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衣衣坐下。宁氏又语重心长道:“我不讲究那些虚礼,就是盼着你跟勋哥儿早日给我生个乖巧的胖孙儿。”
这一席话说的叶衣衣满脸通红,低声应是。
早膳后。沈静初便拉了叶衣衣去她的屋子里说悄悄话。
沈静初朝着叶衣衣挤眉弄眼道:“如何?哥哥待你可好?”
叶衣衣想起昨晚沈元勋的温柔,脸红到耳根那里去了,却嗔道:“你也笑话我!”
沈静初笑嘻嘻道:“我可没有笑话你,哥哥对你好,那是最好不过之事了。哥哥是我的亲哥哥。你是我的好闺蜜,我自然希望你们幸福了。”
叶衣衣抿唇直笑。她原本很想与沈静初分享她初为人妇的心情,可是沈静初毕竟是个未嫁的女子,她不好与她说她昨晚所经历的。而且沈元勋又是她大哥,叶衣衣总觉得若是告知了沈静初,沈元勋便就会知晓。
可是。昨夜真的很美好啊。除了开始的时候沈元勋有些笨拙的找不到北以外。后来,两人的交融,与喜欢多年的男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灵魂与肉体一起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当中的滋味真是美妙万分。
无怪乎有些人竟这般沉溺于此了。
忽的,叶衣衣又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静初。你可知那秋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静初抬头问道:“怎么?秋痕昨日闹了什么事么?”
叶衣衣便将昨晚秋痕意欲在外头守夜却被沈元勋不悦的呵斥了。又将沈元勋对她所言告知了沈静初。沈静初坦白直言道:“秋痕确实不过是个想要爬床的丫鬟,并且总是仗着祖母得寸进尺,哥哥十分不喜她。”
“是么。”叶衣衣在思索着什么。沈静初见状便道:“你才刚刚进门,若秋痕没有大过错,还是莫要得罪祖母的好。”
叶衣衣很快便笑着道:“我自有分寸的。”随后又眨了眨眼:“但是,若是我院子里头的丫鬟不听话,我这个大少奶奶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今日晨起,秋痕又行出现在她跟前。起先是恭喜了一番,后又状似态度恭敬的向她介绍院子里的人事物,言语中却在暗示她是老夫人派来伺候沈元勋的,希望叶衣衣尽快给她安排开脸一事。
叶衣衣当然不可能应允,况且沈元勋昨晚已经言明了不喜欢秋痕,她怎么可能去拂逆自家夫君的意思。不过她初来乍到,也不会轻易得罪了秋痕,便笑着打马虎扯过了。正巧沈元勋又晨起练功回来,秋痕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叶衣衣虽知晓秋痕身后有谁给她撑腰,可是她才是大少奶奶,秋痕不过是个通房丫鬟,若是这个丫鬟做了逾矩的事情,只怕老夫人也不好保她,不是么?只要秋痕有做的不妥之处,她自有法子惩罚她。而按照秋痕的性子,怕是无需多久,便可以找到她的错处了。
沈静初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她已经明白了叶衣衣话语中的意思。她笑着道:“嫂子说的极是。”
叶衣衣便伸了手去拍她,笑骂道:“叫你笑话我!”
两人便是“咯吱咯吱”的笑作一团。
那厢,沈弘渊待众人散去以后,留在老夫人的房里头陪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对叶衣衣这个孙媳妇还是颇为满意的,而且叶衣衣这般听话乖巧,端庄大方,这意味着秋痕很快会被沈元勋开脸。
沈弘渊的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悦道:“母亲,儿子今日来是有另外一事想与母亲说。”
老夫人看着沈弘渊的脸色有几分诧然,沈弘渊甚少给脸色自己看,上一回,便是自己往勋哥儿院子里头塞了一个擅作主张爬了勋哥儿床的秋痕。
可这次又是为何?她近日可没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见沈弘渊脸色凝重,老夫人打了个眼色给一旁的丁嬷嬷,丁嬷嬷识趣的让丫鬟们全数退下了,只留了这一对母子在屋子里头。
沈弘渊这才开口道:“母亲,儿子不是说了不想给橘红开脸么?为何橘红昨晚还想爬上床来?”
