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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强自压抑着自己,不令自己呻吟出声的孙雨晴,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了起来。
红芳犹抱蕊,花冠已通幽
雨来云聚,云雨翻覆,雷瑾就象扑倒了一头大肥羊的猛虎,压在肥羊身上大快朵颐,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将孙雨晴送登极乐颠峰了,孙雨晴也亢奋之极的呻吟着,忘情地尖叫着。
要不是雷瑾真元外放,强行将声息收聚在洞房之中,恐怕洞房之外警戒护卫的近身护卫队、警卫队的部属们都听见了。这洞房并没有设在内宅后院之中,而是风水师专门选的吉地。
雷瑾收藏的三条有钱也无处去买的鞭子,对孙雨晴只使用了其中的‘火魂鞭’和‘痒痒鞭’。
其实,雷瑾完全不屑于使用那条‘极乐鞭’,要令女人销魂蚀骨欲死欲仙,凭他的手段又何需借助‘极乐鞭’这等外物?他的阴阳双xiu大法何等厉害?又有六欲倾情毒蛊、亢阳真火摧枯拉朽一般的催欲之力可以助力。
极乐鞭?
在雷瑾眼里尚未入流。
这一场狂乱的云雨,因孙雨晴的耐力和体力特别的柔韧绵长,而得以在雷瑾的凶猛挞伐下,持续了很长时间,这令雷瑾吃惊不小。雷瑾的双xiu大法有个特性,就是女方坚持元阴不泄的时间越长,‘逆枯转荣’之后,受益也就越大。
云雨总有散时,孙雨晴在无数次的登上极乐颠峰之后,终于昏昏睡去,雷瑾也没叫夜合几个过来侍侯,自己清理了一下身子,顺便也替孙雨晴擦了擦,反正婚床够大,挪个地方接着倒头睡。
孙雨晴从沉睡中悠悠醒来,只觉浑身神清气爽,真元充沛,略一运行内息,心中不由暗吃一惊,她身上的禁制竟是已然解开。
不用说,这绝对跟雷瑾有关。
转头看床上,雷瑾却已是没了踪影。
“夫人。”帐外夜合禀道,“侯爷等你一起用早膳呢。”
“侯,嗯,侯爷是什么时候起身的?”孙雨晴轻声问道。
“回夫人,侯爷起身有半个时辰了。”夜合道,“也是才刚刚沐浴梳洗完,就等着夫人了。”
“拿个袍子来吧,得先洗洗。”孙雨晴道。
夜合回道:“袍子现有,奴婢这就递进来,请夫人披上吧。”
披上袍子的孙雨晴掀帐而出,却见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都穿着一色的暗红底色绣金花百蝶喜裙,站成一排儿,敛衽贺喜:“恭喜夫人。”
孙雨晴脸上一红,知道昨儿晚的云雨之事,瞒不过这几名贴身陪嫁的美妇人。
说了声,‘浴室在哪?’,孙雨晴就一声不吭的从洞房往外走,夜合连忙紧走几步,在前引导。
阮玲珑、万枝儿、香袅三人也连忙跟上。
早膳已经摆好,糕饼,点心,香粥,馄饨,甜馅小蒸包,生煎包,豆浆,油条,咸菜等,十几个品种。
面条也随时可以下,有几十种浇头臊子可以选。
这面条还有讲究,一种是西北面条,直接将浇头臊子浇盖在面条上端上来;另外一种是姑苏面,浇头臊子不浇盖在面条上,而是另外用盘儿装了,与面条一起端上来,吃的时候自个儿用筷子夹了浇头,和面吃。
侍侯的丫头嬷嬷手上捧着、提着、拿着各种应用什物,屏声静息在堂下站着。
雷瑾坐在桌旁,正在翻看最新的〈军情谍报〉、〈军务简报〉、〈政情政务简报〉和〈形势汇纂〉,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仍然男装打扮,静悄悄地肃立在雷瑾身后。
“白衣军还在西江恋栈不去,广信府、饶州府一带的粮食、布匹、药材想来不少啊。”雷瑾笑道,广信府、饶州府已经被白衣军攻陷有日。
“只是再不出西江,连绵大雨一至,”雷瑾眼中精光掠过,“白衣军的日子就难过了。他们现在驻扎何处?谍报中居然语焉不详,这要申斥一番。”
“嗯?韩、唐、邵三人统领的西行营休整未久,又杂编有一半以上的镇南军投附士兵,战斗力大不如前,不经一年操练,完全是乌合之众。王金刚奴为何会同意西行营出兵永昌、大理府一带剿匪?数万士兵性命,将因此而没矣!投附的镇南军士兵临阵倒戈的情形肯定会有。又会是一个败仗!哎——!”雷瑾有点火,但强自压抑下来,“云南啊!什么时候是个完?凝清,取纸笔,军令紧急,快!”
