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我们可有正经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交换了定情信物,我不是正经夫君,还是你吗?”
“呵呵琳儿和我私定终身,江湖儿女不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束缚,我俩亲亲摸摸已是定情,琳儿就是我官青的妻主!”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斗的热火朝天,床上的夕兰,痛苦的皱着眉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她就像是隔在另一个世界的幽灵,透过厚厚的隔音玻璃罩,踩在一块云朵上,飘忽忽的看着,却听不到,摸不到,火一样的涨感在小腹似快要爆炸了般,而糊涂时又仿如是跌入了深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岳炎细心的发现夕兰还在用意志来抵抗媚药发作,不由的更加心疼,摸着她的发髻,叹了口气道:“你呀,怎么就这么爱招蜂引蝶呢?我才离开一小会儿,就一个两个的,你这么贪心要我怎么办好?”
“兰儿,你喜欢李公子?还是官公子?”他不太喜官青,主要是身份不明,担心他接近夕兰是别有目的,而李翰宇看样子是十分喜欢夕兰的,且家事清楚,门风端正,收了作夫郎还可为之。
夕兰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半眯着眼睛看的月朦胧鸟朦胧,稀里糊涂的偏了偏头。
李翰宇、官青两人暂停唇枪舌战,紧张的盯着夕兰看,对她偏头这个动作很是敏感,官青道夕兰喜欢的是自己,李翰宇也不甘示弱的说夕兰钟意的是他。
岳炎被吵的头都大了,站起身示意两人都停火,淡淡的说道:“还是由李公子服侍兰儿吧!官公子虽自称入了房,但毕竟没得到证实,李公子媒妁之言的事却是属实,救人要紧,还请两位公子为兰儿着想。”
但见官青又要发作,岳炎冷着脸挑了挑眉梢,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狐狸,看的官青心里一哆嗦,可一想这里只有自己武功最好,凭什么就得听这么个妖孽发话?
‘啪’岳炎手中的折扇倏的打开,高深莫测的摇着,侧身道:“论武,官公子自然略胜一筹,可论下毒与无形,就看熙,想不想动手了!”
【087】嫩草被折
狂帝收有十三个徒弟,大徒弟岳华,得狂帝真传,武学造诣也是最高的,其余的徒弟均是个有所长,岳炎的轻功乃当世翘楚,其它武功却只算是中等高手了,而岳熙则是医术高超,会解毒,自然也是下毒的高手,只是他经常不屑那么做,能被他下毒的人,必定是欺师灭祖的大恶之人,除了下毒,他的暗器也是一绝,以暗器足以自保。
岳炎并不担心官青发难,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何况官青并不是绝顶高手,他们也不是没半分能耐的孬包。
官青暗自权衡,自然是听说过岳熙下毒的能耐,恨恨的咽下这口怨气,一撩下摆,起身出去了。
岳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翰宇,收起折扇,郑重道:“明人不说暗话,先不说在你之前已有景王爷以身相许,就是在下,也是只能嫁她,不能娶,李公子若肯下嫁,便留下,不愿,还请离开!”
李翰宇静静的看了岳炎几秒钟,发现他面色诚恳,不像是在挑衅,心念一动,狐疑道:“既然你早晚要成为兰儿的人,为何不亲自服侍她?”
“我自然是想亲自服侍,不过现在还不能,李公子还是斟酌自己吧!”
他比谁都想在第一时间拥有她,可惜,白业谷的规定,男子不成亲不能入房,他们要在成亲当天,喝下谷中的合和水,寓意吉祥,才可与妻主共赴云雨,若偷食禁果,妻主是要受到上天的处罚的(这只是个习俗,不过古人一般都很信这些),他怎么能诅咒他的兰儿呢,所以才一忍再忍的不敢现身,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他只会悄无声息的跟在暗处,随她来去。
李翰宇站在床前进退不定,他既想留下服侍夕兰,可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真心付出,他和她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是一对,没有其他人,他自欺欺人的刨去了已经存在的夏景颜,如今又多了一个容貌在他之上的武林世家的贵公子,心头一会儿酸酸的不是味,一会儿又燃起斗志欲争到底,抬眼看着床上心慕的女子,双颊已经发紫,他也好像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心在胸口乱撞。
猛然惊醒,原来自己宁可嫁给她,也再不能放下,既然如此还想什么?
