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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受,反而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干了?身体空虚?哇咧,想不到我竟是这么厉害等等等,我这是在想什么东西?
“娘娘——”声音渐近,我甩了甩脑袋,忙着站起,往声音的泉源喊了一声:“我在这里。”
回到无邪寺,小红笑盈盈地拿着衣裳服侍我沐浴,就在她打算解开我衣裳那刻,叫住了她:“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草莓呀,慕容梓那家伙肯定种了我满身草莓。
“娘娘怎么啦?”见我一惊一乍地,小红疑惑了,我呵呵干笑:“没事,没事。”于是打算拆开话题:“听说裳贵妃得了瘟疫?”
小红闻言,脸色也沉下来:“嗯,已经送回了宫,皇上也回去了。”
“严重吗?”这柳祀寒也算他有点良心!
小红摇头:“那瘟疫怪的很,只会在女子之间传染。”
嗯?什么怪瘟疫?
“所以娘娘要好好洗澡。”说着,又来解我的衣裳,我心里一急:“你呢?洗了没有?既然那瘟疫只在女子间传染,你也要小心些。”小红忙着点头:“洗了才过来的。”
真是难缠呀!我心里抹了抹汗,望了一眼水桶,说:“我想要些花瓣,你去取。”
小红点了点头:“原来娘娘想洗花瓣澡。”说着,快步走出。
趁这丫头离开这半会,我忙着去取化瘀药膏,话说这些小瓶小药,是我出门必带的,这也是归天涯那丫头的功劳,下一秒,我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劈开,天涯的事我竟然忘了问?好不容易见
一次慕容,竟然忘了?猪脑啊!
柳祀寒走了,鬼琴和鬼箫竟然来了。
她们二人易容成普通的侍婢跟在我身边,而小红,我很想将她调走,但是不行,因为这丫头很可能是柳祀寒的眼线,所以二人也不能跟我太亲热,只能远远看着。
终于等到回去的日子,这天不知怎的小红没有跟在我身边,取而代之的是鬼琴与鬼箫,一下子我明白了,敢情她们两个看不惯小红这大丫鬟的脾气!
我也没问她们,示意她们同我共乘一车,放下帘子,我忙着追问天涯的事情,怎知她们二人却避而不答,一下子我慌了。
“夫人不必多问,宫主只问夫人,你可相信他?”
我笑了笑,相信?我跟他之间已不是用相信二字来衡量的了,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天涯海角,我是跟定他了!
掰开帘子,望着远景好想回去移花宫,我想念天涯,想念那个在我肚子蹦出却见不到一眼的儿子,还有慕容梓,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117、再会移花宫
顺利回到宫里,我继续当起了闲人,事实上闲人二字是好听点的称呼,通俗一点,那就是我被隔离起来了。说来也怪,这趟出宫,凡是出宫的女子都得了瘟疫,我也不例外。
晌午时分,百般无聊地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抬头木然望着天上鸟儿飞过。
“娘娘,你身子抱恙,不能吹风。”一宫女,不,是易容成宫女的鬼琴步近,鉴于我在宫里的身份,她们不能继续唤我夫人,只能入乡随俗。我仍旧望着天空出神:“听说又死了一个。”这场瘟疫真是厉害。
“娘娘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
“你自己也生病中,哪有那么多闲心来管我。”
鬼琴也不说话,杵在一旁,似是要等我进屋她才罢休,也罢,站起那刻,鬼箫的声音窜入:“娘娘,小红死了。”
什么?
“娘娘?”鬼琴及时扶住我摇曳的身躯,我忙着推开她:“不是瘟疫,对不对?”鬼琴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我对她们两人摆了摆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小红兴许是眼线,但罪不至死。坦白说,那丫头对自己是不错的,呵,我还真是个不幸的人,服侍过我的,都是惨死的下场。
突然,我想起了云卿,她没事吧?
忐忑地迎来了夜晚,打算和衣躺下那瞬间外面似是有人敲门,这里是皇宫,所以来者应该不至于是刺客,而且刺客也不会笨的去敲门,所以我前去开门了。
“馨儿知道是我。”
噢,是柳祀寒。
其实我应该想得到。
“皇”
“叫我名字。”
“柳祀寒?”
他没有作声,进来那刻顺便掩门,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感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凌乱。我扶着他来到椅子前,他却不坐下,半晌,他竟往床榻走去,我头大了:“祀寒,你,要留宿?”
“我不能等了。”忽地,他转身抱住我,我吓坏了:“你怎么啦?”
“怎么啦?一个人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你说怎么啦?”
“我病了,你忘记了?”
“瘟疫?”似是被什么呛到,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彷徨点了点头。
“馨儿还在气我。”呢喃了一声,噗通一声,他竟然跪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变回那个馨儿,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相反他不能给你的,我却能给,你还有什么不满吗?馨儿”他的声音在颤抖,我怔在原地,双手攥着两侧的裙衣你能给我什么?
“云卿,死了?”我的声音很平静。落在我腰间的手力度加大:“我放你回去,解药,我要解药,否则”
什么?
下一秒,我的喉咙有颗药丸经过,我呆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半个月,半个月没有解药,你看着办。”
我眼里闪着惘然。
“是你们逼朕的,不能怪朕太狠心,卿儿,罪不至死。”
“你怀疑瘟疫是移花宫”
“不用怀疑,原本就是,你跟慕容梓的龌龊行为,别以为朕不知道。”忽地,他嫌恶推开我,手掐住我的脖子:“为他守身如玉?舒馨,你之前是怎么勾引朕的?他大概很有兴趣知道吧?”我痛苦晃着脑袋,他疯了吗?
