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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嗯哼。
敬她一些?
这说的好像她真的就是她二娘一样。
她不就是一个妾室吗,妾室是什么,在大户人家里,就是个下人,侍候老爷的下人,她还是长子嫡孙的媳妇儿,是
她要敬着她才对,这个叫青青的女人还真是有够厚脸皮的,欺负她乡下人不懂这些么?
红杏朝着远处的汤圆扫了一眼,见他正跟其他的孩子玩的高兴,便再次转眸扫了青青一眼,眸子中竟是冷冷地笑
意,“凭什么我要敬着你一些?”
青青一愣,随即呵呵一笑,“因为我是你爹的妾室?”
“对呀,妾室不就是丫环吗?是你该敬着我一些才对,懂么?”红杏淡淡的说完,却见着青青脸上的神情变了一
变。
只见她张大嘴巴,打量了红杏半晌,“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好吧,我敬着你一些,但孝敬银子你总该给吧。
”
红杏抬眼扫了扫她,说出这话来,她终于明白她说要敬着她一些原来是为了孝敬银子啊。
呵呵。
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来了。
只是她凭什么要给?
她算个什么东西。
眸色淡淡的看着青青,脸上的神情同样是淡漠的让人觉得冷飕飕的。
就是在这炎热的天气里,青青也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红杏从头到脚的扫了她一眼,唇角轻轻一勾,“给爹的孝敬银子我们一个子儿都没少,不过这事好像轮不到你来管
吧,难道爹说要我们把孝敬他的银子给你收着?”
青青听红杏这么一说,脸上的神情就有些急躁起来,“不是这个,是你们孝敬我的银子。”
呵。
二百文钱,这个女人也贪?
这里是一丘之貉。
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红杏勾唇一笑,“凭什么,你若是能说出个理由来,我照样每个月给你二百文?”
就当她田红杏施舍了。
青青一愣,看着红杏随即睁大了眸子,“这个还需要别的理由吗,我是你爹的妾室,这份孝敬银子你就该给的不是
吗?”
红杏淡淡一笑,真是想银子想疯了。
但也别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
她田红杏现在说起来,算得上有些钱的人,但也不是随便施舍的。
看着青青唇角微微一勾,“如果爹能把你扶正了,我或许会出这份孝敬银子,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个侍候人下人罢了,一个下人让我给她银子,总该要做些事的吧,上我家来端茶递水,打扫屋子可好?”
红杏倒是希望她被扶正,那罗厚道不就要休了婆婆吗,这样的话,至少主屋那边又少了一些关系呢,岂不是更好。
青青被红杏这么一说,气得脸上一阵铁青,抿着唇一直看着红杏,这是这样看着却不说话。
红杏见她不说话,随即抬脚转身,正要离开之际,却见着青青猛地朝着她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撞到红杏。
红杏急忙一躲,侧身往一边买了一步,青青的整个人身子立刻朝前栽去。
就在她触地的一瞬间,身体阿却是被人一把拉住,只听那人说道,“我当拉着什么人呢,原来是罗家的下人啊。”
红杏一听声音,唇角弯了弯,杨二妞什么时候来的。
红杏抬眼看向了她,却见着她正盯着青青看呢,一脸的不怀好意,“你这故意撞上红杏,然后顺带倒在地上,不会是想要讹她的银子吧?真是贱人。”
红杏刚才见她撞过来就这么想过,但想要讹她的银子,那可没门。
抬眼看着青青,冷冷一笑,“你摔的可真是好技巧,若是摔死了,我相信爹肯定会随便挖个坑把你给埋了,他是什么人,想必你现在也清楚了,他可不会拿出银子给你买棺材的,再说你一个妾室也没那资格不是。”
红杏的话,气得青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瞪了一眼杨二妞,“你是什么人呀,我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说嘴。”
“哎呀呀,你家的事情,说得很好,我帮红杏家呢,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罗家主屋那边的破事啊。”
杨二妞轻视的睇了她一眼。
红杏看了看两人,随后把眸光定在了青青脸上,“好自为之”
说完,看了一眼杨二妞,“你找我有事吗?”
杨二妞扬了扬下颚,依旧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看着红杏,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个瓷瓶来,递给了红杏,“这是祛疤的药膏,我哥做出来的,现在我们两清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欠了田红杏的。
所以每次见着她,总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矮了一截呢。
红杏看着她,淡淡一笑,这段时间,杨二妞倒也老实,经常会在她的葡萄园里帮忙。
虽然她身上那嚣张的气焰少了不少,但一个人想要改掉她的本性是不可能的。
红杏接过那瓶药,道了声谢谢。
转身就朝着老槐树那边走去。
跟坐在一起的婶子聊了一会,就见着家秀匆匆朝着这边走来,远远地就叫了一声,“大嫂,家里有人找你。”
红杏一愣,有人找她。
这么大的太阳,会是谁呢。
家秀走到了她身边,再次说道,“大嫂,快去吧,大哥也在家呢,我看着汤圆。”
红杏回到家,就见着罗家远坐在堂屋内的长条凳上。
他对面坐着昨日见过的左护卫。
红杏一愣,他来做什么?
