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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没了他们我该怎么办?第一次这么无助,什么都不要了,要我的命也行。。。
闭眼无力的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万般痛苦。
无形的忧伤紧紧环绕着两人,凤眼里有着惊慌,抬起双手很想给她安慰,奈何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硬是收了回来。
“都是你这个王八蛋,都是你,要不是你不认他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如果有你照顾他们就一定不会这样消失,激动得起身狠狠抓着他的双肩使劲摇晃,全身都痛得快要痉挛,原来自己这么爱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悲伤,缘分未尽的话,定能相聚!”右手再一次的竖起,阳刚味十足的面庞还是看不出任何的温暖,被白布条缠了一圈的脑门再次受损,鲜血浸湿了那些布料,血液划过眼角,仿佛真的没有痛觉般,从被砸到此刻,眉头都没皱一下。
凌非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她只想要她的孩子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不再说话,只想低头想着一切的可能。
对方不断的发疯兴许弦音还觉得正常,如此的不言不语倒是有些不适应,斜斜的瞄了一下,拍拍肩膀生硬的说道:“给你靠!”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径自闭目回想着昨夜的任何动静。
面如冠玉的容颜有些苍白,胸口的白袍已经被那不曾间断的血液浸透一大片,可也没有要去清理的意思,那涓涓细流好似流不尽,又好似要把此人身体里的猩红全部排除般,触目惊心。
如同瘫痪般,某女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脆弱,额头抵在对方那坚硬如铁的肩膀处,或许是真的急得失去了理智,竟然没看到对方的胸口已经红得不像话。
“哇哇哇哇哇哇!娘。。。哇哇哇哇!”
就在这时,凌非惊愕的抬眸,直接冲了出去,而弦音也刹那间睁眸,还是没感受到,看来此物相当的厉害。
正和雾儿他们一起到处乱找的淳牙也急得头冒冷汗,耳朵动了动眯眼道:“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语毕便赶紧纵身飞向了院落。
冲回屋里的凌非直接瘫倒在地,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两个孩子从床底下钻出,原来你们在床底。。。吓死了。
“娘!抱抱!”两宝贝已经穿戴整齐,都踩着光脚伸出小手跑向了门口,小屁屁扭得厉害,脸上也有着笑容,好像在说‘终于看到娘亲了’一样,老远就开始扑了过去。
凌非顺势接过,双手抖得如同在发羊癫疯,抚摸着孩子的后脑,最后气急败坏的拉开他们,翻过楠楠的屁股就狠狠的一巴掌打了下去:“以后还敢不敢爬进去?”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哇哇哇哇!”火辣辣的刺痛让某宝宝张嘴大哭了起来,令刚进屋的宗原藤又踹了凌非一脚,抢过孩子轻哄:“我艹你妈,能不打孩子吗?”这么小,爬床底而已,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妮妮见哥哥哭,也跟着扯大嗓门紧紧抱着凌非不放,不明白为什么娘亲有的时候那么可怕。
凌非擦擦眼泪,拉开妮妮怒吼:“你说,谁叫你们爬下面去的?啊?说啊?”
“哇哇哇娘。。。妮妮怕哇哇哇!”小手颤巍巍的去抓对方的手,可见吓得不轻。
“看到这么多人担忧就开心是不是?”再次害怕的抱进了怀里,轻拍着那小小的后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从来就没这么害怕过。
许久后妮妮才抽搐着伸手拍着凌非的肩膀:“嘶。。。妮妮。。乖。。娘。。不。。嘶。。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小脸通红。
“娘。。。抱抱!”楠楠也挣扎着下地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抱着凌非的脖子。
一时间,凌非卧室的门口被围得不留一丝缝隙,虚惊一场,都看着坐在地上的三人笑了出来,哪里都找了,唯独床底下。
差不多都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才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有过这惊险的一幕后,岭蓝卿几乎连孩子下地走路都舍不得了,同老宗一起保护着,这种玩笑可不能再开,吓得许多人都心惊胆颤的,直到现在都还有点惊魂未定。
“好了,我们走吧!”淳牙伸手拉着凌非一起走出了房门。
“等等!”好像有什么事忘了一样,弦音。。。转头看向关上的木门,是走了还是依旧在里面?
弦音也在同时抬头,浑身都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淡漠的望着门外,等待着对方来给他疗伤。
淳牙咧嘴笑笑:“走吧!都在等我们呢,今天就开始比武了,先去看看,我们先不上,等后天再去和赢者较量!”现在谁都没精力去打,不过看看别人的对决也不错,最起码能洞察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到时候能见招拆招。
凌非很想进屋看看,听到淳牙的话,又忍住了,仰头笑道:“好!我们走!”十指紧扣,一同下楼,划清界限。。。不能有任何的不忍。 筱晴(10998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十层‘阴离
好!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吧。。。
脑海里会是对方这句话,搁置双膝上的两只手微微握拳,喉结持续滚动,如今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吗?
