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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是我送你吧。”瞿钢二话不说,将薛晴玥搀出了教室,扶进了自己的车内。正好赶上看门的老太太也这时下班,她看到瞿钢与薛晴玥“卿卿我我”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开放了,我呀,老喽”
夜幕中,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如同幽灵般缓慢地在公路上开着。
“你吃饭了没?”瞿钢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于是顺便问了问身旁的薛晴玥。
薛晴玥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带你去吃。”瞿钢调转了方向盘。他不敢开得太快,怕薛晴玥会再度不适。
——
时间接近子夜。
空空如也的麦当劳内,一对青年男女正对坐着,男青年小口小口地喝着可乐,而女青年却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汉堡,看她那饿狼般的样子,就差没把自己的手吃进去了。
“吃饱了吗?”瞿钢颇有兴趣地盯着薛晴玥,似乎在研究这她的吃相。
薛晴玥的嘴塞得满满的,无法说话,只是使劲点了点头。待她把食物都咽下去时,才说了一句:“谢谢。”
“你不是专职老师?”吃饱喝足后,二人打开了话匣。
“不是,我的公司就在离培训班不远的地方,叫华夏股份有限公司。”瞿钢回答。
“原来你有两份工作阿。那钱一定很多。”薛晴玥的手摩挲着桌子,惬意地说。
“呵呵,钱多又有什么用呢,不一定快乐”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忽然黯淡了下来。
“你怎么了?”一旁的薛晴玥不解地问。
“哦,没什么。那你呢?”瞿钢这才回过神。
“我啊,从小就在国外留学。”薛晴玥说。
“你爸爸妈妈也在外面陪你?”
“我爸爸早就去世了。”薛晴玥有些惋惜的说,“现在我家里没有亲人了。”她没有提起姐姐,因为就算提起,也只能是无端增加痛苦,又何必要向这位萍水相逢的人透露。
“原来你和我一样。”瞿钢喃喃自语。
正在这时,薛晴玥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她冲着瞿钢抱歉地笑了笑。
“喂?”
“喂,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传来了臧良充满关切的声音。
“呃我在外面吃饭,现在就回去。”
“自己吃饭吗?”臧良狐疑地问。
“不是”薛晴玥有些不自然的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瞿钢:“和同学一起。”
“那快回来吧,我都困死了,你又没带钥匙。”臧良打了个瞌睡,催促道。
“好的,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薛晴玥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我送你吧。”瞿钢也站了起来。
上了车,薛晴玥始终都没有说话。
“刚才打电话的人是”
“是臧良。”薛晴玥说。
果然是他。其实瞿钢猜出来了是藏良,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自在。为什么薛晴玥要骗他?
“你不是说?臧良不是你的男朋友么?那为什么”瞿钢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后面的问题却没有问出来。
“你想问的是,那为什么我们还住在一起吧?”薛晴玥苦笑道。
瞿钢没有说话。
“我们的确住在一起。不过,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只是同事,以及室友的关系。”薛晴玥回答。毕竟臧良与瞿钢再怎么说也算是认识,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好。
“其实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瞿钢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忽然关心起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孩?
一路无话。
车很快驶到了目的地。
“谢谢。”薛晴玥下了车,回头望了一眼瞿钢。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表情显得那么的忧伤。
“没关系,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上课课不许犯困了哦。”瞿钢用有些幽默的语调缓解着有些尴尬的气氛。
薛晴玥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便扭身走近了楼门。
——
当她浑浑噩噩地来到最顶层时,才发现门并没有锁,而是敞开了一道缝隙。
薛晴玥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打开灯,竟然看到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那是臧良。
原来,他一直在等她回来。
薛晴玥忽然有些感动。
今夜的风有些寒冷。
她来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毛巾被,盖到了藏良的身上。然后薛晴玥关上了灯,往自己房间走去。
但她并没有察觉,黑暗中正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
正文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10…4…14 8:33:53 本章字数:3002
梦中。
薛晴玥感觉自己掉进了一滩很深的湖里,她不断地挣扎,希望自己能够浮出水面然而,越是挣扎,身体就越往下沉,到了最后,依然是沉到了湖底。另她意想不到的事也随之发生了,在湖的最底端,竟然出现了三个人的人影!
一个是她朝思暮想的姐姐,另一个是臧良,还有一个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是——瞿钢!自己为什么会梦到他?
