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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伊人深呼吸,“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踹得流鼻血,你知道我不温柔的,我现在很想踹人,踹人之后恐怕又得麻烦你帮我换一次药。”
“!”
赤焰站起身,收回自己不安分的手,用最快的速度的帮她换好衣裳,乖乖躺在床沿,看着她睡觉。
水伊人满意的闭了眼,突然觉得枕着他手臂睡觉是个不错的姿势,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整他,闭着眼睡觉。
第二天,水伊人睁开眼时,房间里没有赤焰的身影,看见的却是那只很像皮球的红色小鸟。
从玉族回来之后,见识了那么多的不可思议,她没有多惊讶,淡然起身穿衣。
她的伤好得极快,从昨晚就有痒痒的感觉,她知道那是新肉在生长,现在几乎只有外伤没愈合,她能自己穿衣下床,虽然有些疼。
她穿好衣衫之后,果红也写好了自我介绍的纸条。
她扫了一眼,“恩,我知道了。”
语气格外淡定,果红只好憋屈的爬回去化作血凰琴。
她穿好衣服打算推门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褪去了外衣躺在床上。
“不准告诉他我能下床。”
命令的语气,果红自然不敢违抗。
水伊人躺回床上不久,捧着米粥的赤焰就回来了。
他坐在床沿,轻声唤:“伊,醒醒,该用早膳了。”
水伊人睁眼,不满意的蹙了蹙眉。赤焰正在用吹冷调羹里的米粥,认真的神情像是一幅充满暖意的画。
“来,张嘴。”
她非常不满的张嘴,咬着调羹不愿意松嘴,她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呵护。
原来病人也不是那么好装的啊,虽然她真的是个病人。
赤焰却以为她是在生气自己将她弄伤,柔声安慰道:“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安慰了许久,水伊人依旧是不依不饶,惹得赤焰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将碗搁在之前拉过来的木凳上,再掰开她的下巴,将调羹从水伊人嘴里拿出。
“昨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是不是他霸王硬上弓?”
水伊人深呼吸克制自己的愤怒,勉强的翻个身,双目无神的看着地上太阳晒进来的光。
“我想墨墨了。”
她的语气带着鲜少有的感情,一点委屈一点愁苦一点思念。
赤焰立刻心疼了,那些问题被彻底挤到脑后,拿着笔纸出门。
“好,我马上写信让北洺带她们过来。”
再回来时,那碗米粥已经见了底,水伊人正在‘艰难’起床。
他快步走过去将她扶好,坐正。
“你叫我就行,乱动什么。”
水伊人‘艰难’开口,“我想出去晒太阳。”
院子里有一张大理石圆桌四根圆凳,旁边还有杨柳飘飘,风景是极好的,她此刻很想出去。
赤焰答应了,小心翼翼将她很抱起,缓缓走出房间。
果红幻化成小鸟,抖着翅膀直笑。
主人这辈子恐怕就这样了,妻奴命啊。
当赤焰抱着自己到石凳上的时候,水伊人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凳子太凉,你身子不好不能坐。就坐我腿上吧,我搂着你,这样也比较安全。”
摸摸更健康【3】
如果是这样就完了,那水伊人也忍了。
可不知为何赤焰环着她腰的手力度越来越重,最后两手相扣,将她死死揽在怀里,缠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痛!”她忍无可忍的痛呼。
赤焰一惊,松开双手,她很惨的跌在地上。赤焰还没来得及说话,水伊人自己站了起来。
“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赤焰站在原地无言,他只是情不自禁,闻着她的味道就会情不自禁的拥紧,他太害怕失去了。
对于她的怒骂,他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太在意,他挂着笑脸想要说抱歉,哪知水伊人下一句话把他的心扔进了冰窟。
“我去找苏景墨,他来照顾我,比你来照顾我会好得快很多。”
“你是觉得他比我好?”赤焰语气平淡,手却已经捏成了拳头。
刚才摔下地的时候腰硌在了石头上,疼得不得了,水伊人正奋力减轻疼痛,没时间去看赤焰眼里的火星子。
“帮我找他来,你有多远滚多远。”
明明是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气话,此时此刻落在赤焰心上,却让痛不欲生。
“好,我帮你去找。”
赤焰离开,水伊人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便无力地坐在石凳上玩柳叶。
半晌,苏景墨来了,赤焰却没回来,水伊人也没问,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苏景墨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坐下来便开始问话。
“小伊伊,你和赤焰又怎么了,我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事。”她敷衍性的回答,她也确实不知道什么事。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与她无关的事,“南初衍他们离开了吗?”
“暂时没有,回金城必经的县城现在被瘟疫变成了死城,军队回不去。”
瘟疫?
