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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护本能再度掌控,他要看她平安无事。
她当然平安无事。他见到她为他自己平静巧妙地应对镇长的反对。对在他明白露西说她比以前坚强,整个人变了的意思。柔安不再需要他替她作战了。
这份认知令他怪异地感到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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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年轻的柔安易受伤害,任何人想要在言语上打击她的情感都易如反掌。他得不时插手保护她,而奖赏就是她无休止的崇拜。
现在她建立起自己的防御,变得冷淡自制,几乎没有情绪,把人们阻隔在远处,不让他们的武器伤害她。她为了这层防御付出了痛苦和绝望的代价,几乎失去了生命。到现在试图睡眠时,她依然承受着失眠和噩梦的痛苦。不过她可以处理自己的问题了。
当他走进戴家,见到她站在楼梯上,穿着优雅的丝质套装,深棕色的头发梳着时髦成熟的发型,以前吵闹不整洁的女孩和现在典雅的女人所形成的对比,几乎个他哑口无言。
她还是柔安,只是不一样了。现在他看到的不再是鲁莽的顽童或是笨拙的青少女。他看着她,想到她套装下纤细的身躯,与衣料匹配的丝般肌肤,在他轻微触摸下便挺立的|乳尖。他曾经覆盖住她的裸体,张开她的双腿,夺去她的贞操。
现在坐在酷热的车中,回忆仍会令他颤抖。老天,他记得每一细节。他冲过她炽热紧绷的娇躯,她在他身下的纤细,他的重量和力量凌驾她。他想要用双臂环住她、保护她、安抚她、取悦她——为她做任何事,除了停下来之外。他根本没有办法停止。
过去十天来这些回忆一直折磨着他,令他夜不成眠,无心工作。当他今天再见到她,他为一股纯粹的占有欲所震撼。
她是他的,而他想要她,他想得双手发抖。他用尽全身之力才制止自己不爬上楼梯,拥她入怀大步冲向卧室,掀起她的裙子再度埋入她体内。他只为一项理由克制自己,柔安小心翼翼地建立起她内心的防御,但每项防御都有其弱点,而他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
就是他。
她能对任何人保护自己,除了他以外。她并未试图隐藏或否认,只是诚实地告诉他,只要他弹弹手指,她便会飞奔而至,她会上楼让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维克用手指敲击着发烫的方向盘,柔安似乎还需要他替她除去一只恶龙——他对她的欲求。
他跟她说过,如果她让他利用她的身体,他便会回家,而她并未迟疑。她会去做任何他要求的事。
如果他需要性欲的发泄,她唾手可得。她会为露西、为戴家、为他而做——但是她自己呢?他知道他可以随时走进柔安的卧房占有她,这项诱惑已经在啃噬着他。但是他不要柔安因为罪恶感、责任感,或是误导的英雄崇拜而献出自己。
他不是英雄,该死,他只是个男人,他要她因他是个男人而渴求他。
如果她溜进他房中,单单是为了情欲作祟而渴求他能释放她,他会更加高兴,因为那并未掺杂其他人的动机,单单是为了她自己。
老天,他自己的动机呢?
