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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闪身离开了亭子,一起出了风府,去整理人马,今夜他们要一举端了花无幽的老巢,让他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是什么样的代价。
柳柳睡了半日总算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心急的问旁边的红袖:“幕星,幕星怎么样了?”
“主子不用担心了,幕星没事了,那个南宫公子过来,把大家伙的毒都解了,所以主子不要忧虑”,红袖恭敬的开口,看到主子放下心来,偷偷的抿唇笑,柳柳翻了一下白眼,冷然的开口:“笑什么?”
“南宫公子和那个柳公子可为主子担心了,奴婢还是头一次看到有男人如此在乎女子的,真正羡慕不已”,红柚说的是心理话,看到那样出色伟岸的男手为了女人心疼,使得她都相信这世上还是有爱的。
“你个耍贫嘴的小丫头,你会遇到爱你的男人的,到时候还怕他会对你不好”,柳柳翻了一下白眼,想想又不对,那两个男人可都不是她的爱人,这会子说这个干什么,有些恼怒的瞪向红袖,红袖笑着开口:“主子别恼了,快戴上面具吧,要是有人进来,可就糟了。”
“啊?”柳柳发出一声惊呼,想到那两该死的男人都看到她的容颜了,心里说不出的尴尬,就好像活生生的被人扒掉了衣服似的不自然,不过这两男人去哪了。
“他们都去哪了?”
“回主子,他们医好了主子便都走了,主子想谁了吗?”红袖调侃着柳柳,柳柳的脸色再次一红,飞快的把面具戴到脸上,天哪,难道是她习愤了戴面具吗?竟然觉得戴上面具才保住隐私一样,其实她哪里还有隐私啊,本来只想瞒着那两个人的,谁想到他们都认出她了,隐瞒也没用。
柳柳刚戴上面具,屋子外面便响起风九的苍劲有力的说话声:“贤弟没事吗?”
屋外有小丫头恭敬的声音响起来:“回庄主,七夜楼主没事,已经醒过来了,庄主请进去”,柳柳一听到外面的声音,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望着绣屏屏风处,果然见到风九高大的身躯走了进来,坐到一边的雕花凳上,红袖彻了茶递上去,风九接了过去,一脸关心的询问:“贤弟没事吧。”
“我没事,风大哥也没事吧”,柳柳关心的回问一句,语气淡淡的,现在她都有些后怕了,真不知道什么人该相信,什么人不该信了,花无幽和她再怎么样也有几年的交情了,可是到头来竟然下了如此重的毒,难道他恼羞成怒了,柳柳猜测着,脸上神色不定,害得风九担忧不已。
“贤弟的脸色好差,你看我的身体早恢复好了”,风九说着把茶盎放到一边的膳桌上,大手拍拍胸口,看上去真的好得差平不多了,柳柳笑着点头:“风大哥没事就好,我可能是累了,所以身子有点懒,其实毒已经解掉了。
“那就好”,风九放下一颗心,他可还指望着和这个七夜做生意呢,她干万别有事才行啊,正想着,那小幕星飞奔了进来,扑到娘亲的怀里,呜呜的开口:“哥哥没事吧,募星差点见不到哥哥了,好害怕啊。”
柳柳一听到儿子的话,心里别提多恐惧,今天她们母子差点都死了,幸好南宫月赶了过来,总算解了大家的毒,柳柳伸出手搂着儿子,轻声的开口:“好了,没事了,幕星不要担心了,哥哥和幕星什么事也没有,大家都没事。”
风九看着小家伙受惊的样子,脸色有些不忍,而且还是在万风茶庄发生的事情,总归心里不舒服,赶紧开口:“对了,下毒的人是那个小红,但是真正的小红被步香茵杀了,这只是假的丫头,不知道她接受谁的命令给我们下毒,大家都以为步香茵被抓住了,所以大意的没注意别的人,才会让歹人得了手,现在有人正在审那个丫头。“
风九的话音刚一落,那外面便传来管家的禀报声:“庄主?”
“什么事?“风九冷冷的开口问,满面的冷戾,那管家轻颤了一下:”回庄主,那小红在牢里自杀了,服毒自尽了,好像她早有准备了。”
“什么?“风九吼了起来,刚吼完想起柳柳刚醒来,又放软了音调:”怎么不派人栓查一下。”
“先前检查了的,没想到那女人把毒药放在上牙缝里,所以没检查到,最后她自杀了”,管家有些心惊,庄主发起眸气来可不是小事,诚惶诚恐。
“好了,下去吧”,无奈的挥手,本来还想从那女人的嘴里掏出点什么,可惜却死了,他们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庵宫里的人只要一抓到,宁愿自杀也不说出其她事情,难道真的如此忠心,风九百思不得其解,掉头望向床榻上的柳儿。
“贤弟待会儿用完膳再休息一会儿吧,这毒刚解,身子骨还有些虚弱呢”,柳柳点着头,也嘱咐他早点休息,风九应着走出了寝室,幕星搂着娘亲的脖子,柳柳看他委屈的样子,又心疼起来:“好了,今晚和娘亲一起睡了吧。”
“好啊”,幕星听到这个最高兴了,连连的点着头,柳柳吩咐翠儿和红袖准备一些晚膳进来,她们娘俩简单吃一点便休息,翠儿准备了几样柳柳和幕星爱吃的膳食,侍候着她们用完膳,把东西撤了下去,侍候着她们母子二人休息,柳柳挥手让翠儿和红袖都下去休息。
床榻上柳柳接着儿子,突然轻声的开口:“幕星,如果爹爹回来找我们,我们要不要跟爹爹回去呢?”
