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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娇小玲珑清秀恬静的尼法胜,若只论姿色,则在雷瑾的众多妾室中只能算一般,并不如何出色,但她长年练武坐禅、参修佛法、清心寡欲,武技神通修到了极高境界,这都使得她的气质风韵迥异于常人,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而她的直言无忌,在让雷瑾无可奈何的同时,又偏偏觉得有特别的刺激,便总喜欢逗一逗她。
“哈哈。”雷瑾一笑,目光随即落到尼法胜那清秀恬静白皙润泽的娇靥上。
尼法胜仍然习惯穿着宽大的袍子,不过这袍子可不是她以前常穿的那种松江棉布做的月白色僧袍,又宽又肥,而是月白色的锦袍,裁剪上做工精致自然是不用说,关键是这种锦袍做得比较贴身合体,将圆润的胸、细细的腰、翘挺的臀等凹凸曲线衬托得若隐若现,充满诱惑,这自然是雷瑾刻意吩咐的,一方面迁就了尼法胜多年衣饰简单的习惯,一方面在一点点的改变中让尼法胜适应还俗的奢华生活,再一方面则是满足雷瑾自己的欣赏趣味,一个美人儿的美妙曲线全部被宽大僧袍所遮盖,这是他完全无法忍受和同意的。
“嗯,刚才在书房议事是谁拿‘峨眉刺’在背后刺爷来着?是净渊吧?”雷瑾轻轻的啜了一口茶,笑问道。
“怎么就一定是净渊呢?难道就不能是奴家么?”尼法胜放下茶盅说道。
“爷觉着不象,虽然法胜你在峨眉刺奇功的修为上比净渊还要高明些,但走的是刚猛沉雄的路子,绝对不是那种飘逸空灵的感觉。怎么着?净渊。爷没有说错吧?”
尼法胜宛如深潭一般的眸子中眼波流转,深深的盯了雷瑾一眼,没有说话。
这夫君大人常常让她看不懂,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夫君大人的武技肯定又有了某种突破。
尼净渊瞥了尼法胜一眼,笑道:“侯爷不会是练成了天眼神通吧?”
“怎么这么说?爷可是活佛,这佛门神通自来就会,哪里还用左修右练那么辛苦?顿悟,顿悟,你们知道吗?”
对雷瑾的这种说法,尼法胜、尼净渊不约而同的嗤之以鼻,以示不屑。
随便就可以顿悟的话,还要日日参禅干什么?对她们这两位精通佛典的还俗尼姑,雷瑾这话就如同神棍骗人的话,一样的荒谬。
雷瑾哈哈一笑,岔开了话题,道:“前几天刚到了一批姑苏孙氏的好绣,赶明儿打发人给你们做几身衣裳罢。”
尼法胜、尼净渊脸上微晕,那些精美的绣品在她们俩,实在只能做贴身的衣物,做成外面穿的衣裳,她们暂时还未能习惯穿用,雷瑾本也迁就了她们不尚奢华的习性,这会儿又重新提起,虽然是关系已然不同,还是让她俩有些羞赧,偏生又发作不得。
雷瑾眼珠一转,忽然道:“净渊,到晚上祭灶君还有好几个时辰喽,爷记得那天叫人在听鹂馆放了一套才看了一小半的〈几何原本〉,你去找来,看上几页也好消磨这段辰光罢。”
尼净渊不疑有他,便应了一声,起身披了斗篷而去。
雷瑾仍然与尼法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知什么时候,尼法胜被雷瑾强拥了在怀中。
伸手抚过尼法胜的脸颊,摩挲着,雷瑾盯着尼法胜的眼睛道:“法胜,你是不是不情愿进本侯的家门?”
“奴家哪有不情愿?爷要怎么样,奴家都依着爷。爷到底还要奴家怎样呢?”
“以前你都刻意的不单独与爷独处,这难道是情愿吗?”
