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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伊人拍了拍苏景墨的肩膀,将他从愤怒中拉出来。
“行了,他只是威胁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墨墨的事。”
最初,她也很愤怒,不过想想也是,南初衍绝对不敢伤害墨墨。
苏景墨依旧是怒,这事都是由他引起的。
“当初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
凉风吹过,一只乌鸦从从两人头顶飞过。
水伊人定睛一看,原来不是乌鸦。
她伸出手那只红色的乌鸦落在她手上。
“这是我朋友,信得过的人。”
苏景墨疑惑,她是在跟这只鸟说话?
果红看了一眼周围,除了苏景墨便没有其他人了,收了两只小鸟爪,坐在水伊人手上,变出纸和笔艰难写字。
“飞了好远啊我,累死了啊,起码瘦了十斤啊。”
苏景墨扁嘴,这样像球的鸟他还是第一次见,它是不是一路滚过来的?
水伊人倒是不在乎这些,“你应该是会说话的吧?”它这样慢吞吞的写,它写得累,她看着也累。
果红抬头惊喜的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写字。
“是啊,但是现在等级不够。”
“如何等级才够?”
“需要你弹奏血凰琴。”
那琴的威力太大,她着实不想弹,但是现在,她正需要弹一次,她必须给南初衍一个下马威。
“好。”
果红很兴奋的变成了血凰琴的模样。
水伊人将琴拿起,抱在胸前,张嘴唤回了苏景墨的理智。
“别傻了,跟我来。”
他们现在住的庄园在一小山脚下,水伊人同苏景墨上了山顶。
爱的诱捕【4】
山顶。
水伊人找了一块干净合适的石头,盘腿坐下,将琴搁在自己腿上,但却并没开始弹奏。
苏景墨在她身后转悠了好几圈,依旧什么也没问出来。
当天上落起小雨时,她有些僵硬的手指才移到琴身上。
“景墨,站在我背后,靠近一点。”
苏景墨应了声,与她背靠背坐着。
如泉水般清凉的琴音从水伊人指尖流出,渐渐地,节奏加快,琴音里带了一丝寒冷。
苏景墨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视线落在水伊人身侧的草地上,那上面的雨滴已经结成了冰,渐渐的绿草上也结起了冰。
再一眨眼,眼前便是一片空白,那琴音他听不见了,想站起身来看看,却怎么也动不了,但能感觉到背后的人传来的体温。
水伊人也是同样的感觉,这次弹奏她倾注了自己体内的力量。
弹着弹着,琴音却是越来越小,倒是曾经看见过的景象清晰了。
同样是一团大火,一名中年男子环抱着一名哭泣的女子,女子在呼唤。
“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那团火烧掉的是这对夫妻的儿子。
女子歇斯底里的声音让她也情不自禁的流泪,忽而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眼泪便没有了。
她睁开了眼,眼前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下起的小雨,成了雪花。
现在是秋季,血凰琴却提前让这里下了雪。
她正惊叹是,耳旁想起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是很像球的果红。
“啊,终于可以说话了。”
水伊人把自己的视线从远处收回来,望着欢悦的果红。
“你就是那场大火烧掉的小孩?”
果红没回答,变出一件斗篷来,正好落在瑟瑟发抖的苏景墨身上。
因为曾经生活在雪山,水伊人不惧怕寒冷,但苏景墨不一样,他现在冷得要死。
接过斗篷来披上,苏景墨含糊地道了声谢。
果红笑了两声,便回答水伊人的问题了。
“对啊,那个孩子就是我。”
恰好此时也无聊,水伊人曲起腿,将下巴搁在腿上,听故事的模样。
“继续说。”
“我爹和娘,是两个不同族的人,所以他们的爱情并不被接纳。两人逃到了没有人居住的地方,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娘亲是个舞女,爹爹则是个琴师。两人在你奏琴我伴舞的生活中有了我。日子虽苦,却也幸福快乐。”
“直到有一天,爹的族人找上门来了,他们一把火烧了爹和娘居住的茅草屋,有一个却把娘亲怀抱中熟睡的我当成了爹爹喜爱的琴扔到了火里。”
“当爹和娘哭着喊‘我的儿子’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们可能还是有良心的,见我娘哭得那么伤心,便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可惜娘亲因为失去了我,一直郁郁寡妇,最终卧床不起。在我死去不到一年,我娘去世了,爹割腕自杀了。爹的琴原本是白玉色,因为染了他的血,才变成红色的。”
“后来,爹爹族里的左护法,找到了那把琴,他用自己的灵力找到了我的灵魂,并且将我的灵魂附在了这血凰琴之上,或许是因为这琴带了爹爹血的原因,我与他结合的相当完美,可以由琴变换成鸟的模样。”
爱的诱捕【5】
“这个族人就是我后来的主人,后来主人逝世了,我也失去了灵力,只是单纯的血凰琴了。”
“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当我能幻城鸟的模样是,就是处于那湖池水中。”
果红算是讲完了,水伊人有点心虚,她要不要告诉它,是被自己拿去试水而丢进去的?