幕星一听到娘亲的话,立刻摇头:“不要,幕星不要爹爹,只要娘亲,幕星有娘就行了”,小小的身子偎进娘亲的怀抱中,用力的吸着娘亲身上的香味,如果有爹爹也是来抢娘亲的,他才不要爹爹呢,小小的脑子里算计着,如果爹爹来了,该怎样把他撵出去,柳柳听着儿子的话,不禁暗笑自已,好好的怎么会问这种蠢问题,难道她真的想回皇宫去吗?一座囚锁着人的鸟笼,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暗夜,远远近近的一道光线也没有,漆黑一片,大地笼罩在黑色的布幕之下,阴沉沉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村林之中让人分不清此时是什么光景,身边薄雾缭绕,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伴着野兽的撕吼声,一阵风吹过,衬叶发出沙沙的响动,好似鬼哭狼嚎似的,但是这是十万人的军队,所以众人并不感到害怕。
狼牙山共有五个山头连接着,十万人马兵分五路,一路二万人马,分赴各个山头,如果那一个山头人多,有危险,可放烟号弹,别的山头的人赶去支援,事实上如果没有大问题,二万人马足够对付山上的这些魔头了,他们的兵力是魔宫的十倍,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凤邪和南宫月连同几个手下领着一队兵马朝最正中的一个山头疾使而去,打前锋的正是日影和月影,其余人尾随其后,到了山寨。”只见守门的人有十几个,每个人手持长矛来回的晃动,高大的铁石门两边,灯笼不时的晃动着,那些守门的人打着哈欠,已经很困倦了,也没想到有人会乘夜上山,就在那困意朦腌间被日影和月影解决了。
凤邪和南宫月很奇怪,难道大名鼎鼎的魔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吗?推开山寨的大门,便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另有乾坤,在正堂的外围全部布了阵法的,黑气腾腾中,飞沙走石,转动得很快,众人望过去,只见那石头形成幻像全部浮在半空,人往前走那石头往前走,然后飞快的对准人击了过来,其它的石头刖从不同的方位击过来。
凤邪一挡手,示意众人停下来,此刻需要的是如何破阵,而不是硬闯,如果硬闯,只怕会全军虞灭,如果破了阵,只怕击破魔宫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南宫月上前一步望了一眼,这阵叫九天旋环阵,这石头看上去就像天上的流星雨,如果人冒然闯进去,只怕凶多吉少,只有破了阵方可进去。
南宫月和凤邪对视一眼,点了一下头,同时跃身至半空立着,掌风一出,阻止住石头上浮,凤邪阴冷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日影,月影,你们注意看,哪些方位的石头漂浮不到,那个地方便是破阵之路,把它记在心里,逐个击破它。”
“是,主子”,日影和月影站在外围,半空中的南宫月和凤邪一左一右的以气击向石阵,只见那石头像软棉花一样,气休打到上面,如灵动的人一样,飘动过来,有些石头一击即中,无法漂浮,这便是破阵路线,日影和月影赶紧把路线记在心里,半个时辰之后,破阵之路已熟记心中,凤邪和南宫月一收手旋身落到地面,沉声命令两个手下。
“破阵。”
“是,主子,“日影和月影身形一提如离弦的剑一样迅疾,飞驶到阵法之中,按照刚才的路线走一趟,把阵法打乱了,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石头,扑通扑通的掉落下来,响声震天,这声音惊动了魔宫里的人,惊呼声中,很多人涌了出来,凤邪眼见阵法已破,也不和那些魔宫的人多说话,嗜血的杀气响起:“杀,一个也不留。”
二万军队如猛虎下山般冲进麾宫内,一时间喊声震天,惊天动地,刀剑撞击的声音,喊叫声,杀气腾腾,夜空下,血气升腾,浓烈得刺鼻,不时有断臂残肢飞过,血迹飞溅得满天高,庞宫变成了一座血祭,只用了一个时辰便成了一座死城,凤邪带来的二万人马也折损了几百人,虽然残伤致死几百人,好在消灭了魔宫的二千多人,也不枉那些死去的人,站在山顶昂望天际,浩翰辽阔,心中长舒出一口浊气,凤邪和南宫月伸出手互握了一下,正准备下山,却发现对面的山上放出了烟号弹,看来是军队中了人家诡计,凤邪一挥手示意众人跟上,转战另一个山头。
大家马不停蹄的赶到对面的山头,只见战云紧抱着林采雪失去痛叫起来:“采雪,你怎么样,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了?”战云一抬头看到南宫月,赶紧叫了起来“南宫月,快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林采雪的胸前中了一箭,南宫月示意战云把林采雪放下来,那林采雪唇色发白,断断续续的开口:“战云,你没事吧,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战云听了,整个人都频临疯狂了,他这样的一个人从小便被皇上。练,虽然丰衣足食,可是却养成了不敢随便相信别人的习惯,尤其是不能相信采雪,因为她也是皇上的人,在他心目中总觉得她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可是没想到今天晚上,在他破阵的时候,因为方法不当,一支暗箭飞来,采雪挺身挡了那支箭,要不然此时就是他躺在地上了,想到自已一直以来对她的冷漠,对她的伤害,连孩子都不肯让她怀上,每次完事后必然要她喝药,如果此时她死了,只怕他将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啊,战云心痛的仰头长啸,紧握着林采雪的手。
“采雪,以前是我的错,但求你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老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那南宫月望着这两夫妇生离死别的样子,虽然颇受感动,不过此时救人要紧,脸色一冷,扫向战云,阴凉的开口:“你夫人还没死呢,你嚎什么啊?快让开来,她还有救呢?”
战云一听到南宫月的话,整个人清醒过来,松开手配合着南宫月把林采雪身上的剑拔了下来,然后上了药,吩咐了专人把林采雪带到一边去,而他们一队人准备破阵,因为刚才战云以身试箭,再加上林采雪的舍命而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