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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夏景颜一听官韦自称朋友,不由的冷哼一声,一个个的居心叵测,特别是这个官韦,长得跟个花妖似的,一身的胭脂气,他一出现最是碍眼。
柳父三十多岁的年纪,耳不聋眼不花,夏景颜不满他看的到,这一声冷哼他也听得到,心里这个别扭,怎么女儿非要娶这个王爷,身份显贵的让人说不得重话,还没成亲就骑在女儿头上,对众夫郎冷嘲热讽,有这样的人在家中还能有宁日吗?
夕兰最近叹气已经成了习惯,为什么有这么捋不清的烂事,有这么多让她不省心人,唉!
柳父一看女儿那副不争气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抿了抿唇,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怎么不见棉儿?”不是还有个右相大人吗?实在不行就找个人制衡,现在看来是最好的办法了。
夕兰端茶的手都在抖,老爹是不是嫌不够热闹啊?非得让夏景颜掀桌子吗?果然,夏景颜一听再也沉不住气,冷声道:“兰儿,怎么这里还有右相大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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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单独谈谈
正文 【253】单独谈谈
大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夕兰稳稳的放下茶盏,柔柔一笑,道:“景颜,爹爹喜欢红棉,来了京城自然想见他,明日上朝,你见到他就说一声,邀请他过府吃顿便饭,成全爹爹不就好了。”本来也没烨弘棉什么事,夏景颜这缸醋坛子还是应以安抚为主,沟通为辅,所以先稳住他才是正理。
夏景颜现在有点像惊弓之鸟,只要是什么男人一挨边他立时绷紧神经,好像随时都要作战似的,眼见夕兰明里暗里的安抚自己,只好憋着一口气佯装沉默。
只是谁也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烨弘棉下了朝在内廷休息的院子换下朝服,带上准备好的礼物就往夕兰这来了,凭他八面灵通的耳脉早就知道柳父今天会到,想着一定热闹的不行,脑袋削个尖的扎了进来。
烨弘棉今天一套宝石红的祥云锦袍,腰间坠翡翠玲珑玉佩,绾发束凤须金冠,暗红的发带与两绺发髻自然的披散在两间上,步伐洒脱,一脸笑靥的走了进来。
均柳父等人连忙笑着起身相迎,“红棉,老夫刚刚还在念叨你怎么没到,这就来了,还是你知我的心思,呵呵。”
黄父与林若枫恭谨的向烨弘棉行礼,“右相大人!”
烨弘棉先是客气的扶起黄父二人,“不必多礼,二位长辈请坐!”举止沉稳大度,倒好像是来了他们家坐客似的,接着他才笑的一如往常,挨着柳父的身旁关切的问长问短,两人热络的好像亲生父子,众人看了这一奇观无不暗暗乍舌,就连夕兰都不晓得烨弘棉咋就和爹爹这样交好呢?奇了怪了!
耒夏景颜的脸色可以用暴风雨前乌云压顶来形容,阴翳不见一丝光亮,望着烨弘棉的后脊背都要戳出一个洞来了,夕兰只能无奈的叹气。
烨弘棉献宝似的对柳父道:“伯父,我最近得了离乐的乐集,棉儿知道伯父喜欢,今个儿给您带来了。”说完转头吩咐道:“缘儿,把我为伯父准备的礼物拿进来。”
那小奴跟着烨弘棉进来,站在厅门口候着,听见自家主子吩咐连忙讲准备好的乐集抬了进来,众人侧目看去,只见那小奴吩咐两个小厮抬上来一个木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规整划一的乐集,正是当世着名乐师离乐所着。
柳父满眼惊喜,快步走到箱子前,伸手拿出一本翻看,嘴角渐渐勾出笑,高兴道:“确实是离乐的手稿啊!红棉知我心,红棉知我心啊!”