“朕本来以为只要朕爱着你宠着你顺着你,你就会回心转意,真的,生过孩子又如何?我要的只是你的心,你的心,可是万万没想到,我的宠爱竟然换成你的背叛”他的声音开始扭曲,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他,哀求他放开放开
啪嗒一声,我狼狈趴在地面,他似是见鬼般,忙着转身就逃。
“慢着,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他身子停驻了一下:“卿儿,只要救回卿儿,我放了你。”
我狠狠闭眼,心里好恨好恨,既然你心中记挂的是云卿,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云卿得病还是要牺牲我,就像往日为了她让我进宫?柳祀寒,我是瞎了眼才没诅咒你去死。
不知道马车是什么时候离开皇宫的。
只知道心里很很凉很凉凉归凉,我还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紧紧搂着,味道还很熟悉。
“慕容梓”我知道是他,这个味道是他,所以我顺势转了方向,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颈脖,眼泪在眼眶打转着:“天涯,我要见天涯,我要见秀儿”
“没良心的丫头,在我怀里想着别人。”
“我就想着别人,你怎么着?”不知怎地,我脾气就来了,他见我横蛮如牛,也认了:“这不回去吗?”
“你的眼睛?”猛地推开他,捧住他的脸蛋才发现他的双眼由始至终都是闭着的:“睁开让我看看?”我声音在发抖。他摇头:“会吓着你的。”我看了他半会,凑近吻上他的眼皮:“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此话你怎么看?”
他握紧我的手,笑:“很庆幸,咱们都不是鸟。”
“那是我,你是鸟,有困难不跟我讲,一个人承受着,可恶。”
他继续笑:“如果你是鸟,大概现在已经躺在乱葬岗里。”我身躯抖了抖,他抱紧我:“但是我知道馨儿不会的,毕竟是我看上的。”我笑:“有眼光。”说完,哈哈大笑卷入他怀中他的不安,我的无助,我们彼此明了,只是在这瞬间大家都不想提罢了
回到移花宫,一切都依然那么的熟悉。
“娘亲——”一条影子飞扑而来,我愣了下,珍爱地紧紧抱住这具身体:“天涯”
“哇哇哇”婴儿的哭泣声让我回过神。
那是,秀儿慕容伊秀,我的秀儿
当软绵绵的触觉被我抱住那瞬间,我眼泪成灾。
“秀儿,对不起,对不起”
当夜,我抱着伊秀,唯恐他会突然消失般,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就连饭也不吃了,事实上我都看饱了。
“秀儿给奶妈抱下去。”慕容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不依:“我自己来就好。”
“秀儿要吃奶。”
“我有。”说完,傻了。我有奶吗?
趁着我发呆这刻,慕容梓抢过秀儿,丢给那不知所措的奶娘,人一退下,我立刻不满:“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所以。”话语间,瞟了一眼我的胸脯,霎时,我脸红抱住,他哈哈大笑,我狠狠盯了他一眼,才想起一件事:“我中毒了。”他冷笑:“中毒?你的身体百病不侵,何来中毒之说?哼,柳祀寒也不过如此。”
我心里忐忑不安:“你,得到想要的了吗?”问的极其小心翼翼,他赤瞳闪过得逞,与我相视:“是的,很快就可以了。”
118、可以回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无比的踏实,起码比那豪华奢侈的皇宫来的安心。
眨眼醒来,慕容的头枕在我胸口。
“真不容易呢,我醒来你都没醒。”摸着他绝美的脸庞,心里满满的
“娘亲,娘亲”
“嘘,小姐,夫人和宫主还在休息”
“你不让开,你就等着当哑巴。”
“小姐”声音很委屈,我闻言,笑了:“让天涯进来吧,”门敞开那刻,一条小身影窜入我怀中,可想而知,慕容梓被撞开了,而且还很狼狈我为难地对天涯露出一个干笑:“爹爹若是生气了,妈妈可不管呐。”
天涯可怜嘟起嘴唇:“哪有妈妈拿女儿当挡箭牌的?”
“呵呵,在你面前不就有一个。”我眼睛眨呀眨,下一秒,天涯被拎了起来,慕容梓一张脸绷的很紧很紧,我顺手拿起被子盖住脸蛋,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哇,爹爹欺负天涯,爹爹是坏人”
“闭嘴。”慕容的态度好不恶劣。
“不闭,不闭,为什么要闭嘴?哇移花宫的男女主人欺负一个年幼无知的女童,羞羞”
年幼无知?我头顶尽是黑线覆盖着,拿开被子,只见慕容那张脸已是耐性全无。
“天涯进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们说?”
“这个时候还有理智,看来娘亲对爹爹不怎么上心嘛。”满是玩味地,瞅着我不放,我额头冒汗,呃?这丫头存心当导火线吗?我瞥了一眼那脸如臭水沟的慕容梓,皮笑肉不笑:“惹火你英俊潇洒的爹爹大人,娘亲真的不管了。”天涯撑着下巴,想了下:“我经常听你说爹爹美丽动人、妖孽祸水,奸诈如狐狸,可不曾停过什么英俊潇洒。”
“慕——容——天——涯——”
见我怒火冲天,她乖乖退至床边,凝重地看着慕容梓:“爹爹,你可以告诉天涯了吗?”
告诉什么?
慕容梓不做声,只是怔怔与天涯对看。
“喂喂”
慕容一把拽住我在他们面前摇晃的手:“馨儿想回去吗?”我眉头锁的很紧,下一刻,惊愕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很艰难地,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他没有任何惊讶,只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