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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天吃饭,不断迁徙流动,不同季节使用不同的草场,因为使用粪堆青贮地草料,保存时间不长,品质也不特别好,若是用壕沟、地窖,一来没有经验,二来本钱也太高了点,对于游牧部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吸引力。
但对于定居的半游牧部落,舍饲圈养的份量比较重,青贮饲料的吸引力也就相应的大得多了。 青贮能够保存一些水分,相对于干草,牲畜更爱吃适口地青贮料,也比干草更容易上膘一些;青贮活计如果做得好,青贮料可以长期保存,两三年甚至更长时间都可以,而且青贮有杀虫去卵的效果,牲口不容易生病掉膘;青贮饲料的来源也很广泛,各种青绿饲料、青绿作物秸秆、瓜藤菜秧、未经晾晒的谷物、糟渣等,均可用于青贮;而且青贮不象干草那样受到季节、天气的影响,豆蔓菜秧、玉黍蜀、稻禾、番薯秧、野草等都可以在一年中的不同季节进行青贮;青贮制作相对简单,需要的劳力人工也不算多,最重要的是草场大面积播种苜蓿,受限于人力天侯以及财力上的诸多限制,很难将刈割下来的青草在短时间内全部调制成干草保存,青贮则是解决这个难题地一个方向,光是靠游牧放养或者是一般地舍饲圈养,哪里能有那么多的草料供给,畜养足够多地牛羊马驼?出产足够多的羊毛、牛皮、牛角、筋、胶呢?
狄黑从白玉虎的话中,很是听出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意味,青贮壕?青贮沟?青贮窖?本钱大?合伙?这些做法,虽然都不算新鲜,但若是综合到一起,并已经推广开来,却又有了些不同于以往的新意。
因此,听得白玉虎如此这般的说,狄黑便追问道:“河套这边,又是怎么做呢?”
“农牧水利署的‘畜牧大师’这两年都在各个牧场、各家‘养牛社’、‘养马社’、‘羊羊会’推广新的青贮法,许多牧场的存栏牲口已经有很大的增长,否则羊毛市价可能比现在更高。 新的青贮法,是‘半干青贮’,可以替代牲口‘日粮’中的干草、青贮料和块茎料,饲喂比起以前简便,人工劳力也比以前降低了。 ”
白玉虎本身就是回回大姓子弟,牧场上的活计从小就很熟悉,不待狄黑问起。 便又解释起什么是“半干青贮”,
“青绿饲料刈割之后,适当晾干,保持含水四到六分的样子就可以了,然后再封存到密闭地青贮壕沟、地窖当中慢慢发酵。 这样人工劳力比较少,饲料损耗也比干草低一到两成甚至三成,牲畜出栏比以前快。 容易上膘出毛。 ”
狄黑点点头,“青贮舍饲可以增加饲料供给。 多出牛羊,是个好办法。 但是这得跟筑城、定居、圈养结合起来,才能见效。 各家牧场如果还是照旧向鞑靼人那样到处迁徙游牧,青贮的用处不大。 ”
“呵呵,狄帅,我西北羊毛价格涨得很快,想赚银子的牧场主谁不想多出羊毛、牛皮?肯定不会再有牧场主选本钱最小但收益也最小的迁徙游牧了。 以圈养为主的半游牧和完全的舍饲圈养。 本钱和人工虽然比迁徙游牧要大,但收益也大啊,想要多出牛羊,多产羊毛,不圈养哪里得行啦?”
“说的也是,商人重利轻别离嘛!”狄黑哈哈大笑,“看来,白将军不仅在战场上剽悍善战。 所向披靡,就是这军备民政上头,也是多所留意,胸藏锦绣啦!好,年青人肯实心用事,将来自然前程无限。 ”
白玉虎抱了抱拳。 笑道,“狄帅谬赞,下官哪里当得起!下官承侯爷钧命,执掌白虎军团兵权,驻防河套,皆赖侯爷地青眼,狄帅的提携,下官岂敢贪天之功?”
“呵呵,白将军不可过谦。 侯爷赏罚分明、法度森严,臣下功过俱在侯爷地眼中。 本帅说你当得起。 自然就有当得起的道理。 用不着什么虚词文饰。 有道是两军争胜,决战岂止在战场?军备民政。 皆要留心体会,方是安国全军的为将之道!”
