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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那个为首的男人俊美而狂肆,一身玄衣风尘仆仆,头上一乌冠束发,他的眼睛带着很深的伤痛和绝望,幽深的盯着她,那么伤心,难道他认识她,柳柳停住了身子,南宫月一看到她的动物,心里急了起来,这几日她已经慢慢的靠近他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来得这么快,恼恨的回身瞪向柳柳。
“叶奴,你还不回去。”
“可恶,南宫月,你这个混帐东西,她怎么会是叶奴,她是你主子,你竟然叫主子奴隶,今日有不会饶过你的。”凤邪身子一展身跃至半空,抽出白涵手里的长剑,长剑一抖,挽出成千成百的剑花,凌厉的刺向南宫月,南宫月此时双眸赤红,那里让他,紧随他身后跃上去,玉笛一出手,划出一波耀眼的绿光,在空中和剑气相撞,两上人陡的让开,那山间的树木和湖中的水被气流击得四处飘散,发出巨大的响声,柳柳不明所以的望着半空中打斗得厉害的人,这是怎么了?
白涵乘着那两个男人打斗的机会,早飞快的闪到柳柳的身边去:“皇后娘娘,我是白涵,你忘了臣了吗?”
白涵的话音一落,日影和月影也闪到柳柳的身边去,抱拳恭敬的开口:“娘娘,皇上亲自来接你回宫了,你可别信那个南宫月的话,他是个坏人。”
“嗯。”柳柳听到日影他们说南宫月的坏话,有些恼怒,一伸手里的竹笛敲了下去,那日影让也不让一下,竹笛带着不小的力道击中了日影,他的身形晃动了两下,照旧站立着,柳柳收起笛子奇怪的望着自己的手,原来自己也会武功,还有这个男人才奇怪呢。
“我打你你不会躲吗?”
“属下不敢,主子就是要属下的命,属下也不敢多说。”日影沉声开口,因为受了一击,咳嗽了两声,这倒引起柳柳的同情了,脸色和缓下来,轻声开口:“你们说我是皇后娘娘,那个男人是皇上,这不太可能吧。”柳柳困惑的皱眉用力的想着,可是不论她怎么用力都想不起半点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
“皇后娘娘为了救皇上才会失忆的,因为要拿到解药血滴子,娘娘甘愿受失忆之苦,也要救皇上一命。”日影沉声的叙来,柳柳心头一颤,难道自己很爱那个皇上,要不然怎么会上愿受失忆之苦呢?
“南宫,你们别打了,让云姑知道会把你们撵下山去的。”
柳柳的话音一落,林子里传来一声冷哼,一身黑衣的云姑飘然而至,冷冷的开口:“叶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引两个男人到雪秀峰打架。”
柳柳一时呆愣,咚关她什么事啊,立刻不满的抗议:“我没有,是他们一见面就打了起来,关我什么事啊?”
