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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花种,不易培养。”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揪着程子妃的袖子有点发紧:“最重要的是,除了七七四十九茶花之外,配制黑色禁药还需要采集五大蛊王之血。而这五大蛊王,却不是各人自养的蛊虫了,而是盘踞在南闽万福山上的五大蛊王,传说,能活着回来的人,当世不出三人。”
“这么难,就是说黑色禁药在江湖上,根本就没有了?”程子妃笑了一声,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看来这所谓的“黑色禁药”,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江湖上传得玄乎其乎,根本没有人能炼制成功,还不是等于没有?
司马图也笑了,表情放松下来:“既然被排在第二位,当然是真的有啦!据说南闽的无忧谷主就有成功炼制的万茶花,但是无忧谷一般人也进不得,所以就没有人见识过万茶花了。至于它为什么被大燕武林也奉为至宝,那可是因为,它还有一个重要作用哦。你猜猜会是什么呢?”
程子妃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难道是以毒攻毒?它能解毒?”
“哎呀,程程你太聪明了!”司马图高兴地晃了晃她的袖子,撒娇地蹭了蹭。程子妃对他的亲近却没有排斥,只催促道:“你还是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司马图嘻嘻一笑,继续说道:“程程说得对,黑色禁药对于所有人来说,还有一个重要作用就是,假如你不幸中了南闽人的蛊术,无法可解,那么你可以用黑色禁药来压制。有万茶花在,任何蛊术都发挥不了作用,但是它们仍然是存在的。”
“蛊术,在这个世界,是真的存在吗?”程子妃在前世,只在一些资料记载上,和小说影视中看到过这个名词,听起来就是很诡异的东西。但是在前世里,它们是并不存在的。在这里,蛊术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吗?她不由有点怀疑。
“当然是真的啦!”司马图摇着她的袖子好奇地问:“程程,什么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难道还有两个世界吗?你说话好奇怪哦。”
“呵呵,我就随便问问,你继续说吧,第三种宝贝是什么啊?”程子妃掩饰地一笑,揭过了话题。穿越这个东西,就连她到现在都感到莫名,如果说给司马图听,只怕三天三夜也说不清吧?
司马图看了她一眼,继续卖弄道:“第三种宝贝嘛,不是灵珠,不是药物,而是一把武器啦。”
“武器?”程子妃忍不住又想笑了,难道和前世的金庸小说一样吗?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是的,排名第三的宝贝是霸王刀。”司马图看着程子妃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越看越觉得迷人,突然就甩了她的袖子站起来,嚷嚷道:“不说了不说了,在这屋里闷死了,我们出去透透气吧?离天黑还早呢。”
程子妃冷不丁见他跳下床去,还以为他讲乏了,笑着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回那个屋里喝杯茶?”
司马图心里乱糟糟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全没了平日安然的节奏。他不敢回头看程子妃,只在嘴里嚷嚷道:“不去不去,去那边不也是在屋里呆着吗?我们还是出去透口气吧,这里好闷啊!”
这个屋里,除了一张紫木床以外,就是空荡荡的一片了,哪儿会闷了?
程子妃诧异地左右看了一眼,不明白司马图怎么会突然说闷,刚才不是还讲得兴高采烈吗?
追到他面前看了一眼,司马图迅速地扭过头去,一张脸憋得通红。
“你,你是在害羞?”
程子妃看着他红红的耳根,想了半天,突然明白。若不是她平时一向冷清,从未对人亲近过,只怕这时候早已笑弯了腰。饶是如此,她也笑得银牙闪亮。
和司马图在一起,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一直就觉得他还像个孩子,果然,连害羞的反应这么可爱!只是他在害羞什么呢?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啊?
程子妃无声地笑了一阵,故意靠近司马图,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追问道:“你是在害羞吗?到底为什么害羞啊?”
“谁害羞啦?”司马图不自地挣了一下。虽然他张嘴闭嘴都要嫁给程子妃,但是真正被她的美貌迷倒,却只是在刚才的一刹那。那一瞬间如被雷击的心跳,让他到现在也难以平复。他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再次面对程子妃总觉得有点不自然。
别扭地转过脸,司马图执着地看向外面:“我只是太热而已,想出去吹吹风。你到底出不出去啊?不出去的话,让我先出去啦!”
“好好好,你先去吹吹风。”程子妃放了手,看他飞快地窜出门外,再次笑弯了眼睛。
慕容修远却远没有那么好心情,本来是到曲婉儿那里调节心情的,没想到曲婉儿也变了,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嫁入王府后,也变成后宅勾心斗角的女人了!
想到曲婉儿最后说的话,慕容修远又沉了脸。曲府,曲义阳,倒让他小瞧了吗?
曲义阳就是曲婉儿的大哥,现在礼部为官,算是一个闲差而已。他一直都以为,曲府里,除了曲老头,没一个中用的人了,没想到曲义阳的消息到灵通!
程梓柏秘密回京,具体做什么事,连他也没查出来。若不是提前收到程梓柏的消息,他会来齐王府看程紫绯,可能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也不会比曲义阳早几日!
慕容修远一路脸色阴沉地回了书房,叫了姜甲进门。
“去查查曲府,看看曲大舅爷平日里都在忙什么,结交哪些朋友?除了在礼部的闲差,他可有别的营生?曲义阳府里的人,也一一查清楚,尽快报给我。”
姜甲连忙躬身答应:“是,王爷。除此之外,还需要查查曲侧妃同娘家的来往吗?”
“嗯,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你听到什么就也记下来吧。”慕容修远凝眉想了一会,又吩咐道:“还有,去查查京里有几人知道程梓柏回来的?”
