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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某女毫不自知,头都快垂到胸口了,凤邪脸色一沉,眸子闪过凌寒,大手一伸提起柳柳的身子,走到秀女前面,阴邪的冷哼。
“柳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选秀的时候给朕睡觉。”
柳柳正悠然自得呢,忽然身子悬空而立,耳边响起清冷阴森的话,飞快的睁开眼,凤邪正咬着白森森的朝她笑呢,那笑带着鬼魅的寒意。
皇上的话音一落,秀女们都愣住了,柳丞相的女儿好大的胆子啊,选秀的时候还敢睡觉,难道都不紧张吗?怎么就睡得着呢?虽然心里疑惑,可不敢有丝毫的动静。
柳柳心里冷哼,凤邪啊凤邪,你不就是想找我麻烦吗?前面那么多人还没介绍完呢,你咋就知道我在后面貌睡觉呢,不就是一直盯着我吗?若不是不想多生事非,我现在非打黑了你的眼睛,再废了你,脸上却端着不卑不亢,淡淡的开口。
“皇上怎么知道小女在睡觉,小女刚才正在酝酿该说的话,正想到佳处却被皇上扰乱了,怎么成了小女的不是了。”
柳柳的话一落,凤邪不怒反笑,好你个柳柳,没想到人丑嘴倒利,朕倒要看看你说些什么,松开手回身走上高坐。
“小女柳柳,当朝一品大员柳丞相的女儿,由于从小爹娘太过于娇惯,礼仪诗书,女诫,什么都没学过,所以什么都不会,”柳柳一脸的若无其事。
只听得秀女们惊讶的瞪大眼,哪有人这样说自个儿的,就算真的没学到什么,也该编些出来才是啊。
凤榻上的太后娘娘一脸的若有所思,看来柳柳真的不想进宫,才会如此说吧,不过这已经由不得她了,命里注定了她要留在宫里。
太后娘娘身边的小公主一听到柳柳的话,嘴巴大张着,想开口反驳,二表姐会的东西可多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这些个女人会的和她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太后娘娘瞪了凤舞阳一眼,小公主只听噤了嘴,不知道母后为啥不准自已说话。
高坐在龙榻上的凤邪,眼眸幽寒的落在柳柳的脸上,好,想了半天就说出这么几句来,看来柳丞相的教女方式真是有待加强,看着柳柳蒙住半边脸,不由得冷哼。
“历来没有秀女蒙着脸选秀的,不知柳千金是否明白这个道理,这是对皇室的大不敬。”
柳柳知道凤邪摆明了找自个的碴,眼波如一面清彻透明的蓝镜子,根本不想理这个皇帝,盈盈福了一下身子。
“小女人称京城第一丑女,生怕自已的脸面吓着了皇上和众位秀女,顾而蒙着脸的,皇上千万不要扭曲了小女的一片好心。”
太后娘娘坐在凤榻之上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柳儿应对自如,果然如弟弟所说的一般,天下间制得住皇帝的人只怕就是柳儿了,不过这其中她一定信吃很多苦头的,但是她相信柳儿的韧性,一定可以收服皇上这匹野马。
第二十二丑女又咋样
凤邪望着下面应对自如的女人,脸色阴沉沉的,没想到这个丑女倒是牙尖嘴利,不过他就不信斗不过一个丑女人。
“果然是名门千金啊,处处为他人着想啊,罢,美人朕见得多了,还没见过京城的第一丑女是何等的模样,你就揭去面纱,朕恕你无罪,”凤邪大手一挥,眼眸暗芒扫过,唇角挂着邪冷的笑。
一听到皇上的话,大家全都朝柳二千金望过来,一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知这第一丑女是何等的丑。