岳炎见他眼中闪动着璀璨的光辉,知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淡淡道:“好好服侍兰儿,别伤了她!”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李翰宇和夕兰两个人,他出身名门,家风严谨,自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待人接物以礼相待,并且告诫他侍妻之道,父母虽是一夫一妻,但深究起来却是母亲娶夫,只是娶了父亲为正夫后,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唉!为什么兰儿不能和他一样,一心一意只看到一个人呢?
“热我要水”夕兰已经支撑不住了,迷糊的乱语。
李翰宇心里一惊,自己还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左右摇摆不定,既然将心交给了她,他还在乎什么?害怕她不能一心一意的爱自己吗?可只要他能在她身边,起码他还能光明正大的爱她不是吗?连眼高于顶的景王爷都愿意屈身下嫁,他又有何不可?还怕夕兰将爱只给一个人吗?
想到这,抬手一点,将夕兰的穴。道解开,当她意识到自己能动了,身子又开始扭曲,手也开始乱摸,摸不到东西,便自顾自的去扒衣领,月白的长袍被她揪得全是皱褶,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隐隐可见粉色的肚兜边,夕兰还在纠结自己的衣衫,似乎要将自己撕烂才罢休。
说是说,想是想,做是另一码事,李翰宇自小家规甚严,家中除了父亲又没有别的夫郎,偷窥肯定是偷不着了,幸得在烨弘棉那看过一本满园春色,还是从挂羊头卖狗肉的茶楼里搜上来的,当时只看图就面红耳赤,血气涨扬,此刻,见夕兰高耸饱满,肩头圆润,不安分的小脚踢掉了袜套,露出一只雪白的小足,顿时口干舌燥,脑门嗡嗡的直冒汗。
仔细想着图上描绘的动作和步骤,缓缓靠近夕兰,轻浅的亲着她的脸颊,只是这一个动作他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无措的苦思冥想下一步。
夕兰终于透过玻璃摸到了清凉的冰山,半眯着眼睛猛的起身,一下将还没准备好的李翰宇压在了下面,翘臀准确无误的坐在了他的欲望之源上,两只小手灵活的蜕去包裹自己的外壳,**粉红,一对雪梨丰挺而美好,嫩色的小红豆在雪梨上轻颤,褪至腰间的衣衫,露出芊芊小蛮腰,俏皮的肚脐眼似乎有些嘲弄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李翰宇,女强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夕兰脱光自己,便熟练而迅速的扯开了李翰宇的衣衫,健硕的胸膛一下成了最亮的发光体,照进了阻隔她的玻璃罩,她终于找到了攀爬的‘物体’,不顾一切的临摹,亲吻,舔咬,李翰宇哪承受过这些,血气方刚的身子被纠缠的燥热难耐,恨不得快些找到突破口释放自己的热源。夕兰不负所望,小手柔涅着他的玉柱,感受到冰凉的光滑,一鼓作气的迎进身体,腰肢扭动,床榻‘咯吱’的伴奏,随着激情释放,男人浓重的喘息,带给两人无上快感。
几番云雨之后,李翰宇腰身酸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了,夕兰好像一只充了电的小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现在他累的只能用担架才能离开这张床了。
夕兰仿佛不知疲倦,烦躁的在李翰宇身上磨蹭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小宇同志家的老二在也不能傲立而起了,被折磨的像是被毒太阳晒蔫了的小黄瓜,任她怎么拨弄也无济于事。
