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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出农门 作者:花落寻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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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绿荷一愣,直起腰看着红杏,“你不说我还真是差点忘记问你,你建房子的钱如果不够,就问我要,我都跟你大姐夫说了。於”

    红杏点了点头,“谢谢大姐,目前是够了的。”

    待到做好中饭,徐令聪和徐大娘带着小山子回来了。

    徐大娘一进门就拉着红杏的手,笑着说道,“可长时间没见到你了,这大姐家想来就来,小山子还经常念叨不见四姨呢。拄”

    “是啊,是啊,四姨,你给我买吃的了吗?”小山子一把扯住红杏的裤腿,一脸期望。

    田绿荷一听小山子的话,急忙上前,“你这像什么话,还问四姨讨要吃的,等吃了饭,娘拿给你,四姨哪次来会忘记给你买吃呢。”

    红杏笑着弯腰抱起他,“山子喜欢吃什么,下次四姨再给你带。”

    山子歪着头,想了想。

    最后还拿出手指数了数。

    可不等他数完,就被田绿荷一把抱过去了。

    急的山子大哭了了起来,“娘,娘,我要四姨抱,我要四姨抱抱”

    对着红杏伸出双手。

    徐令聪猛地对着山子瞪了一眼,“吃饭”

    这一句话,吓得山子立刻噤了声,乖乖的坐在了一旁。

    红杏看了一眼,这小山子还是怕她大姐夫多些。

    徐大娘急忙招呼着家秀,红杏上桌。

    家秀一见,反而后退了两步,看着徐大娘说道,“大娘我在灶房吃就行了。”

    徐大娘一愣,看着家秀那清丽的面容上有着一丝敬畏,叹息了一声。

    红杏急忙上前拉了她就往桌前一推,“我大姐家不兴女人不能上桌吃饭这一套,我们家不也是一家人一起吃饭吗,这样才显得亲热些,更温情不是。”

    家秀听的一愣一愣的,也就从了大家,坐在了红杏身边,对着桌上一一叫了人,然后一动不动的宛若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红杏见了,心底闪过一丝疼惜,这孩子恐怕从未与陌生人这般坐一起吧,所以拘谨害怕那也是自然。

    倒是徐大娘不停的往家秀碗里夹菜。

    看得出来,徐大娘是挺喜欢家秀的,估计徐大娘是见了大姐这样泼辣的,现在对家秀这种温柔的变得异常喜欢了。

    这人往往都是如此,总想着鱼和熊掌都能兼得。

    她倒是希望真的能成这亲事。

    这样和煦的家庭,想必没有人会欺负家秀的。

    只是徐令开未必看得上家秀,若是徐令开这次科考能入榜,那也是秀才了,考秀才了肯定还会继续考下去的,举人探花,状元。

    这样的男子她不想家秀嫁给他,谁知道以后这人会不会变,她不想家秀成为秦香莲。

    她只想她嫁个简单的男子,一辈子简单的生活。

    吃罢饭,家秀便和山子在院子玩。

    红杏跟着绿荷进了屋。

    绿荷看了看门外没人,这才关上房门小声问道,“四妹,怎么样,你问过你家小姑的意思了吗,那后生可还行?”

    红杏摇了摇头,“大姐,家秀她根本就不看上那后生,只是略略的睇了一眼而已,看这样,我还用问吗?”

    田绿荷微微愣了一下,“这亲事本是爹娘做主,就你家这情况怎么着也是你和妹夫做主吧,她愿不愿意还不是你们一句话,这向来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开了口她能怎么样,我看她也是个老实的。”

    红杏点了点头,“大姐说的都是理,但我不想如此包办他们的亲事,这若是以后过得好,还没什么说的,若是过得不好,岂不是怨恨我一辈子,不管怎么着,也要她自己看对眼才行啊,不然这日后生活在一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岂不是整天吵吵闹闹的。”

    田绿荷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在理,那我在帮着相看相看有没有合适的。”

    “那就麻烦大姐了。”红杏握着她的手说道。

    田绿荷瞪了她一眼,“姐妹之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回到家,已是下午了。

    红杏看了看日头,离做晚饭还早,这便拿起院子里的锄头,来到了茅草屋的后面。

    那里有一小块地方,看那土质,估计是以前的菜地了,这茅草屋没住人,那小块菜地也就荒废了。

    红杏可不想荒废掉,这个季节正好种些白菜,萝卜,芹菜什么的,也不晚,刚好到过年的时候摘来吃。

    明日她要去一趟镇上了,这都好些天了,估计很多种点心都卖的差不多了,明天她要推出一种新品种,那就是披萨。

    正好买点种子回来。

    翻了一会地,抬起头看了看日渐偏西的太阳。

    这才踮着脚走出了菜地,正当她再一次抬头时,去见着不远处一池塘干涸的只剩下一点水。

    那池塘一眼望去足有八九亩亩地宽,红杏狐疑地皱了皱眉,难道这池塘已经被人排干水,捉了鱼吃?