老夫人愕然。她听出沈弘渊是在责怪她。甚至以为橘红爬床是她的意思。她精心教导的儿子竟然因为这等小事向她抱怨。虽然橘红橘红爬床是不对,但她的儿子何必要么接受了,要么惩戒了橘红便是,何必跑来这里朝她撒气?他这般,眼中还有没有她这个母亲?
更何况,她那日也跟橘红提过此事,当然,虽然她明言了沈弘渊的意思,但不过是一带而过,更多的是敲打橘红,暗示橘红不够努力,不得沈弘渊欢心。没想到橘红竟因此自作主张,罔顾她的吩咐与沈弘渊的意思,爬上了沈弘渊的床!
只是,今日孙媳妇敬茶时,也不见宁氏脸上有任何不悦,甚至是满脸喜色,而锦苑也没有传出什么风声来。
老夫人沉声道:“那不是我的意思,你想怎么处置他,便怎么处置她。”
老夫人有些置气的意思。这分明是橘红自作主张,儿子竟然算到她头上来!
沈弘渊见老夫人有几分生气的意思,心想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而且从来也是为自己好,或者这真的不是母亲的意思,而是橘红自己的意思,便软了软语气道:“母亲,儿子便是顾及着母亲的面子,昨晚才没有闹大此事。书卉并不知晓此事,更不存在处置了。可是儿子并不想再见到这种恣意妄为的人了。儿子只希望母亲将橘红收回,从此不要出现在儿子的视线之内。”
老夫人顿了顿。她知晓丫鬟擅自爬床,即便原是通房丫鬟,又是她指派给沈弘渊的,捅破了仍是死罪难逃。沈弘渊确实顾全了她的面子。否则此事揭了出来,便是她脸上无光了。
于是老夫人“哼哼”了几声道:“此事我知晓了。过两日我便寻了由头让她回来罢。”
沈弘渊应了一声。心里头却不免更加疑惑。依老夫人的性子,老夫人说没有做过,那便就是没有做过。可是若不是老夫人怂恿着让橘红晚上来服侍他,又会是谁?他今日便命了贴身小厮去橘红的屋子里头审问橘红关于昨晚的事情。他的贴身小厮书墨跟了他许久,不仅跟了他许久,忠心耿耿,人也是精灵的很。但饶是书墨如何威逼利诱,晓以大义,橘红始终不肯张嘴透露到底是何人怂恿撺掇着她干了昨晚的事情,只道是爱慕了自己已久,才那般的情不自禁。
他原本以为会是老夫人听了他的话却反其道而行之。但如今求证了不是。可是,昨晚的事情明显超出了一个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通房会做之事,她背后定有谁教唆她!