算了,不管怎样,她误打误撞还解开了它的能力,这可是件好事。
她现在担心的是这突然而降的雪,会给这森林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果红也知道,她之前的迟疑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你放心,动物的适应能力比人强许多,自然是无碍。这座山除了那庄园里佣人阿妈,并没有其他人了,现在她正在伙房忙活,也是没多少影响的。”
“恩。”即然这样她就放心多了,她站了起来,将身边冷得不想动弹的苏景墨扶起,“我们现在回去,你变回琴的模样。”
一听到回去,苏景墨也乐了,丢掉了身上的斗篷。
他们现在回去若是遇上了南初衍,让他看见了这斗篷他们一定不好解释。
两人下山,速度极快,因为苏景墨已经冻得双唇发紫了。
一到庄园,就看见了已经换上冬衣的南初衍,那笑充满了意味。
“今年的雪来得可真早。”
水伊人微抿着唇不语,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白色斗篷为苏景墨披上。
两人无视了南初衍,径直走进屋内。
李姨已经在准备午膳了,她这首曲子弹得可真久。
一踏进房间苏景墨便不觉得冷了,嫌弃地将披在身上的斗篷丢开,白色他一向不喜,更何况那不是某人特意为他准备的。
李姨的手艺极佳,水煮鱼的香味吸引了苏景墨,他将欲要离开的水伊人拽了过来。
“小伊伊,生气归生气,别跟自己胃过不去。”
早膳没用,水伊人的胃早就在□□了,她原本就没有打算离开,只是苏景墨稍微有些迫不及待了。
微微点头后,在苏景墨身边的位置坐下。
李姨见两位坐下了,上前为她们盛饭。
南初衍也走了进来,在水伊人身边坐下。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难免有些惊讶,却更觉得可爱。
这点赤焰与他是不同了,他会觉得心疼。
三人之中水伊人是最早吃完的,起身便往屋外走。
皑皑的白雪早已化了成了水滴,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这样的美景她却觉得凄凉无比。
不知为何,这次的离开她觉得隐藏了很多东西,总觉得这些东西会伤她得她体无完肤。
这次的囚禁,南初衍放佛闲了很多,整天都在她眼前晃悠,苏景墨则在中间各种阻碍,倒不是因为嫉妒水伊人,而是鄙视南初衍。
他造的孽一定不能良成大错啊。
南初衍照顾极其周到,第二天就拿来了一把普通的琴。
他大约也是知道血凰琴的威力,能让雨变成雪那威力不容小觑。
水伊人却是一点也不想碰琴,从南初衍的书房里搜刮了写书来看,最显目的却是那本孙子兵法。
爱的诱捕【6】
她从未奢望过能和赤焰淡薄名利归隐山林,她已经抱着最初的想法——等他厌倦自己在带着墨墨离开。
在现代一个男人都不能做到不慕名利,这现代更是。
更何况赤焰还是太子,是即将成为君王的人,他怎么能割舍的下江山。
所以她随时做好了被遗弃的准备。
“小伊。”
这样唤她的就只有南初衍一人了,她连头都没抬,扔给他毫无感情的两字继续看书。
“没空。”
南初衍倒是不在意,缓步移到她对面坐下,她左手撑头,右手拿书,落在书本上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右侧的耳发被捋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侧脸。
他看着看着便失了神,这世上大约没有人能比她美了。
一人看人,一人看书的情景倒也和谐。
半晌水伊人搁下了书,起身往外面走,南初衍也站了起来。
“去哪儿。”
“饿了,觅食。”
水伊人回答了便去找李姨要食物,她倒不是很饿了,只是心里一直隐隐的泛着一种不安感,只能用食物来填满。
不知何时,被苏景墨两掌毁灭的石桌已换上了新的,苏景墨正伏在上面打盹。
看见他,水伊人打消了觅食的念头,走过去将他唤醒。
“恩?”苏景墨抬起头,一见是她脸色柔和了许多,懒洋洋的撑着头问她,“怎么了。”
“我很不安。”尽管知道南初衍就在自己身后,水伊人却一点也没避讳。
“我大约知道你为什么不安。”苏景墨懒洋洋的语气,眼底却带着一丝忧郁,“还是觉得老家好。”
拥有的很少,却很快乐。
“恩。”水伊人点头表示同意。
原本打算将南初衍一军,现在她竟没了心情。
不安是因为赤焰吗?她也说不是到底是不是。
两人的沉默多余说话聊天,南初衍却记住了她那句‘饿了’,唤了李姨去弄吃的。
两正沉默时,李姨端着饭菜过来了。
水伊人倒没拒绝,问了一句,“有酒吗?”
“这个”李姨迟疑,去望南初衍,却见他点头,只好对着水伊人点头。“有。”
“恩,拿两壶酒来。”
对于水伊人的霸气,苏景墨勾唇笑了笑,“你啊。”
尾音上翘,听上去充满了宠溺。
远处的南初衍在思考,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来想去,最适合的竟然是姐妹,他晃了晃头,赶走这个想法,接过李姨手上的两壶酒,走到两人身边。
“既然你想喝酒,我陪你。”
这话时对着水伊人说的。
水伊人点点头没拒绝,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小银针试了试酒,“我怕你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