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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她不觉得这是诗人在讽刺丑陋的现实,反而倒像是无比贴合她自己的遭遇:脏脏,腌臜,罪恶,令人失望,想要呐喊尖叫。
男人的手指很有技巧,一点儿没有年轻男人的生涩和试探,也对,舍得花钱来俱乐部里找高级应召女郎的人,自然是色中老手,采遍花丛。
房间没开灯,电似乎也被人断掉了,幸好壁炉里的火没熄灭,房间里依旧是暖意融融,只是眼睛上蒙着异物,薄薄的丝质领带令景戚戚陷入纯粹的黑暗。
她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墙,肌肤不断轻蹭着略显粗糙的墙纸,身上滑脱的小礼服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掉,长长的薄纱拖尾缠绕在她脚踝上,被他毫无耐性地用力一扯,很疼。
两片圆形的乳|贴“啪嗒”两声掉下来,胸上一凉,景戚戚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还没有巴掌大的内裤。为了穿礼服不露出痕迹,服装师为她特意选的那种最单薄的T字形内裤,两根细带系在腿上,只能勉强遮挡住两腿之间的幽蜜,而那一丛原本细软的毛发也早就被仔细刮掉,涂抹过了修护乳液。
她的喘息还来不及逸出口,就硬生生吞咽下去,要知道,既然做了这一行,就没有必要立牌坊,她不能喊疼,只能说爽。
面前的男人似乎很高,景戚戚此时还未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可他貌似还比她高出大半头,足可见是个高个子的男人,尤其当她下意识推拒着他时,摸到他衬衫下的手臂肌肉,很是结实,看来要么年轻,要么勤于锻炼。
似乎她这个秘密武器,还真的被用到了关键人物上,只是,这个客人的癖好有些怪异,喜欢在黑暗里,还要蒙上她的眼。
也好,看不到他的模样长相,或许排斥厌恶的心理会有所降低,景戚戚吐出一口气来,努力放松着全身的肌肉。
她的乖顺果然令男人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看出她不再挣扎,他也不那么恶狠狠地捏着她的腰肢,转而用一只手扶着,微微俯□,将掌心抚上她的膝盖,发觉连这里都异常的细腻光滑后,颇为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几下,然后他才轻柔地旋转着沿着肌肤纹理上升,再次移转到她的两腿间。
这一次有了准备,景戚戚不再哆嗦得厉害,甚至当他居高临下地用手指轻捻慢捏着她脆弱的蕊珠时也没有出声,只是张开了嘴拼命吸着气来平复着紧张和不安。他当然不会再放开她,灵活修长的手指探索着这一处紧窄的洞穴,时重时轻,用指腹不断刮蹭着。他的掌心很奇异地有两处老茧,可这样的男人也绝对不会做粗重的活,此时这里紧贴着她的娇弱花瓣,带给她可怕的酥麻感觉,从那一点飞快地流转到四肢百骸。
原来,之前闻到的那股味道,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身上,并不是普通的香水,景戚戚偷偷用力吸了几口,常见的几个品牌的味道她都很熟悉,只是这个十分陌生,很好闻。
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古怪,随着香味儿的挥发,她的头变得有些沉,但意识却依旧十分敏感,尤其是被他抚摸揉|捏过的地方,逐渐开始火辣辣,格外燥|热,还从内向外透着强烈的虚空感。
原来是有助于男女间情|爱的特制香水,皇帝俱乐部里密不外传的配方,只供给最尊贵的客人,能够最快地撩动情|欲,延长欢|爱时间。
效果来得十分快,才转眼的功夫,景戚戚已经开始喉头干涩了,整个胸腔着了火似的,非常难受,也非常渴求,至于渴求什么,她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能够给她。
看来,一方面是赛恩怕她半路反悔,一方面也是为了讨好这个客人,才专门费了心思用这个来助兴,他的目的达到了。
她战栗着,不自觉地微微挺起了胸,这自然的反应看在男人眼里,他顿了几秒,立刻低下头来,用嘴咬住了其中一枚,齿间稍稍用力,轻咬了几口后才用力地吸|吮起来,间或用舌尖来不断挑动着,加剧着刺激。
身体向后仰,若不是后面就是有一面墙作支撑,她几乎都要栽倒,浅淡的疼痛让景戚戚上半身几乎全都变红了,发出微微的粉色,脸颊更是充血,一片红晕。
因为羞耻和快意,她忍住了尖叫却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湮湿了眼前绑着的领带。
男人的唇舌不停,十分熟稔,知道何时快,何时慢下来细细吮,两只手也毫不停顿,一只在上,一只在下。
上面的揉|捏她饱满的胸,因那软嫩的触感而不停地收紧着掌心,变换着形状;下面的则继续穿刺挑拨,直到他的指尖都感受到了她的点点春意。
如此刻意集中的爱|抚,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尤其还有药效的双管齐下,作为尝过男女间情|事味道的景戚戚,根本无法无动于衷。
这个客人十分急色,她甚至还未来得及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性|感内衣,也没有好好沐浴涂抹香水,就这么闯了进来,将她按在墙上。
咬着嘴唇默默承受,其实,景戚戚自然也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她的身价是按照时间来计算的,只算时间,不算次数,想必这男人格外精打细算,不肯放过“享用”她身体的一分一秒,势要捞回本不可。
正想着,底下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在她分心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不甘于外面的停留,直接闯了进来,而且不做任何休息就动起来。
其实他并没有特别用力,只是很突然,景戚戚终于忍不住,“哎”一声叫出来,皱眉轻声用英语开口道:“请不要弄伤我,先生。”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手上倒真的变温柔许多,就在她以为,遇到了一个脾气尚可的男人时,他却忽然将一条腿迈过来,用力顶开她微微合拢的双腿,甚至连内裤都没有完全帮她脱掉,腰上用力,跟着就这样重重一顶!
