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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贵妃见小青子颌命就未曾即刻动身,旋即喝道:”冷着作甚,还不快去?”
凌萧若眼眸一瞪,旋即转身飞奔而去。
萧贵妃看着小青子飞奔而走的奴才样,柳眉一蹙,朝身边的女子说道:“轻姐姐,这宫里的太监宫女越来越不灵光了!”
被唤作轻姐姐的女子闻言,唇角淡淡一弯,扯出一抹微笑,似嘲讽似不屑,她缓缓说道:“管教问题。”
萧贵妃闻言,垂下了眼眸,不再说话,方才的桀骜不驯与贵妃威严在女子面前早已隐匿而去,剩下的全然是尊敬与唯命是从。
凌萧若转回身后便朝未央宫奔去,由于她对皇宫地形已是十分熟悉,再者,未央宫乃是西六宫的主殿,是以,她很快便找到了未央宫。
拿到冰块后,她飞速朝御花园奔去,到得御花园后,本想将冰块儿拿至贵妃跟前儿的她却被一白面儿太监拦住了去路。
那公公,扬起笑脸对凌萧若说道:“小青子,是吧?”
凌萧若点头哈腰道:“回公公的话,奴才是小青子。”
那公公眉毛一扬,阴阳怪气地说道:“将冰块拿个咱家吧,咱家会交给贵妃娘娘的。”
凌萧若眉毛一抬,遂回道:“好的。”
说罢,将冰块全部交到了公公的手中。
任务完成后,凌萧若会转身准备朝北苑行去,然而,当她刚一转身,却被另一个小太监一把抓了过去,不待凌萧若将他推开,那小太监却在她耳畔小声嘀咕道:“你小心着点桂公公,可别得罪他了。”
凌萧若闻言一脸的困惑,问道:“此话何意?”
那小太监说道:“他可是贵妃跟前儿的红人,今日见贵妃娘娘与你说了这许多话,又让你奔走去拿冰块儿,他这是担忧贵妃娘娘会不再宠他。”
凌萧若眼角抽搐,果然哪里都有竞争啊,连做太监压力都这么大,真是不容易啊,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太监,这些事情皆与她无关。凌萧若本想答谢一番后就此离开,但是,一张女子的娇颜顷刻间窜入脑海,她遂问道小太监:“对了,贵妃身边的那位是谁啊?好像不是宫里的娘娘啊?”
前日夜宴时,皇帝的妃子都坐在一处,闲来无事时。她也算是全看了一遍,可是,却对这个女子没什么印象,如此美貌的女子,她不可能忘记的,想必,她应当不是后妃了。
小太监闻言,点头道:“她当然不是后宫的娘娘了,她是已故尹将军的遗孀,尹夫人啊!”
凌萧若闻言,点了点头故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她啊!”感叹完后,她拍了拍小太监的背部,说道:“谢谢你啊,我先走了。”
说罢,掀起衣摆径自朝北苑而去,然而,走至中途时,她忽然顿住了脚步,双掌合击在一出,惊诧道:“我的天,我怎么蠢成这样啊?尹夫人,大将军,她不就是尹致远的娘吗?”
她真是有够蠢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个女子是谁,原来她是尹致远的娘啊,难怪方才的惊鸿一瞥中,她只觉得那个女人眉目间让她有些熟悉。
不过,看年岁,尹致远怎么着也应该有二十岁了,他娘怎么看着才三十来岁的模样?她保养的还真是好啊!只可惜,年纪轻轻地就守了寡。
凌萧若一路感叹而去,不多时便到达了北苑。
这厢,桂公公将冰块拿至萧贵妃面前时,萧贵妃扬了扬眉,看见桂公公身后并无他人,遂问道:“小青子呢?”
