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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不要见他!~”仙豆用哭哑了的嗓音婉转的撒着泼,小胳膊抡起来毫不胆怯的就往慕容跋胸膛上招呼,她在神武大帝面前撒泼卖痴也不是第一回了,知道他就吃自己这一套,想来也是,面对皇帝;又有哪个孩子敢似她这般解放天性;当然,一切的前提都必须是;皇帝喜欢你,有耐心看你撒泼。
仙豆在慕容跋的怀里扭着劲儿,总体上的泼还是踩在一个娇上的,再加上她那惹人心怜的颜,让人看了心软的同时,也有一种视觉上的美的享受。
而仙豆之所以选择这种直接一刀切的招数,是因为她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见慕容禛的,若是慕容禛真的来了,那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她必然是要跟他一起回去的,这与她此来打算赖住慕容跋的目的相背。所以这慕容禛她是万万见不得的。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蔻儿乖!我们不见他好不好?!”慕容跋拍抚着仙豆的后背叠声安抚着她的小情绪,他是最见不得她用这般小女儿的情态跟自己任性的,每次见她蹙眉垂眼的娇艳,他的心就都跟拧了劲儿的麻花似的,无力又酸软。“去拦住白九岁,把他给我叫回来!”慕容跋朝着门外喊道。
“回皇爷的话,奴才这腿脚不灵便,还没来得及去呢!”白九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容跋用手臂圈着怀中的小人儿低头轻声哄到,“你听到了,白九岁还没去呢!”
仙豆听了这话,方才平复了下来,复又安静的倚在了他的怀中,而门外的白九岁侧耳听了听房中的动静,朝着身边的徒弟使了个眼色,那徒弟机灵的凑了过来,“师傅,可是有何吩咐?”
“你去查查近些日子在纯侧妃身边发生的事?皇爷待会儿恐怕是要问的。”白九岁伏在徒弟的耳边细声的说道。
那徒弟点了点头,躬身退下了。
而此时,仙豆已经在慕容跋的拍抚下渐渐的沉入了‘睡眠’,在临睡之前,她还强撑着睡意,含含糊糊的说道,“我…我不要回去!父皇…不要送…我…回去!”声音说道最后,已经轻不可闻。
慕容跋看了看怀中人儿还带着泪痕的睡颜,轻轻的叹了口气,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轻若飘絮的小身体抱了起来,走进内室,放在了龙榻之上,他帮她掩好了被子,伸手轻轻的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他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啊,什么时候也会为了情这个字而哭得这么伤心了!哎!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爬上了慕容跋的心头。
他怔怔的看了她一会,摇了摇头,起身走出了内室。
而当的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内室中的时候,仙豆翻转身子,将脸朝向了床榻的内侧,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这一招装睡乃是为了以退为进,给慕容跋留出探明原委的时间,毕竟这其中的事情她是不宜自己开口的,而当他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周皇后近些时日的作为后,势必将对自己多加怜惜,如此,她才能顺利的留在宫中。
慕容跋出去之后没多久,就在白九岁的详细禀报中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对于周皇后这种类似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行为颇有几分微词,一国之帝是何许人,自然能够从她的这番举动品出她觊觎储位之心,虽然这对于她嫡妻的身份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慕容跋的心情还是很不爽,他自认自己现在还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这皇位他还能坐上了几十年,没想到竟有人已经开始觊觎他身后的百年基业了,看来儿子们成年了,便让某些人的心开始不安分了啊……
皇后……慕容跋搓了搓手中的扳指,微微眯起的眼睛中闪烁着危险而莫测的光芒,白九岁轻轻触了一眼,便畏惧的深深埋下了脑袋,看来这皇城之中恐怕又要起波澜啦!
