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黑色甲壳虫变成了小汽车,又从小汽车变成了大货车,最后总算可以辨别一个个两层楼高的黑色帐篷。周围出现了人和一些行走的机器。喧哗声开始传入耳朵。
但此刻我却顾不上这些。我一边往基地入口的方向走去,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
为什么从萨姆身上搜不出东西呢?难道他的任务不是去汤婆婆那里偷东西么?
我安抚地拍拍被迫和我“演戏”、现在已经萎靡不振的悠悠,抬眼望见不远处的地下入口,不死心地把所有的细节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一定有什么是被我忽略掉了,慕久不可能一反常态地派个人和我一起去,就是因为不放心我的安危。冷情的慕久,也不会是为了组织上这份心的。那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总算到入口了,这么热的天,我为了避免麻烦还必须照以前的装扮浑身上下捂个严实,我容易么我?萨姆也太小气了,不就是跟他开个玩笑嘛?竟然把我弃于半道。就那么急着去见他的头儿,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边走边腹诽萨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接着就往外跑。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我和汤婆婆告别的时候,萨姆是在飞艇里等我,所以,如果萨姆身上什么也没有的话,那么东西就是被他提前藏到飞艇里了。那萨姆半道扔下我开着飞艇去见慕久也就解释得通了、、、、、、
**
“杨旭!”
有人在后面叫我,我停下脚步回过头,“A?”
身材高大的A抱胸站在不远处,他慢慢地走过来,上下打量我一番,问,“你要去哪儿?”语气虽然是一贯的冰冷,但却多了些礼貌。大概是误会我现在就走,多少有些离别伤情吧,我想。
“我、、、、、、”
“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没等我说完,A快速地打断我,见我犹豫又补充道“只要三五分钟就好”。
我注视着A,有点左右为难。萨姆那边去晚了就不能发现他从汤婆婆那里拿走什么东西了;但A,一副扑克脸上只要眉毛是蹙起来的,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也能看出A是个冷傲孤僻、不愿求人的人,能让他开口求人,那么他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吧。
“、、、、、、好吧。”
“那么你跟我来。”
A说完转身就走,我急忙跟上。一个顶着个气球脸的智能大餐车从旁边经过,我闪身避让,餐车光滑的金属外表上反射出A的面孔。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让我心里突然一悸——是邪恶的——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沙漠中明晃晃的太阳下,我猛的打了个寒颤。
“杨旭,怎么啦?”A察觉我站着没动,回过头来问。
虽然有些冷硬,但掩不住五官的俊朗;虽然声音依旧冰冷,但眉宇间带着关切。“没,没什么!”刚才一定是我看花眼了。我甩甩头,赶紧跟上。
**
离基地不远的地方,我跟着A走下一条地下楼梯。在楼梯尽头有一扇和墙体融为一色的大门,A打开门示意我跟进去。
由室外强光一下子转换到黑暗的屋子,我不适应地闭紧眼睛,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
“咔”
一道强光穿透了无边的黑暗,又在远方被黑暗所吞噬。不知道A从哪里找到的地式灯,一米多宽的亮白光束明亮了脚下的这一方土地。
这里竟然是一间空旷的地下室!
我想起前几天机器忙碌的景象。
当时没大注意,现在想想它们就是在扩建地下室吧。也对,新增加了这么多人,得有很多东西需要地方储存才是。
大概是土地不要钱的缘故,这里的屋子都很大,一间间不说广阔无边,也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对比我穿越前国家越来越流行的蜗居,当下心里那个憋屈啊!
房间太大,一盏地式灯根本无法照亮整间地下室。黑暗像只野兽,明亮的光线在不远处被它所渲染,然后渐次吞噬。光明和黑暗的强烈对比特别容易引发人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加上身边有一个一声不吭的奇怪家伙,气氛多少有点诡异。
“咳咳,”我干咳两声,决定打破沉默,“A,你不是说需要我帮忙么?”心里想着不论A需要帮什么忙,帮完后我一定立马离开,这个地方让人不舒服。
“帮我拿着这个。”A不容拒绝地把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
那个东西在我手里像泥鳅一样扭动了下,接着我的手如同电击一般,麻痹的感觉顺着手臂迅速地蔓延到全身。
我心里一惊,本能地甩手,那个东西却好像长在了手上怎么也甩不出去。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麻痹的感觉窜上脑子。
哐当!另一只手由于麻痹失力,匣子掉在了地上。
“为什、、、、、、”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留在脑子里的画面是A背着光,带着狰狞笑意的面孔诡异的扭曲在黑暗的幕布中、、、、、、
**
昏迷多久了?
