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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对我说不。」他很认真地说。
关风怔住了,短暂的停滞给了严少卿掠夺的契机,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探进,恣意挑逗关风的感官,跟平时一般的霸道和热情,关风很快就沉进了他的索吻中,两人相拥热吻着,严少卿松开了他的皮带,探手握住略微挺硬的性器,上下捋动着,顿时,强烈的快感从敏感地带传向心头,看到走廊偶然经过的人影,关风急忙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呻吟出声。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严少卿微笑安慰,手下的捋动却快了起来,津液从铃口溢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掌,听着关风勉强忍耐的喘息,严少卿突然坏心突起,故意用指尖触动铃口,挑逗柔弱的部位,彷彿回应他似的,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关风的喘息中夹杂了几分呻吟,很甜糯的颤音,跟平时的呻吟声有些不同,象是欢喜,又带了几分不安和压抑,却没有推拒他,反而伸手搭在他手背上,似乎在引导他该如何让自己更兴奋。
空间很暗,但这个时候视觉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肢体感受比任何感官都更具有冲击力,起伏不定的喘息在此刻变成了最烈的情药,一点点刺激严少卿的神经,他本来还想帮关风释放后再说,现在却改变了主意,将上衣迅速脱掉了。
自从上次被关风赞美过纹身后,之后欢爱时严少卿都一定会让后背朝向镜子等光亮物体,让关风可以随时看到刺青,今天完全是习惯成自然,脱下来后才想到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不过脱了也就脱了,又松开裤带,一只手揽住关风的腰,帮他稳住,然后藉着液体的润滑顺着他略微分开的臀瓣刺了进去。
过于急躁的进入,让关风惊呼出声,他回过神,急忙咬紧双唇,还好外面没人经过,随即下颔被勾起,严少卿吻住了他,腰杆猛地一挺,将硬器完全陷入他的体内,无声的占有,在告知自己是属于他的。
最近的亲密磨合让关风的身体比较适应了,所以严少卿的进入没让他感到不舒服,虽然有些滞涩,但满满的充盈感又让他满足,只是心情很不舒服,他生气严少卿的硬来,享受严少卿带给他刺激的同时,又觉得他们在公司做这种事很过分,矛盾的情感,在一瞬间扰乱了他的心绪。
耳边传来满意的叹息声,严少卿吻咬着他的耳垂说:「真好,你是属于我的。」
浓浓的满足情感,即使看不到严少卿的表情,也可以从他嗓音中感受到那份开心,关风的不悦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叹了口气,伸手反抱住他,轻声说:「你说错了,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严少卿一怔,关风个性内敛,很少对他说表白的话,更别说是在这种场合下,心动了,他身下的抽动愈发加快,同时疯狂吻着关风的唇,关风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会让严少卿这么激动,不由反思自己平时是否太冷了,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严少卿根本不给他出神的机会,吻着他,带着浑然忘我的热情,让关风无从躲避,于是张开双唇承接了他的吻。
彼此贴靠得那么紧密,相濡以沫的同时还接受着急如浪潮的冲击,没有任何缓冲的,一次又一次猛烈撞进关风的体内最深处,他被顶在墙上,随着严少卿的冲撞轻微摇摆着,呻吟声被强行压在喉咙里,吐出来的是剧烈的喘息,在有人来往的走廊隔壁Zuo爱,有种类似于偷情的兴奋,生怕被人发现,但又不舍得逃避欲望的控制,矛盾的情感刺激得感官愈发冲动,身体在激动下颤抖得厉害,他尽力抬高腰身,一条腿盘在严少卿腰间,方便他顺利入侵的同时,也让自己享受抽插带来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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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棒了!」严少卿轻轻咬着他下颔,喘息着发出由衷的赞美。
男人在激动下忘了控制声量,关风紧张的急忙封住他的双唇,把剩下的赞美吻进嘴里,双臂伸过去,紧紧拥住严少卿,指尖在他后背的纹身上胡乱摸索着,严少卿的身后是个大壁柜,玻璃拉门映出猎豹纹身,在黑暗中幽幽晃晃,真如原野中的猎豹奔腾咆哮,而自己则是猎豹爪下的美食,不被完整的吞噬果腹,绝不罢休。
黑暗空间让所有情感都变得肆无忌惮,任何放肆都顺理成章,关风被狠狠插入着,严少卿每捣一下,他就觉得心房也随着上下震动一下,有种即将窒息的错觉,他拚命呼吸着,肢体随着情欲激烈摇摆,主动迎合对方的回应,只想彼此再靠近一些,更亲密,更深入的契合,无分彼此。
强行压抑的呻吟在空间回荡,是最完美的诱惑,严少卿的捣入越来越快,手握住关风的分身,配合着自己的律动一下下套弄,关风只觉得快感在体内渐渐凝聚,欲望朝着高峰攀走,他撑不住了,身体发着轻微的颤抖,突然腰身向前挺动,想要爆发出来,却被严少卿掐住,嘶哑着声音说:「等我。」
说着话,托住关风的腰身,更激烈的耸动起来,关风体内的敏感点被连续触动,已到了勃发的顶端,偏偏严少卿控制住它,他有些暴躁,发泄似的咬住严少卿的脖颈,啮咬在此刻成了最敏感的刺激,严少卿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一挺,热情全部发泄在他体内,手松开,关风的欲望也象是开闸洪水,猛地爆发而出。
