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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雌雄株彼此唯一,是坚贞;但我不懂为什么又说它是炽热的爱恋和为你而活呢?”我用吊坠抵住下巴,问。
凌刚要说什么,突然他腕上的链子一闪一闪。凌看了我一眼,直接按死。
“不接么?”
凌摇摇头,“约翰找我没什么事。”
“嗯。他是没什么事,但你不接听他会急死的。”我一本正经地打趣。
“他知道我在你这里。”凌小小声。
我故作害怕,“凌,你竟然告诉他你来我这里了?你不知道他多么宝贝你,已经把我当作情敌了么?不行,你得快点走,要不然他会赶来捉奸的!”
凌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瞪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蠕动了好几下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唉,这人不能太老实,否则就像凌似的好欺负啊!
我把他推出去时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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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内对新加入成员的编排并没有结束。想想也不容易,这些能在孟菲斯强烈炮火中逃出来的哪个不是原先自己组织内的风云人物,现在形势所迫前来投奔,但又有几个人能甘居人下?所以,是保留他们各自的成员另外分组还是把实力给他们分解?是让他们在基地内作领导还是普通成员?这一切也够李望愁的。
没有编排的投奔者被李望在基地外面的空地上搭帐篷招待了。
我望着广阔无垠的黑色沙漠上一顶顶结实的黑色帐篷,感慨这里土地廉价的同时,也不禁怀疑:
这么明显的目标,万一被孟菲斯他们发现,会不会一股脑全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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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送了,我走了。”凌红着脸急急地说。
我眯着眼往远处的一顶帐篷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钢盔男往这里赶。“你快走吧!难不成想让你家那口过来捉奸?”
“你”凌脸上布满红晕,明澈的眼睛不满地瞪着我,衬得他苍白的肌肤竟然别样风情,“你别难过了。我想他是爱你的”
我哪里难过了?我每天不是都乐呵呵的么?我满不在乎地朝他挥挥手,大踏步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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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外一改往日的荒凉,成了新成员们放松的场所。我避开一堆堆或聊天或比赛新式机器的人,朝急匆匆从一堆人走向另一堆人的萨姆打个招呼,找了个清静的地蹲下。
沙漠玫瑰么?送一束花也不能说明什么呀?
我摘下吊坠,由左手抛到右手。
这是身体出轨,爱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何况,听说他是因为凯文在这里平乱才来的。
我左手接住右手抛上天的吊坠。
他都没有认出我来。那天见到后他搂着凯文多亲昵啊!
我嘀咕,右手在旁边伸了半天,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吊坠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子嗡地一声乱了。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啊哟!杨旭你谋杀啊!” 大胖子波尔菲里先生捂着下巴哀嚎。
我没有说话,看到他那只手里晃着我的吊坠,一把夺过来。这才摸摸自己碰疼的头,咕哝句“对不起”。
“你有你这么道歉的嘛!我只是看见这个东西很漂亮,没打招呼看看而已”他不依不饶。
萨姆挡在我面前,粗着嗓子骂,“行了,大胖子!我都提醒你杨旭对这个吊坠有多宝贵了,你还逗他。撞了活该!”
波尔菲里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刚要开口就听见有人说。
“是宝贵里面的东西吧?”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句子是问句用得却是肯定语气。
我用手指着我自己,张大嘴巴,看着说话的人。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整张脸绷得像扑克牌,只是那一瞬不瞬盯着我的表情表示是和我说的。
真够冷的啊,这人!长相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说不定也很有本事。性格怪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里想着,我摇摇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那总得有影像吧?”
影像?我没见过。我把吊坠拿到手里,没来得及摇头就被波尔菲里一把抢了过去。
“你别急,我帮你看看。”他胖手挡在我面前,另一只手灵活地打开来。“咦?竟然真没有东西!不对呀,做工这么精细的东西不
41、沙漠玫瑰5 。。。
该只是个装饰啊! A,你过来看。”
他一招呼,刚才那个问话的人也走了过去,站在胖子面前,身形挺拔。“嗯,不是没有东西。你看这里,有个指纹基因识别凹槽”
“指纹基因识别凹槽啊!真够先进的呢!”萨姆和我也凑了过去。萨姆是好奇先进的装置,我是奇怪里面竟然有东西。以前里里外外把玩了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道原来另有乾坤呢?
“指纹可以被复制模仿,但基因不能。指纹基因识别的原理是在开关上附上所设的基因槽,当用指纹识别时,指纹上的基因就可以被基因槽所识别。到底能不能打开就看基因符合不符合了。”A说。
“听上去好厉害啊!”萨姆的大嗓门听上去像是大声抒情。
“让我们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波尔菲里跃跃欲试地搓着他那双胖手,拿胳膊肘拐我,“喂,杨旭,这不是你的吊坠么?你快试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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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刚才听得云里雾里,此刻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发现六双眼睛都在看着我,“呵呵,不用了吧呵呵”我干笑,但在他们那不屈不挠地注视下,“好,好吧!”
