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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人很含蓄,不好直说。不过佳儿MM也聪明,就说:“今晚,嗯,大姨妈要来。”
李帅哥也是聪明人,虽然不明白,可也猜得出来,佳人MM一定有难言之隐。
李帅哥不好问什么,就躲在被子里,自己解决问题了。
从此以后,就有了这个习惯说法,凡是女人例假来的时候,不方便做“嘿咻”运动,就会说:大姨妈来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1)
南方的春天,不是很冷,是一个很舒服,很温暖的季节。
因为许文希,朱七七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无限的美好起来。
一大早的,虽然空气冷清,但朱七七却穿着玫瑰红吊带睡衣,还光着双脚,有节奏地在地板上踩着节拍,嘴里愉快地哼着歌:
“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
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
究竟为了什么?我一见你就笑?
因为我已爱上你,出乎你的预料”
朱七七一边哼着歌,一边想像着许文希的笑容,一转头,看到乔可风站在她的房间门口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朱七七停止了哼歌,凶巴巴地飞起一角眉毛:“看什么鸟?难道没见过美女吗?”
“不是没见过美女,是没见过自恋得这么理直气壮气势如虹的美女。”乔可风说。
朱七七心情奇好,不与他计较,嬉笑:“谢谢夸奖。”
乔可风面无表情说:“我传达老夫人的命令,下午你得跟我出席乔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分公司开业典礼的剪彩仪式。”
“可以不去么?”朱七七翻着白眼问。
“这个你自己去和夫人说。”乔可风还是面无表情。
“靠!”朱七七说。
朱七七很讨厌那些应酬,什么宴会啊,剪彩仪式啊,通通没有兴趣。
不过没有兴趣,并不代表那些应酬可以不参加。谁叫她进入了乔家大门,成为乔家少爷的未婚妻了呢?
尽管不愿意,朱七七还是被拉牛上树。
那个分公司,是在近郊区的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乔氏集团是做建材工业生意,也涉及做房地产,IT行业。分公司做房地产,与本市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合作开发项目。
朱七七很是无聊。
站在乔可风身边,穿戴整齐,高贵华美的她,很不耐烦地小声问乔可风:“这样没完没了的应酬,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2)
乔可风小声地回答她:“死的那一天!”
“靠!”朱七七说:“算命的说你能活到八十五岁,那你还要熬五十七年。”
乔可风说:“我可不觉得应酬是件苦差事,我倒觉得,这是工作的一部分,也是一种享受。”
享受他的头!朱七七想,她和他,根本就是志不同道不合。
开业典礼正式开始,作为乔氏集团的副总裁的乔可风,首先上台发言。
穿着深蓝色阿玛尼西服,气宇轩昂的乔可风,站在台上慷慨陈词。
看上去,倒是似模似样,有着一股王者风范,一举手一投足,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事业成功者的自信和霸气,有着慑人的魅力。
朱七七坐在台下眼睛望着乔可风,心里却想着许文希。
哎呀呀,如何形容许文希呢?
许文希长得很清秀,清秀得可以和那些人妖比美,最让朱七七痴迷的,是许文希一双迷离有眼睛,带着许些忧郁,眼神散淡,骨瘦风轻。
如果说,乔可风有王者的霸气,而许文希,刚好相反,有阴柔的美。
如果朱七七可以选择,朱七七宁可选阴柔的美。
朱七七想,她可以选择么?她有选择的权利么?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她是乔可风的未婚妻。
靠!未婚妻!朱七七第一次,对这三个字很反感。
乔可风发言结束后,又再到合作方的代表发言。那个合作方的代表,本来也是花样男子一个,一张英俊的脸,壮伟的身型,平头,薄唇,气宇轩昂。
但他站在乔可风身边,顿时成了傻大个。
就像乔可风站在许文希身边,也成了傻大个一样。
这叫做人比人,气死人。
双方代表发言完毕,互相握手,剪彩仪式便开始了。
朱七七是剪彩嘉宾,她得体地微笑着,和乔可风齐齐握着剪刀,“咔嚓”一声,便完成了使命。
剪彩仪式虽然结束,却不能够马上溜之大吉,还要参加酒会。
朱七七烦不胜烦,却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流氓!不要脸!(1)
因为酒会还没到时间,朱七七暂时被安排在贵宾房里休息。
没有外人在跟前,朱七七不必要再装,很痛快地撕下淑女的仪态,嘴里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里看电视。
电视机里播放着本市的新闻。
那个短头发,仪态万方的著名女播音员说:本市的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犯罪集团,虽然已洗手多年不干,但还是被人翻旧帐举报,证据确凿,最近被警方抓获,已落网。
电视机的画面,由播音员转换为犯罪集团头头。
那是一个矮小,瘦,皮肤黑,神态有点凶的五十多来的男子,他的左颊,有一颗像黄豆那样大小的黑痣。
朱七七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电视机。
电视机里的男人,一脸悔恨。
有警察问他:“你做这些亏心事的时候,有没有感到良心不安?”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有。十几年前,我把一个小女孩拐卖到山区里,买她的那户人家有一个傻儿子,他们要等她长大后让她嫁给傻儿子。”
“那个小女孩很漂亮,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很多年后,我一直作梦,梦到那个小女孩在哭。我对不起她,还有对不起她的父母。”
朱七七紧紧地咬住嘴唇,那个小女孩便是她。
朱七七的记性很好,一眼的就把他认出来——他是她小时候,把她骗到大山里,贩卖她的那个男人。
恶人,终于有了恶报。
乔可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说:“酒会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朱七七说:“好。”又说:“等一下,我补一下妆。”
到了卫生间里照镜子,朱七七才发现,原来她哭了——她一直没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高兴时笑,难过了哭,她一直无法做到喜怒哀乐不露声色。
此刻,她是不是很开心?
