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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屈指一弹,强劲如锤的指力,击中书案旁的一个小铜钟,发出一声如黄钟大吕般洪亮的响声。
稍顷,一位女官匆匆而来,敛衽行礼,道:“侯爷有什么示下?”
“你去编列一份印书馆的新书单,要足够看一个月的。再编一份新书单,要足够听一个月的。”
这女官知道,雷瑾有时喜欢自己看书,有时喜欢叫人诵读给他听,都是视心情而定,而且故事、诗集、农艺、园艺花木、天文、算学等等之类的书,雷瑾一般是不看的,虽然他鼓励在西北的许多学校,如农牧学校、工商学校、平虏义学里都添设上这些科目。
正如雷瑾对西方传教士讲授的西方‘天文’、‘历法’、‘算学’等兴趣不大,但一点也不妨碍他下令在官方的各个学院、学校中,添设‘西法天文’、‘西法历法’、‘西法算学’、‘西法制图’等等西法科目。
因此,她只应了一声是,就很自信地行礼退下,她相信编列出来的两份书单绝不会让侯爷退回修订。
***
雷瑾缓步行在后院的石子路上,栖云凝清、翠玄涵秋默然跟在身后,她们俩的‘禁口令’还有几天才结束。
这时,前方花木掩映的小径中转出一个曼妙的身影,是雷瑾内宅的妾室之一,前弥勒教‘女法师’王曼儿,亦是当初被雷瑾下令扣押软禁的其中一位。
仪容娇媚,光艳照人的王曼儿侧身敛衽,“奴家给爷请安!”
“有事?”雷瑾可不相信王曼儿是碰巧,他在进入内宅的时候,心神就已经感知到王曼儿在那条小径上来回蹀躞。
王曼儿咬了咬牙,说道:“奴家觉得爷对我们这些出身弥勒教的妾室有偏见,而且还偏心。”
“嗯?爷居然有这么大的不是?说来听听。”
“奴家等虽然锦衣玉食,但爷自从年后,就很少让我们出身弥勒教的妾室侍寝了。这不是爷偏心,对我们有偏见,是什么?”
雷瑾微微一笑,“还有什么想说的,都一气说出来。”
王曼儿无畏地直视雷瑾的眸子,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女人除了锦衣玉食之外,还需要男人的征服!”
“好。有种!”雷瑾差点被这句话弄得一趔趄,但倏然已经镇定,低声笑道,“就冲你说了这句,在别人绝对不敢说出口的话,今晚的侍寝准定有你一个。晚上洗干净身子,等着爷的征服,到时可别求饶哦。”
王曼儿脸色晕红,娇嗔道:“爷啊!”
雷瑾却是心里清楚,这些出身弥勒教的妾室,象玉灵姑等人因为隐瞒孙家小姐‘逃婚’,被雷瑾以家法处罚,那是二月;后面赶上陆贽的事,因为干扰警卫队而被通同一体处罚,这三月也去了不少日子,而且雷瑾自己心思太繁,年后竟是在玄素之事上淡了一些。
对出身弥勒教的妾室,雷瑾自问其实没有偏见,不过二月三月倒确是显得雷瑾在玄素之事上好象有点偏心了。
雷瑾也不解释,这也没办法解释,这只能以行动去除疑心。
出身弥勒教的这一帮儿妾室,其实心里都隐隐地有些‘畏惧’雷瑾。雷瑾自是了解这点,他的结论是她们受‘金针锁脉制经术’的折磨,实在是太‘狠’了点。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谁知道呢?
而王曼儿敢于直面雷瑾,还无遮无掩地说出那一句在理学大儒们看来,完全不顾羞耻的话,也是敢作敢为,胆色不弱。
王曼儿这时裣衽万福,然后袅袅娜娜地转到小径之后不见。
雷瑾摇摇头,要不是自己在阴阳双xiu大法上修为不浅,每天应付这些娇媚明艳的女人都不够。
娘的,都说有些男人天生异秉,什么金刚杵、白玉柱、紫金梁、玉玄武、独角龙、乌金枪、金箍棒,还说得言之凿凿,有鼻子有眼,老子怎么一个也不曾碰上,大概是上百年才会出那么几个天生异秉的男人吧?