“哎呀,爷还真是记仇呢。那时候奴家还不是爷的女人呢——羞死了,奴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呵呵,因为你现在是爷的女人啊。”
“这是什么?”束在腰间的束带坠落在地毯上,僧袍便敞了开来,里面绣彩斑斓,雷瑾的魔手早滑了进去,把定丰隆盈握的一团温玉上那滑滑的丝绣。
“诃子!”尼法胜的声音小如蚊蚋,这可不是个尼姑应该穿用的亵衣,大家闺秀都羞于穿用这种呢,只有成熟妇人才毫无忌惮地穿用。
尼法胜微微战栗着,两人便在宽大的太师椅里缠mian在了一起,纠缠着,喘息着
尼法胜的手在雷瑾的衣下摸索,从火烫的肌肤上抚过,唇舌交缠,低婉若断地呻吟,丰隆浑圆的堆玉双乳在雷瑾掌下益发坚挺,衣襟半遮半掩
喉间干涩,呼吸急促,浑身火热
“不要摸头。”尼法胜愤愤低喊,雷瑾很喜欢在尼法胜的光头上摩挲,那样有种特别的刺激,偏偏尼法胜又最讨厌雷瑾在她的光头上抚mo。
她现在还了俗,光头自是没有必要保留下去,正在蓄头发,因此便已经留有短短的一层发茬,平日里要是不戴帷帽,便戴个花锦帽挡着,很是不愿让人瞧见她的光头,就是雷瑾也不行。
这时雷瑾的舌头霸道地撩拨着还俗尼姑灼烧的情欲,说不清是残暴还是温柔,一点点的倾情毒蛊毒力从唇舌间游走深入;一只手则不顾抗议,顽强的在尼法胜的光头上徜徉
挤在宽大的椅子里,尼法胜双腿跨坐在雷瑾的大腿上,细碎的呜咽声、呢喃声一点点逸出,带着诱惑,销魂入骨
“不要这样——被人看见会羞死人的——喔—”
“下人们不经召唤,谁敢进来?”
“净渊会看见——嗯—她不是一会就回来吗?”
“那个〈几何原本〉,在听鹂馆一定是找不到的。”
“爷又使诈——”尼法胜双眼中水雾迷蒙
几番纠缠,衣裳零落,尼法胜内里的亵衣全不齐整了,滑腻雪白的腿儿,丰隆挺拔的玉feng,时时在雷瑾眼下。
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尼法胜一张脸火烫一般,只顾蜷在雷瑾怀里,双手不自觉的搂抱着雷瑾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尼法胜喉间不经意漏出的呻吟令人销魂,雷瑾越发放肆地吸吮着滑腻的香舌,樱桃着破丁香颗
强硬穿越火热
高挺丰乳,雪腻妖媚
盈盈细腰,堪容一握
娇喘声声,细若箫管
灯光下,赤裸的身子悄然绽放着情欲的花朵,秀颈粉腮、纤腰玉乳,诸般生香妙色在情欲催发下,娇艳无比
雷瑾一手半扶半托在尼法胜那纤细宛如弱柳一般的小腰肢上,一手则虚按在她丰润饱满的玉臀上,这样的椅上‘偷情’原本就是要引导的,否则两方都不可能纵情适意。
尼法胜一点点地动起来,腰身摇摆,细软如蛇,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的腰身是这么的有力
她轻轻地啮咬着雷瑾的肌肤
喉间游逸着含糊的声音
双唇就在耳畔,滚热的气息夹杂着呻吟,魅惑之极
腻软湿润的舌尖互相纠缠舞动
情欲如潮,波翻浪涌之后终于归于平静。
“这下遂了爷的心,顺了爷的意了吧?”声音突然变得有点沙哑,尼法胜蜷在雷瑾怀里幽幽说道,她和雷瑾挤在一张椅子里缠mian,这难度可也不小,精力消耗得多了点也不奇怪。
“你说呢?”雷瑾邪邪地捧住尼法胜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细细揉按起来。
情欲还未消退下去的尼法胜转瞬间已然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呻吟如歌,低唤道:“爷,饶奴一回罢。哦——”
“你说爷以什么理由饶你一回呢?”雷瑾低声笑道。
尼法胜不禁语塞,夫妇人伦天经地义,夫妇间的爱抚,似乎不存在饶与不饶这一说。
“爷怜惜奴家一些儿。”尼法胜被雷瑾的话噎了一小会儿,终于憋出来这么句。
雷瑾暗自发笑,却一脸‘严肃’的说道:“法胜,爷不够怜惜你吗?”
