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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啸收回手,我看见他边上的腿不停的抖着,这都是什么习惯啊?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张啸:我只是给你专业上了两堂选修课,其实我对诗词的理解和学习也是很肤浅。
我开始把话题往别处引,张啸朝后面甩了一下头,其实发胶固定住头发之后怎么甩头发都不会有什么变化,真是不知道他这个习惯有什么作用,他一甩头发,我的心就会跟着咯噔一下,跟过敏似的。
张啸顿了一下:哦,我忘了,十八,你喝什么?
我摆手:什么也不用,喝水就行,我对咖啡过敏。
张啸诧异的看着我:是吗?咖啡也会过敏?
张啸朝我后面打了个响指,过了一会儿,有个服务生过来了,张啸对服务生说要两份儿卡布奇诺,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见过,我并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张啸脸上的青春痘被灯光照的一亮一亮的,张啸转脸看着我:十八,我约你,不是为了什么诗词,你误会了。
我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不是,不是为诗词?
张啸的眼睛又笑成一条线:十八,你真是单纯的可爱。
张啸说出可爱那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身体酥的一抖,象是被人踹了一脚一样,难道男生追女生都是这个套路?张啸突然叹了口气:哎,十八,像你这样的女生真的很少,多好的性格啊,但是很多男生就是不喜欢,说你是个假小子,我真是替你抱不平啊,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绝对鄙视他们的想法,真的,我对你这种性格很欣赏,从里到外的欣赏,真的。
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啊,合着我还得感谢他欣赏我?服务员送上两杯卡布奇诺,我看见一堆的咖啡泡沫,张啸抬头刚想说什么,我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是肖扬,我松了一口气,大哥,你终于来了,我站了起来,拽住肖扬的胳膊:张啸,这是我男朋友,叫肖扬。
张啸一愣,我看见肖扬也是一愣,我拽着肖扬坐下:肖扬,这是张啸同学,我给他们工程学院的学生上过诗词欣赏的选修课,张啸约我谈一些关于诗词的事情。
肖扬开始反映过来:这样,好事儿啊,现在很多人都不喜欢古典诗词了。
张啸很小的眼睛努力睁着:十八,你有男朋友?
我装模作样的点头:是啊。
张啸不自在的看着我: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诧异的看着张啸:可是你也没有问我啊,你不是约我谈论诗词的吗?
张啸哼了一声:我不是找你谈诗词的,算了,我先走了,你们接着聊。
张啸的神情变得很不好看,起身的时候甩了一下头,差点儿被椅子绊倒,快速的朝外走了,我松了口气,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转头,看见肖扬嘻嘻笑的眼神,我避开肖扬的眼神:我们出去吧。
出了隔间,我朝佐佐木和小淫的桌子走过去,我扑通一下坐下来,疲惫的要死,肖扬跟在我后面,也挨着饼小乐坐下,小淫笑:十八,你让肖扬帮什么忙啊?
我趴倒桌子上没有说话,肖扬嗤笑:帮什么忙?我客串了一下十八的男朋友。
小淫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真的?哎,十八,怎么有人看上你了,但是你没有看中?我就是说吗?中国男多女少,不会剩下你都的。
我叹了口气:是,你真是神仙,中国男多女少是不假,我的爱情春天啊,被雷劈了,而且是霹雷闪电,外加冰雹子,把我砸的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淫诅咒的,说什么从男人的角度出发不看好我……
佐佐木身边的女孩子噗哧一笑:十八真有意思,太逗乐了。
肖扬开始对小淫和佐佐木描述张啸的长相,我羞愧的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小淫笑得身体不停的抖着:十八,是真的吗?真是苦了你了,那小子叫什么什么来着,肖扬?
佐佐木忍着笑:不会吧,那个专业的?有机会好好看看。
我恨恨的看着小淫:哼,都说你瞎说,说什么从男人角度出发不看好我,这下满意了吧?以后不要乱说话。
饼小乐朝我笑:十八,没事儿,将来真的嫁不出去,就让小淫娶了你,谁让他乱说话了?
我哼了一声:得,还不如让我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小淫斜着眼神看着我:哎,这叫什么话,千万不要赖上我,打死我也不娶你这样的。
佐佐木朝小淫坏笑:要是打不死你,打个半死就娶呗。
第020章 别人解释
小淫直接就给了佐佐木一拳:哎,怎么都跟我较劲啊?
佐佐木揉着被打疼的肩膀,皱了皱眉头:开个玩笑会死啊,真是,下手这么狠?
我有点儿虚弱的摆了摆手:哎,你们不用担心,听说二十一世纪流行独身这个玩意儿,我也赶回时髦,来个独善其身,一个人饱全家饱,多好,哼。
佐佐木身边的女孩子笑:十八,你倒是很看得开啊?做人就应该想得开,哪天找个白马王子,气死他们。
我刚要说话,无意中看见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易名和一个女孩子一起进来了,易名周到的拉着咖啡厅的门,让女孩子进来,女孩子笑得很开心,小淫碰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我扭头看见小淫吊尔郎当的笑:十八,你的梦中情人和你的情敌一起站在你面前了,你什么感觉啊,哎,我怎么看不出易名有什么好,哎,你干什么……
我拿脚踢了小淫一下,然后低下头,我实在不能保证自己的面部表情能变化成什么德性,我不想让易名看见我,该死的小淫竟然开始和那个女孩子招手,还乐不颠儿的说了一声:嗨!
我听见女孩子和小淫打招呼,然后我听见易名喊我的声音:十八,你也在这儿?