然而正当姐姐迎上前去,抓住薛晴玥的手,想要对她说些什么时,薛晴玥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铃声传来,紧接着自己眼前的画面也全部消失
恍地,她一下子睁开双眼,只感觉汪珊菱抓住她的手反而更紧了,她试着挣脱了一下,可那只手却像钳子一样,死死地夹着她的手腕,疼痛清晰可见。
“阿!”薛晴玥仰着头惊叫了一声,那声音仿佛要刺穿自己的耳膜。
“醒醒!”一声惊叫过后,耳边传来的竟然是一个熟悉的男声。
薛晴玥定睛一看,臧良正坐在自己床前,抓着她的手腕不停地摇晃着。
眼前没有湖。
没有汪珊菱,更没有瞿钢。
原来,抓住自己手腕的人是臧良。
“你还好吧?又作噩梦了?”臧良松开了她的手,关切地问。
“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薛晴玥又惊又气,其实她真正在意的是被男生看到自己没有梳洗时的样子。
臧良指了指桌子上的闹钟,委屈地说:“闹铃都响了半天了,你还不起床,我好心来看看你,谁想到你狼嚎鬼叫的,手还在空中乱抓,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就死死地抓着你的手。结果现在还被你质问”
薛晴玥用手捋了捋自己的乱发,重重地吐了口气,看着臧良那如同三岁小孩般委屈的神情,居然又一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喂,大小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你还好吧?现在都已经七点多了,你再不去上课就迟到了哦!我也该去上班了!”臧良说着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然而身后却传来了薛晴玥的叫声:“你等等啊!我去帮你弄早饭!”说完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刷牙洗脸都顾不上,径直往厨房跑去。
谁知道刚来到客厅,薛晴玥就愣住了。只见昨晚还空荡荡的饭桌,早已摆上了热腾腾的早餐,那煎鸡蛋的香气直扑人的鼻子,立刻勾起了她的馋虫。
“你昨天回来的那么晚,知道你肯定起不来,我就自己随便吃了点,顺便也把你的早餐做了。”臧良得意地看了看薛晴玥,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哎呀,我真的得走了,不然就迟到了。”
没等薛晴玥说话,臧良便“火速”离去了。
薛晴玥站在原地,望着那道香喷喷的早餐,直到嘭地一声门响,她才坐了下来,抓起煎鸡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
光明公安分局。
办公室内。
“今天为什么迟到了?”纪同紧皱着眉头,浑身上下打量着嬉皮笑脸的臧良,质问道。
“这个您看在我是第一次迟到的份儿上,就饶了我吧。”臧良吐了吐舌头,可怜巴巴地向纪同求饶。
“你呀有些话我真的不想说你说你也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纪同语表情严肃地望着臧良,语重心长道。
臧良被纪同搞得莫名其妙,立刻追问:“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小臧阿,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也就别再装糊涂了,我们干刑警这一行的,首先要洁身自好,不能这么随便。”
“阿?”臧良越来越糊涂,生怕自己无意中犯了什么大错,于是便着急的抓耳挠腮。
“哎真的要让我替你说出来么!你说说,你跟那个新来的小薛是怎么一回事?”纪同仿佛审犯人一样,声音也有些提高了,把臧良吓得一个机灵。
“你说我跟小薛?”臧良差点没气昏过去:“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啊!她只不过是到我们家借住哦,她是我的房客!”臧良信誓旦旦地说,两只眼睛“问心无愧”地看着纪同。
与他对视了几秒,纪同终于叹了口气:“小臧阿,你的为人我相信,可是我相信你没有用,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根本是两回事!你还年轻,好多事情都不懂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说些什么了,你快工作去吧。”纪同说完摆了摆手,不再理会臧良。
臧良有一肚子的委屈,可却无可奈何,他气得一跺脚,便跑开了。
纪同摇了摇头,把目光移到了桌子上的那盘录像带上——那是从汪家找出的监控录像带,录像里可以看到汪珊菱死的当天和前的一礼拜的所有出入记录。本来纪同想与臧良一起研究这盘带子,可臧良现在耍起了脾气,纪同也只好自己看了。
当纪同按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后,画面上出现了一栋紫色的大门,接着便是花花草草,不难看出,镜头对准的地方是汪家别墅的大门前。接下来画面一直保持不动,直到周三的某天门前出现一位老太太的背影,纪同一眼便认出了她,那正是汪家的小时工,也是最先发现汪珊菱尸体并报案的人。
几个小时后,小时工走出了大门,然后便是浓妆艳抹的汪珊菱,看她的脸上喜气洋洋的,仿佛要出去跟人约会。之后的镜头仍旧那么千篇一律,直到纪同看的打气瞌睡时,镜头上忽然再次出现了汪珊菱的身影!这次很明显能看出是晚上,而汪珊菱看起来也不同于前两次,只见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从后背的起伏似乎能看出她在抽泣,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一闪身进了房间,还把门嘭的一声用力关上,仿佛在泄愤一样。虽然纪同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他依然可以决出汪珊菱的痛苦与绝望,因为她关门时,镜头也随之一颤,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到底怎么了?正当纪同的注意力开始集中时,镜头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男青年的身影!只见他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门,钻进了别墅。纪同一看时间,这位男青年是在女主人汪珊菱进去的三个多小时以后才来的,而且从录像中可以看到他有这栋别墅的钥匙,可见他与女主人的关系非同一般。纪同的眼睛立刻被电视屏幕吸引了过去,片刻后,镜头上再次出现那位男青年的身影,只见他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大门,还脚下还绊了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纪同赶忙按住了暂停键,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子,由于角度的关系,摄像头并没有记录下来他的长相。然而,纪同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又马上注意到了右下角的日期,竟是发现汪珊菱尸体的前一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汪珊菱的死这个男人有这直接的关系!或者说,这个男人正是杀害汪珊菱的凶手!可种种迹象都表明汪珊菱是自杀阿?可如果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