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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自小就讨厌这个处处高人一筹的烨弘棉,烨弘棉毫无悬念的接任右相之职后,朝堂上,论官品,他还在他之下,这就更让他不爽了,所以面上虽客套,私下却两相不对付,。与烨弘棉同行,他是满心不乐意。
李瀚宇倒是高兴,烨弘棉官居正一品,夏景颜虽是王爷却是正二品的尚书,在朝堂上还要躬身施礼尊一声右相大人,这几天他没少受夏景颜这小子的挤兑,有弘棉在一旁震着,说些P磕气气他也好。
于是一行人声势浩大的缓缓向景宁府丹霞镇而去,这边且不说夕兰照旧搬出了扑克牌,一路上,几人斗的是热火朝天,风卷狂云,只说汉水郡那边,黄父接了女儿林夕月回府,二姑娘是带着家私回去的,且房里无人,老夫人暗自盘算再将她嫁出去,或者干脆代替林夕兰与白家联姻,黄父唯一的孩儿刚回来,屁股还没捂热就要打发出去,自是万般不愿意,好在柳父心肠软,便央求柳父一起求老夫人留下夕月。
老夫人前几日得到连生的传信,知道夕兰收了个王爷入房(其它信息连生还没机会传出去),担心王爷位高权重,身份过于显贵,将来霸着夕兰不允再娶,那林家夕兰这一脉可就人丁单薄了,于是暗暗想着先给夕兰订一门亲,定亲在先,别说王爷说不出什么,就是女皇下旨也没有不允的道理。
【101】小九身世(上)
正文 【101】小九身世(上)
老夫人现在手里有三个人选,一是白家三儿郎白亦锦,虽是庶出,却有功名在身,乃是秀才一名,二是王县令的二儿郎王勃,是正经的嫡子,要按原先,这县令家的儿郎能嫁给夕兰,是她林家高攀了,可现在夕兰房里是什么人,是王爷,地位悬殊太大,反倒不如商户的儿郎,先聘做小爷,将来有多大福禄全看个人造化了,三是侍候夕兰十年的小奴小九,虽然已经给了自由身,可还聘在染绘坊打理生意,老夫人每天都要听这小儿郎汇报生意上的事情,越亲近越喜欢,这孩子真是个经商的好材料,还知夕兰的性子,最重要是聘他做个小爷身份倒合适。
这件事赶在柳父出发前,老夫人,柳父,黄父商量了一番,都无异议,老夫人就做了主,柳父将夕兰的官牒交于老夫人便启程走了。老夫人派人去探小九的心思,而派去探信的恰巧是黄父身边的小奴六儿,六儿那日去探信,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连面都没露,急匆匆的回去向黄父汇报。
黄父刚将药碗撂下,就见六儿慌里慌张的进了屋,沉声呵斥道:“跑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六儿低着头,放缓步子走近,悄声道:“黄君,奴去找小九,在内宅转角见他呵斥白家管家,奴只当是生意上的事,刚想走,便听那白管家唤小九小主人,说是老爷夫人找了他很多年,没想到就在身边,央他回去认祖归宗!”
菊“什么?”就是见多识广的黄父也不尽吃惊的呀了一声,小九居然是白家失散的嫡子?
“还听到什么?”黄父急切的问道。
小六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答道:“奴听小九的意思,并不愿意回去,不知为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白家家大业大,他是嫡子,先不说认祖归宗的这份荣耀,就说做了少爷,将来必能嫁个门当户对的妻主,这样的美事咋没砸他头上呢?
浸黄父细细听着,转念一想,竟笑了,“更衣,去老夫人那!”
