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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妃!你终于回来了!”
燕泠摇摇头,掰开那颤抖是双手,转过身面对:“本公子不是你家王妃,你认错人了。”
奕雄皱眉。
巧儿顾不得擦脸上的泪珠,突然扑通一声跪地:“王妃,巧儿该死,当初不该让王妃独自冒险,不该让爷痛苦,不该王妃,你的脸?”
“我不是王妃!”燕泠深吸一口气,加重语气。
“不!你是王妃没错!你身上的味道,你的王妃,爷当初也罚过巧儿了,王妃不要巧儿了吗?”无巧伏地大哭。
刚才抱向那熟悉的背影,嗅到的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掉的味道。
当时,无念悄悄告诉她,那客人像极了王妃,但脸却变了,让她过来的时候顺便探查一下,毕竟巧儿随身伺候王妃那么久,比无念可是可靠多了。
桃儿刚巧不在府里,不然现在出现的就是两个人了。
巧儿见到燕泠那一刻,激动得连盘子都丢了,想都没想就扑上去,全忘记了无念的叮嘱。
燕泠叹了口气,扶起她:“巧儿,起来吧,说了不是就不是,假的真不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犹如跳出化外的僧尼,几分悲悯几分淡然地看着他人的悲喜,是自己变得冷漠了还是心意转了?
奕雄淡然一笑:“对,真的假不了。”
有点阴谋的味道,她嗅出来了。
而背后那沉静地看着这一切的人,是不是主使者?
她回头突然朝他龇牙一笑:“王爷,如此期待小弟是另外一个人吗?”
奕雄脸色未变,手一挥拂退了其他人,深深注视她:“不是期待,是确定。”
“王爷拐我来此,就是为了这一句确定?”
“是,也不是。”
“哦?”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永世!”
“王爷这话太唐突,缺乏上位者的觉悟和教养哦。”
“我不是什么上位者,我只是一个思念妻子的可怜人。”他逼到她跟前。
他不要在伪装了,不愿意在压抑自己了,面对自己梦里辗转千百回的人,在自家的王府里面,他撕开伪装,即使和她来一场血淋淋的厮打也好,用强也罢,文攻武卫都不算卑鄙。
让她认清她自己!
而燕泠的计划和想象里面,没有那么快。
她沉默了几秒,寒声回答道:“可怜人?殊不知这世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王爷说自己可怜,必然可恶了。王爷,你有多可怜,又有多可恶呢?”
该死,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这么讲话,她也未曾如此打击过他。现在,她撕开他的伤疤,要活生生撕裂他么?
他青筋直暴,那个冷静阴狠的王爷不见了,她面前是一头暴怒中的豹子。
她见他不答,漠然一笑,眼底依旧冰冷:“王爷,好怀念前些时日你我的兄弟情深啊,亦假亦真里小弟几乎要沉迷了呢。王爷,你说,一个人想要欺骗另一个人,是不是也要有勇气呢?”
“够了,不要小弟小弟自称了,你不过是女子,你是燕儿!”奕雄抱住她,双臂如铁钳,死死抱着不放。
明知他应该早识破自己是女儿身,燕泠不怒反笑:“王爷如此唐突,不怕我杀你么?”
“你不会!我相信你不会!”
“呵呵,王爷倒真像痴情人一个。放手,不然不客气了哈。”
“本王倒要看你如何个不客气法,本王也要看你自欺欺人到何时?”
燕泠抬起右手,搭上他突突直跳的颈间动脉,只要她一动,他会马上血溅五步,但她不忍心。
她回来,原本就不是为了杀他。
他的狂乱,他的执着,他的渴望,她是知道的。她恨过他,但此时,不恨也不爱。
他没有畏惧的举动,死死地低头盯着她。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他反手点了她的穴道。
“你?”她惊醒。
“燕儿,让夫君来告诉你,你就是燕儿,我大将军王府的王妃!”他的眼神变得疯狂炽热,意识不再受控制。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和思念,面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和几欲绝望的沉沦,统统喷薄而出。
“你你干什么?”她双目圆睁,这个人,难道还要重演旧事?
他后脚轻轻一叩,沉重的木桌顶到门上,手掩上她的高耸,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燕儿,我要你”
“不!”她真的急了。
“给我!燕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忘记我,但我知道你心底其实还藏着我。燕儿,来,把你给我,让你的身体告诉你你是谁?”
她茫然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他交集在一起?
作为思维不一样的人,她对贞洁虽不是死板地看重,况且她和这个男人早已不知有了几次床第之欢,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
抱着她直飞阁楼,三几下,披散了头发的她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底裤,咬着下唇躺于铺着醒目的红色锦被的床榻上。
“看吧,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新嫁床,这思燕阁是见证你我的心,燕儿,不要离开我!”
奕雄埋首于她峰峦的起伏里面,忘情地流连,不论是心里的澎湃还是身体的欲望都在急剧地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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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她,他低头满足地笑看满面酡红的她:“燕儿,你的心你的身体还没有告诉你你是谁吗?告诉我,你是燕儿!”
“我我是不是燕儿,你要如何对我嗯”
他邪魅地笑了,除去自己的衣裳,精壮的身体呈现在她眼前。
她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尖叫,他很满意,她的身体没有欺骗他。
“我会要你!你说你不是,我会狠狠地要你,让你记得自己是谁。如果你告诉我你是燕儿,我会很幸福,不会放开你,但我会温柔地要你。”
“卑鄙!无耻!色魔!小人!啊”
他恶劣地蹂躏她的胸口,他是故意的。
“告诉我,你是不是?”