“不是,只是——,只是——,奴家都说不清楚,嗯——”尼法胜让雷瑾话赶话的逼进死角,浑没半点平时说话简捷明快的劲。
“既然说不清楚,就等你想清楚了再说罢。”雷瑾腰身蓄势往上一挺,立时让尼法胜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销魂荡魄的带着长长鼻音的呻吟
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被雷瑾捧在手里向上托举,然后引导向下沉落
狂乱*的呻吟回荡,尼法胜任由雷瑾摆布着,引导着,沉浸在如潮的狂喜极乐中
莲华元阴喷溢而出,雷瑾也再次进入极乐
雷瑾低低笑着,“真是可爱的傻尼姑呢,爷怎会不怜惜你呢?”
潮起潮落,世事无痕。
八宝琉璃宫灯在前照路,灯光在青砖地面上照出红色的光影,尼法胜、尼净渊依旧随在雷瑾身后,只是尼净渊的神情,美丽中带着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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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9发布
第五章 密云蓄雨风来急
成都。
四川执政府的签押房内一片的忙碌,官吏都是一路小跑着匆匆来去,浑然不顾仪态。
没两天就是新春正旦了,但是西北幕府治下的许多军政衙署,却取消了所有的给假轮休,快马加鞭的运转着。
四川是增援云南方向的主要中枢,四川执政府所负担的职责自是重中之重:
需要筹措足够的粮秣、军需;需要足够的船只、马骡、人夫运送兵员、粮秣、军需、军械;需要配合西川行营的兵马调动而供给粮秣、军需;需要
总之,千头万绪的繁琐事务,十万火急的军情,几乎令得四川执政府的官吏们都忘记了当下儿正是大过年,除夕越来越近,新春正旦已经在门槛上了。
四川内务安全分署的锄奸营主事田广匆匆走进签押房,随即在一名吏员的引领下,来到一处书房。
书房中文牍如山,却摆放得井然有序,雷水平正埋头批复各类公事。作为四川执政府执政独孤岳的副手雷水平,现在已经实授‘执政同知’的新设官职,位在执政独孤岳之下,独孤岳不在成都时,执政府一应公事便由雷水平署理裁决。
从早上批复公事,到如今已经连续好几个时辰,虽然说是大官小吏各有其责,但由于军务的骤然紧张,需要雷水平处置的公事文牍还是比平时足足多了好几倍,而且其中不少都是宣称‘立等’、‘坐催’、‘紧急’的公事,反正人人都觉得自己干办的那一件或几件事才是最最要紧的。但站在雷水平的高度,这其中有些公事确属紧急,自是批复速办;而另外一些公事却并非如呈事人说的那般紧急,说不得要予以申斥,再批复公事该如何如何;至于那些‘立等’、‘坐催’的粗卤将爷急火火催要的东西物事,确是急需者,即批复急事特办,而不急之务则令依规例行事。
锄奸营主事是随时有权求见独孤岳或雷水平禀报事情的,毕竟锄奸营的职掌就是锄奸反谍和搜集谍报,这事可忽视不得。
“大人,下官发现近几天四川各府都有些异常,譬如德兴隆当行、永昌盛大钱庄、太平兴国钱庄、天宝银号在四川的分号都在大量的秘密吃进铜钱,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开当放贷所需要囤积的铜钱,下官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不敢不尽快禀报。”
“嗯?五大钱庄有四家齐了,义同兴典押行就没有动作?”
“义同兴在四川的典押行开得很少,眼下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
“你觉得他们意欲何为?”
“下官不甚通经济营商之道。想那商人多半重利,难道是想囤积以投机牟利?”
“囤积铜钱投机牟利?
囤积铜钱投机牟利应该是钱贵物贱之时才有可能,如今物贵钱贱,囤积铜钱牟利好象不太可能。
哎呀,一般的士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