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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江盟的丁徐风盟主,一向就是欧阳明德地保护对象,没少给欧阳明德上贡,欧阳明德急人所急,一心想替丁徐风寻找一支决定性的战斗力量。
现在他听说他的将主程展在江陵拥有了一支水军,而且无论战船和人员,都是江陵水军的老底子,当即自告奋勇,要来替丁徐风当个说客。
欧阳明德替丁徐风开出了个条件:“只要将主的水军肯参战,大江盟立马就给五千贯,所有伤亡弟兄的抚恤汤药,都由大江盟来出,击沉击伤大小战果,亦由大江盟出重金奖赏!战舰若有意外,由大江盟代价赔偿,以后大江盟每月愿给将主五百贯的孝敬。”
程展点点头,走私生意果然有大赚头啊,为了雇佣自己的水军参战,就肯花上万贯银子啊。
欧阳明德这个中人非常厚道,他又给程展跪下了:“将主,大江盟的郑副盟主就在门外等候,将主若对大江盟有什么满意的话,可以立即见他!”
程展点点头,转头对霍虬说道:“把郑副盟主请进来,给我弄壶好茶,再通知厨房,中午准备一桌好菜,对了,把江陵的大厨给我请来几个、”
不多时,霍虬已经带来一个不怎么稳重的中年汉子,他笑嘻嘻地说道:“在下大江盟郑刚漠,见过程展程将军。”
程展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便是大江盟的副盟主?”
郑刚漠嬉皮笑脸,是个标准的说客,他好声好气地说道:“正是在下。在下奉了我们总盟主的调令,来向程军借水军一用,当然了,这待遇从优,想必都由欧阳队主说过了。”
程展点点头道:“待遇倒
,你是你们丁盟主的心腹?”
郑刚漠笑呵呵,他的嘴皮子功夫甚好:“在下在帮中一向负责居中协调、对外联络,因为这方面地事情办得甚好,所以帮主也很信任在下,就由在下来同程军主这桩借兵的事情了。程军主请放心,在下之前已经得到了丁盟主的全权授权。”
程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两旁的军官小声议论起来了。这种事情风险不小,赚头也不小,似乎很不错,只是有个别军官牵扯到帮派斗争中去。似乎有些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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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微微一点头,一拂手说道:“纵云,你带大伙儿到外面转一转,有些话,我要同郑盟主好好谈一谈。”
李纵云很知趣地把一旁的军官都带了出去,程展又询问道他比较关心的问题:“这钱怎么付?是开战之前付?还是开战之后付?先付多少?用什么来付?是铜钱?是银子?还是什么?”
郑刚漠还是一副不怎么稳重的神态。他笑呵呵地说道:“自然不会让程军主吃亏。我现在是带了四千贯钱到江陵来的。只要程军主一句话,这四千贯就是程军主的。”
“至于报酬。除了事先说好的这些,我们大江盟可以额外送给程军主两千贯零用!”
“我们大江盟地信誉,我想欧阳队主可以保证,当然价钱方面,我们也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郑刚漠是个标准的说客,只要能拉程展下水,他什么条件都肯开,而且付款方面也很愿意照顾程展。
因为他知道,程展手上有一支相当强大地水军了,特别是在帮派斗争中,这支水军的力量相当于常规战争中突然出现核武器一样,能决定两个帮派地胜负。
程展却是很关心地询问了些郑刚漠的情况,才知道郑刚漠确实是丁徐风面前的红人中的红人,也确实得到大江盟地全权授权,而且这个郑刚漠虽然不怎么稳重,可在大江盟之中,却是最权力的几人之一。
欧阳明德笑着介绍道:“将主请放心!大江盟光是用来运货的船只就有上百只,信誉卓著,别说是一万贯,就是四五万贯咬咬牙也能支撑下来了。”
郑刚漠笑着说道:“请程将军放心便是!如果程将军怕水军有所损失的话,那么我们再调个两三千贯过来,预付给程将军。”
程展笑着说道:“这一笔生意蛮有赚头的,不过我觉得有赚头的生意还在后头,咱们三个人好好磋商磋商一下!”
三个人显得格外亲热起来。
当天晚上,程展就下了动员令,让杜江波挑选战舰和精干官兵,参与这一场江上恶战。
杜江波得到命令地时间犹豫了一下,他轻声询问道:“将主!咱们和这些走私贩子干架,自然有全胜地把握,只是我在水上混得久了,知道这些走私船来去如飞,只要我们占了上风,就纷纷逃窜而去!”
他有过拦截走私船地经验道:“我们一艘船自然能干掉他们十艘,可是真正撞上了,往往是一艘船都没逮到。”
程展问了一句:“我倒关心的是楚国水师会不会来破坏,只要咱们占了上风,收拾残局地便是大江盟的水军了,何况帮派内斗,我掂量了一下,十有八九是胜者通吃。”
杜江波答道:“楚国水军就在江陵外围设了三道拦截线,只是最近咱们江陵水军活跃频繁,楚国水军日夜忙碌,只要我们小心些,肯定能突得出去的!”
在南征和两次江陵之战中,江陵水军损失掺重,战沉了三分之一的舰船,剩下的舰船大部分亦受不同程度的打击,而且由于缺乏资金,水军的重建速度很慢。
但是把杜江波这一批受创程度最重的舰船甩给了程展之后,又把支援庄寒涛的转运费用来重建水军,而且由于程展在杜波波这一幢水军上投入了大量资金,可以让江陵的各个造船工坊和修船工坊都运转了起来,江陵水军暂时可以用賖账的形式来进行修补战船和建造新船。
现在江陵水军日夜不停地进行出击,一支停泊在港湾里的水军永远只能是陆军的延伸而已,水军只能不断进攻再进攻才能显现他真正的威胁。
虽然楚国水军在实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是楚国的商船总是埋怨:“我们的水军到哪里去了!”