哼哼,老子没有什么天生异秉,不也照样睥睨天下。想那些白玉柱、紫金梁之类,大约也是从父精母血的胎里,秉承了一股极旺的先天气血的缘故。若是气血两枯,任是什么天生异秉也抓瞎,不大可能大展雄风罢。
雷瑾心中念头闪了几闪,脚下迈步向前。
涵灵小筑。
华灯初放,门前已是香车络绎。
香车是用一种轻木打造,能坐上两位轻盈女子,牵挽的则是一种个头较小、浑身皮光肉滑的漂亮小黑骡,温驯无比,女子很容易驾驭,本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在后花园嘻玩的助兴小车。
雷瑾的内宅,比之秦王府或者蜀王府‘内院’的广大,那是差太远了,但占地也不算小,对于一些没有练过武技的妾婢出入确有不便。后来便有了这种黑骡小车作为内宅代步,出堡自然得另外乘坐马车。
久而久之,要是有什么内宅的集会,平虏侯府内宅的妾婢便纷纷驾车而聚,已经成为习惯。
身为主人的玉灵姑,自然要忙碌着接待众‘姐妹’,虽然心中疑惑,爷今儿所召怎么全是出身于弥勒教的姐妹?但也无暇细思其中缘由。
四十几位侧室夫人,还有她们随身服侍的丫头嬷嬷,这可是不小的阵仗,安排妥当自然需要点工夫。
这晚上的酒宴,还有其后大家儿都心知肚明会发生的事,都要有一些安排,饶是以玉灵姑的精明果断也颇费了好些心思。
雷瑾还没有来。
死寂的休屠海,戈壁荒原,夜色中偶尔一两声狼的嗥叫,凄厉无比。
狂烈的大风,今儿平息得有些太早。
黑暗中,从沙砾下缓缓钻爬出一个身材不太高的黑袍人,这一幕如果被任何一个人看到,可能都会以为是妖魔从地底下爬出来了。
黑袍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确定的方位,在片刻之后就象蝙蝠一样掠地飞起,袍袖飞扬,飞奔,转眼消逝在这片死寂的戈壁。
黑袍人飞掠不到一柱香的工夫,边墙已经可以看到。
当黑袍人轻松的翻越边墙时,一点也没有引起边墙上守备佥兵们的注意。
越过边墙,黑袍人仍然在黑夜中飞奔。
直到一处灯火辉煌的所在遥遥的出现在远方,黑袍人这才止住奔行之势。
“平虏侯府!现在时辰还早,养精蓄锐。”
黑袍人喃喃低语,然后说话之间整个人往地上一伏,瞬间已经消失在沙砾之中,再无声息。
灯彩光影掩映,管弦歌韵细细靡靡,深深院落之中,长夜欢饮正酣。
封缸酒、金华酒,甜如蜜;善酿酒、花雕酒,甜滋滋;花厅里都是甜丝丝的酒香儿、肉香儿,衣香儿
满座的美人儿都吃得都有些微醺,花枝颤颤,娇靥红晕。
花厅中间则是厚厚的羊毛精织红毡铺地,擅舞的美人儿蹁跹旋翔,此时已经是舞入天魔,妙相毕呈,粉臂玉腿,乳波臀浪,在欲掩欲现的轻纱中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细腰儿每一次轻折,媚眼儿每一次小瞥,都充满无尽的魅惑,只是相对的总显得有那么一股含蓄雅致的气韵,然而舞入天魔,是越含蓄越魅惑,越雅致越诱惑。
花厅中观舞的男女,都对这*的天魔之舞毫无排斥之色,反而嘻笑着喝酒叫好,当然这花厅中,也只有雷瑾这一个男人。
玉灵姑、冯烛幽其实还拿捏不准雷瑾的心意,所以干脆将燕霜衣推在前面,看这位爷如何动作。
燕霜衣,前弥勒教大法师,修的是从‘明王诀’衍生出来的上乘心法,功力修为都是不俗,对雷瑾来说,是上好的双xiu鼎炉,何况燕霜衣又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就是有什么反复,脸面上该是不会过于难堪罢。
这就是利益联盟的弱点,往往会因为某些事情而处于猜疑的状况。即使雷瑾将这些前弥勒教的天师、佛母收为妾侍,也改变不了。当然,她们现在所猜疑的表面上是雷瑾是否对她们有偏见,有偏心,实际上还是老问题——她们能在平虏侯府有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毕竟,平虏侯的大婚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了,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总会有点。
天魔妙舞,混迹江南作浪荡子的时候,雷瑾就见识过很多,就算是充满了摇魂荡魄内媚之力的天魔舞,也动摇不了他的心神,何况是现在?
