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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翔,你叫我子翔就好了,不用用您来称呼我,我就住在对面的公寓中。” “嗯,我知道。” “什么?” 秦子翔惊讶的瞪大眼睛,没想到会听见如此的话。 “早上,我看见你了,从那里出来。” 月纹抬起手指了指门口,秦子翔才一副恍然的样子。 “若是你挑不出来,我送你一件礼物吧。” 月纹的脸上又闪过那种诡异的笑容,坐着轮椅进入了内室。 秦子翔张望着那一片漆黑的内室,不知道他会从那里面拿什么出来。 不多会,就听见了轮子的声音,然后看见月纹拿着一个不大的盒子出来了。 将盒子放在了玻璃桌上,一打开,秦子翔整个人就愣住了,转过头,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月纹。 盒子不大,但是做工精致。 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有两个长槽,一个空着,另外一个上面,放着一个秦子翔永生恐怕也不会忘记的东西。 银色的,柄上雕刻着精致的玫瑰的匕首,那柄秦子翔这段时间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匕首。 “这个” “原本是有一对的,可惜如今只剩下一个了。” 用手指轻触着那匕首的刀身,月纹轻轻的叹了口气。 秦子翔注意到月纹的指甲上涂着黑色的甲油。 无论是这件店,还是这个店长,连此时拿出来的物品都是这样的诡异,秦子翔感到毛骨悚然。 一般人的眼睛都会反映出其心中真实的想法,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看不见半毫。那眼睛就只是眼睛,红色的,平静的,空洞的完全读不到一丝感情,只是偶尔,从里面闪过一丝如狐狸般狡猾的光芒。 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样的眼神。 秦子翔思索着。 “这个是” 故作镇定,秦子翔指着匕首问到,尽力让自己装出一种感兴趣的表情。 “蔷薇,不过这把是叫做薇的匕首,那把被称作蔷的匕首不在我这里。” “你知道去哪了吗?” 秦子翔急切的问到。 既然月纹有着一柄匕首,那么恐怕也知道那把的去向,最后拿到那把匕首的人,可能就是这个案子的凶手。 虽然这一切跟秦子翔没什么关系,他不过是警局聘用的心理医师,案件的调查一般跟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但是这案子扰了他这么久,无论如何他也想要找出那名凶手。 月纹看着秦子翔,笑了,那种淡淡的,满是诡异的幽怨笑容。 “该去的地方,我只是将东西卖给该买他的人,并不关心会去什么地方,是何人买的。” 这样的话语,秦子翔用职业本能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在包庇那名罪犯,他们认识,熟悉,或者是 秦子翔更深一步的猜测,那深黑的眼睛中波涛汹涌,想要从月纹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破绽。
第一卷 蔷薇匕首 蔷薇匕首 四 没有丝毫的破绽,甚至可以说,眼前这个秦子翔到现在还分不清男女的人,根本就没有作为人类的气息。 猛然今天在警局里听到的各种传言闪进了秦子翔的脑海。 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秦子翔努力将那些怪异的想法赶出脑海。 他虽不是无神论的拥护者,只是不相信自己能够这么“好运”碰见而已。 一道熟悉的音乐声打破了此时的沉默,秦子翔从口袋里掏出了行动电话,看见面前的月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走向一旁,接过电话。 “子翔,你还没回家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冰冷且带着一丝强悍气息的女声。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子翔的未婚妻濮娟柔。 与这温柔秀美的名字不同,濮娟柔是社交界有名的女强人。 曾经的秦子翔从来没有觉得濮娟柔那有些冰冷且强悍的语气好听,但是如今,他却觉得有如天籁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一般。 “嗯,就快了,什么事吗?” “我在你家门口。” 依旧是公式化且冰冷的语气,但是秦子翔如捞到大宝一般喜悦。 “那我马上回来。” 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想得到电话那边的濮娟柔一定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两人自从订婚以来,秦子翔从来不会如此热情的对待她。 匆匆挂上了电话,秦子翔转过头对着月纹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没关系,有空再来!” 只是客套的语言,从月纹的口中发出,染上了一种莫名的神秘色彩。 小茜的手中拿着已经装好的蔷薇匕首,微笑着递给秦子翔。 接过那个盒子,秦子翔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这家古董店。 ※ ※ ※ “店长为什么要将蔷薇送出去?” 看着秦子翔刚刚关上门,小茜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脸上是不满的表情,转过头,有些怒气的瞪着月纹。 “呵呵” 没有说话,月纹只是挂着那狡猾的笑容。 怀中的黑猫抬起头来,不屑的看着小茜一眼,突然开口。 “你没有闻到他身上有蔷的味道吗?” “蔷的味道?夜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小茜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那只被称为夜的黑猫,得到的是一个鄙视的白眼,然后转过头,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那还在晃荡的大门。 “是薇找到他的,不是他带走薇的,我卖东西,只是将它们带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归属而已。” 