桂公公脸上堆着笑,可是心下却将小青子骂了个半死,他回道:“小青子另有差事,被人叫走了。”
萧贵妃眨了眨睫毛,朝桂公公说道:“你即刻去御医署将他要来未央宫吧,本宫看他挺机灵的,以后就在未央宫当差了。”
萧贵妃眨了眨睫毛,朝桂公公说道:“你即刻去御医署将他要来未央宫吧,本宫看他挺机灵的,以后就在未央宫当差了。”
桂公公银牙暗咬,躬身回道:“奴才遵命。”退下后,桂公公带着一帮小太监朝御医署行去。
萧贵妃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与尹夫人一起慢慢品茗观景起来。
凌萧若刚刚到达北苑之后,还没想好找什么托词混入北苑,当即就被一名宫女给拉住了袖子,那宫女上下看了她一眼后,说道:“你是今日刚刚派过来的吧?叫什么名字?”
凌萧若回道:“我叫小青子。”
宫女点点头后,说道:“你去后面打扫花园儿吧,今日燕北太子与宸王出去赴约,要在他们回来之前打扫完毕,速度要快。”
凌萧若点点头后便拿着扫帚朝里行去。到得花园儿后,她拿着扫帚扫了一阵子后,又与其他宫女太监闲聊了一番,聊天之时让她知道了轩辕宸住在哪个殿宇,待到无人时,凌萧若拿着扫帚闪入了轩辕宸居住的殿宇之中。
到得殿宇后,凌萧若便将扫帚放在门脚,在屋内翻找起来。
翻找一阵子后,发现殿宇内空空如也,竟是没有玉佩的半丝踪影。
为了将太监扮得更像,凌萧若在胸前裹了一层摆布条,而今,里三层外三层的,一急之下,身上渗出了许多汗珠,让她只觉汗如雨下。
因为心急,她双掌一击,猜测道:“他该不会将玉佩留在燕北了吧?”
那个玉佩对她来说至关重要,但是对轩辕宸来讲,不过就是无意间拾到的一样东西而已,既然是不重要的东西,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带在身上呢?
“他不会真将玉佩留在燕北了吧,怎么办?莫非还要去燕北拿?“由于找不到玉佩,凌萧若在殿宇之中急得团团转。
转了一阵子后,她觉得还是应当先回凌府再思索此事,于是,她将殿宇中的所有东西全部归位后,拿起扫帚准备闪出殿外。
然而,就在她提步向外行去时,忽闻一阵一服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她眼眸一瞪,迅速夹着扫帚,沿着雕花的大柱朝梁上攀爬而去。
北苑的宫女让她打扫的是花园儿,可没让她打扫殿宇,如果被人发现当做小偷可就不好了,不管如何,先躲起来再说。
此时,轩辕宸正踱着步子准备越过自己的殿宇去到大哥的殿宇拿一些东西,他今日本于云景轩有约,想要商谈一些军备方面的事,无奈大哥竟是落下了最重要的军备图,此图十分关键,大哥将它藏在了一处无人得知的地方,只有他才能拿到,是以,他中途折回准备来取那张军备图。
然而,当他走至自己殿宇时,耳朵一动,忽闻殿内竟是有异动,他剑眉一敛,唇瓣紧抿,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凌萧若好不容易连滚带爬地翻上了屋檐,她夹着扫帚,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躲在了梁后。
轩辕宸进得殿宇后,鹰眸左右观望,寸寸搜寻,当他看见一颗颗飞旋而下的胃小灰尘时,眼眸沿着灰尘缓缓向上,那厚实的大柱之后,露出一截扫帚,他在看见扫帚后鹰眸微眯,右手一抬,旋即朝扫帚处飞去了一记飞镖。
“砰——”地一声,飞镖深深地刺入了梁上。
此动静惊得凌萧若眼眸一瞪,她眼见着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朝她飞了过来,她眼眸瞬时一闭,肌肉全部绷紧,蜷缩在一起,愣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响声。
她一直紧闭双眼,夹着扫帚,没有动作一下,她聆听着殿内的动静。殿内出奇的静谧,一根绣花针掉落于地都能听见。
空气中带着低沉的气压,仿似地震之前的那一刻宁静,如此诡秘的感觉,压得凌萧若有些喘息不过来了。
因为紧张,额头之上渗出许多汗水,凌萧若咬紧牙关一直忍耐着。
轩辕宸鹰眸向上一挑,看着那方一动不动的扫帚,凝望了许久,良久之后,他掀了掀袍子转身离开了殿宇。
“轰——”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之后,殿宇厚重的殿门终是沉沉地阖上了。
凌萧若在听见关门之声时,终是在心下松了一口气,她缓缓睁开眼睛,松了松夹住扫帚的脚,活动筋骨之后,准备沿着大柱下得房梁。
然而,当她刚准备起身时,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一垂眸,发现方才那人扔过来的飞镖竟是全然没进了木头之中,最让她愤懑的是,那飞镖在没入木头之前,竟是穿过了她胸前的衣衫。
“奶奶个熊啊!”凌萧若唉发觉此等状况时,忍不住骂了起来。
那人是个什么鸟人,竟然能百步穿杨到如此地步?
