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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同意,说实话,我非常怕算到我的账上,我的意思是小米改天找她们单独出来吃。
中间阿瑟的手机响了,我听见阿瑟说:哦,小淫,怎么了?
说话的时候阿瑟还看了我一眼,阿瑟说:吃饭的地方?你什么意思?你过来干什么?
左手冷笑了一下,闷闷的喝着酒,小米一边吃着烤鸡排一边小心的看着我:十八,你跟那个帅哥到底什么关系啊?
小麦赌气的哼着:不准他过来,今天一天把小乖摸的都快脱毛了,还跟我生气?小心眼,想搬出去搬出去好了,他搬出去,让十八搬进来……
阿瑟接听着手机,啪的拍了小麦一下,小声嘟念着:你小小年纪,怎么事事儿的,闭嘴,哦,小淫啊,我不是说你,你就别过来了,今天又不是我请人吃饭,人家没请你过来,你过来算什么啊?算了,你自己悠着点儿,都多大的人了,行了行了,别罗嗦了,我挂了,想喝酒你去找老佐啊,你找十八算什么事儿啊?挂了。
左手冷淡的看着阿瑟:我都不爱说这个话,小淫怎么那么不成熟啊?他不是跟十八分了么?分了就分了,有什么啊?最讨厌这种遮遮掩掩,断的不干不净的关系。
阿瑟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本来他就不想跟十八分,是被逼得没招儿了,自己瞎琢磨,以为这招儿管用,亏他想的出来,搞得一团糟,十八,小淫遇到你,可算是被碰的结结实实的。
我正经的看着阿瑟:哎,我可没有逼着他,他自己的事儿跟我没有关系,我吃饭的事儿都忙不过来了。
左手转头看着我:十八,你可千万别这么磨唧,看着闹心,干脆利落点儿……
阿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左手:对了,你女朋友呢?上次吃饭的时候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左手轻轻咳嗽了一下:分了。
阿瑟挠挠头:你的也分了?今年这是怎么了?是流年吗?
小米跟着点头:也很正常啊,我们宿舍的女生上了大学之后,高中处的那些男女朋友大部分都分了。
小麦看着小米:你们怎么都不好好学习,上高中就知道搞对象?
小米鄙视的瞪着小麦:你有什么发言权啊?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多大,你上高中时候才多大?你那是没发育完全,不要这么跟成年人这么说话。
小麦憋着气:哎,咱俩一样大好不好……
烤鸡排店的门砰的被人推开,我看见小淫恼火的表情,左手的眼神冷冰冰的,就像每次要揍人之前流露出来的那种惯有的表情。
(B)
小淫往我们这边走了几步,表情非常不自然,我低着头装没看见,我听见阿瑟说:哟,小淫,你怎么来了?不是你家柳菲菲想吃烤鸡排,你跑来给她买吧?
只有小米一个人,客气的对小淫说着套话:要不,一起过来吃吧,不是都认识吗?
烤鸡排店的服务员上前问小淫:几位,要辣的还是不辣的?是在这儿吃,还是带走?
我感觉小米好像踢了我几下,我转头,小米低声说:十八,人家一直看着你呢,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飞快的看了小淫一眼,小淫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也不说话,当小淫再次往我们餐桌靠近的一步的时候,左手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又想打架么?
小淫挑衅的看着左手:跟你没有关系,我压根儿就不想跟你说话。
左手的腿踢了一下桌子,似乎想站起来,我一把抓住左手的手臂,放低声音:算了。
阿瑟说了句:都来了,一起吃吧,坐吧。
小淫讪讪的抽了把椅子,坐在阿瑟身边,阿瑟用胳膊撞了一下小淫小声嘟念着:你有病啊你?好端端的跑来干什么?过一会儿你家菲菲再跑来找你,你想刺激死谁还是怎么的?
小淫突然甩出一句话:一起吃个饭怎么了?非得分得那么清楚吗?都怎么了?
左手冷冷的哼出一句话:和你一起吃饭我就不舒服。
小淫也冷冷的看着左手:我又没有跟你一起吃饭。
我怕左手真的会动手,有些紧张的看着左手,左手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我趁机起身去结帐,匆匆忙忙的结了帐,拽着左手和小米就走,阿瑟小麦和小淫去哪儿我不管,我真的怕又打起来。
小淫在我的背后说:十八,你就那么恨我吗?
我本来想回头说句话,左手冷漠的碰了我一下: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怎么说都是废话,走了,给你自己留点儿面子吧。
一顿饭不欢而散,唯一吃的舒服的,是小米和小麦,最起码吃出了烤鸡排的味道,我的嘴里涩涩的,全是啤酒苦苦的味道。
九月末,小淫结束了和柳菲菲的恋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恋情,女孩子也是一个新生,据说对小淫非常的痴情,天天给小淫送早餐,小淫那种示威似的表情非常张扬和嚣张似的在我的周围晃悠着,我慢慢的也习惯了小淫的转变,有时候跟小米一起在校园里面晃悠,看见小淫和新的女友同行,我还会装作非常客气并且友好的跟小淫打个招呼,我的微笑也被训练的非常专业,阿瑟说我有病,而且病的不轻,可是我不装着微笑,难道要哭吗?
小淫对左手一直很敌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看见左手都那么愤怒,我想可能就因为左手之前说过小淫不男人吧。
我依然在每个寂寞的午夜里面坚持画着不怎么赚钱的插图画,每画一个,我就会忧伤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价格,我们宿舍的电话似乎永远也拨打不通伍洲同的“零点夜话”,我和小淫的故事似乎在那个时候就失去了可以诉说的机会。不过每次许小坏拿起电话拨打的时候我还是会紧张,我潜意识中也希望能够拨通,但是又不希望打通。
之后的早晨,我开始象之前那样起的很早了,还恢复了之前跑步的习惯,许小坏知道左手在运动,也跟着我一起去,许小坏说:现在的左手是单身,所以我更要死缠烂打,我就不信,他真的对我没感觉?难道连生理的感觉都没有了吗?