“是。 下官谨记在心。 ”
长安秦王府城。
孙雨晴最近迷恋上了狩猎,很不愿意那么快就从南阳府川的猎庄回转长安。 如此一来,跟随雷瑾一道出猎的那些女眷自然也不好离开,便是都留在了延绥的猎庄。 而因为公事先走一步的雷瑾,则在渭北坂原地水利灌渠巡视完毕之后,径直渡过渭水,进驻长安。
秦王府的‘紫云楼’,没有侯府女主人的入住,也便成了雷瑾胡天胡地肆无忌惮的临时处所。
紫云楼中,一天明月,照我满怀冰雪。
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酣睡的娇艳女子,妩媚的粉面上,薄染着一层雨滋露润后的霞晕,艳丽无方,淡淡的笑靥中兀自带着痛楚地泪痕。
手在女子浑圆挺翘的丰臀上滑移,触感如丝般柔顺滑腻,带着一点冰玉般凉凉的感觉,回想起不久前的放浪形骸,即便是惯阅春色的雷瑾,心中亦不由一声感叹,这‘阿罗斯’的西域女人,丰润火辣地身材,绝不是纤巧娇柔的中土女子可以比拟的,浓郁的异域风情几乎能令人沉没其中。
雷瑾的抚弄虽然轻柔,怀中酣睡的女子还是敏感地睁开了眼睛,柔顺散乱的灿烂金发披离拂动,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宛如黄昏夕阳中的碧水绿波荡漾。
这是‘女皇阿罗斯’的女皇派人向西北幕府‘请盟’时,‘送’予雷瑾私人地数百女奴之一,作为“萨皇阿罗斯”血腥政变中地失败者和牺牲品,原“萨皇阿罗斯”的贵族女眷,一旦失势,若想苟且偷生于世,也就只能如牛羊货物一般从一个主人地手里转到另外一个主人的手里,无论之前的家世如何显赫,无论之前的血统如何‘高贵’,无论之前的美貌如何动人,都只能拥有一个名字——“女奴”!
对这些来自阿罗斯的女奴,雷瑾并没有特别的好感或者恶感,无论美艳还是丑陋,女奴就是女奴!
再怎么美貌如花的女奴,也不过就是稍稍满足和调剂一下男人内心的征服欲、占有欲和掌控欲罢了,仅此而已。 尽管雷瑾还有另外的一层打算,但是来自一个遥远国度的贵族美女,作为女奴之身在主人胯下宛转承欢,由君采撷,肆意蹂躏,曾经的显贵血统,曾经的矜持高贵都被打碎在地肆意践踏,无疑能够在相当程度上宣泄出一个男人内心的邪恶欲火。
一缕阴晦地气机。 在无声无息之间拂过几个穴位,瞬息之间锁闭经脉,让醒觉的金发女奴再度沉沉睡去。
其实是在这紫云楼上,类似的异域女奴还有十好几个,虽然都是未曾经过长时间修行锻炼的普通女子,并不是很好的双修鼎炉,但胜在青春少艾。 精气充沛,却也不会逊色多少。
对看惯了中土佳人黑发黑眸的男人来说。 那异国风情的色目美女,未尝不是赏心悦目地别样风流——尤其是此时此刻,那些身材颀长,丰满婀娜,肌肤如雪的异国女子,一样地艳靡,一样的媚惑。 一丝不挂如同冰雪粉腻一般的身子,彼此纠缠叠压而成“花营锦阵”,欢好后的阴靡气味与**薰香混合在一起,弥散到整幢紫云楼,洋溢出一股子腥甜邪诡的气息。 这等风流阵仗,真没有几个男人能抗得住。
雷瑾起身的动静虽然轻微,但是并没有刻意掩饰,对于侍奉起居的奴婢们而言。 阴靡得无休无止地呻吟停歇之后,里间的一点点动静都会令她们如奉纶音一般忙碌起来。
虽然天色未亮,辰光还早,距离雷瑾每天例行的‘早课’还有一段时间,但若沐浴盥洗一番,再小做调整休憩。 时间也是差不多刚刚好了,因此雷瑾并不打算继续与女奴们缠绵。
为雷瑾披上浴袍的是侧室北氏,这么些年下来,她仍然是当年那般的清丽冷艳,素犹积雪,还是双十年华的模样,朱颜不改,一如昨日,仿佛当年醉心丹鼎之学的何健在她身上试以丹药之后,北氏在不知不觉之间。 已经青春长驻。 再也不会衰老。