我接过吊坠,打开后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地方,我原先还以为就这么种设计呢。不知道孟菲斯会在里面放什么呢,还是什么都没有放?
我觉得自己此刻心跳得厉害,又紧张又期待,好像又有些害怕。忐忑不安的心情像以前上考场似的。最后在他们一遍遍地催促下,我硬着头皮把包着袍布的手指按了进去。也不知道异化了的手指管用不?
几秒钟过去了,又几秒钟过去了,我们三个人看着没有什么反应的吊坠面面相觑。倒是A,修长的手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它,一副坚信的样子。
一分钟过去了,我清清嗓子,考虑着该怎么让他们相信里面根本没有东西,我要回房间欣赏沙漠玫瑰了。
这时波尔菲里胖胖的身体突然跳了起来,“有了,有了!”我和萨姆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他胖手一指“快看!”
我紧闭的嘴巴在看到手上的吊坠后惊讶地合不拢。就像放电影一样,从里面的凹槽里放出淡紫色的光,光束往外延伸扩大,在距离吊坠一尺远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方形的光的屏幕。上面,有两个小人在拉扯。
上面的是谁?我好奇地把手抬高,待我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有心像被什么东西一揪一揪地,痛得彻底。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一把合上吊坠,转过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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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啦?” 波尔菲里好奇地问。
“不知道,”萨姆摇摇头,看着杨旭很快消失的背影摸摸后脑勺“不过,我发现那个影像里的人是孟菲斯殿下啊!”咧开嘴巴笑。
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A盯着杨旭离开的方向那狠戾的表情和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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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旭,旭旭”
“乖,别害怕,交给我就好”
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呢喃,不,好像是在我心里低语。好听的声音温柔而缠绵,带着蛊惑人心的柔情,让人没有理由的愿意相信。
但我此刻却顾不上,我只知道我很热。热,好热,那股带着躁动的热度由内而外把我烧了个通透。
为什么我会睁不开眼,我无力地划动四肢,想要摆脱这股燥热。此时,一个湿润清凉又富有弹性的东西贴了过来,我像溺水的人碰到一块浮木一样,赶紧牢牢地贴上去。紧得像只八爪章鱼。
呼,心头的燥热一下子减轻了,我舒服得长吁了口气。紧绷地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身上的这具清凉。
我的耳朵突然间被什么东西含住,一个灵巧的东西如蛇一般窜入我的耳蜗,在里面湿湿地游戏。感觉身上有一双会魔法的手在游移,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火苗。我又开始热了,说不清的热,还有空虚。我开始痛苦地扭动身体。
“我会很轻的!”一直折磨耳朵的东西迅速退了出去,耳边传来温柔的低语。我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回应他什么。
腰突然被托了起来,双腿立刻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就挤进我的身体。
痛,好痛!我努力睁开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浑身上下都绷到极限,我僵硬地像条濒死的鱼。
“忍忍,一会儿就好了。”那个声音安慰道,当下一个挺身,那坚硬在体内一插到底。接着,快速地动起来。
柔嫩的肠壁像是被滚烫的东西烫熟了,里面像是被一下下大力地撞击刺穿了。
我的腰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扭动着上身,咬紧牙齿承受。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剧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疼痛和那种酥酥麻麻过电的感觉。疼痛和快感并存,那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感觉让我双手颤抖地搂紧身上的人,放佛这样就会得到解脱。
惊涛骇浪。整个人被抛上云端,又被猛然打到谷底。我的身体和意识都被不由自主地卷进这场情/欲的漩涡,直到身子突然一阵,被一股液体灼伤的同时自己也出来了。
总算可以放松了。我四肢无力地瘫在那里,意识渐渐沉入睡眠中时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清晰,
“我爱你”
那温柔的声音神情无限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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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安心地笑,貌似坚持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等这句话——我爱你。
孟菲斯对我说我爱你。
等等,他说的那句话是“我爱你”!
我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帝国宴会时我被他做晕后,他在我耳边说的话就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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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黑暗寂静,在黑暗中可以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怦怦地一下下像是在为誓言打桩。我手一拍,声控灯明亮了整间屋子。
“我爱你”
“我爱你”
脑子里此时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这三个字如魔咒般重复。
“我爱你”,原来孟菲斯早就跟我说过我爱你。
一大束热情美丽的沙漠玫瑰在灯光下妖娆,美得像甜蜜的山盟海誓。我坐在床上,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它。只觉得手脚抖动得厉害。全身血液像是夹着冰渣逆流而行,冰封了全身霎时间又哗得流向四肢。冷,我激动得全身冰冷。
“不行,我得去找他!”我穿上鞋抓起衣服就往外跑,开门撞上萨姆,“我出去一会儿。”我丢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