PS:
感谢雪糖果子的财神钱罐,再微笑的香囊,落叶纷纷1的平安符,感谢氏水月、gf关凤的小粉红~~~很高兴,哈哈~~~O(n_n)O哈哈~
第二百四十章拒见
橘红背后一定有人在教唆他。沈弘渊万分肯定。否则橘红不会懂得那些挑逗男人的技巧,更不会知晓对于一个男人,怎样做才是致命的一击。可是橘红知晓去握住他的弱点。他肯定橘红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甚至不知晓那玩意是什么意思,因为昨晚她的表现仍显生涩犹豫。所以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她无疑。
特别是橘红身上那阵若有若无的催。情香。若非此物,他昨晚根本不会险些失控。
当橘红走后,那阵隐隐约约的味道淡了下来,沈弘渊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喝了几杯茶水以后,沈弘渊便减缓了口干舌燥的感觉,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愈发确定橘红身上带有不寻常的香气。虽然他闻的不真切,但沈弘渊可不是傻子,稍作联想便知晓的一清二楚。沈弘渊想过,若此事真是老夫人所为,不管如何他也定要斥责一番。但庆幸的不是。老夫人还不至于为了掌控自己的儿子,而让通房对他下药。
但若非老夫人,那么,橘红便不知是勾搭了何人。那个橘红守口如瓶的人。沈弘渊脸色一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无怪乎橘红死活不肯说出来。若是被老夫人知晓了,橘红便完蛋了。即便他昨晚为了顾全老夫人的面子不曾声张。但他确定老夫人对此事比他更感兴趣。他望着老夫人,声音低沉道:“母亲,还有一事”
老夫人望着沈弘渊严肃的表情,竭力按下心中的不悦。沈弘渊这般的脸色便是大事。但她希望她的亲生儿子不要再质疑她任何事情。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平复方才的心情,简洁的吐字:“说。”
沈弘渊道:“橘红昨晚来试,不仅百般挑逗,儿子还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异样的香味。”
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夫人以为橘红不过是被她刺激了一番,便越过了她。想要表现一番。可是她竟使了这般的手段。沈弘渊说的隐晦,但她听的明白。她更明白橘红不可能无故便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又如何无故便得了催。情的香料。这玩意她可是从来不曾给过橘红。她虽然手段凌厉,到底还不屑于用这样的东西来挽留男人。丈夫喜爱美色就给他多纳几个姿色好的侍妾便是,她要的是尊重与权力。所以她绝无可能作践自己,用身体去取悦丈夫。那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很明显的,那玩意也不可能是宁氏给她的。这说明,橘红背着她,还与别人有勾当。
这是老夫人最不能容忍之事。
勾。引沈弘渊,她尚且可以小惩大诫。但背叛她,那下场便只有一死!
老夫人眸中闪过一丝凶光。
而望向自己的儿子,便也没有方才的不满。她已经了解到了儿子为她做的忍让。也知道他为何会这般恼怒。她平静道:“你放心。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沈弘渊放下心来,却加了一句:“母亲若是问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请务必告知儿子一声。”
谁会去怂恿橘红?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房里头的其中一位姨娘。二房三房里头的人也不是没可能,只是他们的手应该伸不到那么长。沈弘渊想起屡屡让他失望的刘姨娘。还有教出一个与男子私通的女儿的张姨娘。
至于规行矩步的姜姨娘沈弘渊略皱眉头,虽然沈静秋最近犯了事。但依他这十几年来对姜姨娘的理解来看,应该不会是她。
老夫人“哼唧”了一声表示应允。沈弘渊知道老夫人自有主张,也知她如今心情不好,更知她需要理清思路,好想法子解决此事,便先行告退。
沈弘渊一退出屋子。老夫人脸色便是异常难看。在沈弘渊面前她不好表现,但她心中实在是恼怒之极,待沈弘渊走后。她便再也收不住愤怒的情绪。
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敢违逆她的意思!更莫说背着她偷偷与别的人勾搭上了!她培养了十几年的丫鬟竟然背叛了她!
老夫人不由得摔碎了一个瓷杯。
丁嬷嬷闻声入内,忙吩咐着丫鬟将碎片扫了,又给老夫人沏了她平日里最爱喝的香片,让老夫人消消气。
可是就连这平日里最爱喝的香片。如今入了老夫人的口也变得苦涩无比。老夫人不由得皱眉。
丁嬷嬷却不敢问原因,只得垂首立在一旁。等待着老夫人发话。
许久,老夫人才道:“听闻橘红今日病了,丁嬷嬷,你去让丫鬟给她送些药去。”
丫鬟生病了主子派人关怀这是常理。只是主子既不知丫鬟是什么病,也不知大夫的诊断如何,怎知要送什么药?丁嬷嬷只觉得这句话里头有些蹊跷,又联系着方才世子爷摒退了众丫鬟单独与老夫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老夫人怒得砸了杯子,橘红今日又称病
这一切联系了起来,丁嬷嬷便有几分了然,但她不确定,生怕琢磨错了主子的意思,拧歪了老夫人的原意。
老夫人看着等待她示下的丁嬷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