然后是小诺和小丘,后来小丘又拖上易名,我们几个人竟然天天早上都打打篮球,然后折腾出一身的汗水,左手的暴唳之气好像也多多少少的消减了一些,变得有些开朗了,只是对许小坏,始终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是许小坏对左手,永远都是一副热情如火的样子。
江若雨的生意越来越火,尤其是电视连续剧的VCD光盘租售,主要集中在日剧和韩剧,大部分都是十三张光碟或者二十几张光碟的那种类型,据说新生很欢迎,新生的家庭条件普遍比较好,很多新来的学生都是一个宿舍六个人合着买一台电脑,所以大家租VCD的机会比较多,但那会儿计算机比现在的配置差的多,多数都是486,电脑的光驱慢慢腾腾的,很多都是8速的光驱,计算机流行的顶级配置算是586,那会儿的上网成为一种传说,设备是外挂的猫儿,速度慢的可以,经常会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还要经常性的断线,而且在那个时候,谁能经常时不时的上下网瞄瞄时下的新文,就足以成为一种身份和财富的象征,基本上就跟有了大哥大的板砖手机差不多。
当时586配置的计算机很少,学校的研究生计算机室大部分的计算机都是586的,但是计算机管理室长期以铁门锁着,管理老师是新毕业的本科生留校,叫毛可,那会儿留校已经不是很容易了,据说那个留校的本科老师的叔叔是中关村硅谷类似于IBM那样大公司的CEO,所以毛可才非常根儿硬的留在了学校,就是学校的研究生也不能保证能用上586,我们这些普通学生就更难摸上几回了。
毛可是个非常心高气傲的老师,我们班级的学生也不争气,每次上计算机我们班级的学生,总会把计算机室的计算机搞得出问题,每次毛可都非常的不满意,这等于给他增加了修理的后续麻烦。偏偏我们班级的学生还都不晓得如何跟毛可说声抱歉,好像人家毛可天生就应该修理那些坏了的计算机。
也不知道我们班级的学生为什么就那么操蛋,非常的自私,而且超级的蛮横,不管说什么都是学校不对,反正就是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那会儿我还真是觉得之前阿瑟小麦说的那个话非常正确:穷山恶水出刁民。上计算机课也是,很多东西不懂可以问啊,你不能看见什么按钮都要按按试试吧,出现了问题就找毛可说:老师,我的这个是个坏了的机子。毛可就会非常的火大,因为上课前他检查了所有的机子,而且上课的时候还叮嘱大家不懂的地方要问,不要乱按按键。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贫困生,因为我本身就是穷的叮当响的人,但是我从来都瞧不起不懂得争取活着的权利,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的贫困生,那样的人是烂泥扶不上墙,就算国家养活了他们一辈子,他们还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们的。
这样的事件造成了一个致命的后果,那就是每次轮到我们班级上计算机课的时候,毛可都要把全学校最烂的一个机房让我们用,那里面大部分的计算机都是386的,连486的都少,用别的专业的人话说,那些机子基本就等于报废一样,所以我们上课的时候,经常出现的情况是,有的计算机开机需要十来分钟,关机也需要十来分钟,中间赶上死机十来分钟,一堂课基本上就是十来分钟了。
然后我们全班的学生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的班长十八啊,实在无能啊,所以我们班级上计算机的机房,都是全学校最烂的一个,班长无能啊……
我曾经每个学生的求着大家,求着让他们重新换个班长人选,人家说了:你当的时候怎么不说换啊,现在不想当了,就想换?哪有那么美的事儿?
我发现我自己真的跟小麦养的小乖似的,别人怎么拍着,我就得怎么挨着。
江若雨跟我商量是不是跟她一起搞VCD的租售业务,说是我可以帮着她负责一部分学生宿舍楼的光碟租售,说是不用投太多的钱,赚的钱按照投入的比例分成,我始终在犹豫,其实我要是跟江若雨一起干,那等于白占人家的便宜,所以我最终也没有答应。
早上打球的时候,易名一边拍着篮球一边笑着跟我说:十八,你不厚道了,听说你拿你画插图画的钱请左手喝啤酒吃烤鸡排,怎么没有我的份儿?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其实我很想说:哎,我跟你的交情没有到那个份儿上好不好?
左手冷淡的瞪着易名:哎,人家十八又不欠你的酒好不好?怎么谁都跟着起哄?
易名讪讪的笑:左手,你什么时候学会帮别人说话了?
左手嗤笑:我一直都这样好不好?
许小坏凑到左手身边,妩媚的笑:那左手,你也帮着我说说话呗。
左手弹跳起来,一个漂亮的投篮。
易名擦着汗,笑:十八,按照通常的惯例,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对待之前失恋最好的办法,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太孤单了容易想东想西。
左手嘲笑的看着易名:你不要对十八抱有太多希望,有些事情她根本想不明白。
易名笑吟吟的看着左手笑:十八想不明白,你就能想明白?
其实,我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是我要怎么样开始呢?我要跟谁开始呢?
我叹气:你说得容易,我倒是想着开始,我跟谁开始啊?
易名把篮球扔向左手,诡秘的笑:哎,这儿放着一个单身的好不好?
许小坏嘟着嘴:不行,左手是我的,换个别人。
左手接过篮球,扫了易名一眼,淡淡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