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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将她横抱起来,出了耳房送到妆案前,放她坐好,拿起梳子为她梳理青丝。
简单的盘起一个发髻,斜插支白玉兰花钗,素颜迎人,小九又将那套准备好的衣群拿了过来,湖绿色的裙装显得她整个人更加清新脱俗,水灵灵的如雨后春笋,整理完毕,小九忍不住偷偷看她。
夕兰拿一只白玉的镯子戴在了手腕上,瞥眼间自铜镜中看到小九痴痴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热,佯装没看见,起身准备去前厅。
小九犹豫了半天,小声道:“夫人先去给老夫人说会儿话,我这就去后厨催催!”后来那句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夕兰手扶着屏风忽的笑了起来,转身站在小九身前,翘着脚点了点他的鼻头,嗔道:“乖宝宝,想当甜点就大方的说出来,拐弯抹角可不是我林家的风格晤”
小九双颊绯红,薄唇准确无误的敷在夕兰的小嘴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温柔的缠上她的丁香小舌,多日不见的思念化成潺潺琼浆,尽情的吸吮着,夕兰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胸膛上,手臂攀上他的脖颈,风雨飘摇的任他采撷,小九轻柔的环着她的腰肢,眼底流淌着春江水般的悱恻暗香,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这次她没问夕兰,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回里间,轻纱罗帐,鸳鸯戏水,鼻息间竟是幽幽的熏兰香,小九分的很清楚,有些事要问,有些事根本不用问。
【161】变故很多
小九又重新为夕兰打扮了一番,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有着别样的妩媚,刚刚沾满甘露的女子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撩拨心弦的妖娆,小九嘴角始终挂着笑,兰儿这样动人是因为他,他能不高兴吗?
夕兰似乎又找到了战斗力,他的男人凭什么拱手让给别人?她身边的都是至宝,以后一定要严加看守,没想到女尊国也有挖墙脚的,哼,不就是防围墙吗?她可看过好几本这样的书,现在要理论结合实际,明天就去吉祥客栈,抢回她的战场!
在前厅,给老夫人等人请了安,难得一起吃顿饭,她却惊奇的发现假二姐满面春风,似乎有什么喜事,看向她时竟是匆匆代过,对面的夕伶更奇怪,整晚挑着几个饭粒不知道在想啥,众人都吃完了,她就像个木偶似的一声不知的回房了。
李瀚宇陪着夕兰回房,洗漱之后准备就寝,夕兰随意的说起夕伶、夕月,李瀚宇呵呵一笑,道:“二姑娘不知托了谁,在宫里谋了份尚工局学侍的差事,这也好出路,不怪她高兴。”
后“尚工局?具体做什么的?他怎么想去尚工局了?黄父怎么办,舍得他去吗?”夕兰摘下玉钗,一头秀发松散了下来,像一团缥缈的雾。
李瀚宇轻抚着她柔软的墨发,随口说着,“不过是缝制织染衣衫与制造珠宝现线货的地方,你别小看小学侍,六尚局可有两位尚宫是由学侍一点点提上去的,若真能做到正五品的尚宫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夕兰一怔,假二姐去抢着做什么尚宫干嘛?他还真把自己当女儿家了,若是被人发现可是欺君大罪,他死不要紧,要是连累诛九族怎么办?
楦“夫君,我问你,欺君是什么罪?”
“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小了说要掉脑袋,大了说可要诛灭九族,怎么突然问这个?嗯?”李瀚宇已经将她拉到床边,边说边帮她脱衣衫。
眼看着就剩一件内衣,李瀚宇却见两个碗一样的白底秀花布料兜着两团柔软,两条秀气的布条过肩绕到后面正好勾住,如此穿着胸部显得更加丰满坚挺,平滑的小肚腩,平角裘裤紧致的勒出圆润的大腿,烛光下光晕莹白,线条修长,他不的咽了口口水,嘻嘻的靠近,吧哒对着夕兰上面那两团沟渠亲了一口。
夕兰娇嗔的推了他一把,肃容的继续道:“那怎么分是一个人掉脑袋还是一群人掉脑袋呢?”
