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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瞅着楠楠那奋力的模样就很是难受,为了离开就这么的努力?垂首举起那一串师父留下的遗物道:“拿去吧!”
已经把木鱼搬到门口的妮妮好似出现了幻听,他们要的不是那一点也不好玩的佛珠,这个男人没皮没脸吗?都说不喜欢他了,为什么就不说带他们去找爹娘呢?真的好想念他们,想得都快疯了。
楠楠扔掉手里刚拿下的经书同妮妮面面相觑,最后下地一把抢过来故意装得很开心,抛掷空中,最后故意接不住,又掉落在地。
妮妮又去抢,新的一轮大战开始,紧接着某妮妮又大哭了起来,哥哥一点也没让着她。
弦音终于受不了了,大手颓废的揉向额头,耳膜似乎都要被震破,起身道:“不要乱跑!”语毕,人也消失在了屋子里。
“哇哇哇。。。咦?怎么走了?哥,这样真的有用吗?万一他打我们怎么办?干爹说月黑风高时,坏蛋都会把小孩子的手切下来吃的!”小女孩擦擦眼泪起身拍拍屁股望着外面,这个人好难对付哦。
“哎!大坏蛋平时都装得像个好人,原来这么坏,不过没关系,他一定是去外面睡了,明天我们把这里烧了!”就不信他还能忍,这么没脸皮,都说不喜欢他了,居然还不把他们送到娘的身边去。
在两个孩子一起玩弄那一串佛珠时,弦音则穿着袈裟来到了一座墓室,四四方方的密室里香雾浓厚,十个沙弥正盘腿坐在一座石棺四周念经超度,而墙壁四周则是十八个罗汉的佛像,这是寺庙里最神圣的地方,只有最上等的宾客才可来此处敬香。
因为石棺里的人已经功德圆满,飞升成仙了,当然,这一点只有和尚们自己清楚师父真的成仙了,外人信与不信他们不知道,有些事一定要亲眼见过才行。
“住持,您怎么来了?”
从来不会踏入此处一步的弦音今日来了,眸子淡漠的看向那具石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的逝去徒儿并不难过,谁逝去徒儿也不会难过,包括那个一直叫自己儿子的女人,好人死了定会去西文极乐,你是否已经去了?
多久不见了?从小到大,我不曾开口叫一声爹或者娘,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向来无欲无求,但是今日我不得不得罪你了,徒儿开始有了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徒儿破了色戒,有了贪欲,说了谎,倘若佛祖要惩罚我也要做。
阎王殿
转轮王望着幻镜里的一切,感动得哭了起来,拿起衣摆不断的擦拭眼角,从来就没敢叫一声儿子,毕竟比起你我还差了许多,但是一声师父也够了,没想到你还会去看我的遗骸,感动啊,如果你不是苍凛该有多好?从不敢把你当自己的子嗣看,但是毕竟在一起相处那么久,看着你长大,多多少少还是想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的。
你想通了吗?要叫爹了吗?
缘度寺
弦音冲那十人微微点头,冷声命令道:“开棺!”
“啊?”十个和尚差点吐血,没听错吧?这棺能开吗?当年大伙可是亲眼看到方丈的魂魄飞天了的,是神仙,怎么能对飞天的人不敬呢?
“开!”某大师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眼神瞬间阴冷,叉开腿大掌伸出。
厚重的棺盖开始缓缓移动,一股森寒逐渐露出,和尚们都觉得主住持做事没谱了,对师父不敬的事也做得出来?却也没敢多说什么,只能继续‘嘣嘣嘣’敲击木鱼快速念经。
瞅着里面的一堆白骨和开始腐烂的僧袍就觉得很是伤感,拿过骨架里的一串佛珠,再把盖子归位,后退三步这才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礼貌可言,自从那个武功高强的妇人出现后,他便再也没来探望过对方,有些事不是不说就真的不在乎,是人就有感情,只是愿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阎王一见对方只不过是去拿佛珠后眼泪就掉得更汹涌了,我不会怪你的。。。
“回来了回来了!”本来还在研究那佛珠的两个宝宝赶紧继续拉扯了起来,该哭的依旧在哭,该笑的依旧在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要进屋的弦音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孩子把佛珠往嘴里送的情景,转身到院子里蹲下身子开始把双手放时水桶里清洗,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进屋扔到了妮妮的身上,这一次应该就清静了吧?也不会说要走了吧?
孤傲的走到床榻上刚要打坐时。。。
“哎呀!”楠楠和妮妮都觉得对方是个高手了,他们都快不能对付了,只能拿出剪子将绳索剪短,故意惊呼着提起。
‘噼噼啪啪’
佛家至宝就这么一颗一颗的落地,弦音眼里有了不该属于僧者的惊悚,他们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冰冷的转头眼睁睁望着那些掉落在地的舍利子,心仿佛在被人挖空一样。
“呀!”见大坏蛋的目光那么骇人,两个宝宝只能躲在一起把手里的线扔出,嘟着嘴不说话,敢打他们就跑。
“为什么?施主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戏弄贫僧?”明明根本就不喜欢,却还是要争夺,还以为你们是真的喜欢呢。。。也是为了想离开才故意的吧。
楠楠抱着妮妮大吼道:“我们要离开这里,我们要去找娘亲!”
“这里。。。就这么不好吗?”从来我就没这么迁就过别人。。。
妮妮摇摇头:“不好,你是大坏蛋,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每天都会笑,这个人都不笑,不要他做爹爹了,以后都不要。
弦音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依旧森冷发悚,然而却多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了他们两个许久很想说‘行’,却还是忍了回去,一旦送回去,自己就有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了,弯腰蹲下身子将那些宝物一颗一颗的捡起。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你听不到吗?我们要离开,你送我们离开啊!”妮妮见他这样,呜咽了起来,为什么你不带我们去找娘?为什么?
