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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白头偕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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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色非常原始,到处是没经过雕琢和开发的质朴。我知道这种景象不会持续多久,很快随着它的名声大噪,游人如织,到这里来就只能看人了,连随便拍张照片都得挤进来几个陌生人的黑脑袋。
    我们俩住在农民家里,姓曹,他和老伴住在正屋,我们住厢房。土炕,每天晚上老头都要烧遍炕。李白不让烧,嫌热得很。曹老头十分认真:“不烧不中,睡凉炕会把腰睡趴地,咋也得曛一下。”照烧不误。
    农家的饭菜十分好吃,都是他们自己种的,李白总说肉和上海的不一个味道,水就不用说了,但凡差不多的水也比上海的好喝。
    我们照了许多照片,可惜很难遇到其他来玩的人,山谷太旷了,待长了有点发怵。最后让老曹头帮我们照了几张合影,他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最后洗出来我们俩像偷地雷的,神色都极不自然。
    我忽然发现李白是有点不一样,没有原来话多,我兴致勃勃地讲了半天她还神游天外。“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摇摇头,疲倦地笑一下,“走得太远了,我好累。”我连忙伸出手抱住她,“等我毕业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第六章 分手


    
    十一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又回到正规。课程还是那么乏味无聊,天气冷起来了。通往教学区的甬路上落满了梧桐叶,金黄色。主楼前那株巨大无比的银杏树不知生长多少年了,结满了果实,几个人在拿竹竿打。
    许多同学都在看书,我呆着很无聊,便报名参加了羽协。金垒打了几天认为没意思,就去转投健身小组,据说有许多美眉,结果两天后又苦着脸回来了,嚷嚷上当了,都是男的,除了老师还受看点,全都长得歪瓜劣枣的,实在呆不下去了。我没心思听他诉苦,只是有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应该不是因为秋天来临的缘故,我不是能伤春悲秋的,我是个聪明人,对人无情,对事冷静。我明白这不安来自哪里,李白,我的软肋。
    像回应我的预感,下午到宿舍,她来电话了,说感冒了。我嘱咐她吃药,她沉吟半晌,然后开口说:“我们分开吧!”
    我问她:“为什么呢?我们不相爱么?”
    她说:“只有相爱是不够的,我要得更多,你给不了。”
    我不同意,我说什么也不同意。她说:“你不要固执了,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而且已经发生关系了。”
    放下电话,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急忙去找金垒,他和林林正在宿舍门前打羽毛球。
    听我说完,他们俩互相看一眼,露出早知如此的神态。我顾不上别的,问他俩谁身上有钱。金垒马上说没有,林林父母刚给他邮了六百,二话没说取出来给我。我假也没请,就踏上了去上海的列车。
    以往到了火车站我都是等公交车去李白的学校,这次事发突然我拦了辆的士。车很快就到了她们学校,我跳下来急忙向校门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从里面有说有笑出来一对人儿,亲密得忘乎所以,女的紧紧搂着男方的胳膊。我浑身的血都冲向头顶,眼睛差点喷出火来,那个男的很胖不认识,但那个女的却是我朝思暮想的李白。
    我扑过去一把扯过她,“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指着那个男的,“这就是你背叛我的原因?”那个男的急忙拉着我,“有话好商量,不要动手。”我用力推开他,“你他妈滚,滚远点”,又抓住李白,“你给我说清楚”,我声嘶力竭的喊叫惊动了保安,那个男的一边说“没事”一边和李白一起把我拖到一旁。周围喧哗极了,许多人在吵吵嚷嚷,我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脑袋轰轰作响,像要炸开来。
    等清醒过来以后我才发现被他们拖进了一家饭店,我靠在椅子上,觉得筋疲力尽。那个男的一看就是已经在社会上混很久的样子,他发话了,“你坐了这么久的车也累了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我狠狠地瞪着他:“你他妈是谁呀?也配对我指手画脚?”他揽过李白,“我是她男朋友!相信你也看明白了。”我看着李白,她原来低着头,这时也抬起来,“是的,我要跟他在一起。我考虑过和你在一起,但是问题太多,不仅是经济方面,还有相处的问题,我不喜欢太自我中心的男孩子!”我浑身发抖地站起来,为了她,我把唯一的亲人伤了,为了她,我贷了银行的款,每个季度都要还利息,为了她,我放弃一切,什么都肯做,多少次跑上海,八千里路云和月。“真是太可笑了”,我的嗓子全哑了,转身向外就走,李白叫我,我燃起一丝希望,她手举着:“你的包!”我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来,一把抓过书包掉头离去。二十岁的年轻人真是太可笑了!
    我给谢雅琪打了电话,她和张麦麦赵妍一起到了,我请她们吃饭。
    我说:“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我们一起再吃一顿饭吧!”她们奇怪地看着我,我讲了刚才发生的事,她们都很吃惊,纷纷表示根本就不知情。谢雅琪说:“如果是她的网友或者是她父母亲朋介绍的我们没可能知道,而且感情的事就是父母说都未必有用,何况是同学呢?”我点头,承认她说得都对,但是心里像有无数的爪子在抓挠,痛得要命!
    我遍体鳞伤地回来了,我又成了孤家寡人,无家的浪子!
    顾黎民也和女友分手了,他是实诚人,受不了,天天在宿舍哭,搞得大家愁云惨淡的。妈的,也叫男人,我打落牙齿和血吞我也不掉眼泪!但是心里实在难受,我再也不可能对哪个女人有这份心思了。这种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追寻,永远不可能了。
    女人,那么柔弱那么娇俏的动物,却有这么强的杀伤力!
    天气越来越冷,我许久没有看过书,快考试了,我去二馆上自习。尽管看不下去,我硬着头皮往下看。回来时风很大,后来听说学校有棵大树被吹倒了,我吹了一路回到宿舍,觉得头重脚轻,扑倒在床上就没起来。
    这次病得十分厉害,我已经好多年没生过这么重的病了,连期末考试都没参加。在病中大家分别跟我谈过心,许多人都不像外表那么无所谓。周大可和水月月分手一直无法释怀,他爱她,但是不会做,不知道怎样才会让对方开心,他心里始终放不下。二柱也给我讲了好多话,第一次让我觉得他像个大哥。
    我轻狂惯了,不习惯别人的关心,尤其是一向被我轻视的人的关心,显得是那样沉重。他们几乎都不看好这段感情,令我尤其痛苦,如果别人弄错了,我会发扬风度原谅他们,但是事实证明他们对了,我就更难接受!
    我决定在我们相识的论坛上撰写长文来哀悼这份感情,跟网友们讲述这件事。我不是个好的写手,但是在忧伤的作用下也能够文思滔滔。无数的网友回帖,大部分为女性网民,或同情或感动或嘲笑不一而足。最后我不再上这个论坛,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上忙,要走出来还得依靠时间。
    一次我浏览网页时看到这样一句话:“由孤独而生的爱情终将经历一段轮回回归到孤独中去,什么都不会留下。仅仅留下的是心灵的进一步空旷和这一段感情是否为真爱的一串串问号。”看得我悚然心惊,李白是否爱我?我不能确定!如果爱,为什么背叛。然后义无返顾地离开?如果不爱,那些时光说明了什么?青春对女人不是更宝贵吗?
    我反复思索,苦苦探究,总是云里雾里。
    病好了我在街上遛弯,从橱窗看到一个憔悴男人的身影。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吃饭,人瘦得不成样子了。路过太平洋时进去走走,一楼都是首饰与化妆品,想起我第一次给她买redearth的唇彩,她高兴得在我腿上扭来扭去,问:“干吗对我这么好啊?”我笑着说她:“送支唇彩就表明我对你好啦?”她扬起头看我,“别人送没什么,可是我知道你的钱都是一分分算计着花,当然对我好啦!”她什么都知道,却仍然不要我。小姐客气地问我需要什么,我说看看,无意间看到一枚小戒指,玲珑剔透,十分精美。见我注意,小姐马上介绍到:“这是彩金的指环,现在促销,可以为顾客激光打字,表露心迹,倾诉真情,铭刻爱的永恒。”最后我买下了它,在指环的内侧打上了“李白”两个字。
    寒假回家我认真地向母亲道歉,她十分高兴,对我分手最开心的人是她。我说:“把我和李白合影的照片处理了吧”,妈妈笑笑,“我早就烧掉了,就知道你们不能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能是心情太愉快了,妈妈居然同意给我配台电脑。我们特意叫上邻居家的哥哥一起到沈阳,花五千多块精挑细选一下午买了台电脑。
    开学回来,我把电脑带回学校,把和李白在一起的所有物品都整理好,放到她给我买的灯具的盒子里。《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一直放在我的床头,不舍得丢弃。对我来说,这是一份宝贵的情分,初恋的喜怒哀乐总是清晰得如同昨天。
    
