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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辰若把门关好,凌飞扬坐下去,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刚刚的会议,让他疲惫不堪。双肘放在办公桌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眉问:“我的大小姐,谁又惹你了?这么大的脾气,门踢坏了不要紧,可别把你那高贵的脚伤到了!”
凌辰若双手拍在他办公桌上,长长的腿伸到后面的转椅拉到自己身后,坐下,语气恶劣:“你和秦木棉搞到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和天涯是认识的?你到底有没有为她考虑过?她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心情你顾及到了吗?”
凌飞扬翻了她一个白眼:“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过问!”
凌辰若瞬间炸毛:“我不要过问?!天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能看着她吃这个亏?你说说她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要是不喜欢她你根本没必要跟她结婚,结了婚你又不一心一意的对她,你根本就是不负责任!你以为她是你在外面随便玩玩就可以算了的女孩子吗?你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不喜欢的时候就撤,想结婚的时候就结婚,不想结婚了就出轨?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该由你掌握吗?她是天涯,是你娶到凌家的叶天涯,是你发生车祸心跳骤停前都叫着她名字的叶天涯!”
“那又怎么样?”凌辰若咆哮物声音越来越大,凌飞扬忍无可忍:“凌辰若我告诉你,今天我只说一次,说完了你再也不许管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马上给我滚回英了去!你也知道我娶她回家是跟我过日子的,你看看她,结婚到现在跟我说一句话没有?第二天就分居,你见过这样的妻子?她都不想跟我过日子,我还守着她做什么?我把自己的自尊跟颜面全部都放在脚底下让她踩得血肉模糊都把她哄不开心,有什么用?还有孩子,我说过一句了?我问过一句了?我差点顶着这么大的绿帽子我报怨一句了?我对她还不够好吗?我还不够迁就她?她为了叶氏打进东南亚,让舅舅划下财款才在结婚证上签的字!”
她终究让管家给他打了电话,因为她已经没有办法,坐在客厅里的几个小时,她已经把他的电话打到了自动关机。管家给他打电话,说她在等他,他回来的很慢,估计用了比平常一倍的时间才推开了书房的门。
凌飞扬走进去,看着她坐在书桌前,桌面上就放着那份文件,他认识那个文件袋。把眼睛的视线转向另一边,不说话。
“我给你打电话,不过没人接听。”气氛不好,安静得让人窒息,两个人都没说话,她率先打开了沉默。
“在,开会。”他的嗓音很哑。
“你抽烟了?!”
他没回答,看着她,什么时候她关心过他?叶天涯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把视线转移:“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唔。”他一副不愿意再谈的样子。
“孩子是……”
“不重要。”他淡淡的语气打断了她的话:“我从来没有介意过。”
“不是的,”她着急“孩子是……”
“够了。”他不耐烦:“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何况,我对这件事情没有兴趣。既然你不愿意说,也就没有人会问你。之前天平威胁你,你不说出来他也能找到这个人,也是我叫他不要插手的。”
叶天涯站起来:“凌飞扬,孩子是你的!”
他突然笑了,眼睛里面是清冷的光,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看着叶天涯,嘴角微微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好像是嘲笑:“其实,我也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的。这样我们就什么都有了。”
叶天涯的脸上万念俱灰,他侧脸,神情凝重,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们之间总是在争吵,一停下来就是僵局。孩子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个晚上,那个晚上,她突然想哭,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晚上?可以让一切都改变,变成一场黑暗,让她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游走,所有的人生之路全部都改变,完全没有了方向。
她的四个指甲都掐着大拇指,整个右手都是疼痛的,左手从抽屉里拿出来文件袋扔在桌面上说:“我签了。”
他没有表情,好像唔了一声。
“那个,叶氏……”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更不会因为离婚就让我舅舅断了叶氏的资金链。”凌飞扬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别过脸去。
叶天涯犹犹豫豫,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轻声的问:“五哥,有没有看到我的一块水晶石?”
“没有。”他回答的干干脆脆。
“就,那天,在卧室里……弄丢了。”她小心翼翼的说。
他突然间不耐烦起来,语气极差:“什么水晶石?要多少我买给你就是了,我说没看到就是没看到,骗你做什么?”
叶天涯不敢再问,颤着声音说:“那,我走了。”
她一步步的向外走,拉开书房的门,身后的一股力气突然冲过来,一瞬间就被他搂在了怀里。她的背紧紧的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就在耳畔,那么的凝重,粗糙:“天涯……”
她没有回答,继续聆听,等待他要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伤害你,你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管是谁的孩子我都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不然,我们之间也不会这样错过了。
她在他的怀里转过来,面对着他,轻轻的抬起手,想要去触碰他那天被她一耳光甩过去的左脸,想到今天秦木棉的耳光甩过来,也是左脸,慢慢踮起了脚,用自己的左脸贴着他的左脸。他们同样受伤的面颊贴着面颊,温度传递着温度,她轻声问:“还疼吗?”
凌飞扬一边摇头,一边突然掐紧她的腰死死的往怀里按,搂紧她的力度让两个胳膊的骨胳都咔咔作响:“天涯……”
“嗯?”
“让我再抱一会……”
她不再动,任他抱着。秦木棉的那句话又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你不该被他爱,他不该被你伤害……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五哥,让我不带怨恨的离开吧。我们都不要再怨恨彼此、伤害彼此了,好吗?