凌萧若咬牙切齿,将方才那人全身上下骂了一个遍,飞镖拔不出来,她想要下去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是把外衣脱了,二是将外衣扯烂,两者相权衡之下,显然只能选择后者。
无奈之下,凌萧若只能撕扯起衣衫来。
“咝——”布料破碎的声音随之而来,一阵撕裂后,凌萧若终是逃脱了飞镖的舒服。
脱离束缚后,凌萧若快速下了房梁,她一手握住扫帚,一手揪住身前已经撕得布条飞扬的衣襟,蹑手蹑脚地悄悄朝外行去。
这时,本是在皇宫北门玄武门等候的轩辕宇因着轩辕宸的久未出现而颦着眉头说道:“怎么还未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景轩闻言,回道:“皇宫之中守卫严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的,要不,本王过去看看?”
轩辕宇眉头舒展点了点头:“好的,有劳贤弟了!”
云景轩转身而去,穿过玄武门进了皇城禁宫,逐月快步跟在了他的身后,他二人径自朝北苑行去。
这厢,凌萧若打开殿门,一脚跨了出去,然而,当她另一脚跨出殿门时,忽觉身后一阵劲风扫过,一双铁掌朝她衣领袭了过去。
凌萧若感知灵敏,当她发现有人从后方袭击她时,她迅速朝前奔去。
可是,她这个没有轻功的人在奔出三步之遥后,竟是被后方之人抓住了衣襟,凌萧若健壮,死命朝前一奔,如此,本就被她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便被身后之人给扯得更加散乱了,不仅如此,后面的人还在不经意间扯住了她用于裹胸的白布条。
凌萧若被身后之人一扯,脚步一歪,迅速摔倒在地,倒地之后,由于惯性,她又往前滚了几圈,如此之下,用于裹胸的白布条就全然脱离她身了。而她的身上仅剩下遮挡春光的一片小小的内衣了。
轩辕宸起初在见到自己手中的白布条时,还不知那是何物,是以,当凌萧若滚至地上时,他健臂旋即一伸,将凌萧若整个提了起来,随之将她逼至了殿宇廊下的墙角处,然而,当他将她逼至角落时,方才发现,本事身着太监服装之人散乱的衣服竟是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小小的衣服,那衣服上绣荷花,形状之怪异,是他闻所未闻的,只见那小小的衣服将她身前的浑圆包裹得紧致而丰满,双峰之间是一条深深的沟壑,她肌肤莹白若玉,粉饰酥融,给了他强悍的视觉震撼。
一时间,他竟是盯着她的胸口看愣了眼、
凌萧若在被此人拉开衣服抵至墙角后,心下愤怒一场,旋即一抬手,狠狠地朝他脸上招呼而去。
“你这个淫魔!”
“啪——”
凌萧若的怒吼声与巴掌声同时响起。
她这一掌苍劲有力,打得轩辕宸旋即一偏脸,口中隐隐翻出些许酸水。被人打了一巴掌的轩辕宸,非但没有愤怒,那张从未有过太多变化的脸上反倒是显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惊喜与诧异。
因为,这个声音对他来讲,是那般熟悉,让他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人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