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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门把的手定住,脚像是被什么抓住想要离开,不想听那些可以撕裂她本就破碎不堪的心的话,可是耳朵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将仅隔着一道门的对于清晰的听在耳里。
“每次只要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对我的背叛,是她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勾引你,破坏别人家庭,当了小三,可还要生下这个野种”张雅茹激动的责骂声愈发高亢,即使隔着房门,也能感受到那滔天的恨意。
“当年,要不是爸爸顾及张家的名声,我早已经跟你离婚了,还会守着这个家,替你养这个让我蒙羞的野种。”
温凯一直没有说话,感觉整间别墅内只有张雅茹一个人的声音,忽然,一声瓷器碎地的声响划破诡异的气氛。
“怎么,你也想打我,温凯,你没资格,如果当年没有我张家在背后帮你,你会有今天的地位,你的一切都是靠我张家得来的,你对不起我,你根本没资格打我哪怕碰我一下,就算我天天虐待那贱人的孩子,那也是她该得的。”张雅茹像是疯了一般抓着温凯撕扯,梳理得整齐的发丝也凌乱的散开,犹如一个疯子。
“温凯别在我面前装慈父,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想不到我会怎么对那孩子,可是你还是将她交给我,因为爸爸逼你,用你的前程换这个孩子,所以就算我虐待了她,你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温凯你更加没有资格因为我伤害她而打我!”
握着门把的手都在颤抖,白皙的面颊苍白的犹如宣纸,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抽去了灵魂般,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她便会轰然崩溃。
脚步一个趔趄,她几乎站不稳,虚软的往地上倒去。一阵阵冰凉在身体里蔓延,她艰难而痛苦的呼吸着,希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么她就不会再绝望。
就在她即将倒下去的瞬间,背后一双温润的手拦腰扶住她瘫软的身躯,拥入怀中。
松开那握着门把的手,纤白的双臂本能地想寻找安全感,环上那白皙而曲线优美的脖颈,当脑袋撞上那精瘦的胸膛时,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在鼻翼间萦绕开来。
“带我离开带我离开”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压制着心中的梗塞,却仍旧掩饰不住那话音的颤抖,手指在那件乳白色休闲服上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这一刻,不管是谁,只要能带她离开,她都会跟着走。
因为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比离开这里更让她想要去做的了。
“好。”楚岽莲低眉俯视着温岚努力想要掩盖悲伤的神态,说是许久却只是几秒的注视,唇角,是恰到好处的弧度,优雅而风度翩翩,清润的嗓音不带半点起伏,听不出半点情绪,半搂着她毅然的出了这个对她来说算是地狱的家。
温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无视君亦轩那诧异的眼神,不去看雷少臣眉梢的好奇,由着楚岽莲牵着自己走进了希尔顿。
“先去洗一下。”
被推进浴室,对着镜子看着那张痕迹犹在的左脸,痛的已经不是那一巴掌,而是那所谓的亲情。
看着紧闭着的浴室门,楚岽莲转身出了这间套房,来到隔壁房间,小型吧台上雷少臣和君亦轩好整以暇的望着回来的某人。
楚岽莲在另一把空着的椅子上坐下,雷少臣倒了杯酒给他,复又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指尖有节奏的敲打着,轻扯了扯嘴角,打趣着一旁的男人,“后悔呢?”
楚岽莲优雅沉静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眸光慵懒的看着他,似乎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这样的淡雅和沉静,如若王者。
要知道,如果没有他的推波助澜,温凯不可能知道她被打的事情,选在这个时候请温凯吃饭,还有温岚转身离开时,眼神示意自己的那一眼,都不得不让他怀疑,今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想让温凯知道温岚在温家的处境。
“不呆在那边,不怕她会出什么事?”君亦寒一本正经的询问,邪肆的眸底难掩好奇。
之前在在大堂看着他拥着温岚进来,虽然她一脸的冷静可那双微红的双眸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可以让那样倔强的野猫跟着他回来,可见事情不一般。
这个时候他不是更该呆在她的身边吗?而且这个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不是更容易乘虚而入!
什么叫乘虚而入,以他价值千金的脑子不可能不知道吧!
楚岽莲举起酒杯任由那鲜红的液体顺着蔷薇色的唇瓣缓缓流入口腔,甜中带涩的味道立刻让味蕾鲜活了起来,再次轻抿了一口,举手投足间尽是云淡风轻的洒脱和惬意,瞧着君亦轩脸上那夸张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一贯儒雅的模样,倒是让人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那样的小猫是不希望这个时候有人在自己身边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不怎么熟稔的人。
她的倔强不容许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人面前,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还在她的身边,恐怕不但不能够让她发泄出来,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受。给她一个独自的空间才是最好的也是最正确的方法。
见他不回答,他们也没逼着要答案,张嘴又想说什么,门铃适时的响起。
放下酒杯,楚岽莲越过想要起身开门的君亦轩,无视他微挑的眉宇,打开房门,客服人员恭敬的候在门边,手中提着几个袋子。
“将这个和衣服一起送去隔壁房间。”从裤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客服,在对方爱慕而恭敬的点头下,这才关门。
看着走回来的楚岽莲,君亦轩与雷少臣交换了个眼神,玩味戏谑的勾起性感的薄唇,微微眯眼,“真狠心不去看看她?”
