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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伊人板着脸把偷砖了过去,大好的心情都被人给破坏了。
南初白像是没看见她的冷脸似的,嬉笑着走到她身边。
刚要说话,水伊人就开口下逐客令了。
“爷,您这一身脂粉味,不知又去哪里哪里逍遥快活了。不如先去洗个热水澡,这味道熏得我头晕。”
“”他被人从自己寝殿里赶出,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怎能不好好发泄。
再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是有些熏人,比起来榻上那人身上的药酒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身上的伤口也该换药了。不如这样,我来帮你洗洗,再帮你上药。”
水伊人的头埋在被子里,手腕伸出来,指缝里夹着一颗漂亮的星星,黑夜都掩藏不了它的光,在阳光下,更是闪耀。
南初白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那,为夫还是自己一个人洗了。”
待听见南初白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水伊人才将手腕放下来,屋顶上的歌声还在继续。
她在想,水墨墨会不会把蓝精灵气得也从现代穿过来。
或许蓝精灵是不能,但南初白此时却穿到了她面前。
床榻的里面,他是怎么做到的!
正因为她疑惑这一会儿,南初白就已经伸手点了她胸前的穴道。
“哎呀呀,娘子,你还是嫩了点啊。”
妹妹会唱歌【2】
确实,她没想到他还能杀一个回马枪,她也没想到着床榻里面竟然是空着的,此时她与他之间就只隔着一层纱幔。
只是还好她的嘴还能动。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让你为自己的动作付出代价。”
“咦?这样啊,那我现在要帮你擦药,你是不是下次也得帮我擦药?看来我得寻个好一点儿的地方受伤。”
南初白说着,手已经扯开了纱幔,向水伊人的伤处进军。
此时楼上的歌声还在继续。
“她唱的是什么曲儿啊,怎么这么奇怪。”
“草泥马戈壁。”
水伊人瞪了他一眼,伤处传来微凉的感觉,无奈地闭上眼,把头埋进被子里。
该死的!
她是个爱记仇的人,不能当场报的仇她都会记着,都给她等着。
包括楼上嗨歌的那位。
当水伊人的穴道自动解开的时候,她还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给她擦药的家伙站在一旁嘲笑她。
“娘子,真期待你的下一次受伤,不知道会是哪里呢。”
当水伊人能动的时候,南初白消失了,说是去四哥府里商讨大事去了。
定又去喝花酒了!
不过,无所谓她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看谁算得过谁。
但此时却又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了。
“哎呀,伊妹妹,你这名儿取得可真好,真是人如其名呢。”妍然拿着碧玉翠扇晃到水伊人面前,阴阳怪气道。
此时她的伤刚好一点,能下床走路,但姿势着实怪异。
水伊人小心地坐在木椅上,伸手拿桌上的茶杯,却不小心碰到了。
见状,妍然轻笑一声,走过去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伊妹妹,自己身体不便,这种小事就由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来做吧。”
“嗯。”水伊人抿了一口杯里的茶,又吐了出来,“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这茶有些凉了,姐姐去帮我换些热的过来。”
妍然脸上的笑僵掉了,竟然被摆了一道。
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已收不回来,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递给了身后的婢女。
“清儿,去换一壶热茶来,记得要热茶。”热字咬得特别重,最好烫死她!
清儿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聪明伶俐,懂得她的意思。
“奴婢这就去。”
很快茶壶回来了,水伊人却不急着喝了。
“姐姐,真是麻烦你了。你看着寝殿里竟然连个凳子也没有。”水伊人眉头微蹙,一副‘我很抱歉’的神情。
妍然这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两张木椅,一张已经被刚才倾倒的茶杯打湿了。
她竟然被耍了两次!
再也忍不住了,妍然拂袖离开。
“妹妹,这次我空手而来,但下次姐姐我一定给你带个大礼过来!”
“那我先多谢啦。”
不管是大礼还是小礼,她水伊人都照单全收。
此时外出帮她卖药的水墨墨回来了,一屁骨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拿起面前的茶杯就喝。
“姐,我看见那个坏女人像是从这间屋子里出去,她有没有欺负噗。”
水伊人淡然地扯下眼见的纱巾帮她擦脸。
“哇呜呜”水墨墨哇哇大哭,“怎么这么烫啊!”