我努力保持自己的面部表情:是,有点儿事儿……
小淫比较欠揍的补充:噢,十八是来相亲……
我再也忍不住了,拿胳膊肘狠狠的撞了小淫的胳膊一下,可能用的劲儿大了点儿,小淫竟然倒在饼小乐身上了,小淫恨恨的握着拳头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哼,你要不是女的,我肯定让你后悔活了这么大了,真是,哼。
肖扬咳嗽了一下,看着我:哎,十八,你和小淫好像格外爱掐架似的,小心啊,越是这样就越是容易产生……
我和小淫几乎同时喊出口:你住嘴!
饼小乐一笑:看看,连口气都一样,怕了你们了,接着打啊?
我的眼角看见易名笑吟吟的让女孩子点东西,易名笑得让我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是一种伤感和失落,要是这种笑容是对着我多好?我心不在焉的问了句:阿瑟呢?
小淫噗哧一笑:他啊,被小麦缠住了,小麦的腿不能乱走,阿瑟这次当了回老妈子,而且还要听小麦讲变形金刚和米老鼠的故事,真是服了小麦,估计隔天该给我们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了。
我叹了口气:要是能当小孩子也不错,没有烦恼,要不当个白痴也行。
小淫撞了我一下:不会吧你,生活多美好啊,就这么一次相亲就把你打击成这样了?
我起身告辞:你们慢慢聊,我回去了,明天事儿还挺多的。
佐佐木笑:十八,你忙吧。
我起身的时候肖扬也站了起来,推了饼小乐的肩膀一下:我也有点儿事儿,先走了。
说完肖扬看了我一眼:等我一下,十八,我和一起走。
我和肖扬一起出了咖啡厅的门,在推开门的时候,我从玻璃中看见易名的影子,易名始终笑嘻嘻的看着他对面的女孩子,笑得很甜蜜,这种甜蜜从我的眼睛酸涩到我的心里,像是冰块破裂一样扎破了我的眼神,算了吧,认了吧。
从咖啡厅里面出来,已经冬天的感觉,让人不得不清醒的面对季节的轮回和温度,我不自觉的打了哆嗦,肖扬把他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看着我:很冷吗?
我摇摇头:不是,主要是刚出来显得有点儿凉,我开始朝宿舍走着,我听得见自己踩踏在落叶上的声音,很脆,肖扬点了一支烟:你好像,经常和小淫吵架?
我哼了一声:那是他老惹我,可恶的臭小子,就是打不过他,不然非暴摧他一顿不可。
我握了自己的拳头一下:他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事儿可以谈谈恋爱,喝喝咖啡。
肖扬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吗?小淫,阿瑟没有跟你说过小淫?
我开始一头雾水:什么,说什么啊?
肖扬吸了一下烟:小淫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你误会他了,他刚上大学的时候,境况比你还惨,但是那小子很不服输的一个人,靠着自己的双手一直很乐观的生活着,现在他不仅自己供自己读书生活,还供着山区的几个学生上学的费用,他其实很棒的,你别看他一跟女孩子在一起好像没有个正形儿的,但是人不错。
我有点儿惊讶了,我没有想到小淫是这样一个人,我一时有点儿发楞,肖扬笑了一下:哎,你是不是以为跟阿瑟在一起的人都是有钱的主儿了?其实阿瑟这个人也不错,他老爹老妈有钱他当然跟着有钱了,阿瑟这些年也没少帮助别人,光是捐给希望工程的钱就不少了,就是现在还供着咱们学校研究生院的两个研究生,其实对于有钱人而言,他们把钱拿出来帮助别人,是好事儿,就是人家不拿出来别人也不能说什么,有本事自己也赚钱成为有钱人啊,我们专业有对双胞胎,也是很有钱,那哥俩才是充分享受有钱人的生活,每人一个几十万的赛车摩托,彪悍豪华,都是国外直接进口的,没事儿就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学校里面乱窜,赶上周末,家里加长的名车就会开到学校里面接他们,就连上个普通的专业课也拎着笔记本电脑,典型优裕的生活,阿瑟和小麦都大二了,家里的车从来没有来学校接过他们,都是自己打车回家,他们人不错,他们没有在朋友面前显摆自己如何富有,对朋友绝对真诚,真的,十八,你可能有些误会了。
肖扬这番话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有钱人和没有钱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所谓井水不犯河水,看来真诚不是我的相当然,尤其是小淫,我开始有点儿佩服他的生存能力了,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我突然很想笑,原来每个人的人生都不是别人眼睛中的相当然,我过于自以为是了,我摇了摇头。
肖扬扭头看我:十八,我想去看看小麦,你去不去?
我点点头:也好,明天我也没有时间了,看看小家伙去。
我和肖扬一起去了阿瑟在校外租的房子,敲门的时候我听见阿瑟懒散的声音:谁啊?
肖扬答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阿瑟看见我有点儿意外:十八?你怎么来了?
我点头:我过来看看小麦,他怎么样了?
阿瑟笑:死不了,活的比谁都舒坦,小麦是把自己的幸福嫁接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家伙。
我跟着肖扬进了房间,看见小麦舒服的把腿搭在凳子上,在电脑前面玩着游戏,看见我就笑:十八,我可想你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肖扬笑着用手指弹了小麦的脑袋一下:小样儿,要求还不少,腿怎么样了?
阿瑟扔了一支烟给肖扬:哼,他舒服着呢,上哪儿都得我抱着他,还别说,我抱惯了女孩子,突然抱个大男人,还真是不习惯,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肖扬伸手给了阿瑟一拳:死性不改。
阿瑟往后躲了一下,笑:怕了你,怕了你了,你正经你正经。
我坐在小麦身边,小麦聚精会神的打着游戏,我看着小麦:哎,家里人知道你腿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