“你?”歹姑怒貂柳柳,回身朝空中叫了起来:“再打立刻给我滚下雪秀峰去。”
这话果然有效果,两个男人刷的收手落了下来,分立在两边,南宫月踱步到柳柳的身边站定,而一旁的凤邪脸色绿了绿没有发作,可是阴沉的眸光扫向那罪魁祸首,冷戾的声音陡起:“可恶的女人,竟然给柳儿吃失忆的药。”
凤邪话落人到,收起长剑,化掌为剑,飞快的劈向云姑,显然他是怒极了,云姑身形一移,轻飘飘的让开,不过她方才站的地方却轰的一声响,炸了一个大坑,那泥土四处飞溅,云姑虽然躲过了一击,不过心内却大惊,这男人好强的内功,只怕就是自己能和他打个平手就不错了,心下一想,不敢大意,长凌一抖,隔空抛向凤邪,一股凌霸的寒气击过去,凤邪身子一沉,下蹲半步,闪让开来,陡的再发一掌劈了过去,他像疯狂了一样,面容青黑,眸子赤红,完全奋不顾身了,云姑只有逃避的力道,没有还手的能力,边打边退,一点不敢粗心,而凤邪步步紧随,毫不退让,一想到柳儿被那个疯女人整失忆了,连他认不得了,今日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把柳儿带下山东去。
南宫月本来不想帮那个女人,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师姑,但是从来不把他当内侄看待,这会子有麻烦了,关他什么事啊,而且以她的身子也不会败得那么惨,可谁知几招下来,云姑竟然节节惨败,败的原因是因为凤邪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完全不按牌章出招,所以云姑一时间招式都被他搞乱了,才会立显下风。
这女人好歹是他的师姑,他总不能眼看着她被凤邪杀了吧,正准备试身挽救,立在一旁的三个男人立刻站了出来,冷冷的望着他,那架势不言而明,他们不会让他动手的,这三个人功夫都极高,日影和月影两个人的功夫就不弱,因此南宫月一时得不了手,只能望着心急。
眼看着云姑越打乱,凤邪的招式却越发狠厉,一招不慎必然毙命,一直立在林边的柳柳看着云姑困乱,心下一个焦急,身形腾空而起,跃落到云姑的身边,望着凤邪沉声开口。
“住手。”
凤邪陡的一收手,一双黑眸无尽哀伤的望着柳柳,柳柳心念一动,那种想安抚他的冲动再次的涌现出来,可是想到他想杀了云姑,她的心里就有一些不忍心,其实她和云姑呆了一个多月,知道她只是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儿,大酆分的时候她都对自己很好,虽然会大声的命令她做事,命令她不准勾引男人,但她知道云姑只是因为寂寞,并不是十恶不赫的坏人,所以她不希望他杀了她。
“别伤她,她不是坏人。”柳柳开口,立在她身后的云姑眼神陡的幽暗,心里一缓,脸色却冷冷的,转身往林子里飘去:“你给我滚回来,不准勾引这些男人。”
“是。”柳柳应声,转身跟上云姑的脚步往林子的一边而寺,凤邪哪里愿意让柳柳离去,闪身跟着她的影子往林子闪去,往常南宫月总是回无量山过夜,但今天凤邪在雪秀峰,他是绝不会把机会让给这个男人的,所以也紧跟上他们,白涵他们自然要保护主子,也跟了上去。
竹屋,小院,夕阳的斜辉洒落在院子里,药草飘香,空气中是诱人的气味。
竹屋门前的竹椅亢,坐着两个同样出色而伟岸的男子,怒发冲冠的瞪视着对方,久久的不言语,云姑闪身进屋子里,心里酸酸涩涩的不好受,她知道叶奴不是寻常人,可是她好喜欢她,但是她一定会走的,这两个男人终究有一个要带走她,一想到这个她就心里烦,连带的脸色也不好,等到柳柳走到屋子里叫她吃饭时,理也不理一下,柳柳无奈的走出来。
只见外面的竹桌两边坐着三个男人,另有两个立着,柳柳一走出去,几个人一起望了过来。
“柳儿。”
“叶奴。”
凤邪一听到南宫月的叫声,差点又和他打了起来,眸光阴森森的,露出一嘴好看的白牙,扬起拳手冷冷的威胁:“南宫月,你竟然叫她叶奴,你明知道她核柳儿,她是当朝的皇后,可是你呢,竟然和屋子里那个老妖婆一起欺骗她,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应该告诉她,她是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南宫月一张俊美的脸上神色变也未变,端起桌上的竹茶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竹制的,反而带着一股新纯的竹香,就是彻出来的茶,也是无比清香的,南宫月啜了一口,心里暗自叹息,柳儿,如果我们两个终生就生活在这里,该多好啊,那怕你失忆了,我也会爱你一辈子的。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有话慢慢说。”柳柳在另一侧坐下来,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柔媚的声音响起来,完全没有以前的冷戾,也许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几个男人同时想着,这样子的她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别有风情,不同于先前的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她是他们都想珍藏着的。
“南宫,你以前真的认识我吗?那么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柳柳的温柔的眸光落到了南宫月谪仙般耀眼的俊容上,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面对南宫月没有一丝心动呢,看他伤心时,也难过,却没有痛到心底,只是单纯的为他心疼,可是看到皇上出现后,他伤心的样子就让她胸口窒息似的疼痛,他那样哀伤的样子不像装出来的,她甚至相信自己也许就是那个皇后,可是既然南宫月认识她,为什么要骗她呢?
