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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门对“飞凤”地训练、调教,是从来不讲究一点点人情味,是直接站在对立面的,但是她们又总结出了几百种控制“飞凤”和“燕子”地手法,在一群心理变态的女人之下,几乎没有人能逃脱她们的天罗地网,只能沦为她们的玩物。
从慢性毒药、五石散到心理上的控制,只要人类能想到的方法,这些自称为“女人”的玉花门核心都会熟练得使用上。
但是最重要的手段,却是权力,所有的飞凤从小就掌握了无数种处理政务的专业知识,但是却没有任何做贤妻良母的训练,她们去做一个妻子是注定要失败的,她们的人生价值只能在掌握权力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
但是她们不可能在玉花门内掌握权力,她们只能在玉花门的操纵之下,到外面去争夺权力。
但是越激烈的压迫,爆发的反抗越狠烈,特别是当花欣然这个被飞凤们崇拜已久的对象出现的时候,鱼羽婷发动了一次轰轰烈烈的革命。
最毒妇人心,在报复之后,鱼羽婷把“大秦”献给了程展。
看得出来程展很满意,南楚的情报网络已经跨了,但一个完整玉花门分部是有着惊人的价值。
何况“大秦”虽然处于荆州,但她实际是负责着整个周国境内的玉花门事务,现在她们都转换门庭,等待着程展的处置。
程展看了一眼满脸期盼的鱼羽婷一眼,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鱼羽婷看了花欣然一眼,她在听到程展这句话的时候,便放心了:“我们想要同欣然姐姐一样的待遇!”
花欣然在身后缠住了程展,那具蚀骨销魂的身体又贴了过来:“夫君,欣然想多几个姐妹!”
程展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是多多益善,倒是让委屈了你们!”
鱼羽婷作为一个玉花门的“飞凤”,在多年行走江湖之后,仍能保得清白之身。极是不易,一听到这话,心底却不由一阵阵发酸。
那曾经费尽无数心血才保得的贞操,就这么交给这个少年吗?
但片刻之后,她便清醒过来。
作为一个“飞凤”。在玉花门的培训之下,她们从来是要在男人身上才能实现自己地价值。即便有心归隐山野,作一个寻常的山野农妇,可是她们的心却还在朝野。
“羽婷这年来做了许多错事,但是竭力保存了许多姐妹的清白!”她狠下心来,想方设法把自己嫁出去:“现在大秦尚有飞凤二十六人,其中十七人尚是清白之身,外派飞凤二十二人,此外尚有训练中的飞凤四十六人”
她不提最外围“暗地”,也不提从妓女中培训出来地“燕子”。她知道,寻常女子,纵有中人之姿,又怎么能勾动程展的心弦!
而且作为飞凤地一员,她真正信赖的,也只有这一帮飞凤中的姐妹。
在解决了“女人”之后,这帮姐妹也有过迷茫。他们考虑过是不是自立门户,还有许多年华老去的飞凤就此归隐江湖,鱼羽婷也没有阻挡。
但是鱼羽婷知道。自己和姐妹的心在宫庭朝野之间
但是就连鱼羽婷自己都不知道,在以后数十年的历史当中,这几十名原本微不足道的飞凤,会在历史的大潮掀起怎样的巨浪。
花欣然地舌头贴着程展的耳边滑过:“姐妹们都是练过吞蛇噬鲸功的!”
这句话让程展心头顿时一热,他是尝过花欣然的吞蛇噬鲸功的。那种美妙。简直有若天堂一般。
!何况花欣然的话里有话,吞蛇噬鲸功固然是一门奇功。但是程展却偏生能克制这门吞蛇噬鲸功,当初一番云雨,就把花欣然彻底征服,再离不开自己。
这样的后宫,程展觉得很美,他在美美地思索着地时候,鱼羽婷又在推销着自己:“虽然我们想同欣然姐一样的待遇,但是我们当中毕竟有残花败柳,即便是羽婷我,也不过是凡脂俗粉,不再痴想能日日纠缠着夫君,只需要夫君有兴致的时候,不要忘记奴家们便是!”
一说到这,鱼羽婷自己都想哭,都转过身去,但她更怕程展地拒绝。
天下虽大,可这个男人的胸抱才是自己唯一的去处吗?
程展下了最后的决心:“我不会负了你们!”
美人厚爱,程展怎敢拒之门外。
程展对天发誓:“如负此言,便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鱼羽婷心中无限的失落,自由已经离自己而去,但是这条路是自己选择地。
她给程展跪下了:“奴家见过夫君!替姐妹们谢了!”
她对自己那些同样是国色天香地姐妹们是有信心的,但是这一刻,她心如止水,也不知道路在何方。
从现在起,花欣然在程展身边地位置大为提高,而且“大秦”这个基地能继续运作下去,当然,她不再是玉花门的棋子了。
比起程展允许的任何权力,现在这个身份更符合飞凤的利益,如果有不愿意服侍程展的姐妹,也可以让其它姐妹轮换。
但是这条路幸福吗?
鱼羽婷只知道这条路上她能掌握住许多权力。
她盈盈地说道:“夫君,妾家倒有见面礼!”
“易水门?”
程展受过玉花门的报复,那一次玉花门是让易水门来刺杀的,现在两者虽然脱钩,可是玉花门手上,恐怕还有易水门许多东西。
鱼羽婷把一切得失都放在身后,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主人,发现他的相貌还算俊秀,却有着与年纪不相配的成熟,曾经阅人无数的她,一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意料之外地脸红了。
现在的我是不是很无耻?