水伊人拿过一旁的一串葡萄,剥完皮塞到她嘴里,“以后无论是吃是喝,你都仔细打量一下再用行吗,别这么大大咧咧,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挖几道了。”
这个真没有(1)
水墨墨内流满面,口齿不清。
这里又没有冰箱,她不可能去凿点冰块出来,水伊人只能一个又一个地往她嘴里塞葡萄。
这时,另一个不速之客登门拜访了。
“伊妹妹,那天姐姐多有得罪,今天带着礼物来赔罪了。”织墨微微欠身,语气里也是带了许多歉意。
演得跟真的似的,水墨墨砸吧嘴嘟囔了两句,便退到水伊人身后了。
“那本就与姐姐无关,是我该受的惩罚。”
水伊人说完,织墨便站直了身体,双手拉过水伊人和在腰间的手,眼眸里竟是委屈。
“妹妹你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妍然逼我的。”
这一席话竟然还带了些哭腔,水墨墨睁大了眼睛,难道她错怪她了。
“她凭着比我入府早,家境比我好,就处处为难我。”
织墨低头轻泣,水伊人并没收回自己的手,也并没说话。
缓了一会,织墨抬起头,望向身旁的婢女,“姐姐,这是我的陪嫁首饰,希望你会喜欢。”
“即是你娘家的东西,必定贵重,你还是拿回去吧。”水伊人果断拒绝,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没安好心。
但织墨并不在意她的拒绝,拿起婢女手里的托盘上的玉镯便戴在了水伊人手腕上,大小正合适。
“这玉是我父亲从边境带回来了,与一般的于不同,它有一股子特殊的香气,而且戴在身上夏日里也会觉得神清气爽,凉快不少呢。”
说着,她还拿起水伊人的手腕闻了闻,像是在确定这东西确实是有香味。
既然已经戴在了自己手腕上,水伊人也不好当着她的面取下来。
“那,我先谢过了,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定会与你分享。”水伊人抬头,语气柔和了不少。
听见她柔和了些的声音,织墨以为她是真喜欢。
“那,姐姐房里还有事,先回去了,妹妹以后可以多来我这里走走。”
“嗯。”轻应了一声,水伊人的手就转移到了玉镯上。
待织墨身影消失在房里时,她便伸手取下玉镯,却发现了一个东西。
玉镯的内壁刻着一个符号,而这符号竟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姐姐,你怎么了?”水墨墨疑惑地转到她面前,帮她取玉镯,总觉得这人送的东西一定不能要!
而水伊人却推开了她,“帮我拿纸和笔来。”
纸和笔?水墨墨很疑惑,却还是去拿了。
拿回来之后,水伊人便在纸上画上了一个奇特的符号,很像一个羽字。
“姐,这是什么?”
水伊人刚想解答,却发现套在手腕上的玉镯比刚才紧了几分,刚刚她的手指还能伸进去,现在却是不行了,取也取不下来了。
“取不下来了?”看她的动作,水墨墨猜到了。“姐,这东西一定有古怪,砸了它算了!”
而水伊人却摇了摇头,取下腰间香囊里的一粒药丸,揉碎后洒在玉镯上,再倒以茶水清洗,玉镯便缩小了些,水伊人也能取下来了。
水墨墨松了口气,她竟然忘了这两年姐姐可都是在苦中药堆里长大的,可是神医的亲传弟子。
这个真没有(2)
“姐,这上面有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正如她所说,会让人身体觉得凉爽的东西。”不过,在冬天也会越来越冷,戴久了之后,这个人都会觉得越来越冷,冰蟾子的毒。
若是换了旁人,还真被她算计了,可惜她是第一神医的弟子。
“真的是这样?”水墨墨可不行,她可亲眼看见从玉镯上面流出的青色东西。
水伊人并没解释,将玉镯戴回了自己手腕上,也见桌上的纸收进了小香囊里。
这样,水墨墨才信了,不过她又有了下一个问题。
“纸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跟我们有关的。”
这个解释跟没解释一样嘛!
算了,她姐姐就是会卖关子,不想告诉她的事情,她还是怎么也问不出的。如此,水墨墨坐回了板凳上,一颗一颗吃着葡萄。
望着地面上那些青色东西渐渐沁进地下,水伊人的手指摸索着玉镯的内壁。
只有她曾经拿过那块送她们来到这个时代的玉,那块玉因为年陈久远,很多东西已经模糊不清,但是她还记得玉山的符号,与这玉镯上的极其相似。
可能是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
终于有头绪了!
。。。。。。。。。。。。
第二天,水伊人行动自如了,南初白依旧没回来。
她从南初白的寝殿里随便找了一幅画,便去藏珠菀问候织墨了。
寒暄了几句,她便开门见山道:“姐姐,这玉镯我是喜欢得紧,不知道出自哪位工匠之手,我正好有一块好玉,想请他帮帮忙。”
“嗯,这个啊,我父亲是从边境一家当铺买回来的,那定是转过几次手,恐怕找不到了。”
“这样啊。”水伊人眉间带着失落,找不到了吗?
这时,水墨墨赶到,牵着她的手,将她拽离了藏珠菀。
一直拖到看不见藏珠菀的转角处,才吼道:“姐,你怎么犯糊涂了!那货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你还跑去跟她姐姐来妹妹去的!”
“你也会看人了,我以后可以省点儿心了。”水伊人似乎没找到重点。
“你”水墨墨还打算接着,转念一想,姐姐是比自己还聪明的,肯定是另有打算。
笑眯眯地凑近水伊人脸边,挑眉道:“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告诉我告诉我嘛。”
“没阴谋。”回了三个字,水伊人便挣脱掉她的手自己往回走。
她也早该想到,这东西肯定转手过几次,工匠肯定是找不到了。
而水墨墨却追在她后面不依不饶,在她印象中姐姐是个爱记仇的人,不可能没阴谋。
“姐,告诉我嘛~”
“没有。”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个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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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