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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
姆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
吻干我脸上的泪花
温暖我那幼小的心!”
听到这里,许多母亲都缓慢的坐下,拿出袖口里的手绢暗自擦泪,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无论孝不孝顺,永远都只能默默付出,有太多母亲被关在后院里不闻不问,丈夫死了就没了一切依靠,要知道她们的希望只有孩子,丈夫三妻四妾,娶了又娶,儿女的不孝顺又有什么办法?
太后一想到以前对岭修阎的疼爱就痛心不已,如今只是求求他不要再去针对蓝卿而已,为何就说她偏心?为何你们不能和平相处?而蓝卿更是令她悔恨不已,一旦他冲自己露出那种怨恨的眼神时,心就像在被刀子剜割一样疼,却没有一句怨言可说,因为这是她欠他的,不论他说出多么难听的话她会当作是自己造的孽,只能听他一次又一次说出自己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话,越想心就越疼,眼泪就那么滚滚滑落了下来。
冷夜和点秋彻底的震住了,歌声甜美,如此嫩的嗓音却能唱得这么动听,而且居然把太后都唱哭了,倘若刚才和这个小女孩比的话,那么就已经输了,因为贺寿贺寿,主要是以太后为主,要太后说好才是真的好,但是冷夜一想到连续两场都是小女孩出场,那么就是说那个女人其实什么都不会,一切都是这个小女孩想出来的,是她抢了她的噱头,只要不是她唱就行。
“姆妈的吻甜蜜的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姆妈的吻甜蜜的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怜儿手持凌非特别用彩色‘涂橡胶纸’包裹住的七色花束走到了离太后五米的距离,被广海拦住,而太后则摆手道:“你下去!”
“奴才遵命!”广海赶紧退下,这首歌并没让男人有多伤感,因为男尊女卑是永久都不会改变的事实,女人有地位?女人有什么地位?要说持家的话,有下人,女人除了吃了睡,睡了吃还会什么?就只有一样,延续香火而已。
“遥望家乡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
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
女儿有个小小心愿小小心愿
再还姆妈一个吻一个吻
吻干她那思儿的泪珠!”
怜儿走到太后面前边唱边将起重颜色花集合的花束送了过去,然后停住小嘴,小小臂膀抱住太后亲了一下那泪如雨下的脸颊,然后继续唱着原路返回,如此乖巧的孩子谁不爱?除了那些没掉泪的女人外,有的都泣不成声了,一看就是一个个被孩子冷落的母亲,越哭越难受。
“哎!古代的母亲怎么都这么得不到重视?”凌非拿起一点瓜子边吃边摇头,说真的,她也无法体会这歌其中的奥妙,不明白那些人干嘛哭成这样,当初选这首歌只是为了让岭修阎他们知道,就是一个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为何他们都不懂?在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时,最伤心的莫过于娘了,见宗原藤不说话就抬头看了过去,好家伙,顿时黑了脸,因为这家伙居然也双眼血红,对他的家世还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爸是被黑道上的人给干死的,母亲在疯人院,至于有没有感情就不知道了。
“安抚她那孤独的心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姆妈得欢欣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姆妈得欢欣
愿姆妈得欢欣!”
(还是去听‘孔莹’唱的啊!)
怜儿反复唱了几遍后才收音,而她自己却在最后梗咽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了,忘记了凌非交代的事情,直接大步跑到了中间苦着跪了下去:“呜呜呜求你们救救我爹爹,求求你们呜呜呜!”
‘砰砰砰’不断的叩头吓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凌非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小声责备道:“不是告诉你等宴会完了再说的吗?”
怜儿摇摇头大声哭道:“呜呜呜怜儿没用怜儿好担心娘,呜呜呜姐姐求你求求他们呜呜呜!”
小小女娃不断的想挣脱凌非跑去跪求那个哭了的奶奶,大喊道:“奶奶,救救我爹爹呜呜呜奶奶”
西太后赶紧擦擦眼泪也站起来,放下花束就走了下去蹲下身子摸着孩子的小脸:“怎么?你爹爹怎么了?”一声奶奶真是喊进了她的心坎,倘若儿子们争气的话,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大的孩子了?那自己就不用这么孤独了。
怜儿赶紧再次跪下,却又立刻被凌非抱了起来,摇着小脑袋,任由缨穗不断的摇晃,哭道:“奶奶,我爹爹呜呜呜是被陷害呜呜呜怜儿也有姆妈,每次娘去求衙门的人时都被打了出来呜呜呜求你们救救我爹爹呜呜呜呜呜!”
凌非只是抚摸着她的后辈,不断给她顺气,哎!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就是要管你也管不过来,只能说碰见了就管一下,想永远没有贪官是不可能的,再好的皇帝手下也有贪官,上次去和衣糜问保佳菥尤凰蛋凑盏笔钡募鄹衤舫鋈サ幕埃瞳|所有的钱财居然价值三千六百亿人民不,超越了比尔盖茨,乾隆也算是好皇帝了,最起码勤政爱民,岭修阎也算不错,可没有不贪心的狼,防也防不住。
“怎么回事?”岭修阎听到对方这么说,顿时觉得不解,不过没像太后那样跑下去,只是端坐着问道。
凌非见孩子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便站起来看着所有人道:“她叫怜儿,是我找演员时碰到的,她本是丰都城外一个小村落的人,犹豫爹爹殴打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地主公,所以被告到了官府,当地官员贪赃枉法,弄得整个村落都民不聊生,太后大寿,大赦天下,然而那个地主害怕她爹爹出来找他报仇就用钱叫官府永远关着他,而且还不止这样,免税一月,但是官府却硬要收怜儿家的税钱,一家子就两个女儿,唯一一个儿子也被拉去当兵了,爹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却被关押在了牢里”
“天啊!太缺德了,多么孝顺的孩子啊,为了救爹爹都不怕惹恼皇上!”