“王爷喜欢用强么?那就来吧,不要再问是不是了,结果不都一样吗?”
“是一样,但也不一样。我知道你就是燕儿,可是你自己不知道或者不承认,如果你还是不明白自己,我不介意用强,包括不再让你离开我!”他没有停止手中温柔的动作。勾引也好侵犯也好,他停不下来了。
“你能困得了我一时,能困得住一世么?你能要了我的人,还能要我的心么?”
“如果你都不在我身边了,还能要得到心吗?我都要,燕儿,不要说我狠心,我想你,等你,爱你恨你怨你,所有一切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104抵死缠绵
燕泠还要争辩,他狠狠地压身上来吻住她,那骄傲的分身摩挲着她,最后,他毫不犹豫地分开她压得发麻的双腿,勇猛而不失温柔地挺身而入。
她皱眉,他却趴到她耳边低笑:“夫人,好温暖,好湿润”
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他吃痛,退出分身,但又狠狠地地进攻,在跌宕起伏里她竟然不自控地呻吟,松开了牙关,随着他升腾跌落。
他更加兴奋了,从此后不用再受那相思苦不用再忍耐夜夜煎熬不需再背负沉重的痛悔恨伤。
“够了吗?还要吗?”双眼微眯在她耳边沉声问,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温柔。
体会着她身体的颤栗和那一波波风潮,汗流浃背的他得到的快意比征服一个国家还要强烈。
她在他的掠夺和征服里面沉沦,除了呻吟,不敢说上半句话,那快感,多么地新奇和疯狂多么地让人迷恋。她的情绪在他问她的这一刻是复杂的,她有些恼怒自己把持不住自己,但很快又降服在他的手段里面难以自拔。
“女人,你敢说不要?”看着她含泪摇头,他龇牙,离开她的身体恶狠狠地盯着她,正当她的身体就要瘫软下来,他又扶起她的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坐着纳进自己高昂的分身,“还要么?”
他将她的表现归纳为心情激动。
她的汗水迷离了视线,乌黑的青丝散落着黏在他和她的身上,欢爱的味道萎靡地笼罩着他们,她沉声吼他:“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
“你答应我不跑。”
“我这样子,能跑吗?”
他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她觉得几乎和没解没啥两样,浑身发软。
这种姿势,以前和于莫也是有过的,遗憾的是那时候自己大概初经人事不久,没办法体会到刚才那种几欲死掉的感觉。那种感觉,大概就是真正的高潮吧。
身体恢复了些许气力,他还满满地留在自己体内,那宠溺而专注的眼神盯着她,不愿意放过她脸色每一丝变幻和满身香艳的绯红。
她突然间就放开了一切,就让她最后做回一次他的妻子吧,或许以后会分开,或许会敌对,现在,起码让自己明明白白认认真真爱他一回。
贪欢也好,糜烂也好,无耻也好,无望也好,她主动了。
他牙关一咬,她居然想要了他的命啊!
当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和抱紧她躺倒在床,她知道,结束了。
一切都将结束了。
等到她醒来,已是正午,浑身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身边空空如也。
我竟然还期待他?
燕泠对自己随手摸向身边的动作下了一跳。
不应该啊!
他以身相许,她就再次动情了?
什么以身相许,明明就是霸王硬上弓,怎么会?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她愤愤地抓起搭在床沿的衣裳套上。
巧儿和桃儿正守在楼下呢,听到声响呼啦一声群飞到阁楼上:“王妃!”
她直接忽视掉她们满脸的热切,绷着脸说:“我不是王妃,你们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退出了思燕阁。
燕泠走到案前,铺上一张纸,提起毛笔写到:
王爷;燕某承蒙错爱,实感愧疚。今日一别,你我永不再会。燕某不是你家王妃,浪迹江湖为江湖人,图的不过心安乐意。昨夜之事,燕某已然忘了,也请王爷莫再记挂。燕泠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思燕阁,巧儿桃儿想跟随,她怒目一瞪:“你两都不许跟着!王爷回来,将信交给他即可!”
回到客栈,她收拾了包裹,吩咐账房退房,便离开了来福居。
到了长堰城另一端,她寻了一间不起眼的民居借住,换上了白袍,脸上也小小地换了妆容,猛一看是认不出来的。除了到街上购买一些儿需要的东西外,她几乎足不出户。
思燕阁里,翻天了;同时,长堰城的各家酒肆客栈被寻人的人逐一翻个个。。
到来福居找人不得,奕雄第一次在王府下人面前发起雷霆之怒。所有没能拦住“王妃”离府的护院和巧儿桃儿,各自领了杖罚,扣了月饷,一时间王府里阴云密布。
入夜,晚膳都没心思吃的奕雄接到皇帝的传召,便更衣入宫。
皇帝对他白天搅得京都鸡犬不宁的作为极为不满,但念及他思妻心切,倒也不愿多加苛责,便草草训斥几句了事。他觉得,那女子是不是玉燕公主,还难定夺,还是早日和洛家长女洛宁完婚最为要紧,便再次催促,难免言语间也有了些许威逼之意。
奕雄才不管,那洛宁根本就不是他的佳人儿,就算要娶,也必定是在他寻得妻子之后的事,而今最紧急的莫过于找回燕儿。他不做承诺也不反对,拜别父皇后便离开皇宫。
深夜,一条黑影跃上高墙,往宫内潜去。
没多久,那黑影便悄悄滴离开了。
次日,长堰城里恢复了旧日的繁华,但比起昨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