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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s、a、girl!
When、only、a、girl!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整首曲子唱完后后台立刻转变了音调,瞬间高昂,八个伴舞者已经大步离去,凌非扔掉话筒,伸出双手做着她最爱的杰克逊舞,不断的扭腰摆臀,双眸里充满了认真,完全没去看任何人。
宗原藤张着嘴,不是吧,这舞不适合她吧?老兄,你可要跳过一段啊,否则
架子鼓,吉他,甚至有人还拿着铜盆在那里跟着这种从来没听过的节奏敲击,可谓大得震耳欲聋。
‘咚咚哒’的声音此起彼伏。
宗原藤的担心是正确的。
当凌非帅气的跳到最兴奋时,直接伸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一抛,一头直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凌乱,脱掉西装更是扔了出去,已经听到了抽气声不断响起,没有去理会,一把扯断背带裤的背带,掏出衬衣的衣摆,故意敞开三颗纽扣的衣角露出了性格的肚脐,右手紧紧贴在裤裆上,左手学着杰克逊伸展出再打开五指,然后侧身对着所有人用力挺动着屁股,甚至还连续做了十几下,一头长发跟着摇摆,乐声也相当配合她的动作,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
当初她在酒吧跳时,这个动作可是俘获了不少女人的心呢,至于古代人会怎么想她就不知道了。
第五十六章 戏弄大师
“噗咳咳咳!”
“噗哧”
接二连三的喷水声都快成为伴奏了。
整片大地逐渐演变成了让人窒息的寂静,舞蹈停,乐声止,无数宫女看得一动不动,甜香更是傻了眼,对于她们来说其实并不觉得有多不雅观,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明白这个动作有多猥琐,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好动人。
只有那些明白这个动作的女人们都红了脸,倘若周围没有异性还好,年龄相仿的男子这么多,怎么不脸红?而且个个都是内行
太后的眼睛从看到凌非挺动屁股时就没眨一下,放大的瞳孔里尽是不可思议,看出了一点,这个舞应该是男人跳的,但是古往今来也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男人吧?当然,她不赞同,倘若跳给她一个人看可以,一个女孩家家的,在这么多文人雅士前就觉得有点轻浮了,最后慢慢转头看向龙严水,这个人明明很宠爱自己的孩子,为何不教她这些呢?看来自己以后得亲自教教她才行。
“皇帝,缘儿还小,你应该不会责怪她吧?”边问边转头看向了岭修阎,然后却被他给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了?”
“啊?”岭修阎慢慢转头,发现太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鼻翼下,当看到一丝血渍后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道:“没事,母后不用担心!”心慌意乱的再次看向了凌非,该死,居然流鼻血了。
煜寒也是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同样震住的冷夜小声询问:“怎么回事?感觉真的不一样了呢!”将一直胳膊撑在了木桌上,脑海里有着沉思。
“哼!疯疯癫癫,厚颜无耻,当众做出这种不雅观的动作,恐怕也就只有这东岭国的皇后做得出吧!”依旧是嘲讽的口吻,抬眸望向了一直都不曾开口的白玉邪道:“白兄,你觉得如何?”
闻言白玉邪温文一笑,慵懒的坐姿配上一身纯白色绣龙长衫可谓是文质彬彬,纤纤君子,相貌堂堂,右手握成松弛拳状,有意无意的用指关节敲击着木质方桌:“活泼朝气中透着一丝英气,颇有男子的风度!”
“切!你对她的评价未免太高了,令皇后莫非就不生气吗?”看似无意的话,却充满了挑拨。
左莺莺没去理会他们,也没听到她们说什么,见凌非弯腰行礼后就直接激动得站了起来,不断拍手叫好,主要是今天的节目她真的好满意,看得激情澎湃,先是那个小女孩唱女驸马时,她就想到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如果有那女孩一半的本事就好了,可惜永远都不行呢,后来听到了姆妈的吻,也差点落泪,不过女儿一直都很乖巧,不算太悲伤,毕竟没有身临其境过,无法得到感触,但是看到现在的凌非,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了,什么叫洒脱自如?什么叫不在意繁文缛节?突然羡慕起了对方。
见她这样,煜寒嘴角抽搐了几下,再次不甘心的冲白玉邪道:“这龙缘分明就是没丝毫的教养可言,也是,她娘自己就是个傻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如此痴癫,根本连循规蹈矩是何意都不懂,白兄,你难道希望你的爱妻也和她一样?”
“煜兄此话过于严重了!”儒雅一笑,唇红齿白,令人看了就有一丝欲罢不能,对于煜寒的话不做任何的答复,两边不得罪。
“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白兄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会为她说话吧,好吧,我不说便是!”真不明白明明这么毫无廉耻之心的女人为何都看不出来?岭修阎更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不过不得不承认唱的确实动听,还不是盗用人家点秋姑娘的?无耻的女人。
这真是当厌恶一个人后,无论对方做什么都觉得都不入眼了,此刻即便是凌非能唱出花来,可对冷夜和煜寒来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种昔日都玩过的女人向来他们不会再感任何的兴趣,好马不吃回头草,欣赏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着和对方翻云覆雨,既然一切都做过了,还能有什么兴趣?在床上时,根本就对她产生不了多少的兴趣,甚至到半路还会卡住,觉得进行不下去,即便是和一个宫女玩也比跟她来的有意思。
如此这般的不堪入目,加上她还盗取别人的才华,越想就越是鄙视,特别是冷夜,其实他知道龙缘为何会这样和自己较劲,点秋说的没错,她是为了让自己对她感兴趣,弄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吸引自己?看来对朕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天下皆知她爱慕自己,当初那般对她却还说什么会等自己来接她的话,这不是爱是什么?就算现在恨了,那是因爱生恨,可心里没有你,无论你做再多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你不配!