小九帮夕兰看着染绘坊和成衣坊的生意,忠人之事,特别是心上人的事,可谓是尽职尽责到极致,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天不亮就去铺子,下午要去巡视染布,到了晚上还要挑灯看账簿,这样忙碌却还是时刻想起夕兰,她的一颦一笑,她着男装时的俊俏自信,女装时的千娇百媚,在他心里,夕兰的影子不论哪一面都是那样的吸引人,嘴角的笑像是醉人的美酒,他看上一眼就要醉上几分,现在的他,早就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这一日,他照旧是上午留在成衣坊,在后间查看订单,前面小厮来报,说是白府的夫人要挑几套最新款式的成衣,小九听闻府上又在张罗夕兰和白府儿郎联姻的事,带着几分好奇亲自出来陪着挑选,白夫人的身材有些纤瘦,样貌一般,也就是算端正吧,说话倒是和颜悦色,不甚挑剔,相中了几套成衣,没怎么磨叽便打包送上了马车。
成衣坊对面是一家药铺,药铺的规定有些方子不能开,不能要患者自己抓药,所以一些疑难杂症待郎中开了方子,便由郎中的徒弟亲自煎药,待患者上门来取,白夫人的小奴拿了煎好的药从药铺出来,回到马车边上等夫人。
【102】小九身世(下)
正文 【102】小九身世(下)
白婷婷是家中唯一的女娃,又是最小的,自小到大一直是父母手心捧着的心肝宝贝,几位哥哥年长几岁,也都让着她,白氏夫妇为女儿张罗亲事,前脚仆人一出门,后脚便有人向白婷婷汇报了,马屁拍的刚刚好,一说那白掌柜如何英俊潇洒,小女孩儿的心思倒有几分活络了,可一听说在一个小姐身边侍候了十年,多少又有些心存芥蒂,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受用过?
白婷婷找来今日侍候小九换衣的小奴,问他看没看到他身上的守节砂,朝日国,出身贫寒的人家会将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儿郎点上一种特殊的印记,名为守节砂,只要近了女身,守节砂便要脱落,不过,富贵人家及王孙贵胄家的儿郎是不会点的,只有贫寒人家的儿郎为了卖给妻主时能得个童贞的好价钱,才会用,白婷婷以为小九即是奴才,身上一定会有守节砂,所以才会开口询问。
那小奴回忆了一下,如实回道:“回姑娘,奴当时还真就无意扫了眼,并没见守节砂,不过白掌柜锁骨处好像有一朵莲花的淡粉色印记。”
“没有守节砂?还有那劳什子玩意?”莫不是茶楼里的常客吧?也不怪白婷婷这样想,世风下,一些小受清官会在身上绘一些图案来取悦恩客,清白人家儿郎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东西?
菊当下坐不住了,起身跑到母亲房里,作死不要那小九为夫郎,白夫人一想,许是哪个下人乱嚼舌根,安抚着白婷婷出去,马上派人去查,一会儿功夫便把那端洒汤药的小奴唤了来,白夫人问他和姑娘说了什么,那小奴也是老实,又原原本本的重复一遍。
当提及白婷婷问人家有没有守节砂,气的白夫人脸一阵红一阵白,自己的女儿哪里还有半点矜持?气还没顺下来,又听说白掌柜锁骨上有一朵女子掌心大的莲花,不由的呆住了。
白婷婷失礼的事也不管了,白夫人急急又找来伍君,说起种种特征及小九的身世,白夫人两口子越想越激动,连夜派人去查,当年白氏夫妻正是新婚,伉俪情深,又因伍君气质似脱俗的白莲花,两人便找了人用白夫人的血配了特殊的方子在宁哥儿的锁骨处绘了一朵淡粉的莲花,以表一家人血肉相连。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最终确认小九(白亦宁),就是白氏夫妇失散多年的嫡长子,白夫人得了准信激动的哭晕了好几次,她这是大起大落,心酸外加喜极而泣,手里拿着巾帕不时的抹泪,“没想到那印记竟没消退,还在宁哥儿的身上,上天怜我,这些年广善布施,终还我孩儿!”
