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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怕啊。
小色狼还是很疼你的,应该不会怎么难为你的”陈玉娟溺爱的抚摸着女儿的头。
“可我还是怕啊。
那次哥哥把我推倒在地上,还用脚踩我的奶子,表情好吓人啊。
我都快疼死了,但我心里好生哥哥的气,硬是憋住没哭,嘿嘿,你的女儿没丢你的脸吧”“那后来呢,你的奶子没踩坏吧?”
陈玉娟担心的问,还趴到李映梅的胸前想看个究竟。
“嘻嘻,好痒啊,别摸了,我没事。”
李映梅按住了正在妈妈的手,满脸坏坏的笑,“妈妈你不是在当婊子前被人调教过吗,给我讲讲过程啊,好有个心理准备。”
“好你个坏女儿,竟敢骂妈妈是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玉娟伸手去打女儿的屁股。
李映梅咯咯的笑着,腰肢扭曲着躲闪着妈妈的进攻,“妈妈,要打你可不能打我啊,应该先打你自己屁股才对。
妈妈你可要讲道理啊”“哦,为什么要先打我?”
“刚才是哪个人撅着屁股,狠劲的去夹哥哥的大鸡巴,嘴里还喊着日死我吧日死我这个臭婊子,骚逼老师”
陈玉娟一时语塞,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处,刚才和男人做爱时太忘乎所以了,自己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嘴里的话都害臊。
她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女儿,“好你个坏梅梅,三天不打你就上房子揭瓦,今天非把你的屁股打烂不可。”
李映梅哈哈大笑,刚想躲闪,突然从旁边伸出了一只胳膊把她紧紧的抱住。
“我的美老师,梅梅跑不了了,你快动手吧。”
我早被吵醒了,看到母女两个玩的有趣,禁不住也插了进来。
虽然自己和女儿一起陪男人做爱不是第一次了,但被男人听到了自己和女儿的悄悄话,陈玉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啪”的一声脆响,李映梅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陈玉娟一失神,下手有点重了。
只见梅梅的雪白的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李映梅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处传了过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玉娟又是按摩,又是道歉,李映梅还是一个劲的哭。
“妈,你的手也太狠了,你看,现在巴掌印子还没下去呢。”
“好梅梅,那你想怎么样啊,妈妈听你的”“妈,你打了我一下,让我还你一下,不过分吧”“不
不行啊”想到自己被女儿扇屁股,边上还有个男人看着,陈玉娟有点接受不了。
我反手抱住了陈玉娟的细腰,“哈哈,不行也得行!
梅梅快动手啊”李映梅手扬了上去,作势欲打。
陈玉娟连声求饶,“好女儿,乖女儿,妈妈求你了,不要打啊。
啊,啊”
要被自己养大的女儿打屁股,陈玉娟臊的脸色通红,轻声的呻吟着,呼吸变得粗重,雪白的双峰快速起伏着,下体竟然感觉到有些湿润。
“老师你兴奋了吗?
真是淫荡啊!”
感觉到了老师体温的升高,已经对老师身体十分了解的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妈妈,不打也可以,你给我讲讲你怎么被调教的事情吧。”
“是啊,我也想听听啊。”
看到陈玉娟羞涩的眼神,我的小弟弟不禁有了反应。
听老师自己亲口讲述被调教的经历不是更有趣吗?
看到陈玉娟使劲的摇头,我把自己开始发硬的小弟弟贴近了老师的屁股,威胁道:
“骚老师,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不管你的骚逼肿不肿了”呸,你个坏男人,不就是想让我讲被调教的事来羞辱我,那样你的鸡巴不是越发的硬了?
不行,自己的私处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要想办法祸水东移啊。
“哼,骚女儿和小色狼联合起来对付老娘啊。
好啊,要我讲也可以,先说好,你那根坏家伙不许再碰我!”
“妈妈,我去上晚自习了。”
听着女儿走出了房门,陈玉娟迅速的走到门边,侧耳倾听起来,直到听到楼道门洞“彭”的响了一声,这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陈玉娟脱下身上的背心和长裤,略微丰满的身材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味。
芳姐交代过打扮的要性感一些。
陈玉娟就挑了身上穿的这套黑色内衣,这套也是过世的老公最喜爱的。
黑色肩带沿着瘦削的肩膀连到柔细的罩杯,在罩杯的束缚下,明显的乳沟让原本就浑圆高耸的乳房似乎要弹破而出,薄薄的乳罩上清楚的浮现乳头的形状,黑色蕾丝紧贴着白晰的乳房,陈玉娟撩起散在肩上的长发,用发带绑了起来。
走到化妆台前,仔细的打量着自己。
高腰的内裤让腿部的线条展露无遗,浓纤合度的小腿配上小巧玲珑的脚,两条细腰带间半透明的蕾丝雕花被浓密的黑影微微的鼓起,几根微曲的卷毛从内裤旁挣扎而出,半露出坚挺有肉的臀部,结实的小腹看不出曾经生过一个小孩,女儿读高三了,陈玉娟对自己身材的维持相当有自信。
在唇上图上重重的口红,描上眼眉,又擦了点粉,穿上了一件连衣裙。
镜中的自己看不出来是快四十岁的女人,只是看起来有些发浪,和平时古板严肃的自己判若两人。
自己这身打扮只有在老公在世的时候穿过,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又穿到了身上。
今天晚上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想到晚上自己就要被男人蹂躏,陈玉娟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老公死后,好几年都没碰到过男人了。
化妆台前有张丈夫的照片,微笑的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走的那么早,现在娟娟没人照顾,要被别的男人欺负了,呜呜呜
老公,对不起
老婆没本事挣钱,为了保护好梅梅,我只能这样了”
“两位小姐晚上好,我是你们在这里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月月姐”一个穿着大红旗袍的高个女人站在陈玉娟她们面前。
月月手里拿着鞭子,冷冷的注视着下面的两个女人,右边这个有22… 3岁,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左边这个大概有40左右,但保养的很好,身材比自己也差不多少,看来这个就是芳姐交代自己要重点照顾的对象了。
“你们知道自己是做什么来的吧。
做这一行,首先要丢掉那些女人所谓的羞耻心和可怜的自尊。
其次呢,要掌握好取悦男人的技巧。
说白了,挣不到男人的钱,还不了我们老板的债,那就是没本事,在这里就是垃圾!
