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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青道:“我怎会低贱到那等地步?”
徐少龙道:“你放手吧,别再招惹我。”
沈如菩道:“你你怎么啦?”
徐少龙道:“你也许不明白,在我这种闯荡江湖,日夜在刀剑下过日子的人,对于人生中许多事物,看法与常人不同。例如我若是占有了你,在我来说,只是一件快乐的事,心中不会有丝毫内疚不安。”
沈如青了解地道:“是啊!你是时时冒险的人,当然与常人不同。”
徐少龙道:“但你却不能随便,你一步走错,坏了名节,便永远没有法子恢复了。”
沈如青道:“我知道,但我情愿如此。”
徐少龙道:“你心中可曾为别人着想过。”
沈如青道:“想过,但我有什么法子,我爱你是事实,我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感情,也自知无法欺骗自己。”
徐少龙晓得自己已变舒十分软弱,很难不掉在这个芬芳温柔的情网中,但他仍然作最后的挣扎,淡淡道:“你爱我也不必以身相许呀!”
沈如青坚决地道:“不,因为完全属于我的,只有这个身体。请问,不用身体奉献与你的话,还有什么可以表示我的爱情呢?”
夜是如此的深沉,屋外只有瑟瑟的风声,偶尔也夹杂着数声犬吠。
徐少龙望着外面黑暗的天空,没有月光,只有繁星万点,在遥远的空际闪耀。
在这间小屋内,徐少龙不管与沈如青干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徐少龙深知这一点,是以满腔充塞着欲火情焰。
他觉得最使人心猿意马的是,她那坚挺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这种触觉,男人实在很难抗拒。
沈如青柔声道:“你还等什么呢?反正我以后不会缠住你,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徐少龙软弱地道:“古圣贤说,为人应当不欺暗室,即使没有人得知,但天地鬼神,无不知道。”
沈如青道:“天地鬼神皆属虚无缥缈之事,就算真有灵应,那也是以后的事”
她转到他面前,整个人挨到他身上。
徐少龙本能地抱着她,可是双臂没有使劲用力。显然他虽是欲火中烧,但目下还有一点点克制的力量。
他之所以迟疑不决,便是因为心中浮动着沈恒的影子。
由于他与沈恒相识,所以沈如青与他的关系,便变成“不可欺”的朋友妻子。此一世俗公认的伦理观念,是如此有力的影响着他,所以他还能克制着自己。
不过,他这一道防线仍然十分脆弱,这是徐少龙自己也知道的。原因是他乃是属于闯荡江湖,时时受到“死亡”威胁的人,这一类人,对于“生死”尚且不大放在心上,像这等浅薄的朋友关系,自然不能发生很大的作用。
要知他时时遭受“死亡”威胁,性格上必然地趋向于喜欢寻找刺激。以沈如青今晚的情形,实在是一种顺理成章
的刺激。
他叹口气,双臂的力量渐渐增加。接着低头吻在她的朱唇上,一面把她抱起,向屋角的柴草堆走去。
他把这个动人的美女,放在软软的草堆上。
沈如青马上把那仅有的外衣剥掉,在黑暗中,虽然只有一个白色的形体,然而徐少龙乃是夜眼,是以把她的胭体曲线,完全收在眼中。
他的脑中已没有其他的念头,因为他的体内燃烧起青春的火焰,本能的强烈欲望,使他完全变成野兽一般。
徐少龙还未有所动作,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他吃一惊,迅如闪电般跃到门口,向外窥看。但见数丈外人影晃闪,接着还出现一盏灯笼。
持着灯笼的是个公人打扮的大汉,在前面尚有两人。
徐少龙一眼望去,已看出一个是本寺的枯木大师,另一个则是早先与他说话的捕头。
这三人无疑是向这边巡视,虽然只是例行公事,但如果他已经沉醉在欲海中,可能就听不见他们的步声了。
徐少龙心中叫声侥幸,迅即回身,就在对方还未走出五步时,他已把全身赤裸的沈如青抱起,跃出门外。
沈如青自然马上晓得是怎么回事,是以没有做声。尤其是当徐少龙抱着她绕到屋后,晚风吹袭在她光滑的身体上,使她不住发抖,但她仍然没有作声。
她全身颤抖着,徐少龙只好尽可能的把她抱紧。
当下心念一转,忖道:“我何不趁这时机,把她送回沈恒那儿呢?”
他立即付诸行动,仗着夜色掩护,以及绝世的轻功,一点不困难的回到寺内,跃落一道窗下。
沈如青死命的搂着他,徐少龙发觉若要把她放下,首先要得她同意,否则她不放手,便只有用武力才行。
当然徐少龙不会向这个投怀送抱的美女,动用武功,是以心中大为窘困。
这刻逼近沈家母子藏身的窗外,说话不便。
当下用传声之法道:“你可以进去啦!”
沈如青连连摇头,同时向外推摇,表示要他离开。
徐少龙并没有不离开的意思,只是她死命抱住自己,若然走开,岂不是等如白走了这一趟?
因此他又传声道:“别怕,公人们不在这附近。”
沈如青仍然推他,身子不断扭动。
徐少龙无可奈何,只好依她所推断的方向行去。走出了两丈许,已到了院子的角落。
沈如青这时才在他耳边道:“唉!我身无寸缕,怎生人屋呢?”
徐少龙道:“现下一片漆黑,谁也瞧不见,怕什么呢?”
沈如青道:“如果单是我婆婆,自然不怕。因为我入屋时,她一定不会作声。”
徐少龙道:“沈恒兄亦决计不敢作声的。”
沈如青道:“是的,他也不敢作声,可是他一定伸手来拉我,他一摸之下,发觉我全身没有衣裳,还不大惊小怪的叫嚷么?”