几十艘商船和渔船在短暂的时间内被洗劫一空,不少商船甚至被带回了江陵港,被改装成江陵水军的辅助船只,江陵水军最大胆的水军军官甚至单舰逼近了梁山天险。
程展再次在夜间来到江陵码头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与那一夜的萧条相比,现在码头充满了活力。
码头的舰船一下子多了许多,工人在连夜赶着修理战舰,几个造船工坊也在连夜赶着建造军舰,几艘缴获来的商船已经重新进行了涂装。
王博在理财方面是个能手,他以极小的金钱让江陵水军恢复了生气,工人大声喊着号子,一些水军的普通士兵则在码头旁的小酒店度过一整晚,他们刚刚踏上陆地,把所有的军饷和收入都扔在了那些廉价妓女的身上。
更多的士兵则是警戒地望着江面,在对面有着南朝庞大的水军,双方每天都要发生血腥的战斗,如果困守在江陵港内,也就代表着这只江陵水军的消亡,所以不分黑夜白天,他们必须随时准备出击。
杜江波的水军占据了一个小小的军用码头,按照惯例,只要能动弹的军官都要来送行,这一次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大江盟的郑钢漠和几个大江盟的代表,他们前来联络的。
杜江波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道:“将主!就等江波的好消息吧!”
程展看着江风吹拂着战舰,今天的月色也不错,把银光洒在了江面上,他轻声说道:“在黑夜中出击,是件不错的事情,今天我想试一试在黑暗中出击的滋味!”
第103章 被蹂躏的扬子帮
色的月光撒在江面上,永不停息的江水拍打着战舰,杜江波这只水军逆流而下。
黑暗是这只舰队的保护神,程展站在船首,只能隐约看到一些远山,但是对经验老到的水手来说,这不是问题!
他们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把这一带的河道说得一清二楚,整个舰队的士气很高,他们是去欺负一群走私贩子,凭借着自己这些精锐的战舰,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熟练地操纵着战舰,几乎把战舰的前进速度达到了顶高,战舰劈开白浪,朝着上流冲去!官兵都知道,这一回那个新来的小将主也在船上,虽然有些小看他的意思,可是毕竟拿了别人的薪水,一定得表现得漂漂亮亮的!
程展始终站在船头,他没有干涉杜江波发号施令,他对水军一无所知,在这方面必须听取专家的意见!和他一起上船的,还有几十个会游游、会坐船的亲兵,但他现在更依赖这些水上健儿。
对于水军来说,一群优秀的水上健儿才是最关健的东西,只要有了他们,就可以组建一只精锐的舰队,怕是程展缺乏水上的将才。
这一只水军当中,几乎没有程展的老底子,程展派过去的大多数官兵都是在码头上工作的,真正下水的人很少,所以他对这一幢水军的控制力度,他之所以在月色下出击,也是为了加强水军的控制。
杜江波和他的部下,毕竟都是江陵齐国人,他们的可靠程度,至少要打上一个问号。
杜江波相当紧张,他知道自己这位将主是个不容易被糊弄过去的人物,而且这位将主十四岁就做了军主,十五岁的时候就可以统领三千兵马出征,能调度几万贯的军费。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程展的将旗已经升了起来,但是没有人注意这一点,在大多数官兵和水手地心里,他们现在只是程展的雇佣兵而已,而不是程展可以依赖的部下。
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他们会忠于自己的职守,桅杆上的望哨突然大声叫道:“要转弯!”
“要转变了!”所有的官兵大声地重复着这一句,黑夜当中,这一支水军为了防止出现事故,战舰的前后间距拉得非常长。如果你能仔细观察他们的话,会发现这是一条长长的船队。
楚国人也发现了他们。他们地望哨当中也有眼睛锐利无比的家伙,他们点起火把。几个要塞里地守备士兵纷纷跳出被窝,关注这只船队。
几只小船从码头驶了出来,他们虽然知道当前这只敌人的舰队庞大无比,但是他们会尽自己地职守。监视着敌人的踪迹。
石炮、巨弩都早已做好了准备,随时要消灭掉入侵的敌人,但是这一支水军并没有冲入长江中线的意思,他们只是沿着北岸在航行。
江风吹在程展地脸上和身上,有点冷,但是他没有回到自己的舱室里去。也没有向官兵发号施令。他在指挥上完全相信杜江波。
所有的官兵都忙碌起来。从现在开始,到回到港湾的那一刻。他们随时会遭遇敌人,但是他们有勇气,他们是最优秀的!
整个舰队的队形是完美地,他们从北岸一直向上流进发,速度很快,而南面地小船始终跟踪着他们整整一夜。
天亮了,他们连夜已经走了几十里路,甚至有几只楚国地小战船跟了上来,但是看到程展的将旗之后,他们犹豫了一下。
他们在最近与悬挂着这只将旗地船队交手两次,两次都是失败,对手的实力比他们强得多。
看着远较自己庞大的敌人,他们仍是表现出自己的勇气:“让他们尝尝南方健儿的厉害吧!”
而杜江波也在观察着这只楚军水军,他们的身边还有着几个在估算着敌人舰队的规模、数量、舰种和方位距离,很显然,敌人不是自己的对手。
杜江波大声发号威令:“捷电、怒雷出阵,驱逐敌人!”
两艘战舰以自身划了一个半圆,朝着敌人冲了过去,在它们的后面,还跟随着整个齐国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