鱼羽婷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她驱散心头的杂念,继续说道:“夫君,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这一次荆州鱼龙混杂。我们玉花门设在襄阳,自然负责接待四海八方的侠女丽人!”
程展明白了。
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这么大的暴乱,几乎见不着几具女尸。
他窃笑道:“都拿下了?”
“都拿下了!”玉花门作为一个邪派,自然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姐妹也替夫君把过关了!有几十位侠女巾帼有幸!”
玉花门地眼光很高。可是在她们把关之下,居然还有几十位之多。可见这一次混入襄阳的武林人士之多。
他也不再询问那些没有入选的江湖女子,还有一并落入玉花门之手男人的下场,事实上,玉花门很快就把这些肉票的价值给榨个精光。
程展从来是有吃独食地精神,绝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他心情非常好:“都送到竟陵去,送回沈家村,慢慢来!”
他想到沈家村地密室,想到了许多美好的日子。
对于这样的两重礼物。程展非常乐于接受,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花欣然和鱼羽婷,询问了最关健的一个话题:“你们现在还同南楚有联系没有?”
“有!”鱼羽婷答得很巧妙:“恐怕我们是南楚在荆州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情报来源!”
在程展的屠刀之下,现在“大秦”几乎是黑夜里的明灯,鱼羽婷对此也是十分骄傲:“夫君交付我们的第一件事情,我们姐妹一定办好!”
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夫君不说,我们就说。夫君现在还在襄阳,襄阳驻军尚未出动!”
程展又是大笑:“那怎么能显现你们地价值?”
程展对于这个,早有一个完美的安排。
今天是他布局的最重要一环。
他拿出一封纸。问鱼羽婷:“有信鸽吧?”
“有,今天晚上就可以传到楚皇的手里!”
“好!把这送过去!还有,派几个姐妹帮花欣然处理些杂务,我有事让她做!”
“谢夫君!”
程展捏了鱼羽婷的玉腮一把:“本来今天就要宠幸你了,可惜是你苏姐的大喜之日。等择个良辰吉日。等找你行其美事!”
鱼羽婷心中却有若少女时那般跳个不停。
李复剑已经摆出一副任由**的姿态大半天了,可荆州军却始终没有上钩。
现在轮到南楚军着急了。
这么焦着下去。对荆州军固然不利,可对南楚军来说,同样是不好受。
南楚二十万大军,一天下来消耗地粮食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这些粮食全数得从江南运来。
到现在,连昭庆太子都没明白程展到底是打着什么算盘。
情报还在增加,更多的情报还在传递之中。
昭庆太子在焦灼地等待着更多的情报。
他还在等待着荆州军跳进他布置好地火坑,但是战场变得寂静起来,甚至连双方的前哨战都暂停了。
山雨欲来。
正在他焦灼地等待的时候,他听到自己那位父皇喜悦的惊呼:“关健时候,还是玉花门靠得住!”
当他走进大账的时候,却发现楚皇已经把书信收起来了,脸上只剩下满脸地震惊:“这不可能!这决不可能!这不是真地!这绝不是真的!”
“父皇!出了什么事?”
楚皇显然不想把情报自己地儿子分享,他手一边抖动着,一边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昭庆太子知道肯定不是好消息,他只能继续等待。
等待是一种痛苦,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会马上发生,终于他的心都跳了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个信使:“陛下,贼军南渡了!”
“什么?”昭庆太子大惊失色,现在的江南可以说是兵力单薄,连张南山的乱军都无法平定,如何程展的大军借机南下,到时候即便自己攻占了江陵,也会来个两都互陷?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楚皇已经把那封书信拿了出来,他再次询问:“有多少人?”
“敌攻我汝南而来,初登为数尚不多,约有四五股,每股数百人不待,并有后继船队不断支援,借我大兵北进之机,今天午后在江南登陆,我守兵不支,已向后撤退了”
这简单是晴天霹雳!
楚皇又仔细地看了看那封书信,手抖得更厉害了:“可恨!”
昭庆太子却有很多疑问。
程展现在只掌握着江陵这临江一郡,沿江不过百里,他的水师船队是从哪冒出来的?他这支伏兵是什么运动到位的?
“汝南若有失,我军危矣!”
楚皇可是清楚得认识到这一点:“这如何是好?”
昭庆太子还在考虑对策的时候,更坏的消息传来了,汝南郡派出去的援兵也被周军击败了。
现在确认的不仅仅是江北的周军登陆江南的消息,还有夏口周军倒向程展的消息。
这当真是焦头烂额了!
谁都没想到,现在周军竟然敢于渡江南进!
他们的水现很弱的,怎么会击败大楚水师,一路南进?
现在李复剑的布置完全无用了,昭庆太子只能考虑是不是全力一击,争取彻底把季退思军打跨?
但是他略加思索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汝南是南楚的粮仓啊!不容有失啊!
但是怎么援助汝南,怎么保住江南半壁江山?
楚国统帅部出现了激烈的争执!
楚皇则是死死地盯着那封最新送来的情报,想在情报里找出更多的东西,然后再来一个翻身。
“北军南渡了!抄我们老窝了!”
这样的消息在南楚军中不断地传递着。
军心不定,他们的心中有一团火被点着了。
他们在回想在江南的战局,只要有一个过来,他们就要询问几句,然后变得更加失望。
眼前的季退思军,已经不是他们关注的热点。
他们思念自己的故乡,思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