原来,太过强烈的不适感袭遍全身的时候,她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只是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气流声。下一秒,下颌被人捏住,扬起,一张火热的唇已经压了过来,掠夺了她的嘴唇和全部呼吸。
可怕的温度和硬度,以及可怕的频率,以她单独生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来说,容纳他接受他已经十分不易,更不必说迎|合了。景戚戚大脑一片空白,脖子被迫昂着接受着男人同样暴风骤雨般的亲吻,随着每一次他的有力撞击,他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沉闷的一声喘息,像是野兽一般。
进入得很深,甚至让她隐隐作痛了,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适时地放开了她的嘴,双手全都扶上她的腰,将她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压下她的腰,让景戚戚站成了一个更加便于他侵入的姿势。
又过了几十下,他停下来,托起她的一条腿,大大分开,令她被迫将他吞得更深。
眼睛被蒙着的景戚戚无法看到这一幅|淫靡的画面,衣着整齐的男人贴合着赤|裸的女子,一次比一次还狂|野,动作里展现着不羁,而她雪白的腿间是嫣红的肉,撑开,吞吐,重复又重复,再也合不拢。
他似乎很是强健,很久都不停,她都觉得自己麻痹掉了,只是身体一再背叛着意识,当最强烈的那一刻翻涌着席卷了全身的感官细胞时,景戚戚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一方面是快|感灭顶浑身脱力,另一方面则是一天多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她累得连指尖都不愿颤动一下。
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人抱到了床上,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却不想,不长时间后,一具精壮的身体再次覆上自己,纠缠,沉浮,来来回回,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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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和现实重叠起来,胡勉已经压住了身下的景戚戚,这次他很有耐心,没急着立即进入她,而是一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胸口,小腹,缓缓来到腿间。
她却依旧止不住微微颤抖,想起当年醒来时发现身边睡熟的男人,居然是胡励的大哥,当时那种心情,简直复杂到无以复加,犹如五雷轰顶。
一种愤怒和一种无助,还有对命运的憎恨,她已经自我厌弃,自我放逐到了天边,为何还会再次和胡家人产生纠葛,她好恨!
胡勉便是抓住了她的种种脆弱之处,带她离开伦敦,结束她和俱乐部的荒唐协议,逼着她成了自己的情妇,自己的禁|脔,将她囚宠到位于新西兰附近的一座小岛别墅中,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近三个月,直到她自杀,险些丧命他才不得不结束了这段危险关系。
然后,景戚戚就开始了漫长的隔离治疗,身体和精神上都受了重创,甚至产生了严重的精神幻觉。
毕竟是家族丑|闻,景家人对外闭口不谈此事,出院后景戚戚对他人无比排斥,包括自己的父母,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根本说不清楚,于是周围人也只好将它当做梦魇,不愿再强迫她揭开疮疤。
“如果你要强来,我也没有力气挣扎,但我希望你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以后,再来领取你的酬劳。”
景戚戚一脸平静,双手交叠在自己小腹上,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她的话让正在摩挲她身体的胡勉一愣,事实上,他从不允许别人来挑战他自己的耐心,但景戚戚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做出意外的惊人之举。
比如,欠账。
“好,我答应你。”
他毫不犹豫地拿回了自己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将一旁的被子拖过来盖在她身上,自己下床,大步走向浴室冲凉。
见胡勉离开,景戚戚松了一口气,即使最终逃不过,但能拖一天是一天,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
以白,以白,你可要相信我,等等我。
她闭上眼,心头默念。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改了大纲,景戚戚和景嫣嫣是亲生姐妹,之前的细节错误已经改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所以二更拖到现在才更上,抱歉抱歉,不知道大家七夕过得如何,我玩得很开心,到现在都很亢奋,如果不是一会儿天亮了还得继续玩,真睡不着
好啦,我去睡啦,周五的更新应该是在晚上八点之前^_^
留言积攒了好多,我慢慢回,慢慢送积分,大家买文时可以把我赠的积分先花掉,省钱^_^
42、先解风情后解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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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在胡勉的床上根本无法入睡,没想到居然一觉好眠,景戚戚甚至不记得她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竟然难得地睡了个好觉,头不再如前几天早上那么疼,浑身也很轻松没有紧绷感。
腰上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搭得很轻,像是怕压疼她似的,她一扭头,正对上胡勉的脸,睡得很熟的样子,呼吸轻浅,只是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让他看起来依旧非常严肃。
她一直有些惧怕他,第一次见面就有种他亦兄亦父的感觉,威严且永远带着淡淡的骄傲,给人疏离感。
看了一会儿,景戚戚轻轻起身,挪开他的手臂,胡勉没醒,但依旧挣了一下,她等了几秒,这才终于下了床。
洗漱完毕,她拉开卧室的衣橱,果然隔了几年,仍是在里面看到了几件当年留下的套装和连衣裙,外面还罩着防尘套。
伸手拨弄着看看,有几件还是没拆过标签的,景戚戚挑了件白色的连衣裙,好在经典简洁款式,现在看来也没有过时。
她换上,蹑手蹑脚地拉开了房门,在客厅里捡起手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