月纹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匕首的冰冷触感,抬起手,用那抚摸过薇的手轻轻触着眼角的那颗泪痣,红色的瞳孔中露出了淡淡的忧愁。 ※ ※ ※ 电梯门打开来,秦子翔就看见了站在电梯不远处的濮娟柔。 紫色的套装,透着淡淡酒红色的卷曲长发,并不浓郁的妆,完美的站姿,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 这个就是他的未婚妻,订婚三个月了,但是秦子翔却没有真实的感觉。 两人不过是经由双方的父母安排见面,彼此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印象,双方的父母也相谈甚欢,于是就让两人订了下来,作为家中独子的秦子翔,也并没有什么不满。 只是作为男人,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整天面对一个随时摆出一副跟国家元首见面嘴脸的女人。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虽然秦子翔并不是特别满意这桩婚事,但是显然濮娟柔并不是这样想的。 秦子翔家事良好,工作稳定,人品也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况且还有着虽然称不上极品,但是也算得上英俊的外表,作为丈夫,是最好的人选了。 所以才订婚三个月,濮娟柔俨然一副妻子的姿态,已经开始对秦子翔的生活指手画脚了。 “有些事情!” 并不想多解释,秦子翔拿出钥匙看门。 “都跟你说几遍了给我一把钥匙,你就是不给。” “你来之前给我打一个电话就好了,况且不是必要的事情,我的工作一般都是在家进行的。” 一进屋子,濮娟柔就到处巡视着,发现没有其他女人的蛛丝马迹,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下来。 订婚三个月了,她已经很多次催促秦子翔将婚事办了,但是却一直没有等到任何的回复,她已经不小了,抓住一个好男人,就想要抓得牢牢不放开了。 或许是因为那个复杂的社交界已经让濮娟柔感到厌烦了,所以只是想要找个人靠一下,让自己休息一下。 无论世人的传闻怎样,濮娟柔依旧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看了一眼濮娟柔那身昂贵的套装。 “还是叫外卖吧!” “还是我做吧,最近我刚学会了几道新菜色。” 脱下外套,濮娟柔提着食物向厨房走去。 看着濮娟柔修长的背影,秦子翔为自己心中那些个对这桩婚事不满的想法而感到羞耻。 自己的未婚妻不但是个事业有成,教育良好的女人,还是个回头率几乎百分百的美丽女人。订婚以来,不但顾及自己的事业,还不断学习着作为新娘的一切事情。 连秦子翔都无法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挤出时间来学习这些事情的。 看着在厨房中做饭的濮娟柔,就如看见一只低下头来的凤凰。 “秦子翔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秦子翔企图赶走自己心中所有对婚事不满的想法。 目光,突然被锁定在了放在茶几上的那个盒子上,盒子里面装着那把叫薇的匕首,月纹那满是诡异的面容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打开盒子,秦子翔将匕首拿出来,仔细地审查着。 刀身反射着头顶的灯光,散发出绚丽的色彩。 刀柄上雕刻着两朵精致的玫瑰,与自己曾看见的那把有些微的区别,玫瑰上透着淡淡的红色。 真是美丽的东西! 秦子翔不由得感叹,甚至不敢相信会有人用这样的东西去杀人,还是整整两条人命。 就是捧在手中,秦子翔都觉得有种神圣的感觉。 手指在冰冷的刀柄上恋恋不舍的来回轻抚着,做工细腻的找不出一丝瑕疵。 一到微微刺痛传来,抬起手,秦子翔看见自己的中指被刀刃划破,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滴在刀柄的玫瑰上,那玫瑰淡雅的红色,显得有些妖异了。 空气中飘着血的味道。 秦子翔失神般凝视着手中的匕首,双手握住,举起来,突然对准自己的喉咙。 “啊——” 一道尖锐的叫声伴随着碟子摔落的声音传来。 只觉得手中的东西突然被打开,回过神来的秦子翔看见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满是焦急与惊恐的美丽脸庞。 “你在干什么?” 濮娟柔用一种惊恐且疑惑的眼神看着一脸茫然的秦子翔。 转过头,看着不远处地板上的那把匕首,上面沾染的鲜红血液似乎被刀身吸了进去,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没什么” 秦子翔按了按太阳穴,看见了濮娟柔满是疑惑的目光,然后看着濮娟柔的目光随着他的视线转到那把匕首身上。 “你从什么地方买回这样的东西。” 与秦子翔对古旧东西的崇敬不同,濮娟柔向来对这些古旧的东西有种厌恶的感觉,或者说是恐惧的感觉更确切。 “对面新开的古董店,进去转了转,觉得好看,就买下了。” 秦子翔走过去将匕首捡起来,不理会濮娟柔眼中依旧疑惑的目光,上下寻找着刚刚自己滴在刀身上的血滴,但是很可惜,什么也没有。 对于秦子翔的解释,纵使濮娟柔有很多的不满,但是依旧没有继续追问,在她看来,那些不断拉着男人追根问底的女人,都是粗鲁的人。 将匕首放进盒子中,盖子盖上,刚刚那股妖异的气氛似乎瞬间消失了。 “我来收拾,你去吃饭吧。” 濮娟柔脸上的表情再次柔和,指了指厨房,示意秦子翔进去。 扑鼻而来的是饭菜的香味,秦子翔不的不承认濮娟柔很会做菜,将来或许会是个好妻子,但是现在的他,就是琼浆玉液放在自己的面前,也不会觉得美味。 “或许真是累了” 叹气着,秦子翔将饭菜送入口中,如嚼蜡般,尝不出任何的味道。
第一卷 蔷薇匕首 蔷薇匕首 五 醒来,转过身,秦子翔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看见了躺在身旁的濮娟柔,才想起来昨夜濮娟柔留宿了。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昨天阴霾了一整天的天气,今日终归下起了蒙蒙小雨,阴沉沉的天空如此时秦子翔的心情。 电脑开着,没有任何异常,没有奇怪的邮件传过来,让秦子翔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昨天发生的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