她不得不放弃,俯下身子紧紧抱着李翰宇,想从他身上缓解燥动难耐的热气,毕竟也是累了,渐渐的,伏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正文 【088】想好了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透过半撩起的罗帐,脚踏上、床帏边,到处都是破损的衣衫,一条条的,女子粉红的肚兜,绣着美妙的蝶恋花,张扬大胆的挂在床稍,一只雪白的小脚缠绕着略显大一些的赤足,似乎是登山者在攀爬着,即使过去了一夜,空气中依旧弥漫的浓重的欢爱气息,让经过的人无限遐想昨夜床。上的春光旖旎。
夕兰感觉头都要炸开了,紧拧着秀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山间的早上,清风带着初秋的薄凉如一弯浅浅的小溪水,柔柔的滑过她周身,乍凉,让她猛的打了个激灵,一个朦胧的轮廓隐约的窜入眼底,她眨了眨眼睛,放大的俊脸,浓密的眉,长密的睫毛弯翘,秀挺的鼻翼,美好的唇瓣,柔和而干净的脸颊,一头柔软的墨发慵懒的披散在肩头。
那啥!那,他!呀呀呀呀!!她忽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高姿态的伏在他满是吻痕瘀青的身上,他的眼皮在轻轻颤动,似乎是因为她起身的动作碰醒了,夕兰赶紧又趴下,强忍住狂跳的心,假寐不动。
李翰宇缓缓转醒,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蜕去了异常的红,白皙光泽的肌肤,像是洒了牛奶一般的嫩滑,胸前的柔软和自己密切的贴合着,胸口仿佛揣着一头乱撞的小鹿,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想起昨夜的激情缠绵,脸上不由的漫出朵朵红云,她醒了会怎么对待自己呢?会不会恨他乘人之危?会不会讨厌他的拙笨?会不会不要他?
菊心头一阵恍惚的失神,弯起手臂,手轻柔的摩挲着她滑嫩的后脊,甜蜜而彷徨的胡思乱想着。
“兰儿,你要我如何是好?”
夕兰侧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膨乱而有力的心跳,心里突然是那么的踏实,她一直以为她只可以爱一个人,她的身边只能允许有一个人,也许在遇见李翰宇之后已经悄悄的改变,她还懵懂不知,这一刻,也许只有这一刻,她发现,能拥有他,感觉真好!
浸前世的父亲有三位夫人,父亲总是笑眯眯的任其闹的鸡飞狗跳,可不论如何,父亲总是说,百年同船,千年同眠,几世修得今世姻缘,一定要好好珍惜,父亲娶亲,不是为了美貌,不是贪图家事,只是因为缘分,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来了,毫无声息,毫无预兆,当你发现,它已经来了好久,只等着你是牢牢把握或是松手!
也许,缩在树上等待的人,早就定下了是他,只是,此刻才知晓。
“你想怎么好呢?”如何是好?她似乎想好了,夕兰偷偷撩开眼皮俏生生的飘给李翰宇一个眼神。
李翰宇满脑子像是长满了草,迷茫的不知所措,整颗心深一脚浅一脚的乱晃,忽然见夕兰在看他,满眼娇羞,又带着甜蜜的笑意,他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出路,搂着她的臂弯缓缓的收紧。
“我想一辈子这样拥着你,兰儿”
夕兰笑吟吟的摇了摇头,“不行哦,你这样搂着我,我会饿死的!”
“嗯?你饿了?我服侍你穿衣,让人送早点进来!”李翰宇怪自己粗心,她之前一定又急又饿的逃跑,他该想着为她准备早点的。
夕兰柔嫩的小手轻轻按住他要起来的身体,嘴角啜起一抹狡黠,“我想先吃点餐前甜点!”
“甜点?这丽雪寨也颇有些规模,就是不知道昨日扫山,厨子还有几个扣在这山上的,兰儿先躺会儿,我去寻会做甜点的。”李翰宇说着去够床帏上荡着的裘裤。
夕兰骂了他一句呆子,伸手打掉他手里的裘裤,手臂攀住他的脖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