太后娘娘一看皇上的挑衅,眉毛微皱,一丝不悦染在眼底,正想为柳柳解惑,却听到下首轻冷的声音不卑不亢的响起来:“既然皇上有如此雅兴,那么小女倒愿意为皇上献上丑颜。”
柳柳说完,素手轻解下薄纱,露出一张带着血颜的脸蛋,只听见诸秀宫的大殿上此次彼落的抽气声,那些自喻为大家闺秀,名门千金的女人,一向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东西,何时见过丑人来着,此时一见,倒都吓了一跳。
只见柳二千金的半边脸上布着血红色的胎痣,那胎痣使得半边脸有些难看,可就是有很多胆小的女人不敢看了,胆大的望着柳柳,眼神间卑夷不屑,这等姿色还进宫选秀,若非仗着太后撑腰,只怕连宫门都没得进。
柳柳对于身边各种各样的目光,坦然处之,她是长得丑啊,别人有理由讨厌,也有理由不喜欢她,不过喜不喜欢她有什么打紧的。
凤邪满意的扫视着周遭女人对这女人的厌恶,他成功的挑起了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可是这女人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呢,凤邪的眸子暗涛汹涌,睑去光芒,今日可是他选秀的日子,他才不需要为一个丑女坏了自已的雅兴,挥了挥手开口。
“好了,朕已经见到了,也介绍完了,就下去吧,”挥着手像赶苍蝇似的,柳柳盈盈福了一下身子,缓缓退到最后边,做人的最高境界是在人前要懂是示弱。
柳柳刚站到最后边的人堆里,便听到诸秀宫门外响起太监尖锐的叫声:“炎亲王到。”
那些秀女一听到炎亲王来了,很多人心如小鹿乱跳,炎亲王也是难得的美男子啊,和皇上有得一拼,如果不能被皇上选中,进炎亲王府也是不错的,因此每个人拿眼偷偷的瞄凤冽,只有柳柳大刺刺的望着走进大殿来的男人。
凤冽身着一件白色的锦袍,脸如冠玉,桃花眼眸,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乌丝束发,头上戴着累丝嵌珠的紫金完,整个人恍若谪仙,但凡有秀女眼角瞄到这位王爷,莫不心跳加剧,王爷比皇上更让人愿意亲近,皇上有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霸气,但是王爷的身上的灵气更让人想靠近。
凤冽虽然知道很多秀女在瞧他,却目不斜视,一直走到皇上的宝座前,给太后和皇上见了礼。
“臣见过皇兄,见过母后。”
上座的凤邪大手一挥,示意凤冽起身:“皇弟今天怎么姗姗来迟了,平常听说有佳人,可从不落人后啊?”凤邪调侃自已的皇弟,两个美男在上面若无其事的说着话,只见大殿上的秀女全都面红耳赤,心如小鼓般跳动着,这两个男人随便哪一个她们都想嫁啊。
“今日可是皇兄的大喜之事,臣弟怎么可能抢了皇兄的风彩,”凤冽细长的眉峰一挑,不甘示弱的反驳自已的兄长,坐到太后的手边。
太后娘娘看着自已的两个儿子,长得都很出色,到哪都吸引女人的视线,最重要的是他们从来不争皇位,凤冽一直帮助凤邪打理朝政,兄弟俩齐心协力的把天凤朝打理得有声有色,人人夸赞,这一点太后娘娘最满意。
“冽儿,今天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千金,如果喜欢那一个,让皇上赏了你回去好好侍候你,”太后娘娘有意给凤冽先弄个侧妃进府,他那个府邸太冷清了。
“母后别忘了今天是皇上选秀的日子,儿臣的事以后再说吧,”凤冽根本就不喜欢这些所谓的名门大家闺秀,整日里一举一动都好像被谁约束住了,娶这种女人进府,日子一定很无味,不过那个女人可是不一样的,凤冽想到柳柳,立刻抬头随意的扫过去,只见他眸光触及的地方,那些秀女含羞的垂下头,只有一个女人若无其事望着他,除了她还有谁?