几不可闻的苦笑了声,楚岽莲轻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任何人去都没用,如果她自己不愿意走出那个囚牢,我去了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而且那个家对于她来说还是重要的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离开。
一听她会对莲少反感,君亦轩兴致更浓了,要知道跟在莲少身边这么久,他还没看到哪个异性对他反感,这个丫头算是第一个。
那天酒会的评价也是让人记忆犹新。
雷少臣看着座位上优雅沉静的男人,柔和淡雅的侧颜在昏暗的灯光下,棱角分明,隽永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她会有什么反应?”
第二十六章 丑闻 (一)
温岚不知道自己了多久,等她圈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放着好几个袋子。
洗澡过后,思绪也已经拉回来,紧紧揪着浴巾,确定四周没人,这才小心的跨出。将袋子全都番了一边,发现里面都是全新的衣服,就连贴身内衣都有。
清颜忍不住浮上绯色,一手紧紧的揪住浴巾,一手将衣服抖开,沉静了下迅速的换上衣服,将袋子摆放到一边,这才看到那支被掩埋了的药膏。
外盒与之前楚岽莲给自己那支一模一样,盒子拿在手上略显鼓胀,似乎多塞了些什么东西。
脑海里浮现那天的小纸条,小心的拆开,一抹白色的影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不过这次的纸张要比之前好了许多,轻轻的展开,看着上面简单的几个字,却是今晚仅剩的温暖。小心的将它与之前的那张混合放在一起,然后塞到包包的夹间。
“方法应该还记得,脸上和手腕上记得都抹上,早点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而后面还是一只皮卡丘,不过这次是睡着了并且还在打呼的皮卡丘。
看着那可爱逗趣的模样,嘴角轻扬,拧开瓶盖,清甜的气味立刻溢满了鼻息,涂抹在脸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举起青紫了一圈的手腕,不觉得疼,只是看着它却是刺眼的很,眼眶不觉湿润了,心底的痛再次翻涌而上。
弱懦的立刻将药膏用力的涂抹在上面,就算压疼了也顾不上,只想它快点从自己手上消失。
抹了药膏,疲惫的将自己扔进大床上,手中还紧紧的握着那支药膏。
而在隔壁房间,听着雷少臣的问题,俊雅隽永的侧颜,难得染上冷色还夹着丝丝的心疼。
如果他说他没有想过,会怎么样?
这些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他只是知道此刻她需要什么,而这种需要又是她不愿意去争取的,所以他帮她做决定。
尽管很残忍!但就是因为太过在乎,才必须舍得,也必须在伤害扩大之前结束,只有这样她才会重新站起来,也才能站起来!
“虽然,她看起来清冷柔弱,但她绝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她的性子那么倔,如果不亲身感受那疼,她是不会让自己走出来的。”
只是希望这疼,在毁灭她之前能够让她醒悟,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
楚岽莲的理论让在场的两人全都扬起了眉宇,在他们的印象中,楚岽莲虽然对所有人都温文尔雅谦和有礼,但绝对不会这么深沉的去了解一个人,而且还是了解的这么彻底,不是说没有魅力,而是那些根本他提不起兴致,这次却因为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孩,花那么大的心思,他们倒真的很好奇,十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很晚,雷少臣他们才离开,而之后楚岽莲并没有直接休息,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去了隔壁房间。
柔和的月色透过窗幔静静投射进来,照在床上单薄的身影上,乌黑的发丝还透着湿濡,就那么弓着身子躺在被褥上,脸上还夹着那大大的黑框眼镜,长长的睫羽不时扫在镜片上,手中握着什么东西,走进一看是自己让客服送来的药膏。
完美俊雅的五官顿时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笑意涟涟地凝视着那沉睡的小脸,弯腰轻轻的将她抱起,放到被褥里,小心的拿掉那盒药膏,放到一边,又细心的给她盖上被子,还不忘体贴的将窗帘拉上,这才又在她身边坐下,。
看着那就算再睡梦中还紧皱着的眉宇,白皙修长的大手轻柔的抚上,奇迹般的眉宇迅速展开,绯色的樱唇微微扬了扬,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可爱的噌了噌柔软的枕头,侧了个身再次陷入了沉睡。这样的姿势竟然与他画给她的皮卡丘有些相似。
这个想法一跃入脑海,楚岽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淡雅的眸色浮起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涟漪。
低低的覆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晚安,美梦!”这才转身出了房间,留下一室淡淡薄荷香。
温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还是一片灰蒙,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光线都遮挡住了,隐约记得昨晚睡的时候好像没拉上窗帘,怎么
用力的捏了自己一剂,这才赤着脚来到窗边,用力的一把将深色的窗帘拉开。
浓烈的日光很是刺眼,有些无法适应的眯了眯眼,伸出五指比照在阳光下,白皙的有些透明的肌肤在光晕下更显清透,只是左手上那青紫的痕迹还是有些刺眼,尽管比之昨晚消退了很多,可由于温岚的肌肤比一般人都要来的白皙,所以还是十分的明显。
晃了晃,眼底滑过酸涩,享受的深呼吸,这才转身去换了衣服。
眼角看到那压在梳妆台上的小纸条,打开依旧是那清隽秀雅的字体,亦如他的人尔雅而不失霸气。
“醒了的话,来隔壁房间”。后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