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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让皇甫千贺有些嫉妒,又有些喜欢,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久对于那个男人而言是特殊而唯一的存在了。
曾经她以为天底下只有灭天是值得她追逐的男子,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除了灭天,除了那个男人。
可是灭天高傲的让她难以接近,既然得不到爱情,她至少要得到权力!她要成为皇甫的王,成为天下第一个女王,她要手握大权,她要全天下的男人都跪拜在她的脚下听她命令!她要那些男人都低下头颅,都向她求饶献媚
只是,这一切都必须有一个前提。
皇甫千贺看向林久,女子脸上露出温和亲近的笑容,像是在故意拉拢林久,故意向对方示好:“就算你恨我,也不能因此而害了灭天不是吗?林久,我们联手吧。”
“联手做什么,我并不知道我需要和你联手。”林久不动声色,他不信皇甫千贺也知道灭天此刻昏迷不醒的事情,业火红莲虽然似乎与皇甫千贺有所交集,但他总感觉业火红莲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见林久并没有踏进自己的陷阱,皇甫千贺低声浅笑一声盖过了内心的一丝怨恨,再次抬头,依然诚恳的让林久觉得虚假。
“自然是为灭天做事了,业火也与我说过了,你是明白的吧?”皇甫千贺说道。
林久双手背负在身后,微笑着说道:“长公主就不要再和我顾左右而言他了,有话就明说把,既然你设计与我见面,应该是有事和我谈的吧?”
皇甫千贺望着林久沉默了一阵,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到头来,灭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林久为何一个人回到皇城,皇甫千赫为何会变成一个名为业火红莲的人,她还是什么都搞不明白!
皇甫千贺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她怨恨为何她不知道的事情有那么多,她讨厌无法掌握时局的感觉,她更怨恨林久为何会比她知道的多。
林久知道的是比皇甫千贺多一些,但也只是多那么一点点而已,真正知道所有事情的人反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一直在伪装的男人——业火红莲。
直到从公主殿里出来,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林久才发现业火红莲又戏耍了他一把,或者说又骗了他一次。
“你不是说你是业火红莲转世吗?可为何我听到的事情并不是如此,两年前真正的皇甫千赫已经殉情林久而亡,你不是真正的皇甫千赫,又何来转世一说?”莲生店的后院里,林久对面前的红衣男子说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林久与业火红莲见面的地方依然是在皇城里,莲生店的后院里,林久见到了业火红莲。
“小九,何必如此生气呢?”业火红莲保持着脸上一丝浅浅的笑意,坐在桌旁倒了一杯烈酒自己独自饮着,对林久解释道,“你真的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吗?”
“你会告诉我吗?”林久微微皱眉,业火红莲整个人都给他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仿佛时好时坏,仿佛时而谎话时而真话,完全分不清什么时候是伪装,什么时候又是真实的业火红莲,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保护如此之深。
“你会相信我吗?”业火红莲反问道。
林久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这一次你不会再对我说谎。”
业火红莲低头轻轻抿了一口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笑意,这男人的直觉,真是让人讨厌啊。
“千年前,我并未转世。”业火红莲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活着?”林久的瞳孔愕然睁开,他有些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坐在他面前的业火红莲竟然就是千年前的业火红莲,并未转世,那难道业火红莲在这个世间独自一个人存活了一千多年?
“一个人总是无聊的。”业火红莲突然用手在脸上一抹,皇甫千赫的面貌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略显削瘦,无比苍白,双眉微微上挑,一个透着极致冷然火焰的奇异男子。
“我只是稍微让自己睡了那么几百年而已,只需要将自己的元神寄存于凡胎之中,待时机一到我自然会醒过来,你觉得我有那么蠢,那么无聊,学着其他人一样投胎转世吗?”业火红莲说的就是另外自青金三莲。
林久深深吸了口气,他想,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几天发生的更让他震惊不已的呢?或许还有很多很多吧。
真是一个混乱有复杂的世界,更多的时候,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不想做世界的英雄。
然而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人们不得不走的路,逃避总归不是办法,有些事情总是你不得不承担起来的。
第49章 姹紫嫣红
业火红莲是转世与否,是皇甫千赫还是哪个谁,又在计划着什么目的,或者以什么样的心情帮助他都已经无所谓了,林久只想让灭天醒过来,他只要大魔头醒过来,除了这个以外,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去烦恼了!
“灭天的残魂你拿到了吧?”林久朝着业火红莲伸出手,意思很明显,他不放心灭天的残魂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上,只有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能让林久感到安心,“业火,把金莲瓶交给我吧。”
“业火——呵呵!”低声呢喃轻笑,业火红莲心中暗道,能再次听到林久这么喊他的名字,恍然之中仿佛回到了从前一般,不过不管是从前的至善白莲还是如今的林久,其实本质里的性子都是没有变过的。
只是从前的至善白莲更加稳重成熟,也更加会伪装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哪里像如今的林久,总是风风火火的,迫不及待的将心里的话,心里的感受全部说了出来,业火红莲倒是很喜欢和林久相处。
能够看到至善白莲一直隐藏在内心的另外一面,这个机会可是不可多得的,将来若有一天林久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也不知道至善白莲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唔,似乎很有趣啊!