“就是!杀千刀的!”
一群大臣家的妇人都七嘴八舌的指责起那个贪官了,均是觉得该千刀万剐,或许就是孩童唱出了她们最爱听的歌曲吧。
‘啪!’
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宫灯下威风凛凛,龙颜大怒,吓的所有人全都惊慌的跪了下去,当然除了弦音和岭蓝卿还有三国君王,大喝道:“你说的是哪个村落?”
凌非挑眉,好小子,挺有男人味的嘛,看向吓着了的怜儿道:“没事,告诉他,他会帮你做主的!”
“是啊,孩子,他很厉害的,只要他说放人就绝对可以放人的!”西太后也眨眨眼,看着脸蛋红红的小丫头。
怜儿怯怯的望向怒火中烧的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嗫嚅道:“刘家村!”
一句话顿时让几个官员颤抖了一下,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地下跪倒的人们眯眼道:“此村是归谁管制的?”
“是是是微臣!”
人群里,一个最角落里的九品官员擦着汗水赶紧站起来走上前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是他就是他呜呜呜呜是他要打我爹爹的是他呜呜呜!”怜儿一见这四十来岁的老头就疯了,不断的想冲上前抓烂他的脸一样。
岭修阎慢慢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么浑身哆嗦的中年男子,冷漠的问道:“谁给你的胆子?说!”
“是是是微臣自己,微臣该死!”中年男子已经吓得快要昏厥,冷汗更是一颗接一颗。
“你倒是挺有胆量的,当朕是三岁痴儿吗?一个小小的县官,居然敢胡作非为,来人啊,给朕拖下去,必定要问出是谁在给他撑腰!”该死的,丰都城外?居然敢在帝都外为非作歹,完全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越想越气愤。
男子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下刘治,无奈的起身被拉着走了出去,顺带不断的求饶,凌非抱着怜儿笑道:“怎么样?我说可以就可以吧?还不快谢谢人家去!”
只是无人看到岭蓝卿看着刘治皱了皱眉头。
怜儿眼看着那个坏蛋被抓走,也不再哭泣,冲凌非点点头:“是的姐姐!说完就冲凌非跪了下去,谢谢叔叔!”
叔叔?岭修阎烦闷的坐下,看着小女孩道:“你叫她什么?”
看了看凌非,然后诚实的说道:“姐姐!”
“那你叫朕什么?”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
“你叫朕什么?”再次冷声问道。
凌非一把抱过怜儿等着岭修阎道:“叔叔叔叔你耳聋啊?”她这么小,你那么老,叫叔叔怎么了?
西太后扯了扯凌非小声道:“你是他的皇后,她怎么能叫你姐姐,叫他叔叔?”
果然!岭修阎捏着拳头看着凌非道:“朕有那么老吗?”
这句话也是在场几个二十五到六岁男人的心声,这年龄老吗?
凌非喷血,把孩子送给甜香后就叉腰道:“你都二十六岁了,还不老啊?马上就三十了!别羡慕我,无论是在那里都长得像十八岁!”真好!谢谢老天爷。
这次就连宗原藤都黑了脸。
看着满地的官员,岭修阎干脆转移话题道:“都起来吧,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洪亮的声音响完便站了起来,继续落座,几乎肚子都有点饿了,然而他们知道晚宴还没借宿,只能干等。
凌非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还真怕岭修阎不管呢,不错,加十分。
煜寒可没想过放过凌非,戏谑道:“怎么?莫非又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一出是一出也没见皇后的真功夫呢?”
看来他们还是挺想要自己的命呢,就说不喜欢这里吧,人人都这么狠,拿人命不当回事,发现冷夜也要冷嘲热讽就瞪了他们一眼道:“老子都拿命来赌了,你们急什么?”
“龙缘,不管这是哪里,倘若你再敢出言不逊今天朕宰了你!”煜寒大拍一下桌子,站起身阴冷的警告道。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想要自己的命,最后瞅向点秋道:“怎么?你都不觉得心虚吗?”
点秋鄙夷的瞪了她一眼道:“本宫为何要心虚?”
“因为你的鸳鸯蝴蝶梦分明就是宗原藤教你的,你说是吗?”邪恶的勾起唇角,等待着她的答案。
“哼!”点秋没去理会所有人的惊呼,也没去看冷夜的反应,只是站起来斜睨向凌非笑得:“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啊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喜洋洋,就等告假回故乡,见了李公子,我送他一个状元郎!还有你说的姆妈的吻,分明就是本宫闲来无事做的词曲,不知为何落在了你的手里,应该是本宫问你为何不心虚吧?”
对方一字不差的背出,凌非瞪大眼,完全有着不敢置信,听一次,就能完全记住,厉害厉害。
“原来是皇后娘娘盗取他人之物?”
“怎么会这样?”
人们再次陷入了窃窃私语的状态,均是认为皇后做的不对。
宗原藤冲凌非挑眉,表示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记忆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