夕兰缓缓起身,她自打来到异世就从未见柳父有过这样明媚的笑颜,即使自己升官纳夫他也只是那种欣慰的笑,这样的神采奕奕就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年郎,她的内心动容不已,血浓于水,就算换了灵魂,她仍然是他的女儿,她更希望柳父能每天都如此开心,而不是把自己压抑起来,三十多岁就已显现老态龙钟。
“爹爹看什么呢?”她走到近前轻声的问道,顺着柳父的目光望去,书页上有乐词,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标注。
柳父难抑制内心的激动,喜道:“这些是离乐的手迹,兰儿你看这首‘桃李芳菲,雨润红自娇’,妙!妙啊!你再品品这音律,轻快俏丽,媚而不俗,确是好曲子啊!”
夕兰扫了两眼,脑中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转头问夏景颜:“那日我看清风舞袖,体态唯美,比起女子柔韧中多了一丝飘逸,确实让我大开眼界,不知道我凤国还有谁能与其齐名?”
“女子?兰儿见过女子舞袖吗?若那样倒是大开眼界才是!我凤国的舞师皆是儿郎,那个清风也就是在民间有些虚名罢了,若论乐才雅士,词曲人就是这乐集的着作人离乐,歌舞应是宫廷乐坊的恋竹。”夏景颜冷着脸随口应道。
夕兰听完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眼珠一转,走到夏景颜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夏景颜听完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毛,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最后嘴角竟勾起一丝弧度。
烨弘棉偷眼瞧着,竖起耳朵却怎么也听不到,好奇的因子在身体里蠢蠢**动,哼,来日方长,他天天耗在这就不信没有热闹可看!
柳父心情好,又与烨弘棉说了很多话,直到林玉清再次张罗用饭,众人才从前厅挪进饭厅,一晚上柳父与烨弘棉像是**难逢的知音,说到兴起时还那筷子敲碗,夕兰左右坐着夏景颜与岳熙,偶尔侧目看看这两人,只听烨弘棉随着柳父的节奏哼唱着,“秋风入窗里,罗帐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夕兰听着语调悠长,尾音拉的较长且很有韵味,与明清的曲子不同,倒像是昆曲与近代民歌的综合体,有昆曲的韵味却不似外行人听的乏味,若是曲调再流畅些完全可以转化为流行乐曲,怪不得当日烨弘棉听了她那首《潇洒走一回》不会觉得很突兀呢。
待众人用过饭,烨弘棉与柳父去了书房继续研究乐集,夕兰则在夏景颜的搀扶下回了下院,一进门,夏景颜就一屁股坐到桌案旁,拿眼瞟着夕兰款款迈步的身姿。
夕兰不想惹夏景颜生气,他不生气自己也开心不是吗?对待不同的人就要有不同的方法,对待他这头倔驴就得顺毛捋,想到这,嘴角绽出浅浅的笑意,道:“夫君,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奴家?”她边说边将身子委坐在夏景颜的大腿上。
夏景颜绷着脸道:“奴家?兰儿是为了岳熙自称奴?还是为了魏枫?亦或是烨弘棉?”他暗自决定,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夕兰抬手将发簪拔了下来,一头秀发柔软如水的倾泻而落,她将头靠在夏景颜的胸前,细碎的发丝粘在脸颊上,她却懒去梳理,任由那些绒尖碾着他外露的喉结,半晌才懒洋洋的轻启朱唇,“夫君难道听不到吗?奴家可只愿意在你面前为奴为婢呢!”
“小妖精,你到底想做什么?”夏景颜被这一声奴家唤的浑身酥麻,只觉下面炙热,瞬间胀满了整个身体。
【254】活着
正文 【254】活着
“夫君,你是不是觉得奴家贪心?”夕兰手里把玩着夏景颜的外衫,纤细的指尖一点点的向着里面探去。
“兰儿!”他轻轻扣住夕兰不安分的小手,艰涩的咽了口唾液,哑着声音道:“你知道我多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只想今生今世伴在你身边,用尽我的全部心力来呵护你,宠爱你,但是兰儿,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的好?世间有情有义的男子太多,难道你要,兰儿,你到底要如何折磨我才肯罢休?佛说三世因果,我一定是上一世亏欠了你太多,才让我这一世为你如此伤怀!”