“是。”
新婚第二日,就碰上这么一出令人郁闷的军情谍报,委实令雷瑾不爽。
“令。前置东川府的公孙龙所部西川行营,自接令之日起,即隐秘南下曲靖府与明石羽所部会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永昌、大理一带不服西北幕府治理的土司头人全部剿灭。
杀鸡若不用牛刀,本侯看云南那些桀骜不驯的土官头人就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在云南,就得用牛刀狠宰,他们才会老实,所以你们必须全力以赴,全歼顽敌。”
“曲靖府暂由王金刚奴、孟化鲸所统领的东行营分兵镇守。”
雷瑾本欲再下一个军令,褫夺韩、唐、邵三人所有军功爵,令他三人戴罪立功,但想想,还是等云南方面的军情败绩确实了再说吧。毕竟眼下还只是他洞察到西行营的弊病而作出的推测。
自从云南大的战事停歇,云南各府也顺利地开始春耕,现在春耕已经基本上完成了,雷瑾的心思本来已经放了下来,现在看来,又要紧一紧了。
雷瑾在亲笔手令上签上花押,加盖随身小印,这便已经具有军令效力,但还得由军府快速拟出‘六百里加急快递’正式阴文军令文牍,以及由飞鸽传递的‘预先备战令’秘文,加平虏将军印,才能交寄邮递。
这回是倪法胜受命将此亲笔手令,飞传军府当值。
“夫人怎么还没来?”雷瑾下达完了军令,淡淡问道。
下边一个嬷嬷回道:“那边传消息说,夫人已经梳洗好了,换了衣服就过来。”
“哦,这样么?”雷瑾继续翻看了一下〈形势汇纂〉,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只有一句含糊其辞的话,让雷瑾多看了几眼,“朝鲜国似有异动”。
雷瑾知道,这一句是间谍学院、斥候学院的祭酒、教授、博士等综合各种谍报,加以分析后,而勉力得出的一句话,其价值如何现在是看不出来的。事实上,现在的朝鲜国表面上可是风平浪静。
雷瑾很自然地就把这事儿撇开了。
步履声悄,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还有两个小丫头红丝、拂儿,簇拥着沐浴一新的孙雨晴珊珊而来。
雷瑾将手中翻阅的文牍,交给栖云凝清收执。
“夫人,请坐!”雷瑾淡淡说道。
孙雨晴敛衽一礼,“谢侯爷!”
“相敬如宾”,不咸不淡!
