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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什么事情,都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在男女之间,更是如此。
一想到这数日来对自己的恩宠,她们不由身子骨软了,期盼今夜的被翻红浪。
偎在这一群江湖丽人的怀中,程展的雄心也化作着饶指柔,只是她们总是有着那样的委屈。
她们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好福气,赶上苏惠兰的好时光,那样盛大的婚礼,她们也想要。
女人总是浪漫的动物。
而男人往往是政治动物,李镜海就是这样的人物。
在程展要进军襄阳的那一刻开始,李镜海就在考虑自己的位置了。
他是个很有野心也很有能力的地方官员,在竟陵太守任上干得风声水起,调任襄阳之后却是郁闷到家。
不过他和程展的老关系还在,而程展治理地方,任用的除了一群各地郡守府的老人之外,就只有江陵齐国的一群人。
郡县一级虽然不能说是人才济济,但诸如决曹鲍博文之流的人物那是到哪都是抓上一把,可问题出在最高层。
郡县可以利用当地的老人,可是在程展身边却欠缺一群能经理一州的人才,王博虽然在一旁协助,但是李镜海却觉得总理荆州民务这个重担,非得自己来承担不可。
自己是程展的老长官,在攻略襄阳这件事上更是出了大力。这个位置。除我李镜海来干。有谁可能放心?
即便是程展的父亲和兄长,也不如自己合适,至于王博,他毕竟只是个外人。
因此他对自己看得很高,在拿到襄阳的政务大权之后,他还想尝一尝统领一州地滋味:“费桐老弟。你也同程公子一向亲近,知道他年纪太轻,许多事情需要我们来帮他担待担待!”
张费桐从程展手里谋了一个襄阳太守长吏地职务。权位尚重,比以往光靠嘴皮子吃饭是不知道强了多少。可是长吏这个职务重要与否。往往要看长官地心情。
所以他不得不顺着李镜海的意思说下去:“没错!没错!将主年纪是轻了些,不过平时倒有老成,当然有些事情还得太守大人替他把把关!”
“以你的想法,待程公子正式开府一方,建节立业。这个总理荆州民务,是不是要慎重选择?”
说是慎重。实际上那是毛遂自荐,可张费桐却夹在风箱里:“这个这个这个职务是很重大。是应当慎重!”
就是个瞎子,也能看出程展在这个人选是属意王博的。正所谓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王博难得一见的军政全才,出帅入帅地人物,不让他来协助程展处理政务。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只是李镜海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张费桐话里有话。他美美地喝上了一杯:“张长吏,以后我若有发迹的机会,还任用当长吏!”
这算是他给张费桐地承诺。张费桐一听到这话,登时双脚在桌下踮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眼下倒有好机会?”
“什么机会?”
张费桐笑了:“燕贼既来,这安抚襄阳民心的事情就得由李大人来一力承担了。”
“怎么?”
张费桐笑得非常神秘:“您可以在这方面立个大功,到时候将主那边就有好交代了。”
“燕贼?”
几乎在张费桐说到这句话地同时,在襄阳地北方,已经有许多荆州军的小分队在活动着。
这些至多不过百人的小队伍,身上穿着去年换下的襄阳军装,手上拿着的是武库里地旧兵器,几乎无一例外都是些新投附的义兵。
从失意地小军官到小地主的庶子,组成成份应有尽有,都是希望能搏上一场大富贵地,而程展给他们的,除了微薄地援助和军饷,就是一个自由的舞台。
从襄阳以北,便是清虚教起义军时常活动的地区,官军与道贼在这里反复拉锯,光是大规模的战役就有十几次,直到几乎剩不下什么,双方才放弃了这里。
因此也格外残破,往往数十里都见不到人烟,只看到一个个废弃地村寨和几堆白骨。
能残存下来地,除了土匪和通匪的村子,再加上一些据自保的村落,几乎剩不下什么来,但是能生存下来地人,对于形势的判断是格外敏感。
当这些操着荆州口语的小队伍开始活动的时候,他们就表现了格外的好感,他们知道,在荆州军当中,这些队伍顶多只能算是新附军,但即使是新附军,也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
何况在荆州军活动之后,确实有了难得的安宁,即使是最大胆的土匪,也暂时退避了。
只可惜这样的好时光没有持续多久,荆州军很快变得小心了,他们以紧张的神情看着四面八方,随时准备着一场大战斗。
让他们变得草木皆兵并非是与地头蛇的冲突,而是从黄河边上突然涌过来的大批难民,他们固然是给萧杀的山野带来了生气,时不时惊动了山间的野免,可也带来了坏消息。
大燕军攻过来了!