平虏侯府的女眷们,虽然大部分都有跟随雷瑾出猎延安府。 但平虏侯府地家务和一干营生产业,庞大芜杂,头绪繁多,也还是需要身分地位上能够做主话事的人留守主持,掌理钱谷,勾当家务。 譬如北氏掌理主持着从“元亨利贞”大银庄分拆出来的‘雷氏百鑫大当铺’,虽然雷瑾还遣了‘大丫头’云雁参赞其事,又有元氏、盐氏、茶氏等从旁协理,仍然事务繁忙,象跟随侍奉于雷瑾左右这样的事情,她就经常是空不出时间的,但这也正是北氏依附平虏侯府时想要的生活。 雷瑾将何如霜、何如雪姐妹留在身边侍奉调教,其用心何在,昭然若揭,只差最后一步而已。 北氏虽然不能抗拒母女共侍一夫地结果,却也不愿主动趋迎雷瑾的邪恶心思,向来是能避则避,而“百鑫大当铺”事务繁忙正是北氏最好的藉口。
只是在雷瑾回府之后,北氏却也是避无可避了。
水雾氤氲,热气蒸腾,雷瑾浑身浸泡在温热的浴池里,北氏贴在雷瑾身上服侍,慢慢擦拭着雷瑾的每一寸肌肤,一缕缕的温水热力渗透进肌肤,内息搬运,流转如珠,所有的汗垢污渍倏然尽去,精气神越发的纯粹精凝,生机蓬勃。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北氏被雷瑾肆无忌惮的狂野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软腻鼻音,娇娇柔柔地无比撩人,情欲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烧。
慵懒娇媚地北氏,动情之际的一颦一笑勾人心魄,一对高耸玉峰在水波中浮沉动荡,颤颤摇曳。
凉风动高阁,丽人卷绡幕。 绿芳幸未歇,泛滥此明波
云湿纱窗,雨湿纱窗,满堂惟有烛花红
杯且从容,歌且从容,陌上柔桑破嫩芽
此楼着意吟赏,何必频问更筹?
**时分,北氏呻吟愈急,水底翻波,甜腻阴靡地气息愈加浓烈流荡。
涟漪荡去,一池动荡的温汤渐渐平静。
北氏缠在雷瑾的腰上,保持着最亲密无间的贴体交融,她的喘息已经平复,只是有些疲倦之色。
或许是何府丹鼎秘药伐毛洗髓的功效所致,又或者是这两年勤于修持‘雷氏〈易筋经〉导引行气术’和‘太祖三十二式’拳法的缘故,总之,北氏往往不象其他的姬妾那样,在与雷瑾**后需要沉睡来恢复精力。 虽然她也免不了一时的疲倦,但北氏以及元氏、盐氏、茶氏等少数几位地体质,在平虏侯府的姬妾中显得比较特殊和另类,她们只需要不太长的时间就会重新变得精神焕发,生机勃勃——当然,这等征候落在雷瑾这类精通丹鼎玄素之道的人士眼中,无疑就意味着合藉双修最好的鼎炉。 意味着可遇而不可求的上上道侣。 虽然这一点因由,北氏本人并不曾领会和把握。 但在深秘胸府的雷瑾心中,北氏地重要性便不同于其他人了。 雷瑾到现在为止,甚至连北氏的闺名都没有问过,但这并不影响雷瑾心中对北氏地看重。 这样一个可以绝对掌控和占有的尤物和鼎炉,是可以放心受用,委以重任的。 无论是合藉双修,还是委派北氏等人主持‘百鑫大当铺’。 又或者是北氏所生的两女一子俱在雷瑾的掌握,一切考虑,都不象表面上那样简单。 本质上,雷瑾与北氏是同一类人,心思缜密,算计深沉,眼力宏远,决断果敢。 甚至为达到目的,不惜破釜沉舟。
“爷,奴家想求你一件事。 ”北氏打破了浴池的静谧,趴在雷瑾耳边小声说道。
“唔?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