孙雨晴一出现,不仅是雷瑾,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净渊也都发现了孙雨晴今儿光艳照人,风华婉约。
孙雨晴挨着雷瑾坐了,就着丫头送上的茶水漱了口。
“夫人要吃什么,随意儿。”雷瑾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挑了几个小甜馅饼,还有一碗‘羊骨头汤小碗面’吃了起来。
孙雨晴很快就要了几个甜馅儿小蒸包,再要了一碗儿清汤馄饨,不声不响地吃着。
这顿早膳,花样不少,但雷瑾、孙雨晴到最后都只选了两三样吃而已。
“夫人今儿素面朝天,不曾易容,嗯,娇丽明艳,这才是江南女子的风情嘛。”雷瑾瞥了孙雨晴一眼,赞了一句。
“侯爷看得出奴家有没有易容?”孙雨晴的信心又小受一回挫折。
“雕虫小技尔。”雷瑾哼了一声,吃完最后一个小甜馅饼。
“这一桌,”雷瑾起身道,“赏给夜合你们几个吧。夜来也辛苦了。”
丫头嬷嬷都很机灵,一听这话,立即就有上来侍侯雷瑾、孙雨晴茶水、毛巾的,这自是她们的本等职事,自不消说得;也有上来撤桌子、端碗盘,搬到侧房,再重新摆桌,殷勤服侍着饮食,让夜合几个美妇人觉得自己在受用主儿一样的待遇,这是因为在有些嬷嬷们看来,巴结巴结夫人身边的亲信红人,有利无弊,自然服侍得无微不至了。
稍时,雷瑾、孙雨晴更衣,准备去上香祭拜天地。雷瑾自然是金冠蟒袍玉带,而孙雨晴却对着房中摆放的诰封银册、绣蟒衣裙发愣,不过在夜合、阮玲珑等人的催促下,也很快换上了绣蟒衣裙。
夫妇俩‘携手’登车,在护卫们的前呼后拥下,浩浩荡荡地前往祭拜地点,西北雷氏宗祠。
从‘酝酿村’出发的队伍,前呼后拥着雷懋夫妇,恰好与雷瑾的车队一起到达西北雷氏宗祠。
雷瑾、孙雨晴下车,赶到前头给雷懋夫妇请安。
然后,几人一起进宗祠,护卫们都留在了外面。
这上香祭拜天地的仪式却是简单,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雷氏长老,出面致上一番说辞,即由雷瑾夫妇上香,供三牲,洒酒天地,便算完成祭拜。
其他雷氏长老都是见证而已。
祭拜天地这是在午时之前,祭拜天地完了,就是团圆大宴。
雷瑾夫妇在众目睽睽之下,上香、供三牲
祭拜天地仪式很快就完成了,雷氏宗亲们鱼贯步出宗祠,少不得又要在‘团圆大宴’上一顿大吃大喝。
拜祖宗神位,那是团圆大宴之后的事,其后自然还有夜宴,但雷瑾夫妇不参加雷氏宗亲的夜宴,而是要单独与雷懋夫妇共进晚膳。
这一日的应酬,雷瑾虽然不胜其烦,却也不厌其烦地一一应付了下来,这些应酬都是无法找人替代。
与雷懋夫妇共进晚膳,其实还有雷瑾的两个舅舅在座,一位是令狐青溪,一位是令狐青木,都是令狐琼的直系兄弟。酒席上,自然一番豪饮,雷瑾酒量深沉,应付两位舅舅易如反掌,舅舅、外甥三人拼酒,结果雷瑾差点儿没把令狐青溪、令狐青木都送到桌子底下去,当然雷瑾这两位舅舅都是武技高手,钻桌子底还不至于。两位舅舅倒是明了这外甥的酒量,他两个加一起也拼不过。
而孙雨晴则完全表现出一付大家闺秀知书识理的风度,雷懋、令狐琼对孙雨晴这个儿媳妇的突然转变,很有点吃惊。令狐琼甚至偷偷凝声传音问雷瑾:“三郎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雷瑾也不忌讳,凝声传音道:“孩儿只是狠狠痛殴了她一顿而已。”
这话轻描淡写,令狐琼自然不太深信,但老三儿子新婚之夜打了孙雨晴大概不假,而且还能把这事包得密不透风,没有外人知道,手段还真不简单。
“真是无法无天了。”令狐琼摇了摇头,说不定孙雨晴这儿媳妇,还是让自己这宝贝儿子‘强暴’成事。孙雨晴已非处子之身,令狐琼如何看不出来?早间上香祭拜天地就一眼看出来了。
婆婆、媳妇走到一边说些女人的悄悄话,令狐琼知道今后间关万里,不知多少年后才能再见着儿子、儿媳,没必要与儿媳妇孙雨晴过不去,弄僵婆媳关系。
这一顿家宴也吃到了近三更才散,雷瑾携了孙雨晴离开‘酝酿村’,这却不回‘洞房’了,直奔后院内宅,那里已然替孙雨晴预留了一个最大的五进院落,还带东西跨院。内宅的其他院落都是三进,连雷瑾的松柏书房都是三进院落。
这个五进大院落,雷瑾名之为“五谷园”,现在已经粉饰一新,今后就是雷瑾、孙雨晴名义上的寝居之所。
内宅里用以代步的轻便黑骡小车,倒是让孙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