姜甲点头答应,见他没什么其他的吩咐了,正要退出去,慕容修远又发话了:“去叫黑鹰来,你先下去吧,这几件事,尽快办好。”
“是。”
黑鹰面无表情地进来时,慕容修远正在沉思,看到他进来,敲了敲桌子:“暂时不要看着王妃了,就由她在那边呆几天吧,有小莲服侍就行了。你还是专心查查程梓柏的事,前几天,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黑鹰躬身行了一礼,脸上的表情微僵:“属下无能,没能查到程将军回京的具体事务。据属下派去的兄弟来报,程将军每日都是在京中的街道随意转转,偶尔买点零碎的东西,并未见与谁多说话,或者与谁接头商谈什么事。”
“什么情况都没有?”慕容修远显然不相信。
程梓柏身为仁王手下第一员大将,怎么可以擅自离开军营,只回到京城闲逛?根据军中的信息,并没有任何痕迹,程梓柏被革职或者被仁王厌弃。那么程梓柏秘密回京,究竟是为什么呢?
慕容修远并不担心程梓柏的目的,他已经与程家老头子达成协议,一个程梓柏,还不足以憾动他和程家的合作。但是查不到程梓柏的目的,对他来说,总归不是一件好事情。看来,要好好地整顿一下暗堂的人员了!
黑鹰一直躬着身子,没有起身。
对于查探程梓柏一事,他已经吩咐所有组内的成员全力以赴,但每天十二个时辰跟踪的结果,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难道,程梓柏回京,真的是因为仁王将要有什么动向吗?
身子躬得更低了一些,黑鹰继续禀报:“禀告王爷,程将军前几日确实没有异常的动静。但昨日从王府见了王妃之后,似乎情况略有变化。”
慕容修远锐利的眼神立刻扫过来:“哦,有什么变化?”
黑鹰的表情依然平静,声音冷漠里带着恭敬:“程将军昨日见王妃之后,似乎很伤心。回到客栈就大醉了一场,今日一直睡到巳时方醒。醒来后,就管客栈掌柜的要酒,似乎又要大醉一场的样子。”
第二十八章 大马金刀
程梓柏此时正独自一人趴在桌子上,面前摆了两个空空的酒坛子。
他坐的这张桌子,正是同福客栈从二楼下来后,拐弯处的第一张桌子。现在已经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断断续续,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了。同福客栈的生意一向很好,住宿、酒食,在京城也都是数得着的,经济又实慧,乃是一家经营了十几年的老店了。
程梓柏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双眼迷蒙。从他身边的经过的人都会很奇怪地看一眼:如今是六月的天,喝醉了很难受的,看这个一身白衣似雪,长相俊逸,怎么却是个醉鬼呢?
客栈掌柜的也在摇头。这位白衣公子,已经住店好几天了,进出之际一直是面带笑容,表情温和。看他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一定是位富家的贵公子!前几日偶尔闲瑕的时候,还曾与他聊天,打听些京城的逸闻趣事,怎么的这两日突然伤心致此了?
那位公子曾说过,他是来京城寻访亲人的,难道,他要找的人已经故去了吗?所以他才会这么伤心?
眼着着程梓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只趴在桌子上呢呢喃喃,但谁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客栈掌柜的叫过一个店小二:“小五,去把那位公子扶上楼,知道公子在哪个房间吗?天字二号房。扶上楼之后,给公子打点水擦擦脸。这位公子人好,醒了定会赏你的。”
小五一听有赏,乐颠颠地点头奔过去。
还没跑到程梓柏桌前,就听一个女声娇呼道:“哎呀,这地上谁扔的酒菜?把人家的衣服弄脏啦!”
说话的女子大约十六七的模样,穿着一身杏黄的衣裙,举手投足间动作很灵活,显然也是个练武之人。她抬头看到醉倒在桌上的程梓柏,一双杏眸立时瞪了起来,走上前拍着桌子说道:“喂,醉鬼,要死要外面去,不要在这儿影响本姑娘的心情!好好的一个大堂,都被你弄得臭哄哄了!”
小五跑到跟着暗暗翻个白眼:他们同福客栈的大堂,在整个京城也是数得着的干干净净,这位姑娘说话可真难听!
不过那姑娘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小五|不敢得罪,连忙上前扶起程梓柏的胳膊,大声说道:“公子?公子?小的扶您上楼去歇息吧?”
看程梓柏像是醉死了,趴在桌上毫无反应,谁知小五的手刚刚伸到他袖子上,眼前一花,就被他一巴掌抡到了几步远,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哎哟!”小五疼得大声叫起来。幸好摔倒的地方是个走道,没有桌椅板凳,否则他非摔伤了不可。
可是就这一下子,也让他摔得七荤八素,屁股火辣辣地疼,好半天才爬起来。
那杏衣的姑娘一看,更加生气了,不客气地拍着桌子冲程梓柏说道:“哎,你这醉鬼,怎的这般没道理?人家小二哥好心扶你上楼,竟然被你打了?你不要欺负不懂武功的人,有本事起来和本姑娘打一架!”
掌柜的一看小五摔了,也起身从柜台里走出来。这几天,他和程梓柏也接触了几回,看他一直都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会武功的人,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了!
起身走到小五身边的时候,小五还在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看掌柜的过来了,立马苦着脸道:“掌柜的,你看,不仅没有赏银,我还被摔了一跤!你老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王有福瞪了他一眼,低斥道:“没用的东西,就嘴上的功夫了!还不快去给客人端菜?”
“是。”小五一看掌柜的瞪过来,立马一溜烟地跑向后堂,屁股也不疼了。
那边那个姑娘依然把程梓柏的桌子拍得啪啪响,可是程梓柏全然没听见一样,只趴在桌上不动,嘴里依然呢呢喃喃着什么。
王有福走过向那姑娘拱拱手:“这位客官对不起了,小店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