想到那天她无端的给他闷子吃,凤冽心里便有气,也不去理她,身子往旁边的座榻上一歪慵懒的开口。
“皇兄,开始吧。”
选秀因为被凤冽打断了,重新再开始第二轮,第二轮是比才艺,每个人自奋了一样拿手的才艺献上来。
一时间秀女们小声的议论着,大将军的千金金佳丽最先出来,她要表演一个舞蹈,今日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为了跳这支舞的,两只袖摆做得很宽,而且柔软,便于舞动。
凤邪和凤冽一看到金佳丽走出来,眼神便亮了一些,尤其是凤邪,邪魅的挑起唇角,勾出浅笑,眸子落到金佳丽身上。
金佳丽跳的舞叫飞凤舞天,这是一个快节奏的舞,身体的柔韧度要相当的大,而且要灵活,如果哪一个细节做得不好,便会影像整支舞,但是金佳丽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人挑不出丝毫的毛病,大家都看呆了,大殿之上哪里有金佳丽的影子,分明看到一只彩凤在翩迁飞舞,皇上看得龙心大悦,凤眸闪过赞赏。
一舞终了,大家都呆了,久久没回过神来,柳柳举起手给金佳丽鼓起掌来,大殿上的人一起望向最后面的她,到底是太后的侄女,胆子够大的,皇上都没鼓掌,她倒鼓起掌来了。
凤邪没想到这丑女人竟然还敢鼓掌,正想发怒,谁知坐在他身边的皇弟凤冽也轻拍了两下,愉悦的开口。
“不错,京城第一美女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炎亲王爷说话了,凤邪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冷冷的瞪了最后面的女人一眼,赞赏的扫了一眼金佳丽,金佳丽见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已的身上,早羞红了脸,缓缓的退到一边去。
第二个表演的是楼太傅的女儿楼思静,楼思静是京里有名的才女,她今日表演的才艺是画画。
第二十三章先皇的遗诏
楼思静长得秀外惠中,袅袅婷婷,气质如兰,纤细的身段好似空谷中的幽兰,别有一番韵味,上座的凤邪眸中暗芒一闪,并不言语,早有太监抬来案几,笔墨纸张,有宫女上前研好磨,大家屏息以待,素闻楼思静才思聪敏,慧质丹心,今日倒要看看她怎生的了得。
楼思静果然不愧为太傅的女儿,举止端庄娴雅,大殿之上,不卑不亢,轻提裙摆走到案几前,动作优雅的拿起毛笔,略一凝神,挥笔而就,只一盎茶的功夫,便完成一副佳作,一旁的太监待到画纸干了,双手捧起恭敬的走到龙座前,凤邪拿起画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了,那娇艳的牡丹呈现在画纸上,逼真得仿若眼前牡丹朵朵,上有蝴蝶翩纤,真是一幅不错的画作,凤邪的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激赏,伸出手把画纸递到身边的太后手里,太后娘娘看了两眼,画得确实不错,这楼太傅的千金看来是真下功夫了的,点了点头,轻赞:“不错。”
凤冽见皇兄和母后都都欣赏这楼太傅的千金,不由好奇心起,端坐好懒散的身子,伸手接过来,原来画的是牡丹争艳图,牡丹虽然名贵,却太过于华贵了,养在温室之中尚可,要是在严寒中只怕早早便夭折了,这女人的心思有点锋芒过露了。
楼思静看到皇上和太后都面露微笑,心里提着的一颗心顿时归位了,缓缓走下大殿,站到一边去。
接着那些大员的千金一个接一个的上去表演,或书法,或弹琴,或歌舞,总的来说都不错了,但皇上和炎亲王已经厌倦了,两个人随意的歪斜在座榻上,微眯起眼,好似快打起磕睡了,下面表演的秀女好一阵失望,因为失望导致心态不好,心态不好导致表演失真,越发的混乱了。
“还有吗?”凤邪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随口问自已的贴身太监小玩子,小玩子抬头扫视了一下,小声的开口。
“禀皇上,还有柳丞相的千金没表演,其她人都表演完了。”
凤邪和凤冽两兄弟一听到轮到柳柳要表演了,两个人同时来了精神,凤邪是为了看笑话,凤冽是好奇,柳柳准备了什么样的才艺,琴棋,书画?自已虽然是她的朋友,除了知道她会武功,还真没见过她会别的什么?
柳柳本来正陷入深思,忽然听到小玩子说轮到她了,忙站直身子走到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