汗水刺痛他的眼睛,他喃喃诅咒一声,发动引擎让空调运转。他在密闭的车辆中,试图整理出纠结的情绪。
他爱柔安。他爱了她一辈子,但是以兄长的方式溺爱保护她。十年前当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他时,他并未准备面对闪现的强烈rou体欲望。
它不知从何而来,有如被压缩的瓦斯超过了临界点,爆裂成炽热的星星,震撼了他,令他觉得有罪恶感。那时感觉一切都不对劲。她年纪太轻;他一直视她为小妹妹,老天,他还有家室。罪过都在他身上。虽然他的婚姻快没救了,他仍然是已婚状态。
他是有经验的人,应该温和地将那一吻视为一时冲动的表现,就不会令她尴尬。他反而搂紧她,将那一吻变成更性感的成|人热吻。这是他的错,然而柔安仍然试图为之付出代价。
当初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障碍已经排除。柔安是位成年女性,他恢复单身,对她也不再只有手足之情。但是其他障碍依然存在:家族的压力,柔安的责任感,他的自尊。
他一边换档,一边对自己嗤之以鼻。是的,别忘了他的男性自尊。他不要柔安为戴氏庄园、家人或其他不重要的因素而献身给他。他要她只为了渴求他,而全身发热,喘息地躺在他身下,其他理由都不算数。
那个混球回来了。消息传遍了全镇,当夜就成了酒吧的话题。每一次提到谭维克的名字,就令黎赫柏气得发抖。姓谭的躲过杀害洁茜的罪名,现在又回来统治一切,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喔,那个痴肥的警长没有逮捕他,说什么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起诉,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被收买了。戴家人和谭家人从不必为他们的罪行负责。
普通老百姓乖乖服刑,住在漂亮房子里的有钱人以为法律不适用他们。
姓谭的用拔火棒痛击洁茜的头。他一想起仍然会哭泣,他美丽的洁茜血肉模糊,头的一侧被打扁。那个杂种不知怎么发现了他和洁茜的事而杀了她。
也许姓谭的发现她肚里的不是他的种。洁茜说她会处理掉它。她是他见过最狡猾的人,这一次却还不够。没有人像洁茜那样属于他。那个女孩狂野而邪恶,她令他如此兴奋,几乎在头一次碰到她时就令他勃起。她也觉得兴奋,眼睛明亮灼热。她喜爱做禁忌的事,享受刺激的危险性。第一次她像野兽一样乱抓乱跳,却不再来了。
他花了一些时间才弄清楚,洁茜喜欢xin交的原因有很多种,但愉悦不是其中之一。她利用身作搞乱男人的脑筋,好赢过他们。她和他xin交是为了报复她混蛋丈夫和每一个人表示她的不在乎。她无意让任何人晓得,但是她自己知道,所以她的婚姻才会完蛋。
一旦他弄清楚了,才不会让她轻易脱身,没有人能利用他,连洁茜也不行,尤其是洁茜,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因为在内心里,他们两人是一样的。
他开始用古怪的小游戏吊她胃口,从不逼她太紧。她就像猫偷吃奶油一样上瘾。她像个淑女坐在大宅院中,窃笑如此轻易骗过每个人,而事实上她才和一个保证会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人,度过一个狂野的下午。
他们得要小心翼翼。他们不能到附近的汽车旅馆,她也找不到借口溜出去几个小时。通常他们会在树林某处见面。等到他受够了她的游戏,他就会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当他放她走时,她已是全身淤青和咬痕,有好几次她都无法在马上坐稳。她苦涩地抱怨得小心不让别人见到她身上的记号,但是她的眼睛却闪闪发亮。
他骑得她如此用力且长久,将全身都榨干了,她皮开肉绽却乐此不疲。以前当他动作粗鲁时,他的女人都会哀嚎抱怨,洁茜却不一样。她不断地回来要求更多。不只一次他回家时背上带着血痕,每一道伤口都令他想起她,令他更为饥渴。
没有像他的女孩一样的女人。她不但持续回来,还要求更粗鲁古怪的游戏,越肮脏越好,他们还gang交,和最禁忌的男人做着最禁忌的事,带给她真正的刺激。邪恶的洁茜,他是如此爱她。
他没有一天不想她,不怀念她。还有任何女人能像她一样挑起他的兴趣。