一脚跨进了堂屋,笑着说道,“左护卫来了”
左护卫看上去有些年纪,应该是这些护卫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看他的样子四十多了吧。
左侍卫见到红杏进了屋,急忙抬眼看向她,对着红杏点了点头。
随即说道,“主人让我来的,是因为安福县的事。”
红杏一愣,那就是因为罗家喜了。
她缓步走到了一旁,站在了罗家远的身后,却是没有说话。
左侍卫看了红杏一眼,继续说道,“安福县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罗家喜确实滥杀无辜了,如今那些受害者都堵在了衙门口,足足有上百人。”
红杏和罗家远都为之一愣,昨天罗厚道来,他们就猜到了一些,这事情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难道真的要斩首示众。
左侍卫见他们不说话,扫了他们一眼后继续说道,“他不但滥杀无辜,安福县的粮仓全部被抢了,粮仓内一粒谷子都没有,饥荒严重还发生了暴乱,主人说这人是必须斩杀的昨日不是听说罗兄弟说那安福县的县令是你家弟吗,所以主人让我来知会一声”
罗家远怔愣的看着左侍卫,有些事情猜到是一回事,但要面对又是一回事,这不管怎么说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乍一听要杀他,心里百般滋味涌了上来。
红杏心里也不是滋味,说不上来的感觉。
左侍卫见此,轻轻叹息了一声,“主人也是没办法的,但看在罗大嫂捐粮的份上,可以延迟到秋后处斩,让他在多活一个月吧,这是主人最大的宽限了,不然没办法对安福县的村民一个交代啊。”
红杏是懂的。
但罗厚道那里只怕会疯,这只怕还会来要求罗家远救罗家喜了。
“对了,还有个事”左侍卫突然说道,“主人让我问罗大嫂,这捐粮到底是为何事?主人说了,不管你们提什么要求,他都能答应。”
红杏的眼睑轻轻抬一下,这是真的吗?
就是求皇上彻查当年罗瑾风的事情,他也会同意?
红杏心里这么想,但却还是不敢说出来。
看着左侍卫说道,“皇上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左侍卫想了想,点了点头,“主人是这么说的,主人的话就等同于圣旨,居无戏言,自然是真的。”
“那要是杀头的事情,你们主人也能赦免?”红杏不由看着左侍卫说道。
左侍卫立刻想到了罗家喜,沉吟了一下,“这个吗,估计是不行的?”
红杏看他脸上的表情,也猜到了他是联想到了罗家喜的事情。
她弯了弯唇,“若是着杀头的罪,是被冤枉的,皇上时候能帮着平反?”
左侍卫一愣,随即说道,“皇上是不会冤枉罗家喜的这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他的责任。”
“我说的不是此事。”红杏急忙说道。
“哦”左侍卫轻轻抚了一下下颚,抬眼看着红杏,“那是何事?”
“此事关系到他人的性命,我不能说的,除非你们主人可以勉我们死罪,不然就是死我也不会把此事透露出来的。
”红杏说的斩钉截铁,左侍卫也就没再问了。
不由站起身,看着红杏和罗家远说道,“你们的话,我会带到主人那里的。”
说完,左侍卫就朝前走去。
红杏看着他的步子微微怔愣了一下,“左侍卫是腿受伤了吗?”
看着他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走路居然有点一瘸一瘸的。
·
左侍卫转过头淡淡一笑,“老·毛病了,当年上战场的时候受过伤,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这腿疼病又犯了。”
红杏抬眼看着左侍卫,“左侍卫也闪过战场?”
左侍卫轻轻叹息了一声,“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当年跟着罗将军杀敌无数,后来受伤,就在家养伤了,直到现在的主人登位,我才在宫里寻了口饭吃。”
红杏和罗家远听到他说罗将军,两人不由错愕的对望了一眼。
就连罗林氏的房里也猛地传来了一声惊响。
红杏定定地看着左侍卫,说道,“左侍卫说的罗将军可是罗瑾风将军?”
左侍卫一愣,狐疑地看着红杏,点了点头,“你也知道他”
按道理,她一个山野村妇,怎么会知道将军的名字,还是一个被灭门的将军。
这事,当年先皇就封死了。
知道罗将军的人,除了当年那些人,像他们现在这样的年轻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左侍卫不由打量了红杏和罗家远一眼,双眸在罗家远脸上停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道惊讶之色,“你们是怎么知道
罗将军的”
罗家远听左侍卫说他当年跟着罗瑾风的,心里不由闪过一道亲近,更是想要从左侍卫那里探听一些罗瑾风的事情。
真想要开口,却被红杏一把拉住,只见红杏笑着说道,“曾经有次听书的时候听说的,说书的人说他通敌叛国,全
家被灭门,所以我们记得很清楚。”
罗家远听到红杏说,全家被灭门,整个人颤动了一下。
左侍卫狐疑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罗将军为人实在,豪爽,当年我只是个小卒子,只是给罗将军端茶递水的,说他通敌叛国,我是始终不信的,可惜了那一场仗罗将军被敌军俘虏,我刚好受伤没上战场,所以并不是很清楚,但罗将军的为人,是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红杏一怔一怔的看着左侍卫,他说是给罗将军端茶递水的,那就是说很清楚罗将军的人了,只是他一个端茶递水
的,怎么会受伤?
红杏怔愣过后,不由抬眼看着左侍卫,“没想到左侍卫还有这么传奇的一段过往,当年怎么就受伤了?”
左侍卫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