“兰儿,我想你想的发慌,怎么这个时候你却一口一个砍头的没完啊!”小宇子不满的撅着嘴,转瞬又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盯着夕兰猛看,严肃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夕兰挠挠松散的头发,想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将假二姐陈招香的事说了,李瀚宇惊诧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半晌竟噗嗤的笑了,“我知道是谁帮二姑娘进宫的了。”
“谁啊?”
“你猜,猜不出来就好好服侍夫君,为夫明早告诉你!”
李瀚宇说完根本不容夕兰反驳,猛的扑了上去将佳人压在身下,湿吻像是小雨点淅淅沥沥的落在了她额角、鼻头、嘴唇上,微微强势的吸吮,像一团烈火将两具身体点燃。
夕兰娇喘吁吁的推开李瀚宇,“说说,是谁啊,不说我就不给!”
“给了我再说!”李瀚宇又压了上去,修长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高耸,这两个碗看着好看,摸起来太不方便,他一边吻着夕兰一边费力的去解,怎么解不开啊?
“你这是什么啊,弄的我手都酸了!”李瀚宇干脆将小妮子扳过身子,一看后面,着实认真的研究了一番,‘啪’一个手便解开了,得意的笑道:“这可比肚兜好多了!”
夕兰一脸黑线,丰盈的两团雪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露在空气中,李瀚宇满眼桃花,这下没有阻碍了,不用他扑,夕兰乖乖的靠在床里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李瀚宇嘿嘿一笑,纯净的脸上挂着不相称的龌龊模样,夕兰忍俊不住轻笑,勾勾手指头,嗲道:“夫君,来啊,奴家等到花儿都谢了!”
某男再也绷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褪掉身上的束缚,两条光滑的银鱼紧紧的缠在了一起,一番风雨飘摇,含娇带雨的小花就被人索了去,紧致的双腿间有着晶莹的炙热。
“宇,到底是谁把假二姐弄进去?”夕兰懒懒的翻个身,侧身说这话。
李瀚宇得了甜头,自然知无不言,道:“尚书大人要弄个人进内廷还不容易!”
“啊?是颜颜?”他什么意思?不怕假二姐连累林家吗?
“放心吧,宝贝儿,夏景颜这个算盘精,比你算的明白,你呀,不会吃一点亏!”李瀚宇歪着头亲了她一口,嘻嘻笑着。
算了,夏景颜身为朝廷大员一定深通律法,既然他把假二姐送进去就一定有他的打算,过些日子看见他再问吧,不过宇说的也对,那个算盘精。
“哦哦,还有,夕伶又是怎么回事?”夕兰两眼迸亮的扯着李瀚宇说话。
李瀚宇这些日子又急又上火,还好岳熙给他配了药丸,不然他等不到夕兰回来先病倒了,现在困倦的要命,却经不住夕兰追问,回道:“夕伶和唐秀两情相悦,没办法在一起,所以日日茶饭不思,哦,唐秀就是周元,唐秀身染剧毒,虽然岳熙已经帮他解了毒,不过据唐秀说,他属于一个叫地宫的组织,即便解了毒也会连累夕伶与他被组织追杀,两人现在偷偷摸摸的不敢露面,就这样,宝贝儿,有什么事明天再问吧,睡吧!”
夕兰还在震惊中消化不了这些话,再想问,小宇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替他掖上被角,这家伙是太累了,难怪今晚有失水准,嘿嘿!这些话打死她都不能说。
原来坠崖之后发生这么多事,真像冰火两重天,谷底,岳炎失忆,上来,人被拐走,不行,明天早上就去吉祥客栈,治的好最好,治不好,她就是千方百计也要把他拐回来!