楠楠伸脚踹了那庞大的身躯一下:“你这个大坏蛋,你要把我们关起来是不是?呜呜呜娘。。。呜呜呜呜!”最后干脆坐在地上耍赖了,他越不带他去,他就越要去。
等捡起所有的珠子后才拿起线开始串好,不明白孩子的想法为何变得这么快,前几天还好好的,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否则就会变成没用的废材,我是你们的父亲,你们的母亲可以打你们,而我就是连让你们面壁思过的资格都没有吗?
依稀记得那个女人也说过自己没资格,因为自己没尽责过,有什么脸面让他们真的把自己当爹?见他们又要大哭就微微的笑了:“你们很喜欢淳牙?”
闻方宝宝爬起来,不友善的看着弦音,楠楠用力点头:“没错,淳牙爹爹以我们好,你对我们不好,所以你不是爹爹!”终于会笑了哦,不过笑起来也很可怕,这个人就很坏,以前有点喜欢,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了。
终于,弦音妥协 ,捏紧佛珠点点头:“好!明天我带你们去找你们的娘和。。。爹,睡吧!”他对你们好就行,正好你们也喜欢他,这样我也就安心了,原来我真的这么差,大人不喜欢,连孩子都不喜欢,或许。。。我真的是一个适合一辈子孤身的人。
“真的吗?”楠楠一听这话,顿时兴奋异常,不相信的倾身贬贬眼:“你不骗人?”
“贫僧不会骗两位施主的!歇息吧!”说完就走向了蒲团,并没有要和他们一起睡的意思。
妮妮拉了拉哥哥的袖子:“那。。。那个。。。大坏蛋好像哭了!”眼眶红红的,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没事,他那么坏,哭一会就不会哭了,睡觉!”脱掉鞋子和那过长的僧袍就爬到床铺上开始补眠,明天就可以去找娘了,真的好开心,好想娘亲啊。
盘腿在蒲团上的弦音没有念经,而是盯着木鱼想着许多事情,想着他们为何不喜欢自己,问题出在哪里?扪心自问,对他们并不差。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爱自己,却又和别人纠缠不清,如果真是同情淳牙的话,就可以来伤害我吗?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说伤害就可以伤害的吗?就那么的不重要吗?
他没了你就会丧命,难道你一辈子都守着他吗?而我呢?却要痛不欲生一辈子吗?既然如此,那你们快点一起回你们的国度去吧,我送完你们也算是完成了最后的任务,我说过,你要回去的话,我可以做到让你们都走。
清冷的灯光下,无数泪珠顺着那鲜少落泪的容颜缓缓而下,就这样在佛祖面前毫不避讳的流淌。。。
第二日弦音真带着两个孩子走向了寺庙大门口,不需要带任何的帮手,俩孩子也是和尚装扮,对于他们来说心情是雀跃的,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还能找到娘亲,真的很开心。
“哎!记住为师的话,找不到脚 踏七星的人他们就永远都回不去!多为自己考虑考虑!”这孩子就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天知道那些人要回去的话就得利用这男人的血去填满那血池?别说填满了,就是填一半命就没了,全部放干也才勉强能填满,为何不告诉那些人呢?
“阿弥陀佛!徒儿记下了,师父请留步,等送到后就立刻赶回!”
匆匆道别后便着包袱起程,希望下次回来就永远都不要再离开了,以外面的花花世界真的一点也喜欢不起来,甚至开始排斥,如果她坚持要回去,我又何必阻拦?我不是淳牙,我不需要同情,如果只是为了不想我死就不回去的话,那我和淳牙有什么区别?我没那么脆弱。
帝都城
“老大!”
正在商讨如何攻打的几人一同抬头,白玉邪早已到来,玉玺也交到了凌非的手里,四个月后启程赶往西夜国,他这次有可能会一去不复返,毕竟他要去了就等于瓮中之鳖,身陷险境,可为了魏月国,他也要拼了。
凌非见袁鹏那惊慌和痛苦的眼神就知道发生大事了,而且他的眼眶血红,什么事能让这个袁家寨的第二把手这么。。。?
整间屋子都很是朴素,白玉邪,宗原藤,池冥竹,白风白羽、赭炎等几个男人都面色凝重,好似感受到了袁鹏的伤痛一样。
“老四他。。。他。。。!”袁豹大手紧紧抓着门框将听来的一一道出。
凌非越听越不敢置信,头皮灌水银,这不是满清十大酷刑吗?这点秋是如何得知的?看来只有真正心狠的人才能想到这些毒辣的招数,点秋。。。点秋。。。捏紧身旁的紫电,很想冲到西夜国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却不能。。。
宗原藤也捏紧奔雷,满脸的震撼:“不能冲动。。。不能冲动!”开始催眠自己,不能冲动。
“倘若国家到了这种人手里,天下便会永无宁日!”白玉邪拿着扇子抿唇叹息道。
好残忍的手法,就算他们不会这样去对待老百姓,但是这种人已经失去了人性,一个没有心的人能统领天下吗?不能。。。凌非,我能做的就是帮助你,你的那些谋略我真的永远都想不出来,但是请相信我,如果有一天我坐了那位子,定会让天下太平的。
袁鹏木讷的进屋坐在椅子里不再开口说话,那是他的亲生兄弟,如今正被挂在城楼上,冷夜。。。。。。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深仇大恨都写在了刚毅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