“你说的是这个吗?”业火红莲手掌一翻,手里顿时凭空出现一个精致的金莲瓶,雪白的瓶身上刻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莲,庄严华贵,让人感到内心一阵肃穆崇敬,瓶子的口被一个金色塞子给堵住了,灭天的残魂就在其中。
没错,就是这个瓶子!
先前金莲瓶挂在皇甫千年身边的时候,林久并没有感到任何异常,可一旦金莲瓶离开了皇甫千年的压制,男子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金莲瓶内传来的,属于灭天的那一缕残魂的存在,如此的熟悉
林久二话不说就要去拿金莲瓶,业火红莲却把手一缩避开了林久的动作,对于业火红莲的举动,林久有些不悦的微微皱眉,正想开口询问业火红莲的时候,后者突然一手抓过林久,一放开之后又扣住了林久的下颚迫使男子张开口。
业火红莲单手将瓶塞拔开,居然将金莲瓶内的灭天的残魂倒入了林久的口中,这一系列动作迅速的让人无法及时避开,林久只感觉到一股如水一样的东西滑入了自己的口中,可是并没有进入到他的胃里,反而流窜在了他的胸口,有些凉冰冰的。
“你做什么?”林久皱着眉,业火红莲竟然将灭天的残魂倒入了他的口中。
“收集完灭天的三魂之后,你只需要以口将魂度入灭天体内,幽冥黑莲自然就会苏醒。”业火红莲放开了林久,他的话里其实还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醒来的是幽冥黑莲,到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十分期待。
当那个怪脾气的大魔头醒来后发现将自己救醒的人,居然就是前世亲手将他打入地狱的至善白莲,那家伙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吧。
业火红莲发现自己竟然也有些恶趣味了,都怪从前和幽冥黑莲聊天聊多了,和至善白莲散步散多了,都染上了这些坏毛病。
“他的三魂之一现在就在你的胸口。”业火红莲将手轻轻放在了林久的左胸口处,冷淡的说道,“任何想要夺取灭天残魂的人都必须剖开你的胸口,挖出你的心脏才能得到灭天的残魂,放在这里,比放在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林久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业火红莲偷偷看了眼林久的表情,低声笑道:“怕吗?如果真要夺取灭天残魂的人,可是会杀了你的,就算你不怕死,也需要知道灭天的残魂是世间极致冰冷残酷之物,现在只有一魂你只会微微感到有些冰冷,可一旦有两魂身在你体内,你的左胸口每到入夜时就会冰冷至极,备受寒气折磨,而三魂同在时”
业火红莲话未说完,林久就打断了对方的话,男子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是嘴角挂着一丝灿烂温暖的笑意:“你这方法不错,他人要杀了我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至于冰寒之苦,大不了我多穿两件棉袄就是了。”
业火红莲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如今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皇城,林久转身就对业火红莲说道:“我已经和皇甫千贺上良好了,过上几天我就随着她的和亲大队踏上中天国的道路,到时候你怎么办?先前你曾答应过我会从华胥那里得到灭天的残魂,可如今你的身份已经暴露,皇甫千年必然会通知另外两个人吧。”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冬末初春之时,中天国之内,我自然会将装有灭天残魂的紫莲瓶交给你。”业火红莲自信满满,好像他一定会有办法得到灭天的残魂,望向遥远的北方,离皇甫帝国不远的地方就是中天了,只是不知道当华胥看到他的时候,他那位老朋友会是什么表情,相比也是精彩纷呈的吧。
业火红莲就这样离开了皇甫帝国,他来的轻松,去的惬意,不带一丝风尘,他耍了林久,戏弄了众人,还打了皇甫千年一掌,这个冷火一般的男子轻轻拍拍衣摆,潇洒而去。
极致的洒脱,林久倒也很羡慕业火红莲这个人,像业火红莲那般性子的人活的总是潇洒的,好像没有丝毫的眷恋,只是就不知道是没有眷恋呢,还是不敢让自己的双足踏上这片红尘之土,生怕从此陷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此时,林久就只等秋天一过就随着皇甫千贺的婚车一同北上中天了。
而业火红莲则只身一人来到了中天国,在林久来到之前他得拿到灭天的残魂,不过在一开始开始先会一会老朋友吧。
中天国的皇宫是精致的,无处不透着浓浓的人文艺术气息,雕栏玉砌,飞檐楼阁,绿水清流,火树银花,美而不腻,细而不乱。
秋日的风轻轻一扬,那满树的落叶如碟翼一般片片落下,**人眼,渐乱人心,一袭紫衣的男子最爱坐在这中天国的皇宫树下,千年大树粗有五人抱,高耸入云天密密的叶子一团又一团的生长着,到了秋天,一团团的叶子在夜里散发着金灿迷光,片片落下,华美而又带着忧伤。
这世间再美的花儿,也有凋零的一天。
总有那么一天,曾经的你我,也会随着时间之刃的消磨而变了。
不变的,是你的紫裳如华,长发轻挽,故作潇洒;
不变的,是他的红衣似火,苍白如雪,伪装依旧。
风儿狡猾的钻进了人的心里,带来一丝颤动心音的琴声阵阵,又带着这丝心颤的琴音扬起了那人的火色衣摆。
长长的、轻轻的衣摆,在清风的吹拂下如火焰一般摆动飞舞,在夜里发出阵阵“哗哗——”声,明明是轻柔的脚步,那衣摆却偏偏发出冷冽的声音,颤的人心头一冷,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