薄唇抿起,露出了苦涩的笑颜,目光不再闪烁,变得呆滞,很是无神,任由那血液不断的亲吻过脸颊留置胸口,不是不躲,而是想让你消气,你会难过,我也会,天下父母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很想就这么死去,现在你的眼里已经没了弦音,那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请不要这样来伤害我,如果。。。如果。。。如果真的不在意,那么祝福你。
大手缓缓伸起,将对方绑住的布条扯落,一条小拇指长的伤口醒目的露出,很深。。。很深。。。
阻挡血液喷出的障碍消失,蜂拥而出的鲜红更加肆无忌惮,混合着毫无血色的肌肤妖冶异常。
快要走到最前方擂台的凌非心里七上八下,依稀记得在寺庙那次,自己不救他就真的要自尽,如今不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定不会这么做吧?可此人的性格太过怪异,以前不明白何为一根筋,见到他以后明白了,这种男人通常是最不会出轨的,可他从来就没来找自己说过除了“我饿”以外的话。
自己向淳牙求婚他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甚至觉得俗气便飞离,最后还厚颜无耻的来叫自己给他做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担心他?”
突然,淳牙那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令某女有些惊慌,赶紧摇头:“没有,真的!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没有吗?没有为何从出来到现在你都不说一句话?而且手心里全是汗水,今天有风,也不是很炎热,说明你很着急,好似也明白了什么,抿唇温和的笑道:“我很荣幸!不过。。。”转头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道:“去吧!”
你担心,我就担心,不想你难过,去吧。
“我。。。”本来想继续忍耐,可心里真的觉得很不安,抬头安慰道:“我去看看就来,你在这里好好站着,不许动!”说完就松开他的手倒退了几步才转身疯狂的跑向客栈。
毫无人烟的辽阔大地上,淳牙捏紧了被对方松开的大手,也就在对方转身离去的一刹那,眼泪落了下来,你爱的那个人是弦音。。。因为我也爱了,所以明白你的担忧,真是万万想不到呢,你爱的人竟然是他,一个比淳牙出色万倍的男子。
凌非,我好怕呢!真的!现在我该去哪里呢?是我挡住了你的幸福吗?你说过不会松开我的手,可现在松开了,如果你喜欢他,为何又要和我成亲?是不是因为你的承诺?谁来告诉应该怎么办?走?还是留?
走,又能去哪里?要饭都不知道去哪里要,原来自己这么的无能,这么的无能。。。
“砰!”
一脚将那紧闭的木门踹开,首先是惊愕的瞪眼,随后便是倒抽一口凉气,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皱眉道:“你有病吗?”为什么伤成这样还把布条扯下?那让人不敢多看一下的伤口就那么呈现在额头上,看得她心惊肉跳。
弦音淡漠的盯着木桌无所谓的说道:“倘若阳寿未尽,那么定不会丧命!”完全的将生死置之度外,高傲程度比那孔雀王还夸张。
“你他妈的就是脑子有问题,神经病一样!”连恶狠狠的咒骂边将脸盆上的水端过去用毛巾上前擦拭掉伤口四周的血渍,见那血涓涓的冒就用力按住怒喝道:“快点按住!”抓起他的手放置头部,转身跑回自己的屋子拿出止血散和纱布,棉絮。。。
弦音听见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咧嘴笑笑,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洋溢着幸福,见对方要进来时,就赶紧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也有着不爽,很生气,盯着对方忙得不可开交的背影威胁道:“下次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正才查探棉絮的某女微微偏头,见他那好似不曾开启的粉唇就黑了脸:“那你去死好了!”
某大师一听这话,立刻怒火攻心,一把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地上,捏紧双拳狠狠使力,额头上的伤口如同人的嘴巴一样,快速张开,血液冒得更加汹涌了。
“啊啊啊啊你这个神经病!”凌非手里的剪子落地,赶紧伸手“啪”的一下拍了他的侧脑一下,见他放松后才边撒止血散边低吼:“我真服了你了,拜托你不要这么小孩子气好不好?成熟点行吗?你看看这伤口多大啊!”居然还硬要弄得更开。
本来就很熟了。。。某男在心里没好气的念叨,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快速运气止疼,奈何根本就无用,微微蹙眉。
用棉花将伤口四周的细菌清理干净后才颤巍巍的问道:“你真不疼啊?老子看着都浑身发麻,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有病,而且还不轻!”这么大的伤口,还是在脑门,这得多疼啊?都是自己太暴躁了,他不可能躲不开的,真没想到这家伙像个死人一样任由被砸。
而且止血散就如同辣椒粉,明明就在冒冷汗却还是冷漠得像块木头,逞什么英魂?疼就说啊。
“施主为何每次都这般的口不择言?”泼妇,绝对的!此人绝对那种爱干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一边做好事一边骂人,本来是想感激,到最后也不想说了。
“我说的是事实,疼不疼啊?”拿过纱布再次开始穿过那竖起的长发缠绕起来。
冷峻的脸庞并未有任何的意见,即便是疼也不会开口。
等都弄好后才开始清洗脸颊和脖颈里的嫣红,伸手要去解开那被染红的衣袍时。。。
弦音快速伸手挡住了她不规矩的动作:“施主想做什么?”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定不会再任由她胡作非为。
“你浑身都是血,你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看大家表演吗?快点,我要去看打架了!”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说完又要去给他脱光光换新衣服。
“啪”,一把打开她的贼手,就在对方要转身离去时冷冰冰的说道:“门!”
已经气呼呼转身的某女看向那敞开的大门,顿时满脸漆黑,谁稀罕看一样,几个箭步上去把门关好,再跑回去快速给他脱了起来。
看她这么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