    站着看了一会,这才朝着门前走去。

    新房子就建在茅草屋前面那长满杂草的那块空地上,红杏大概的丈量了一下,两百平米左右的屋子。

    二姐夫带了七八个人一起帮忙,想要早些帮她建好,好让她搬进新家过冬。

    这才三天的时间,已经建了大半。

    照着这个进度下去,不到十天就能彻底建好了。

    红杏一边想着怎么开始布置这个家,一边又担心家文家秀的亲事来。

    洗好手,走进灶间,开始忙着今天的晚饭。

    这七八个做工的人加上自己家里五口人,每天都要不少菜来对付,虽然人家已经吃的很少菜了,但都是庄稼人又是做体力活,那饭量大的惊人,所以红杏每次都要做一大锅米饭,外加七八个菜。

    幸好红杏做菜是个中好手,每天就是白菜也能换着花样吃,而那些猪下水什么的又能充当肉食,每天都吃的没有剩余。

    看着别人吃自己做的饭菜吃的津津有味,她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正当红杏送走那些做工的人时,远远的她就瞧见路上有个人朝着他们他们这边而来。

    她微微眯了眸子,仔细一看,那人竟是罗厚道,只见他双手附于身后,不疾不徐的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兴许是看到了红杏,还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红杏见了他,抿了下唇,转身进了灶房。

    罗厚道看着红杏那转身就走的身影,暗咬了下牙,远远的就叫了起来,“阿远啊阿远”

    正从荒地回来的罗家远,一脚刚刚迈进家门,便听见了罗厚道的声音,他转身看着罗厚道那走近的身影,面无表情的说道,“爹来了,有什么事吗?”

    罗厚道一听,气得瞪大眸子,“怎么,这里还不许我来了啊,你这是分家,不是脱离复父子关系。”

    罗家远眸色微动,看着他却是未语。

    罗厚道见他不在说话,这才冷哼了一声,走近了堂屋。

    双眼往堂屋内的桌子上一扫,那些菜还摆放在桌子上,他看着那颜色鲜亮的菜,忍不住的舔了下唇,这阿远家做的菜,他可是也喜欢的紧。

    疾步走了过去。

    拉开长条凳,便缓缓的坐在了上座。

    也不等主人说话,拿起搁在桌上的筷子就吃了起来。

    刚刚洗好手的罗家远跨进堂屋,就见着罗厚道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嘴中。

    他眸色一暗,双唇抿紧,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这样看着他。

    待到罗厚道感觉有道目光瞧着他时,桌上的菜他已全部尝了一遍,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抬起擦了擦那嘴角的汤渍。

    正拿着碗筷进门的红杏一见,提起步子瞬间顿住。

    眉心微微一皱,只觉这罗厚道怎么这么不要脸的,上她家就罢了,还这样招呼不打一声,直接爬上桌子吃她家的东西。

    他也不看看他自己以前怎么待她的,怎么就好意思呢。

    这人不要脸还真是天下无敌了,脸皮厚的都可以比拟城墙了吧。

    她缓步走进去,冷声说道,“爹,这是您家吗?”

    正嚼着菜的罗厚道一听,瞪了她一眼,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是我儿子家,咋地了。”

    红杏冷然一笑,“不咋地,就算是你儿子家,可我们已经分家了,爹怎么就好意思连问都不问一声,就直接爬上儿子的桌子大吃起来。”

    “你什么意思?”

    红杏淡淡一笑,“没什么意思,这些东西都是我做的,我高兴给谁吃,就给谁吃,不高兴谁吃,还是能阻止的,爹您老人家就请回吧。”

    罗厚道一听猛然站起身,“阿远家的,你这是不孝敬,就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怕啊。

    怎么不怕,她还是被一道雷给劈到这里的,当然怕了。

    只是她做过什么事要让他如此骂她。

    冷冷一笑,“爹不管不顾儿子的死活,就是不拿一文钱出来救儿子的时候,任由儿子蹲大牢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天打雷劈,爹您不怕?”

    罗厚道听着红杏的话,脸上气得一阵青红皂白,抬手指着红杏说道,“你个你个丧门星,弃妇,不要脸的破”

    罗罗家远猛然冲进屋,冷声对着罗厚道说道,“爹,你胡说什么呢?”

    罗厚道被他大声以一吼,立刻噤了声。

    罗家远心下一痛,没想到他爹也这样说红杏,别人说不打紧,可是就连自己的亲爹也这么说,当着他戳杏儿的心窝子。

    这还是他爹吗?

    他伸出手指着门口,双眸冷如寒冰,一字一顿,“你出去”

    罗厚道一错愕,他还是第一次瞧见罗家远如此生气,就为眼前这个女人对他这样吼,还轰他走,还真是变了。

    他气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看也不看罗家远,叹息了一声,“阿远啊,你实在是太没良心了,爹养你容易吗?”

    说到这老眼一闭,竟是泪光盈盈。

    红杏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他继续说道,“想当年,你才八岁时候,大病了一场,难道不是爹不辞辛劳,半夜三更把你背到了镇上的医馆,才捡回你这条命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没良心,你不记得也就算了,但你怎么能轰我走,你是我儿啊。”

    罗家远听着他的话,那抬起的手指缓缓放下。

    似乎也回想起当年的事。

    确实,那是他爹唯一一次对他好的时候,所以这一辈他都会记得。

    罗厚道抬眼,微微瞥了他一眼,见他软下心肠,唇角淡淡一勾,几不可见,“家远啊,我就吃了你家几口菜,你至于把我赶出去吗?”

    罗家远冷厉的双眸依旧紧紧地盯着他,唇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爹,我非常感谢您救回我一命,可是又是谁在大雪天逼着只穿一件单衣,赤着脚的我上山砍柴的,爹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罗厚道一听,双唇一抿,却是说不出话来。

    罗家远自嘲一笑,想必他爹是以为他不记得了,可他记得非常清楚,笑着说道,“爹,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一天我砍了七担柴火,回到家,弟弟妹妹都围着爹在堂屋内烤着火。”

    一旁的红杏猛然听到这些,不由拿眼去看罗家远,只见他的脸上闪过一道失落。

    对,就是失落。

    他一定也非常希望自己成为弟弟妹妹中的一个,有爹疼,有娘爱。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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