好像也不完全是,只是心情沉重。那些曾经不堪回首,却又无法逃避的过去,总是让她的心情有说不出的沉重。
你流氓!不要脸!(2)
朱七七在卫生间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看到乔可风坐在她刚才坐着的简便的塑料椅子,乔可风看到她了,便要站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站不起来了。
结果乔可风一使劲,一着急,简便的塑料椅子忽然就粘在了他的裤子上,就那么翘着,无比的滑稽。
两秒钟之后,椅子才“哐啷”一声,和他的裤子分开,落了地。
原来乔可风的裤子,粘着一大块口香糖——那是朱七七刚才嚼过的。
朱七七抿着嘴,忍着笑,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
刚才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
乔可风无法再装淡定哥,一张脸给涨成了西红柿。还好这狼狈,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朱七七知。要不他就威风扫地,颜面尽失。
乔可风皱着眉头,这朱七七,真让他无语。
应酬回来,已夜深了,朱七七累得不行,她坐在乔可风的车上,竟然睡着了。
睡着的朱七七很安静,像了一个小孩子,眼睛紧紧闭着,半张着丰腴的唇,脂粉有她唇边有脱落的痕迹,看起来楚楚可怜。
朱七七睡得很香,醒来时,已到家了。可是乔可风却没有叫醒她,而是就趴在方向盘上盯着她看,原本一双冷酷的眼睛,忽明,忽暗。
气氛忽然间变得暧昧起来。
“你在干嘛?”朱七七揉着惺忪的眼睛,没好气地问。
乔可风没有回答她,还在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暗淡的月色透过车窗落下来,照着他一张面表情的脸,一双黝黑的眸子,闪闪发着亮,仿佛一只黑夜里的猫。
“神经病!”朱七七嘟哝。
她一边拉开车门,要下车。
乔可风突然伸手过来,拽住朱七七,很用力地拽住。然后,他不由分说,很霸道,很粗暴的把朱七七拉到他的怀里。
朱七七吓了一跳,搞不清楚他要玩些什么花样。
她睁大眼睛,脑筋短路地看着乔可风抱着她,再脑筋短路地看着乔可风把他的头凑近来,嘴巴一点点地逼迫。
你流氓!不要脸!(3)
朱七七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一种很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涌遍了全身。
她傻乎乎的看着面前那张一点点地凑近她,近距离放大了的帅气的脸孔,使劲的瞪圆了双目。
乔可风的嘴唇,沿着她光滑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上,然后用潮湿坚硬的牙齿挤开她的牙齿,带着狂热和渴望在吻着她。
乔可风的唇舌,矫健在地她她唇舌间来回,有节奏地时起时伏。
朱七七呆在那儿,莫名的,就觉得浑身烧起来,好像点燃了一大片干枯的草那样。
她,她,她,好像连最基本的接吻都不会,任由乔可风的唇舌,矫健地地她唇舌间来回,有节奏地时起时伏,那样的肆无忌惮。。
半响,朱七七才回过神来。
她又再一次,给乔可风成功的强吻了。
乔可风把朱七七抱得很紧,朱七七无力推开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咬乔可风的嘴唇。她狠狠地咬,终于把乔可风的嘴唇咬破了。
乔可风“哎哟”了声,放开她。
朱七七不知道如何形象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好像是又气,又羞,又怒,又好像是渴望,喜悦。
有喜悦么?靠,难道她就这么贱?贱到给乔可风强吻了,竟然还产生喜悦心情?不不不,不是喜悦,朱七七想,应该是怒不可遏。
这样一想,朱七七还真的是怒不可遏了,于是在乔可风放开她的时候,她便抬起了手,准确无误地往他的鼻子上抡了一拳。
“乔可风,你流氓!不要脸!”
朱七七的双颊燃烧得像火一样的烫,她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推开了乔可风,发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开了车门,又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扭身跑了。
背后,传来了乔可风的大笑声。那笑声,好像是无比的得意。
妈的,死乔可风!笑什么鸟?保佑他笑着笑着,一口气憋不过来,便一命呜呼哀哉,下十八层地狱去!
朱七七心里,恨恨地诅咒着。
暧昧事件(1)
翌日上课,许文希讲数学,朱七七听得心不在焉。
她看着许文希那性感的,略有点上翘的嘴唇,一会儿想着乔可风昨夜的那个吻,一会儿又又偷偷幻想着,如果昨晚吻他的不是乔可风,而是许文希,那会是什么的滋味?
这样一想,朱七七更加心神不定。
“许文希,不要讲课了,我心情不好,听不下。”
“怎么啦?”
“许文希,我觉得很奇怪,你这么帅,干嘛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许文希失笑:“不是没有女孩子喜欢我,而是我暂时没想谈恋爱。”
“为什么啊?”朱七七说:“谈恋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嗯,我听别人说,谈恋爱就像吃一颗苹果糖,酸酸甜甜。”
许文希微笑:“你看小说太多了,谈恋爱哪有这样的浪漫?”
“许文希,你相信爱情吗?”朱七七的问题多多。
许文希反问:“这个世上,有爱情这东西吗?”
“有啊。梁山泊与祝英台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