上官挽素和点秋同时看向失态的左莺莺,没有评价什么,而是相视一笑,是那种充满无聊的笑,没有鄙视却也没有喜欢,品味真差呢。
紧接着许多奢望追赶朝阳却总是被世俗牵绊住的女子们也都鼓掌,年轻的男子则都脸庞一片绯红,不过终究是有人喜欢有人恼,龙严水确实如所有人所说,爱女成痴,居然也跟着鼓掌,但是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事,有着浓烈的担忧,但是给女儿增加信心他还是会的。
龙翱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一脸的黑气,是的,他讨厌这个女人,非常讨厌,讨厌到恨不得她死。
凌非再次戴上帽子走下舞台没去看任何人的脸色,直逼点秋,‘啪’再次将脚踩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凳子上,扬起眉角坏坏的笑着:“美女!你是不是该背了?”
“就是,点秋姑娘,赶紧念给她听,戳穿她!”煜寒目光灼灼的盯着点秋,只是这龙缘的其实有点压人,不过无所谓,无论如何丢人的也不是自己,她们谁输谁赢都一样。
冷夜只是不动声色的抚摸着爱人的小手,然而她的一丝颤抖令他微微蹙眉,赶紧伸手意识她不要怕,一切还有他:“点秋,你不用害怕,念出便是!”
本来所有人还都在等着皇后血洒皇宫的,但是居然发现点秋在犹豫,顿时大家全都歪头一起小声讨论了起来。
“她是不是根本就在胡说八道?”
“就是,记性好的人还真是见过!”
“可这也太好了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一个记性超越所有的奇人也不足为奇,否则她为何不立刻念出?”
几个老大臣仿佛看到了希望般,本来还在想这皇后不成体统的,但是现在却都振奋了起来,要是真能像皇后所说,要一国之君钻一个太监的裤裆,那就真是丢大人了,可比把皇后当场逼死要厉害得多,太监,阉人,钻一个阉人的裤裆真是比杀了他还难以忍受吧?
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后娘娘虽然举止不雅,但是做事又有分寸还能做到最绝,厉害,佩服佩服。
“是啊,刚才不是很神奇啊?快念啊!既然是你做的,按不可能念不出来吧?”龙严水一见对方犹豫,顿时兴奋了,站起来走了过去双手叉腰的催促道,满脸大胡子的模样也甚是骇人。
点秋虽然表面没任何的异样,但是心里却已经急得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了,最后吞咽了几下口水抬眸不屑的笑道:“本宫所做的上帝是个女孩根本就不是这个词曲!”
啧啧啧!果然是厚颜无耻,凌非也有些不耐烦了,为了这个女人,一个寿诞硬是脱了这么久,冷漠的说道:“你他妈知道上帝是什么意思吗?”
“大胆龙缘!你档案辱骂朕的皇后?你好大的胆子”冷夜爱妻心切,一脚将凌非踢开,把点秋抱入了怀中,仿佛谁会立刻对他的宝贝不敬般。
凌非嘴角抽搐,幸好有龙缘爹搀扶了一把,否则非得摔个四脚朝天四脚,冷冷的看着点秋继续追问:“你说啊,上帝是什么?”
“哼!上好的土地”
“噗!”宗原藤再次喷水,第一次听说上帝是‘上地’的意思,白痴吗?
凌非本来还在生气,却也被对方给弄得哭笑不得,嘴角抽搐了几下,摆手道:“我他妈懒得跟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一般见识了,废话少说,广海过来!”
广海颤抖了一下,握住拂尘的双手更是像打摆子,看了看岭修阎,见皇上点头后就赶紧抬头挺胸一步一步高傲的走了下去,也不等凌非吩咐,直接学他们将脚踩在了桌子上,掀开衣摆露出裤裆,当然,他不认为对方会真的钻,不知为何,倒是希望对方钻,这辈子也死而无憾了,看以后谁还敢惹太监,少看不起,你们能让一国之君钻你们的裤裆吗?说我坏?我这一生中都在皇宫里,再怎么坏能坏到什么程度去?所以就让我坏一次吧。
无数人都差点被广海的动作弄得晕倒,凌非也惊愕的盯着他道:“你倒是挺利索的!”感觉都有点迫不及待?
老脸一笑,也不说话,谁叫这是皇上的意思呢?
冷夜则彻底的黑了脸,看着两米外的人们,冷笑道:“点秋可有说错什么?”想无中生有吗?
凌非冲天深深吐了一口气,最后看着点秋警告道:“好,你们厉害!上地就上地,你立马把你做的词都给我说出来,我唱的不是你做的,那我想你是记得你自己所做的是什么词句吧?说啊?立刻说,别他妈再跟我说什么不记得的话!”
“对!说啊,你快说啊!”龙严水和一些特别在乎朝廷面子的老臣全都呐喊了起来,最后一波高过一波,震得点秋开始心慌了,对方越喊心就越慌,最后想想一些关于上地是个女孩的诗词都想不起来了,周围仿佛有一群等待着撕裂她的饿狼,突然灵机一动,抬眸虚弱的看着冷夜道:“我好怕,他们这样我好怕,夜,我不想在这里了,求你带我走吧!回去了臣妾念给你一个人听!”
本来还想办了凌非的冷夜赶紧再次收紧了臂膀,惊慌的看着点秋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臣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