激|情后有短暂的宁静,严少卿抽出分身,和关风相互拥抱着,都不说话,只是感觉着对方尚未完全平复的气息,谁知走廊上有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这里面好像有声音?」
关风一惊,刚才他太激动,情绪有些失控,可能嗓音高了都没觉察到,转头看外面,好像有人走过来,随即拧动把手的声音传来,他猛地僵住,如果被人发现他们在里面,那他真没脸再在公司做了。感觉到关风的紧张,严少卿轻轻拥了拥他,用碰触安抚他的不安。
把手拧了两下没拧开,另一个声音说:「是你听错了吧,储藏室怎么可能有声音?难道是闹耗子?」
「开什么玩笑,耗子能爬到这么高的楼上来?」先前那个人不服气地说。
「要不去找祕书拿钥匙来看一下。」
「祕书吃饭去了,下午再说吧。」
脚步声走远了,关风一颗心落了下来,黑暗中两人对视半晌,突然一齐闷笑起来,刚才他们的反应真像偷情,但不可否认,偷得很刺激。
怕那些人再返回来,关风匆忙整好衣服,感觉走廊上没人,他开门出去,以飞快速度回到办公室,还好现在是午休时间,职员都不在,他进了办公室,又把严少卿拉进来,落下锁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用这么紧张吧?好像做贼一样。」严少卿在旁边笑道。
关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比做贼惊悚多了,本来想训斥他在公司任性乱来,但想想回应他的自己也有不对,没资格说别人。而且话说回来,刚才的性事很刺激,得到的快感也比平时多,这让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人不在家里做,偏偏选择露天野外了,也许他们寻求的就是这种紧张刺激感。
「我们回家吧,吃了饭,下午出去办事。」
关风本来是准备在公司吃了午饭再出去的,不过看看衣服,虽然有擦拭过,不过仍感觉有些脏,办公室有备用西装,但没有严少卿的,只好回家吃饭了。
严少卿本以为关风会生气自己乱来,没想到他这么冷静,随他出去时,小心翼翼说:「你要是不高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还知道察言观色,关风有些好笑:「放心,我会说的,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演戏。」
两人回了家,关风想做饭,严少卿抢着做了,让他去冲澡,等关风洗完澡出来,饭已经做好了,严少卿做事很快,转眼间二菜一汤就摆上了桌,吃着饭他问:「你下午去看医生?」
关风额上的伤已经拆线了,伤口愈合得很好,被鬓发掩住,完全不显眼,不过还有定期敷药,药膏快用完了,严少卿打算再去医院取一盒。
「不是,我准备去找一个人。」关风看着征信社传给自己的资料说。
「谁呀?」
「他叫李德谦,跟公司一年前消失的一笔投资款有关联,我想询问他一些情况。」
其实李德谦的资料他很早就拿到了,只是当时情绪很不稳定,所以迟迟没去,最近正好工作不多,就想去了解一下。
严少卿把关风正在看的资料抽过去了,指指饭菜,意思是让他专心吃饭,自己把档看了,又问了详细情况后,说:「会不会是李德谦吞并了这笔钱,知道你查他,所以找人害你?」
「怎么可能?」关风笑着看他,「你什么时候学得跟关悦一样疑神疑鬼了?李德谦又不知道我以前跟贺颜之的那些事,而且我还没找他,他又怎么会得到消息来害我?」
「做贼心虚。」
关风没再争辩,反正下午见到李德谦,询问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这笔钱去向不明,但李德谦当初也是公司动荡时被迫辞职的,而且时隔这么久,追回投资款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向李德谦了解情况,把心中的疑惑解开。
饭后,严少卿开车载关风来到李德谦的住所,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不过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回应,严少卿询问了对面的住户才知道,李德谦前不久搬走了,现在这里是空房,问他搬去了哪里,邻居说不知道。
「不会这么巧吧,你查他,他就搬走。」两人出了公寓,严少卿说。
「也许真是凑巧呢。」
「要不我帮你查查吧,你知道做出租车这行要查人很简单,免费帮你怎么样?」
严少卿开了这么久的车,认识不少同行,反正事情不着急,没必要拜托征信社调查,不过关风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我接下来也许会很忙,这件事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被拒绝,严少卿有点郁闷,「免费你都不动心?」
「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免费更贵的。」
关风笑着看他,一副看出他心思的模样,严少卿很无奈,正要辩解,突然听到头顶有声响传来,他本能地把关风推开,两人刚扑到旁边,一个粗陶花盆就砸了下来,擦着严少卿的肩膀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少卿你有没有事?」
关风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急忙拉严少卿躲到有屋檐的地方,查看他的胳膊,还好严少卿刚才反应很快,堪堪躲过去了,只是胳膊上蹭了些泥,他脸色阴沉,见关风没事,这才放下心,跑到公寓前方,仰头往上看,什么都看不到,再看地上已摔成碎片的花盆,粗陶的,很重,要是砸到头上,绝对是重伤。
严少卿看了下周围环境,想回公寓找肇事者,又不放心把关风一个人留在这里,便打电话报了警,然后两人站在头顶有障碍物的地方,等待警察到来。
「会不会是风大,把花盆吹落了?」
他们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都多亏了严少卿的机敏,否则自己一定重伤,关风心有余悸地问。
「不知道。」严少卿沉着脸说。
他倒希望是意外,不过刚才看过公寓阳台设计,都有安装防护栏杆,只有顶楼天台没有,今天风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