最后,不愿意回家的仙豆被白九岁安排在了距离交泰殿不远的一处隐蔽的偏殿之中,她现在毕竟是慕容跋的儿媳,这个嫌还是要避一下的。
不过既然已经留在了宫中,仙豆倒是不急,左右慕容跋总不会扔下她不管的,她只需让他们的感情层层递进之后再抓住机会作乱即可。
倒是慕容禛和周皇后,在得知仙豆被慕容跋留在宫中后,都表现出了一定的震惊和担忧。
慕容禛担心的自然是仙豆跟自己闹别扭这件事,一想到他的小蔻儿不肯再理会自己的样子,他就有些坐立难安。
而周皇后则是恍然了慕容跋对仙豆的宠爱,担心他会为了维护她而再度发出什么如‘纯侧妃一起皆等同王妃礼遇’这般荒唐的旨意来。
不过无论这两母子怎么想,仙豆总归是留下来了。
仙豆继续做出每日郁郁寡欢的样子,惹得慕容跋对她分外的怜宠,几乎日日都会来纤竹殿来看她,两人的动作也在仙豆看似不经意的投怀送抱中越发亲密起来,她甚至曾像小的时候那样,被慕容跋抱坐在腿上安慰过。
仙豆见他们之间的感情铺垫的差不多了,便开始营造让这情愫转变的契机。
这一日,慕容跋再次在公务之余前来探望仙豆,在宫女的口中得知她此刻正在小憩,便挥退了众仆役,自己放轻了脚步走进了内室。
见到的便是床帐中,枕着玉臂侧躺着的玉人儿,白色纱质的幔帐将她的容颜衬托得朦胧又似泛着珠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精致出尘,看到这幅美景的慕容跋眸色深了深,视线难以抑制的随着她的身形一寸寸的扫了下去。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那已经滑落到她腰际的薄被时,他镇定了下心神,抬脚走了过去,伸出手指轻轻的撩开床幔,当他的视线从床幔的缝隙中接触到仙豆艳光照人的小脸以及肚兜领口那一抹白玉般的凝脂时,他呼吸整个急促了一下,陡然松开了手指将脸别了开去,但随即,他又受不住诱惑般的重新将视线投向了面前的帘帐,滑入袍袖中的手指动了动。
我只是想为那丫头盖盖被子,抱着这样的想法,慕容跋的手指又重新搭上了帘幔的边沿,随着帘幔缝隙的拉大,他的心脏不由越跳越快,口舌也干涩得仿佛胸口有一团火在熏烤一般,即便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但他的潜意识也明白,自己不过是想要满足那偷得春光的渴望而已。
床幔撩起,仙豆身着米白色薄纱外披,内着鸳鸯戏水红肚兜,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便悉数落入了神武皇帝的双眸之中。
他的眸中瞬间燃起了渴望又压抑的暗火,视线炽热的简直要将那泛着柔光的透明薄纱给烧穿了一般,而这一切,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仙豆似乎毫无所觉。
慕容跋站在床边,视线从她的脖子一只延伸到薄被下隆起了一个形状的玉足之上,须臾,他才似观赏够了一般收回了视线,挪动身子轻轻的坐在了床沿上。
他伸出手,轻轻的捻起薄被的边沿,小心的提起,似乎只是单纯的帮她盖被子,但他的视线却始终黏在了她肚兜下隆起的形状上,随着视线对那一处细节的描绘,他那抓着薄被的手也越发用力起来。
当他终于将薄被拉到了她的胸下的时候,仙豆一个转身,便将睡姿换成了平躺,而她的头则瞥向了床榻内侧,在勾引之初,不看这个动作往往是最能放纵被诱惑之人心中的邪恶的。
仙豆的动作让她肚兜下的美景半泄了出来,薄纱随着她的平躺铺在了床榻之上,而肚兜有只不过是一片布片片,那样的风光是怎样的潋滟。
慕容跋满眼皆是那纤细又圆润起伏的白,已经落在床榻上的手蠢蠢欲动的抖了抖,他咽了咽口水,手指受不住诱惑的颤巍巍的伸了过去,当他的指背触那抹润滑若凝脂的冰肌时,被他压制在心中的邪恶再也难以抑制,他的手越触越深,最后,整个手甚至颤巍巍的罩在了她从不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展露的美妙上。