浸伍君也是悲喜交加,吩咐管家去请白掌柜过府,有要事详谈。
小九看着白管家,沉思了几秒,想想白家在汉水郡可是商户大家,也许是看上了自家的什么生意,便全副武装的前往洽谈。
一进厅堂,他就感觉气氛不对,白夫人一双长长的眼睛通红,虽然看得出脸上施了粉,但仍可见鼻头也是淡淡的红,而且这夫妻俩看人的眼神怪怪的,似心疼,似宠溺,似欣慰,似期许,看的小九莫名其妙。
“宁哥儿,你不记得为娘了?”刚说了几句客套话,白夫人突然扑过来,拉着他的衣角,眼泪扑朔朔的往下掉,直道自己是他的娘亲。
小九当即就慌了,连忙起身推开白夫人,那伍君也上前称是自己的爹爹。
听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白,他渐渐捋出了头绪,原来就凭他锁骨的印记即认定自己是他们的儿郎,而巧的是自己也姓白,同占白家的亦字,一想起白家就在汉水郡离他这样近,却是过了整整十年才来相认,心里寒凉,不顾白夫人拂面哭喊,他慌乱的跑出了白府。
回去想了很多,心情渐渐平复,细想并不是白氏夫妇不要自己,而是被拐子拐了,天南海北的找了很多年,都以为再也见不到,没想到就住在同一个地方,真不知是老天捉弄,还是命该如此,他的记忆里自称爹爹的男人,将他卖给另一个爹爹,再由另一个爹爹卖给另一个,如此倒来倒去,他成了没有喜怒的孩子,再也不会因为有人自称亲人而狂喜,也不会因为然一身而悲痛,进了林府,他没想过能一呆就是十年,更没有想到,十年来不曾让他侧目的女子,却在短短两个月里偷走了他整颗心,同一个人,为什么会给他不一样的感觉?难道注定是要离不开?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只是他的心除了兰儿,对待别人再也没办法柔软,即使是给他生命的父母。
白管家来找他很多次,伍君也偷偷来过两次,都被小九不耐的打发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回白家,他回白家就意味着不能帮夕兰管理生意,再没可帮到她的事,他便再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影子里。
若必须选择,他宁愿做一辈子她的小奴,名唤小九的奴。
黄父怕老夫人将小九聘了小爷后,便要将夕月嫁去白家补情面,着急却又无计可施,毕竟自己的宗家已经落败了,不像柳父再不济还可以回宗家,自己是死是活这辈子是离不开林家了,那么女儿呢,他又要如何安排才能闭上眼睛。今日一听小九便是白家的嫡子,便与老夫人商量,“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喜事,白掌柜认祖归宗,咱们正好与他家结亲家,只是要娶的人换成白掌柜不是正好!”
老夫人一听,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面上却笑的和蔼,“这倒真是喜事!你去安排吧,夕兰也是你的孩儿,柳郎君不在,提亲的事一定要办妥当,别失了咱们林府的脸面。”
黄父身体虽好了不少,但每天还是要药汤支撑着,派人请来小九,便直接说了,小九听了心里仿佛倒了五味瓶,酸甜苦涩都全了,扭捏了半天,红着脸问,“不知姑娘是否愿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就是聘个小爷吗?哪还用知会夕兰?黄父淡淡一笑道:“自然是水到渠成之事,只要白掌柜点头,你与兰儿相濡十年,她又怎会不愿意?”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九也认祖归宗,成为白家嫡长子,自此有了宗家,白夫人不舍他只做个小爷,想着成亲那天带足嫁妆,借机与儿媳妇说说,扶宁哥儿做个郎君。
【103】官青免责,唐秀出马
正文 【103】官青免责,唐秀出马
“啪!”
“你敢肯定那张藏宝图在林夕兰手里?”
娇滴滴的‘美人’摸着红肿的脸颊,恨恨的看了眼一身明黄的背影,语气却是极度委屈的道:“主上,属下亲眼所见,那副图被铁扇公子盗得,又送给了他的妻主。”
摇曳的火光中,明黄的身影缓缓的挪了两步,忽然转身直视他,娇颜浅笑,顿时蓬荜生辉。
菊“青儿,你有把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