正如事先估计的那样,河南的周军收拾道贼尚且力有不支,何况是无数一色具装铁骑的大燕军,以前卫王司马鸿费尽心机的黄河防线,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住。
燕国大军就架开了两座浮桥,在黄
强渡,而企图在他们面前抵挡的,是几千名刚刚被拉
势如破竹,一溃千里,在清虚道的协同之下,官军的形势说有多掺就有多掺。据说河南大部分郡县都已在燕国铁骑之下沦陷了。
清虚道贼一向与燕国有所勾结,现在他们更是与燕贼联成一气。
燕贼有精骑,飞纵而来,而道贼则有步卒,可助燕贼据城而守。更要命地是这年来在中原转战。攻打过许多郡县。倒让清虚道锻炼出一套蚊附攻城为明,挖地破城为实的战术。
但凡有燕贼拿不下来的城池。就交由道贼前去攻城。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更可恨者,竟有官军大将从贼,被燕贼编为前锋。
而在诸多坏消息之中。还有少林寺反乱的消息。
大周朝崇信道门,诛灭佛门,而执天下禅宗之牛耳的少林可以说是第一个打击对象。
可是少林寺根深蒂固,在大周三次公开灭佛地同时。仍然在河南埋伏了下来。保持着很强势力地同时,又在南楚和燕国广开分寺。
不说这些分寺,即使是少林本宗地实力。也能让任何一个在位皇帝一定要灭之而后断。但是在灭佛之前,却又不得三思而后行。
少林僧俗弟子数十万人。在河南一地。少林寺就有田产百万亩,分寺数十座。护卫佛产的僧兵五六千人。
再加上少林寺几任方丈都是公关能手,所以大周朝毁灭少林地行动。始终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少林寺始终能维持在河南地公开活动,只是缩减了僧兵的规模而已。
清虚道起事以后。
少林寺的僧兵又恢复了原貌。其间僧兵也同清虚道冲突数次,死伤甚众。但是又有传言说少林寺与清虚道向有勾结,常售卖军资给道贼。
而现在少林寺就公开打出支持燕国的旗号。不但增募僧兵至万人,而且还大力支持驻守洛阳地周国叛将封自平,据说洛阳府一带,现在都成了少林寺的佛国。
听到这么多坏消息,统领这些小部队统一行动的王雨罗锁紧了眉头,但是第一个带大部队独立活动的他,在紧张之余,也记住了自己地责任:“继续派马队前去察探!”
他坚信,自己这支部队,并不是被牺牲地棋子,恐怕也不会向这些新附军派出这么多的竟陵军老军官。
每一个小部队,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至少有两名竟陵军的老军官,而且王雨罗地本队还带来了一百五十名步兵和五十名骑兵。
“我地力量虽然微薄,但是我们是荆州军的前哨!”
“在燕贼奔驰地洪流面前,我们将是第一块坚石!”
用洪流来形容奔驰着地燕国铁骑,恐怕还是太过于保守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最令人难忘的一幕。
在浩荡地原野之上,成千上万的具装铁骑,一身黑甲,呼浩而过,只剩下口呆目瞪地两个城头守兵。
在中原的大地之上,你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看到燕国铁骑的大旗,看到无穷无尽地燕国铁骑。
谁也说不清燕国到底有多少骑兵,谁也说不清他们还有多少骑兵,人们所能看到地仅仅是那比蚂蚁还要多的马队。
每一个骑兵都有着两匹甚至更多地战马,每一个士兵似乎都不知疲劳,始终在马上驱驰着,他们每一个骑兵都穿着厚厚的铁甲,而脚下地每一匹战马,似乎也披挂着马铠。
不过人们见到更多的是,是清虚道贼和叛军,还有少林寺的僧兵,他们从来不敢与燕国的铁骑并道而驰,但是每一条小径上,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更多的马队向前潼关而去,他们要叩开潼关,让整个关中成为他们的牧场。
整个中原,都是他们奔驰的烟尘。
在更南的长江之上,则有着同样浩大的场景。
楚国皇帝几乎把长江之上的每一条独木舟都征集起来,从能载几万石的大船,到渔民自用的轻舟,都载满了士兵和辎重。
这恐怕是长江之上几十年来最强大的船队,他们同样由最强大的水师来保护着。
没有任何一只水师敢于挑战他们,他们有着成百上千只战船,由最有经验的军官率领,可以从几千尺外抛掷火球,也在咫尺距离之上短兵相接。
而跟在几千名一心复仇的先锋军后面的,是由太子亲领的主力,他们许多人是带着对江陵城的仇恨与耻辱来的,更多的官兵则是能同北燕骑兵相抗衡的骑兵。
两面夹击,再加上隐伏的内患,即使是一群蚂蚁,他们也能摧毁周国。
在中原大地之上,除了无数向潼关纷拥而至的马队,同样有着数支连绵数十里的马队,卷起漫野的尘土,在道贼、僧兵、叛军、新附军的带领,朝着襄阳撞去。
而在冲在最前面的一支骑兵,显然遇到了意外之外的阻碍。
“王雨罗?”
“本人是荆州军王雨罗派来的军使,请贵军停止前进!”
“从襄阳到新野,都在我军的保护之下,贵军如果敢冒然侵犯,那我军必将来犯之乱全部歼灭!”
“那我的回复是,我将把你们全部消灭!”
“我们也会把你们全部消灭!”
第352章 双城
那回去告诉你们的上司,戈江鑫将会把你们的一切打
作为大燕军在襄阳方面的主将,戈江鑫的眼神似乎象涂过了一层黄金那样,总是蕴含一种只有朝阳才能形容的神彩。
在他的身侧,是八百名追随他马不停蹄横扫了整个中原的具装铁骑,他们无坚不摧,他锋利的黑色长枪将会扫荡一切敢于出现在他们视野之中的抵抗者。
“全军突击,目标-新野!”
他根本不会把王雨罗或荆州军的威胁当作一回事,他也曾听几个袍泽以讽刺的语气不经意间说起程展与他的竟陵军,但是燕国铁骑永远是无敌。
近千名有些疲惫却依旧精神饱满的骑兵,在给心爱的军马喂饱了水,切好了草料,又夹杂着无尽的烟尘朝着南方冲来。
新野只是征程微不足的一个驿站,作为最有力量的铁骑兵,他们即便无法拿下新野,也会把新野围得铁桶一样,然后留下几十个骑兵监视,主力继续向南方的襄阳涌去。
只有襄阳,才是戈江鑫和骑兵们心中的梦想,这座城市的神圣色彩让戈江鑫充满了期盼。
凭借八百名骑兵,恐怕还很难撞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