     
   
第七章 混日子


    
    我回了学校,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听什么。我背着债务,逃的课比所有人都多,几个班大部分男同学都替我点过名。我没学什么东西,挂科的挂科,最可怕的是英语四级没过,我将得不到毕业证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去看英语,明年六月毕业,我要考过去,最起码,我要拿到毕业证。
    这半年过得如同蜗牛散步,没了期待,没了激情,只有无法形容的难受。宿舍成了我害怕逗留的地方,他们几乎都或明或暗地提醒过我。由于盲目的自信,我看不起他们,我以为毕业就可以轻松地进入上海工作了,不必像他们那样四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动用一切可以用的关系和背景,过猪狗不如的生活。当时的狂妄自大与现在的悲惨处境相比真是太讽刺了。我更多的时间是在发呆,渴望远离尘嚣,到一个既原始又荒凉的地方去,谁也不认识我,谁也不知我为什么来,一个人流浪。
    准备考英语成了我一个很好的理由,使我起早贪晚地躲在自习室里,尽管看不下去。准备各种考试的人是那样多,以至于自习室都十分抢手,考试结果出来了,我仍然没过。
    大四了,感觉大家都很不一样。蔡勇俊、江盛强、顾黎民和李星星,加二柱两口子都奔赴在考研的路上,杨子坤的父亲已经安排好出国留学,他要去德国。周大可的母亲神通广大,给他找了个北京的工作,据说相当不错。林林回南方老家。金垒的土皇帝爸爸成功地把他留在了本市,他在论文库里东拉一段,西找一块地抄着,发愁毕业设计的问题。我就这么混日子,不找工作,我没钱没关系,成绩好多不及格,难度太大。我已经想好了,读第二学位,两年学完,大四读一年,毕业读一年,到时候再找。
    我想起以前大家在一起谈天,我说刘二柱的话:“他有什么呀?除了陈颖芯他一无所有。”言犹在耳,真是无地自容。我有什么呢?最起码,他还有个陈颖芯呢!
    大喇叭张国庆当然也没过级,他大概是同年级里脱课数唯一与我不相上下的人。但是我们很不同,他是校园网的元老,从三个人小打小闹,到成为有名的大网站,一步步历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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