你们现在的身子可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们老板的了,你们明白了吗”“明白了”陈玉娟的声音弱的可怜,倒是年轻女孩回答的声音大了些。
“回答的声音太小了!”
只听“啪”的一声,月月在陈玉娟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猛烈的痛楚立刻令整个屁股火烧起来,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当时我都快羞死了,自己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今天居然被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女人教训,还被她狠狠的抽鞭子。”
老师心有余悸的说,李映梅怜惜的摸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真可怜,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月月,竟然敢打妈妈,那后来呢”傻丫头,要打也要打你的好哥哥,这些可都是他安排的。
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老师继续回忆。
“还不快起来,你个骚货!”
看到月月恶狠狠的脸色,陈玉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下次问东西在墨墨迹迹的,可就不是一下了。
嗯,你们都没有艺名吧,我给你们起个。”
“嗯,这个青春靓丽,就叫小青吧”又把鞭子在陈玉娟身上划拉,“你的皮肤挺白的啊,像雪一样,就叫阿雪吧。
明白没?”
“明白了!”
这次老师声音明显大了起来。
“呵呵,这次还差不多。
现在你们2个脱衣服,快!
谁脱的慢就挨一鞭子!”
陈玉娟虽然极力克服自己的羞涩,但毕竟屁股上的疼痛影响了她脱内裤的速度,只好挺着身子让月月抽打。
这下抽打得更狠,陈玉娟痛得迸出了眼泪。
两下鞭子让陈玉娟暂时忘掉了羞涩,满脑子只想着如何逃脱鞭子的惩罚。
两个女人赤裸裸的站在屋子里,月月围着她们转圈,边走边点评着,“小青,你的小奶子真挺,就是有点小,回头弄点丰胸的东西试试;阿雪,你的屁股很大,走路的时候注意多扭扭。”
“你们两个之前被多少男人操过?
小青,你先说”“我以前和4、5个男人搞过”小青有点脸红。
“我,我以前只有一个”
陈玉娟呐呐的说,脸色通红。
“哈哈,只有一个?
那肯定是你老公了?
那你还来这里做婊子?
骗谁呢!
看来你们两个对付男人的经验都不多啊,那就去做“厕所小姐”吧。”
赤裸着身体,陈玉娟和小青被带到了二楼旁边的一个厕所里面。
陈玉娟想反抗,但在鞭子的威胁下,她只能无奈答应了。
走廊里面一阵阵的凉风,刺激的陈玉娟的奶头挺立了起来,引来月月啧啧一阵赞叹,使得陈玉娟在屈辱的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兴奋,新奇还是刺激?
她说不清。
好容易走到了走廊尽头,月月带着她们直接走进了男厕所。
这还是陈玉娟有生以来第一次进男厕,看到小便器觉得很新奇。
这个男厕所格外的宽阔,眼前出现了更令她惊奇的东西,挨着小便器有一面墙,上面挖了好多个洞。
这些洞里面还露出了一个个浑圆的屁股!
里面还有个女孩,看到她们来了,急忙站起来讨好的凑了上来,“月月姐,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墙的旁边有道门,那个女孩拿钥匙开了锁,领着她们走了进去。
里面站在三个女孩,正努力撅着屁股,腰向前弯曲着,面前有两根横栏,她们的手被栓在上面。
看到月月她们过来,几个女孩叫嚷了起来,“月月姐,我听话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有个喊,“月月姐,我就是婊子,我妈也是婊子我就是婊子的养的,客人骂我骂的太对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手都勒麻了”月月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嫌她们太聒噪,拿起鞭子在空中抽了下,女孩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们都知错了吧”看到女孩们很劲的点头,“嗯,红红,把她们放下来吧”又指指陈玉娟她们,把她们两个放上去。
两手合十,被绑在了横梁上面,陈玉娟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沉甸甸的乳房垂在那里,双腿半开,屁股高高地撅在那个洞里,男厕里面的风吹在自己的臀部,伴随着男人排泄物的骚臭味。
小青却觉得很好玩,“阿雪姐,你感觉怎么样啊,这样弄的我屁股凉嗖嗖的,很舒服啊”陈玉娟更是觉得难受,这小青真是个做婊子的料,自己怎么会跟这种女人混在一块,还一起被绑在这里。
“啊,月月真是个坏女人。
她把你们绑在哪里想做什么?”
李映梅一脸天真的问。
“笨女儿,你好好用脑子想想,女人跑到男厕所里面能干啥?”
看李映梅还不明白,我敲了小萝莉的小脑袋,“笨蛋,当然是脱裤子,掏鸡巴撒尿了”过了一会儿,男厕所的门“彭”的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