感受到手中的虚软,慕容跋甚至能感觉到在自己血液中流淌的亢奋,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刺激的同时也让他重新找回了年轻力壮、精血猛于龙虎的激动,这样的兴奋让他着迷。
他见仙豆对他的动作没有察觉,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想着,‘我就摸摸,就摸摸,不做别的。’然后便秉着气息,将手轻轻的落实在了那手下的美妙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会很晚,20点再来看。
☆、第295章 二九五
当手掌与她丝滑清凉的凝脂紧密贴合的时候,一股热意猛然袭上他的大脑;一瞬间,慕容跋只觉脑中一片茫然,眼里心里想的都是眼前的她。M。LWxS520。 乐文移动网
她仿佛成了他的痴念;什么父皇儿媳规矩体统的,都在他脑中消失了,他只想靠近她,膜拜她,他的唇渴望的微微张开,手指舞动;望着她的目光痴痴;人性总是贪婪的,当他满足了摸一摸的愿望后;又忍不住奢望更深入的碰触。
“蔻儿!蔻儿!”他颤着声音轻轻的唤着。仙豆没有动,她知道,他这只不过实在确认她醒了没有。
果然,他等了须臾,见仙豆未动之后,手指从肚兜下退了出来,改为拉起肚兜的边沿,轻轻的掀开。
随着那布片片下潋滟春光的泄露,慕容跋紧盯那里的目光逐渐发直,“真美啊!”他呢喃着感叹着,原来他的小丫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他的手颤巍巍的附了上去,在自己的目光下猥亵她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分外的刺激兴奋,他抬眼看了看依旧没有丝毫转醒迹象的侧颜,脸受不住诱惑的俯了下去,他试探着伸出舌头,碰了碰她,那柔嫩的触感让他血液沸腾,他轻轻的含住了她,脸上浮现出吸毒般的陶醉痴迷之色,‘啊!我终于吃到了!’他在心中慢慢的抒叹。
他一边吞咽一边抬眼看着她的侧脸,心中划过一种疼爱和满足,动作越发小心翼翼起来,每一口都吃得非常的珍惜,‘蔻儿,我的小宝贝儿,父皇真是爱死你!’他陶醉的闭上了眼,将头枕在了她的身上,舌头侧着脸伸出舌头继续勾挑着。
“嗯~”仙豆动了动,又换了一个侧躺的姿势,不过这一回身体的方向是面朝着里侧的墙壁。
而慕容跋在仙豆微动的那一刻便做贼一样的弹了起来,然后在确认她依旧没有转醒之后,方才松了口气,刚刚吓退回去的邪念又再度冒了出来。
他学着她的样子侧着身上了床,然后从她背后贴了上去,手又重新转入了她的肚兜,而他的口鼻则厮磨的在她的耳鬓轻嗅着,他伸手撩开她的发,露出她的贝耳和颈肩,手指勾住她薄纱的衣襟轻轻的自肩膀撩开,唇息轻轻的落在了她的雪白莹润的肩膀之上。
而另一只手则开始在她的肚兜里逐渐放肆,弄得绣着鸳鸯戏水的亮红色布片一鼓一鼓的,看得慕容跋血耐更是喷张。
仙豆蹙了蹙眉,浓密如蝶翼的羽睫轻轻的颤了颤,迷茫的双眼渐渐睁开,“嗯~”她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肚兜,然后木木的顺着那手臂的方向转过头去,因着这个转头的动作,让自己的身躯更加嵌入了身后男人宽广健壮的胸膛之中。
待她看清楚慕容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原本有些散的眸光缩了缩,“父皇?!~”她的头反射性的向后缩去,却仿佛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拿在别人的手中,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低头看了看慕容跋手掌附着的位置,再度抬眼时,眼中已经充满了震惊与受伤的质问,“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跋以吻封缄,她的眼神令他感到罪恶,但长久以来性格中的霸权主义驱使他索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