夕兰轻叹一口气,双臂穿过他的腰身缓缓的搂紧,幽幽道:“若说三世因果,这一世是我定欠了你们的,若有来世,就让我为奴为婢的守在你们身边偿还!”
夏景颜心里很不是味,这么说夕兰还是执意要娶,就算来世为奴也也甘愿欠下这份情债,这还让他说什么?
均“景颜,我和熙的事不是有意瞒你,在丽南,你知道熙为了我挡枪,你先别说话,我对他不是为这份恩情,我对他,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景颜,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分先后,就像我爱你,虽在岳炎之后,但我仍不会因岳炎而放弃你,你懂吗?”夕兰呢喃的仿若风穿过林间树叶婆娑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是轻柔的仿佛没有痕迹。
夏景颜动容的抬起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心里想说话有千言万语,此时却如一支坚硬的鱼刺卡在喉间,艰难的无法出声,夕兰身上的熏兰香混合着淡淡的草药的味道,想起这些日子岳熙心力交瘁的为她焦灼不已,心中更如压了大石般沉重,哑着嗓子道:“兰儿这般聪慧善良,可为夫要如何做才能不让人窥视到你的好?”
“景颜,我保证,我只有你们就够了,再不会动心思,从今以后将自己包裹的像蚕蛹,再不让人发现我,好吗?”夕兰见他如此也是心疼的不行,这是自己男人,是一直爱她宠她,一次次的包容让步的夫君,她不是随口发誓,她是真的觉得有他们此生已足以。
耒夏景颜哼笑了一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道:“兰儿现在是四品官员,就是正夫、侧夫就已经能迎娶四位入门,即便你不想,岳父会想,那些家中有儿郎的大员会想,你终究难掩瑰丽,如何承诺的了?”他开始想着如何能将夕兰养在深宅里,再不让世人看到,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才是他想要她做的。
夕兰恍然的弯了弯唇,是啊,如今自己是四品官员,正夫自然是岳炎,侧夫为夏景颜、岳熙,郎君有小九,至于多余的侧夫之位只待她去向瀚宇的父母提亲就算定下来了,这么想来干爹所说的六夫临门还差一位夫君啊!想到这她颇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刚刚才发誓说只有他们就够了,若是将来再遇到真名天子怎么办?唉,都怪自己把话说死了!
“夫君,嗯,要是以后我我再娶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夏景颜一听,挑起眉梢顿了顿,咬牙切齿的说道:“兰儿如今想留下魏枫也好,收了那官韦也罢,唯有那烨弘棉坚决不行,有我没他,由他没我!”
“呃”乖乖!景颜竟以为魏枫、官韦也会进门?若如此干爹所言又差了!怎么办好呢?哎呀,想什么呢?自己根本没想过要留下官韦,至于魏枫,却与自己有着牵扯不断的情线,既然夏景颜不反对倒真成全了她,不然她这心里总像是没有着落,飘飘荡荡的没个静下来的时候。
夏景颜见她半天不答话,顿时火了,冷言讥讽道:“兰儿,你不会是对那小子动心思了吧?”
“嗯?哦,呃没有!”这次夕兰回答的很肯定,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烨弘棉就能联想到内战时期,国民党广播里播音的女人,“我方在华南地区歼灭共军人,共军受到重创,小支败军向东南方逃窜,**师乘胜追击。”这人根本是混淆视听的特务,混在他们中间为爹爹打探情报的人,心眼全用在看热闹上了,总能火上浇油,要不这么晚了两人在书房就为了研究乐集,分明就是在打小报告。
夏景颜探究的望了夕兰半天,最终见她一脸坚定才慢慢放下心来,却还不忘嘱咐加威胁的说道:“离那小子远点,满肚子坏水,最爱看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