该死的谭维克杀了她,杀了她和孩子,在付出代价之前像鸟儿一样自由地溜走。
但是他回来了,这一次他得付出代价。
他得小心不被看见,不过他在戴家外面混久了,熟悉每一条小路。有数百亩的土地可以让他从任何角度接近主屋。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去了,他得确定老太太没有养狗或装警报系统。他知道以前没有这些,因为洁茜试图说服他在她丈夫出差时,溜进她的卧室。
她喜欢在她祖母的屋顶下,在她丈夫的床上和他xin交的想法,他有足够的理智拒绝她,不过,老天爷,这个想法真是诱人。
假设没有警报系统,要进入老屋子有数百种方法,那些门窗……简直是雕虫小技。他闯进过比戴家更严密的房屋。那些蠢蛋以为远离镇上就很安全。乡下人就不像都市人会自动采取保护措施。
喔,是的,谭维克要付出代价了。
“我想我们要替维克举办一个宴会,”第二天露西沉思道。“没有人敢不接受,因为我会知道是哪个人。这样他们就必须对他有礼貌。也可以把第一次见面的不安情绪处理掉。”
虽然露西嫁进戴家有六十多年,彻底变成戴家人,有时柔安还是被迫忆起露西骨子里还是谭家人。谭家人强悍大胆,也许做事不一定正确,但又有何妨?替他们指出个目标,他们就会扫除所有的障碍前进。
露西的目标是重建维克在镇上的地位,她不介意施加压力以达成目的。要打入最上层的社交圈,财富虽有助益,但光是有钱还不够。有些财力不足的家庭被菁英阶层所接纳,是由于有位曾经参与内战的祖先。商业界的熟识会立刻看清戴家的立场,若无其事地对待维克。
毕竟他从未被逮捕过,所以为何要让他太太的死阻碍了商机?然而那些掌控社交行事历的人们依附著更严苛的标准。
维克会被拒绝于晚宴和派对之外,而许多业务都是在那些场合成交的,这对戴家来说,并非有利的状况。露西关心财富,但她更关心维克,她决心让维克被接受,她若邀请每个人到戴家,他们会为她而来,她已经病重,这可能是她举办的最后一次宴会。
露西的朋友可能不会喜欢她利用她的健康状况做为手段,仍然会依约前来。尽管戴家仍在露西名下,每个人都会假定维克回家是要讨回继承权。
进了戴氏庄园,大家会有礼地对待维克,既然接受了他的款待,他们也必须回报。
一旦事情成了定局,他们会假装未曾怀疑过他,他也就无往不利。总不能诽谤一位曾经受邀至家里做客的人吧!
“你疯了!”萝莉责问道。“没有人会来。我们的脸会丢光了。”
“别傻了,大家当然会来。他们不敢不来。昨天白先生的反应很好,不是吗。柔安?”
“白先生住在韩特维尔,”萝莉抢着回答。“他知道什么?”
“从他的表情看来,他显然知道所发生的事。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看见我们对维克这么有信心,就不会把那些流言当真。”露西坚定地说。
“我同意母亲的看法,”兰妮说道。“想想有多么尴尬呀!”
“你总是赞同她,”露西回嘴道,双眼闪着战斗的光芒。她已经设定目标,决不会偏离。
“如果你不同意,你的意见也不重要,亲爱的。如果是柔安告诉我我的想法有错,我还愿意听一听。”萝莉嗤之以鼻。“柔安哪会反对你。”
“她经常这么做,我们对许多决策细节的看法很少一致。我得承认她对的机率较大。”
这也许不是谎言,但却不完全是事实。柔安从未与露西争执,偶有看法不同时,她总是提出她的意见,让露西做最后的仲裁。
三个人转头面向她,露西带着胜利的表情,萝莉和兰妮因她们的意见不受重视而不满。
“我想该让维克来决定,”她平静地说道。
“他是那个被展示的人。”
露西皱着眉。“不错。如果他不愿意,再讨论也没用。亲爱的,你来问问他,也将你能将他的注离力从电脑引开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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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已经用完午餐,正享用冰茶。维克则要了一份三明治和咖啡,一面继续工作。
前一晚他待在书房里直到十一点,今晨六点又起来继续研究。柔安会知道是因为她在这两个时刻都还是清醒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