徐少龙道:“这话甚是,我本以为你悄悄入屋,立即找件衣服披上,就没事了。”
沈如青用手指轻轻戳他鼻子一下,薄嗔道:“你呀!真是把人急死了。”
徐少龙道:“这样说来,我们仍须回去把衣服弄回来才行啦!”
沈如青道:“可不是么?如果我穿上别人的衣服回去,里面又没有小衣,沈恒不晓得才怪哩!”
徐少龙道:“好,咱们回去瞧瞧。”
他抱着这具随时可以使他沉没在欲海中的光滑洞体,复又循着原路,出了此寺,来到后面的小屋附近。
但见灯笼还在小屋前面摇闪,还可以见到人影。若要进入小屋,势必得等候这些人走开才行。
徐少龙不敢过于迫近,站在五六尺外的墙角,遥遥窥视。
沈如青全身尽量地绻缩为一团,假如她不是心中感到无限刺激,这午夜中的寒意,一定受不了。
她既从未梦想到过,她会一丝不挂的让一个男子抱着,在黑夜中走来走去。当然除了这一回之外,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有这种情形了。
徐少龙突然在她耳边道:“如青,你会不会恨我?”
沈如青轻轻道:“现在很难知道,也许我会恨你居然不把我放在心上。”
徐少龙道:“我正是这么想。”
沈如青道:“你竟关心到我的感情么?”
徐少龙道:“当然啦,我非木石,岂能不知?”
沈如青道:“在我的感觉中,你似乎已经要动手占有我了,是不?”
徐少龙禁不住腾出一只手,在她面颊上抚摸接着移到她胸前。
他道:“是的,假如没有人来的话,我已经占有你了。”
沈如青欣然道:“这样说来,你虽然在行动上没有真的怎样,可是我已经满足啦!”
徐少龙脑中“轰”的一声,愣了一下,才道:“你已经满足了?”
沈如青道:“为什么不满足呢?行动并不是最重要,只要你甘我愿,心中己作此想,也就是了,对不对?”
徐少龙迟疑一下,才道:“对,对”
心中却忖道:“原来她当真是真心相爱于我,并非由于‘欲念’,因此之故,她根本不重视男欢女爱的这一套。”
念头转到此处,他的手便从她滑腻丰满的裸体上,缩了回来。
他自谴地继续想道:“在她面前,我是何等庸俗淫亵,而她则是何等高雅纯洁啊!她的想法,才真正超脱和真情”
幸而那边厢房的灯笼已开始移动,向禅院走去。
徐少龙一直等到灯光已隐,才赶快奔入小屋去。
他把手中的裸女,放在草上,沈如青一摸,低低惊叫一声,道:“糟糕,衣服不见了。”
徐少龙道:“怪不得他们站了好久才走开,一定是看到这件文士外衣,显然不属僧寺之人所有,所以那两个公人,查究了许久。”
沈如青道:“这便如何是好?我回不去啦!”
徐少龙道:“别慌,待我想个办法”
他坐在她身旁,想了一阵,似乎没有一点法子可想。
沈如青爬到他身上,轻轻道:“对不起,我给你添了这许多麻烦。”
徐少龙苦笑一下,想道:“现在麻烦的只是你,我有什么关系?”
沈如青又道:“你别烦恼,总想得出法子的。”
她反而柔声劝慰徐少龙,还伸手搂他的脖子。
两人在不知不党中,已躺下去。
沈如青娇躯一震,在他耳边道:“少龙,占有我吧,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徐少龙以男性的本能,双手开始向她侵袭。
但他忽然停止一切动作,烦恼地道:“我们再闹下去,马上就天亮了,那时候更不好办。”
沈如青道:“管他呢!”
徐少龙道:“不行,至少枯木大师看了那件外衣,已经晓得咱们的情形啦!”
沈如青没有做声,只意味深长地吐了一口气。
徐少龙坐起来,道:“你且等一下,无论如何,我先解决了这个难题,再说别的。”
沈如青没有挽留他,徐少龙出了小屋,用力吸一口气,清冷的空气,使他头脑为之一清。
他悄悄走去,越过院墙,恰好见到枯木大师,正把公人们送去。
枯木大师回到佛堂中,看见徐少龙独个儿在屋中,不禁一怔,道:“沈少奶奶呢?”
徐少龙道:“在后面小屋中。”
枯木大师沉吟一下,才道:“贫僧是出家之人,本来不该谈到男女之事,可是目前的情况,与平时不同”
徐少龙道:“大师请说。”
枯木禅师道:“如若我老眼不花,那沈少奶奶分明对你很有意思”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可以说她已被你的绝世武功,以及焕发的英姿所迷惑徐少龙道:“是的,不过”
枯木禅师叹口气,道:“你正当青春盛年,以沈少奶奶的才貌,实在也难不被她吸引。”
徐少龙道:“在下实是感到十分惭愧。”
枯木禅师道:“这些话不必说了,老袖只想知道,你将如何善后?”
徐少龙道:“在下打算设法让她回到屋里,趁天色未明,尚有希望。
因为因为她身上没有衣服。”
枯木禅师道:“这一点老袖早就知道了,她当时只穿一件外衣,老衲倒没多想。早知如此,不让她与你见面,就可以省去许多事了。”
徐少龙道:“此事实在不能怪她,晚辈如果道心坚定,她也起不了作用。”
枯木禅师反而泛起笑容,使人感到达观的,没有拘束的味道。
他道:“好吧,我们转个方向,且说那位沈少奶奶,既然爱上了你这等人才,而你却把她送回去,她将会变成怎样?这后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