“柳儿,你是叶奴,如果你认为我骗了你,你就跟他走吧。”南宫月有些恼怒的放下茶盎,心里有些绝望,这男人刚出现柳儿的心便偏向他了,这样看来,她的心底还是爱着他的,即便失去了记忆,本能还是爱着他的,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便有血涌上来,难受心痛,呼吸都快不顺畅了,原来时光倒流一次,他还是会败给这个男人,以前他一直不甘心,如果时光倒流一次,自己一定会让她爱上他的,现在看来,即使时光重来一万次,他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吧,苦笑漫延开来,他像一只挣扎着的小兽般渴求的望着她,希望她能相信他一次。
柳柳感受到他心底的伤心,忙伸出手盖上他的手:“南宫,你怎么了?”
这个无心的动作却让另一边的男人心痛起来,那黑沉的眸子幽深无比,呼气声越来越重,柳柳奇怪的抬头,只落到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中,虽然深不可测,却带着无边的伤痛,使得她的心难受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了?柳柳忽然站起身,急急的离开这里。
“你们坐吧,我去给你们准备饭菜。”逃也似的离开这里,同样出色的两个男人,其中有一个人是她的夫君,究竟是皇上还是南宫,她不知道,虽然对皇上的心痛很强烈,可是有时候喜欢着的人不一定就是命定相守的人,所以她不知道该相信谁?
山林子里没什么东西,都是一些野菜野果的,柳柳简单的准备了几样,让几个大男人吃完,便冷着脸让他们下山去。
“好了,闹也闹了,都下山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柳儿?”凤邪皱眉,一双耀人眼目的眸子闪着沉重,现在的他觉得柳儿离他好遥远啊,想起最后的她在他床榻间说的话,要重新再来一次,那时候他心里幸福得那怕死掉都是开心着的,可是现在,柳儿对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这让他的心里很痛,很痛,只是不想让对面的这个男人看出来,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都下山去吧,我会认真的想的,自己究竟是谁?”柳柳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山上更深露重,云姑还在生气,想必不昃给他们什么被褥,到时候便会生病了,直觉上她不愿意他们生病。
“叶奴,那我下山了。”南宫月无视着旁边凤邪的冷眸,照旧的叫柳柳叶奴,因为觉得这个名字是属于他的,他的记忆,他的欢乐全在这个名字里。
“去吧,去吧。”柳柳挥手,南宫月眷恋的再开了柳柳一眼,瞧也不瞧凤邪一下,闪身离开了密林子,那黑幽幽的林间,他穿行而过的白影子就像一道鬼魂,眨眼就不见踪影了,柳柳掉头望着凤邪,虽然他的脸上布着深切的伤痛,眸子那舨渴求的望着自己,可是自己没有想起什么来,她什么表示都不会给他的。
“下山去吧。”柳柳说完回身走进竹屋,把门掩好。
凤邪抬头望着天际,弯月弦钩似的吊着半空,明明是早春的月却比那冬日的月还要冰寒,冷得人心头一点暖意也没有。
“主子,我们下山找户人家住宿吧,山上气候太冷,主子身体刚好,受寒气浸体,会生病的,说不定娘娘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让我们下山的。”白涵轻声的开口,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即便娘娘失去记忆了,很显然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