之前所有的恩怨在这一刻都被蒸发在空气中,流通向了不知何处,他的胸膛里有着她追寻过的、依赖过的温暖,可是她也一直清醒的知道,再也不会有温暖了,不会有了。
她身上的清香让他依恋,她的一切都让他依恋,她的呼吸让他搂紧的小腹一上一下,这一刻的美好让他又想到了前不久他凝视着她的睡颜,那么安宁,那么美好。
放手吧,这是你给不了的,即使你能给,她也不愿意要。不如就此放手,让她自由,让她去幸福,她还这么年轻,她的人生还有无数的可能,她会再遇到真正的幸福。
可是他不愿意,更紧,更紧的搂着她,连呼吸都不敢多一次,只怕如梦一样,只怕太用力呼吸都会让她离开。
“五哥……”
“嗯?”
“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慢慢的松开了手,放开了她,一点点的离开,让他一秒又一秒的体会着失去。
她转过脸来,微微浅笑:“我走了五哥。”
用尽浑身解数1
他慢慢的松开了手,放开了她,一点点的离开,让他一秒又一秒的体会着失去。她转过脸来,微微浅笑:“我走了五哥。”
他愣在那里,仿佛不会动了,时间也好像静止了一样,看着她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天地之间瞬间变色,凌飞扬只有一个想法,再也找不回她了,再也找不回她了。他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只着单薄衣料的身子在雪花纷天的天幕下奔跑,却只来得及看着她在漫天的雪花飞舞里渐渐的消失了。她走得那样的快,他拼命的追出来,不顾一切的追赶,都只来得及看着她消失。他立在那里,看着这满庭芳华,看着这雪花飞扬,白茫一片,他想,她等这一刻一定等得太久了,她被束缚得太久了,被家庭,被感情,被婚姻都束缚得只期待这一刻的自由了。
雪花纷纷飞扬,他就立在诺大的前院里,雪花都飘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不觉得冷。脸上的温度那么的烫,那么的灼,让他觉得那么的疼痛,他轻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把疼痛的脸,湿润一下子集满了手指,他看着手指,轻轻地问,这温热而透明的水……是眼泪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别墅的,一进门的时候,暖气迎面袭来,他觉得浑身的力气彻底的被抽空,是怎样上的楼,怎样进的卧室,他完全没有知觉。脑子里面浮现上来的都是她,她的笑,她的闹,看着卧室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情景。他不顾她的愿意就强制性的与她交欢,她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不甘,咬着唇,痛得说不出话来,是他自己拼命的别过脸去不看她,仿佛因为自己的心疼一放手,她就会离得他更远。
可是她流了那么多的血,那姹紫嫣红的血液泊泊的流躺着,他就那样直直的倒在地毯上,砰的一声闷响,也不觉得疼,迷迷糊糊的看着回忆里的那些血……孩子的血,就那样从她的身全里涌出来,涌到了他的面前,把他覆盖,淹没……渗进了他体无完肤的痛觉里……
他全身剧烈的抖起来,想要逃离那些血液淹没过来,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身子因为疼痛而躬起来挣扎着,像一只虾一样。可是那些画面怎么样也无法克制,齐齐的向他的脑海里汹涌而至,伴随着那些血液一起,他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大口呼吸,把沉重的头和思绪都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隔着地毯而发出沉闷的声响,终于在他自己都痛得晕过去,才让一切都停止了。
他疯狂的按着门铃,很快就有人打开了门,秦木棉笑逐颜开的把他拉了进来:“外面冷,快进来。”
他一身的酒气,扑倒了她,热烈的吻在她的身上,胡茬刺得她生疼。
“飞扬,怎么了。”秦木棉知道他的情绪不大对劲,可是他的力道太大,已经开始扯下了她的睡衣,自己的上衣都未完全脱下,就一把将她折成了她都疼痛的姿势进入了。
他的动作大得让她觉得有些疼痛,每一个吻都带着撕扯与噬咬,她疼痛不堪。可是眼开眼睛却看到他的脸上有着太多的难过与惆怅,她轻轻的伸出了一只手,抚摸在他的眉头上,仿佛要抚平他眉宇间的难过。在她身上驰骋的凌飞扬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停了下来,微醉的眼盯着她看,凄迷的眼睛里流泄出一种不可言说的痛。
“飞扬……”她刚一叫出他的名字,他就吻了下来,轻咬在她的琐骨上,又开始了大幅度的动作。她不再说话,让自己投入在他的欲‘望里与他抵死缠绵。
他折腾了很久之后,沉沉的睡去。秦木棉一身的瘫软,挣扎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又为他擦拭身体,脱下他的衬衣时,细长的铂金项链刺伤了她的眼睛,黑色的水晶石吊坠格外的耀眼,如同深渊。她快速的整理好两人后,又躺回他的身边,关了室内的灯,她以为他早就睡着了,在他的身后搂紧他的身体却听到他轻轻的叫了她一声:“木棉……”
“嗯?”她一愣,继而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想吐,还是胃不舒服?还是头痛?”
她的一只手搂在他的腰身上,他的手捂上去,盖住了她的手,轻声说:“我有很多很多的爱,都没来得及给出去……”他停顿了很久,身后的秦木棉一直没说话,他又说:“你愿意要吗?”
她的唇吻在他的背上,轻声道:“我愿意,飞扬。”
他翻过身来,把她搂在怀里,黑暗中的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温热的手滑向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木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