雷瑾只是笑吟吟地静观妙舞,搂着燕霜衣这绝色尤物在怀里,也并没怎么明显地上下齐手,这么平静,便总是让人心里忐忑。
终于,雷瑾揉了揉肚子,轻声道:“霜衣,侍侯爷更衣罢。”
这是酒席间的隐语,便是离席小解或者小憩,尤其是通宵达旦的长夜宴会,这‘更衣’几十次也是不足为奇。
当然,还有一层*的意思,今儿夜里的欢情秘事也可能因为这次‘更衣’而登场开始。
隔着不远的柳依依,向来就与燕霜衣互别苗头,这时盈盈一转,已到雷瑾身侧,挽上雷瑾左臂,呢声道:“奴家也要侍侯爷更衣。”
燕霜衣哼了一声,雷瑾却道:“便一起去吧。”
这一次更衣,却是更到浴室里边去了,幸好整个平虏侯府跨黄羊河而建,水源充足,并不虞缺水。
浑身浸浴在热汤里的燕霜衣、柳依依更显白嫩水灵,丰盈雪白的双峰在荡漾的水波下,有一种迷离朦胧的美,颤颤摇摇的白光在水下沉浮不定,便令人心旌也自不定。
随着她俩一左一右侍侯雷瑾洁净身子,粉嫩的乳珠儿在热汤里越发娇艳欲滴,在蒸腾的水雾和荡漾的水波中散发出朦胧迷幻的魅惑。
两人都已经是媚眼如丝,水雾朦胧,喉间偶尔泄出几声娇腻的呻吟,曼妙无比、侬纤得度的两个身子,几乎完全贴到了雷瑾的身上。
鱼龙曼舞,沉沉浮浮,就在热汤之中,雷瑾将这一对儿喜欢互相别苗头的绝色尤物送上了极乐颠峰,元阴尽泄而出尽为雷瑾纳入丹田,便在元阴泄尽的那一刻,逆枯转荣。即使是燕霜衣、柳依依这等不俗的修为,也完全抵受不起元阴尽泄的消耗,昏睡了过去,当然如果没有‘逆枯转荣’法门,元阴尽泄的后果就是昏死而香消玉殒。
雷瑾自创的阴阳双xiu大法,霸道是绝对的霸道,一经施为必定吸尽‘鼎炉’元阴,但‘逆枯转荣’法门亦是自然而萌,并不需雷瑾特别催动。除非雷瑾有意截断了‘逆枯转荣’,则到最后时刻,才需要雷瑾催动‘逆枯转荣’法门。
当雷瑾挟着这两位赤裸裸的昏睡尤物,‘闯’入玉灵姑的起居精舍,‘闯’入宽大的绣帐大榻时,轻纱蔽体的玉灵姑只来得及说了声:“爷,你真霸道…”,便被雷瑾咬住了鲜润的红唇。
玉灵姑很少被雷瑾以狂暴的方式挞伐,但今儿雷瑾似乎要给玉灵姑以新鲜的刺激,相当的狂暴。
狂吻差点令玉灵姑喘不过气来,乳峰在雷瑾前胸的强劲厮磨下越发膨胀,每一下厮磨都让玉灵姑呻吟,然后雷瑾就托起了玉灵姑丰腴圆润的臀部。
玉灵姑是成熟少妇,‘侍寝’的经验不少,对雷瑾的某些习惯也算了解,以雷瑾半坐,玉灵姑半跪贴坐在一起的姿势,雷瑾这一托就是很明显的告诉玉灵姑,要进入了!
玉灵姑当然知道,自家的身子,这时还没有完全作好准备,以接纳雷瑾的进入和冲击。但是这种情形,修了媚术的玉灵姑当然有很多法子应付(出身弥勒教的这些美人儿都修过弥勒教的媚术,只是媚术上的成就就各不相同了)。
事实上,雷瑾在托起了玉灵姑臀部的同时,已经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