【162】犹美撒泼
汉水郡的街道两旁多了很多卖元宵、灯笼的小商贩,夕兰探着头看向车外,刚近巳时,街上的行人却很多,妇人带着夫郎们选购元宵、灯笼、香包小扇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那卖瓷碟瓷碗的小贩已经忙的应接不暇,生意出奇的好,拐角处有个捏泥人的摊子,竹担上插着单调的泥人,那些泥人虽不精致顾盼间却有着鲜活的神采,她捏的泥人要比靠泥人糊口的摊主捏得还要好几分,在芙蓉府时捏的几个泥人给了夏景颜和李瀚宇,岳炎、小九没得着,这些事看起来很小,小到她若没再看见这捏泥人的就已经不记得了,自己总说一碗水端平,可真面对他们的时候又能做到几分?面对岳炎的失忆,不论是争取也好,弥补也罢,总之她会全力以赴挽回这段感情。
她眼里看着泥人沉默不语,岳熙坐在她身前也是一声不吱,整个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一个药箱子,岳熙想着昨日忘形抱了她,她说想他了,是真的想了吗?她身上又香又软,被他抱在怀里像棉花一样轻柔,她的发丝绒绒的撩拨着他的下巴,他感受得到她颤粟的心跳,那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心灵的撞击,和指肚感觉脉动不一样,太不一样!一时的忘形,却贪恋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搅得他越来越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这一夜,他比她失踪的十天还要难熬。
明兰的窗帘被风卷起一道狭口,窗外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狭口一隅闪过两竖魅影,一青一红一晃而逝,可也就是一瞬,还没在眼底留下痕迹,马车已转过巷口奔着吉祥客栈缓缓驶去。
马车驶过,红衣男子微微蹙起眉心看着手里的一对泥人,脑中匆匆掠过一条影像,可也是一晃的刹那便无迹可寻,男子有些懊恼,为什么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到底是什么?重要吗?怎么心头会有一种灼热的异样?
后“炎,你看这个好看吗?哦,还有这些,这些,我都要!”
岳炎像是瞬间从远端掉落万丈深渊,灵魂硬生生的抽离又硬生生的被人拽了回来,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青春动人,可他却好似看不见,心里变态难以抚平那抹异样。
“炎!炎?你看看嘛,这些我都要了,你要送给人家哦!”犹美手里捧着金玉钗环、胭脂水粉、香包小扇,东西堆的小山般高,都快抵到她的下颌了。
楦岳炎勉强笑笑,掏出银子付了帐,想了想,将手中的泥人递给犹美,“喜欢这个吗?”
“这是什么?哦,泥巴捏的啊,样子又呆又丑,不要!”犹美说完垫着脚看了看前面,发现一家店铺门前排了长队,竟是些年轻的男子,好奇心起,当下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交给岳炎,兴奋道:“我去那看看,帮我拿着,拿好别弄坏了!”说完推开人群就向那家店门前挤。
岳炎怔怔的看着一大推的物件,掌心里还攥着泥人的竹签,狠狠的握紧,似乎想将竹签捏进肉里,好让他忘记心头萦绕不去的慌乱,是的,犹美不屑泥人,这样的眼神让他慌乱不堪,她不喜欢,可他还是没舍得丢下泥人,付给摊主一文铜板,将泥人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他必须想起失去的十年,必须想起错过的每一件事,错过?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这位爷,您家夫人好像在和人争执,您快去看看吧!”捏泥人的摊主见那女子对男子十分随意,便想应该是这男子的妻主,见她与别人吵闹忙提醒他去。
岳炎寻声望去,这家铺子的门前本来排了长长的队伍,现在这家队伍的前端已经乱作一团,犹美正叉着腰与几个年轻的男子争的面红耳赤,不雅致极,他谢过泥人摊主,急忙挤了过去。
近了才发现,犹美身前不但有男子们吵的七嘴八舌,其中还有一红女女子满眼的不屑,站在门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
岳炎拉过犹美,挡在她身前道:“诸位公子,不知何事争吵不休?”
“你是谁?此女可是你的妻主、妹子?此女蛮横不讲理,没看见我们排队吗,她硬是要往里闯,还推搡与我,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