她怎么忘了。
“赤焰去哪里了,帮我叫他回来。”
“小伊伊,我没赤焰那么大的能力,能一出门就把想要找的人从树上吼下来。”
水伊人蹙眉,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苏景墨以为她是累了,哪料她是趴在桌上演戏。
“赤焰,胃疼。”
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轻,尾音拖得很长,特别是那个‘疼’字,尾音袅袅,阵阵痛楚,苏景墨都快以为她是真的疼起来了。
“赤焰”
若是别人不见来人,第二次呼唤肯定更用力,而水伊人却是越来越轻,轻到那个焰字全由气息来撑起。
苏景墨真的以为她是疼起来了,站起身来欲要将她扶进屋里,黑着脸红着眼的赤焰就杀了回来,横抱起她往里屋走。
“明明有伤还硬要逞能!”
“他有我好嘛!”
最初赤焰很是生气,可听到她换自己名字时,所有的生气都换成了软绵绵的白云,带着他的心遨游九霄。
其实在她心里还是自己最好,要不然怎么会只唤自己的名字,苏景墨明明就坐在那里,看来还是自己比较好!
想着想着,之前的怒气荡然无存。
一边帮她揉按,一边情不自禁的傻笑。
突然水伊人按住了他的手,“赤焰,我要去看看那几个城的瘟疫。”
她的挣扎【1】
她说的是要不是想,所以这句话赤焰没机会反驳。
其实在之前赤焰就想让她去,可是他更担忧她的身体。
“你现在的身体有伤,不行。”
水伊人握着他的手,搁在自己的伤口上,“已经好了。”
愈合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让她惊讶。
赤焰惊讶过后,便换上了意味深长的笑,“真的全好了?”
“恩。”水伊人点头,刚应完就察觉出不对了,“没有好完,你给我滚出去。”
赤炎哪里肯滚,从那次在水里之后,他就老实的再也没有碰过她。这次害她手上都做好了禁欲几月的打算,哪里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他一个翻身,将水伊人压在床。上,手脚并用,控制住她不安分的身体。
“苏景墨,你有多远滚多远。”
苏景墨自然没兴趣听他们表演活春宫,摔着手臂去找南初衍下棋。
“成成成,我滚我滚,你们继续。”
水伊人咬牙切齿,却只能任由赤焰把自己剥个精光。
远处的果红终于知道为什么水伊人让它不要告诉赤焰她好了。
这点绯云就好很多了,从来不会让青音觉得半点疼楚。
是不是技巧的问题,难道赤焰的技巧很差?
幸好它只是在心底思考,若是说了出来,一定会被赤焰从神兵利器变成烤火废材。
水伊人是禁欲系的,而赤焰是无肉不欢系的,这让水伊人不免想到那可怕的十月怀胎。
她会不会遭遇恶俗的出轨事件。
抬起酸疼的手臂缠上他的腰,欢愉过后,他还压在自己身上,重得让她喘不过气,却有莫名的安全感。
“伊,你是不是还想要啊?”
赤焰轻笑着说,语气里带着欢愉之后的情谷欠味。
每次她都是在他身下沉沉睡去,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攀上他的背叫停叫骂。这是第一次在停下时,主动拥抱他。
是不是因为今天他很乖,只做了两次?
水伊人没理会,用严肃认真的语气问他他,“赤焰,在我之前你有多少女人?”
这个问题问得赤焰很心虚,他翻了个身将水伊人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
先握着她的双手,让她等会不会甩自己耳光。
“太多了,我数不清。”
听罢,水伊人却是格外淡定,轻应了声,问出了她在乎的第二个问题。
“在我之后呢?”
“什么意思?”赤焰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语气,也很严肃。
“没什么。”
水伊人叹息一声,从他身上爬起,穿好衣衫去外头清洗。
这个小院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远处有一个温泉,随时想洗澡都可以。
她穿着衣裳直接跳了进去,让水淹没自己的头顶。
原来深爱就会变得患得患失,这是真的。
原来她也逃离不了爱情的魔法圈。
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赤焰还是太子,以后还会是君王,后宫佳丽三千,那都是名正言顺。
她这么自私,怎么受得了。
那是不是应该
她正想着,一双手里的手臂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她的挣扎【2】
她任由微热的泉水从自己脸上流下,语调很轻,“沐浴。”
“我没见过谁沐浴会把自己全部淹在水里!”赤焰很不客气的吼回去。
“现在长见识了。”她语调依旧很轻,倒不是冰冷,像是一种无奈。
赤焰轻叹,将她揽入怀中,比水更温暖的是他的心。
这个女人他连骂一下都舍不得,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
“你有什么说出来,我听着。”
说出来又能怎样,在这里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名正言顺,她说出来了才是无理取闹。
“没事。”她收拾好心情,伸手推开赤焰,声音有力了许多。“回去帮我拿干净衣服。”
赤焰知道她的性子,若是自己不愿说,任他用尽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她都不会吐出半个字。
他只好带着疑问回去帮她拿衣服。
半刻钟后,水伊人和赤焰都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裳,两人携手向里相对较近的临县走去。
苏景墨则被召唤回了南初衍身边。
“四皇子,您找我何事?”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位于兄弟与属下之间,苏景墨到了这里自然会比别人放松许多。
他随意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一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