软绵绵的失力感,应该是给我下药了吧;身下硬梆梆的,像是还躺在那间地下室里;周围有悉悉索索的细微响动,A应该还没走吧。这时响声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懒散又沉重的脚步声。
“我已经知道你醒了,不要再装了。”脚步声停在耳边,湿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低沉压抑的声音里像是蛰伏着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
我心里苦笑,睁开了眼睛。
地下室里已经摆放了四五盏地式灯,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下的沙漠。话说,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太阳。
A长腿交叉好整以暇地坐在低智能机器座椅上。
虽然说是低智能座椅,如果放在21世纪,也是会在科技博览会上夺冠的主儿。
如果人们需要随时坐在它上面,只需按一个操控按钮,然后它就会记录坐在上面的人体的生物能,并且当那个人离开座椅后在二十米内想着坐下时,它就能感知到生物能的细微变化并且快速的滑过去。平时它可以折叠成一指后的垫子,但也可以根据主人需要从里面伸出椅子腿调节高度,后面还能迅速地搭建一个简易的椅子背。
真是一个多么奇妙的设计啊!
“你在想什么,杨旭?”A顺着我的视线扫了眼身下的座椅,好笑的问。
“我在等。”
“等人来救你?哈哈,不要痴心妄想了!”
我也跟着他笑,“不是,我在等你告诉我原因。”我盯着他诧异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设计我的原因。”
他闭上嘴,眼睛狠狠地剜着我,而后狂笑起来,肆无忌惮的笑声回荡在地下室中,久久不散。
“杨旭,我没搞错吧?这还是你么?”他从椅子上起来好奇地蹲在我面前,“我记得当时在帝国见到你的时候,你不过是一只胆小软弱的钻地鼠。怎么,转性了?”这句话好像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他突然毫不留情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一把拽起来,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让我看看还是不是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头皮被他扯得如同千万根针扎,我咬紧下唇封住满口的痛呼,一阵阵直抽气。
“我不记得见过你。”
“你当然记不住我这个小人物,”A加大手里的力气,迫使我的头抬高,“布莱恩特手下的第一员大将——高端机器人5号安德鲁——以私自构造临时空间的罪名受到了帝国最高的惩罚。不仅失去了为帝国效力的机会,还被毁了一切能力,发配到贱民重狱任人践踏。”
说到这,A,不,应该是安德鲁攥紧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猛的撞到地上,“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是你!是你、、、、、”安德鲁歇斯力竭地咆哮,每说一个“是你”就把我的头往地上掷一次。
头脑嗡嗡直响,沉重的撞击声充斥耳蜗;我感觉不光是自己的脑袋在撞,还有脑浆在晃。像是一台搅拌器,以颅为器,晃动为媒,绞碎了脑浆。
受刑的时间总是很长,让人感觉有几个世纪长久。等安德鲁停止把我的脑袋当篮球拍的时候,我头痛欲裂的躺在地上,已经失去半条命了。
有温热的液体从脑后流淌,像是有生命的灵蛇,带走了温度、力气和能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看来不是头痛欲裂,是已经脑袋如裂瓜了。我自嘲地想。
**
安德鲁发泄完毕,此时一声不吭地在旁边忙碌。当他把一针管药剂注射到我胳膊里时,我忍耐再三,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事实。
“喂,我说安德鲁,咳咳、、、、、、惩罚你的是帝国法律,陷害你的是布莱恩特,你、、、、、咳咳、、、、、、迁怒于我算什么?咳咳、、、、、、”
好不容易说完这段话,我已经头昏目眩、四肢乏力了。头部受创,失血过多会引发咳嗽。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不过闻药味,他应该给我注射的是生理盐水和含有补血成分的药液。难道是被我一番话感化了?啊哈哈,咳咳、、、、、、、
安德鲁没有吭声,朝我一笑。笑得是面目扭曲,五官狰狞;笑得我咳嗽连连,没敢再吱声。
“啊!”在他给我的头上大力
44、再生波澜1 。。。
贴上超强止血带时,我到底没忍住呼痛起来。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完了,安德鲁就是为了折磨我,这一声示弱一定会激起他嗜血因子的。
果然,安德鲁双眼通红,手持一把长筒短柄的狙击枪贴着我的身体滑动。巨大的力道引起皮肤阵阵抽搐。
“你得清醒着,那么快死了游戏就不好玩啦!”他的脸贴上我的侧脸,粗重的喘气狗熊般的喷在耳朵上,我难受的皱起眉毛。
“你知道贱民重狱中关押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么?”手枪移到臀部在那里来回滑动,安德鲁入了迷障般自言自语。“那是贱民,低等的生物。他们粗俗不堪,脑子里想得都是些淫/秽下/流的东西。他们是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惧怕法律,只要有乐子就像见了骨头的下/贱狗一样。”安德鲁一直喃喃自语,从那竭力遏制住的发抖嗓音中,我能感受到那是一段多么惨痛的记忆。“那么,你猜,一个毫无反抗能力被扔进去会怎样?”手枪冰冷的枪筒由于摩擦带着金属的热度,已经挤进了股缝之间,我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是强 暴!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强 暴!一个人结束了换另一个人,有时候是连续几个人一起上!有成千上万的贱民轮流羞辱你。是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即使机器人也会痛不欲生的轮 暴!”
安德鲁的声音猛然拔高,同时手下施力,枪筒隔着衣料一下子捅进我的内里。狭窄的入口来不及舒展,褶皱被撕裂,血液伴着布帛破裂的声音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涌出来。
我痛得一阵阵痉挛,想用牙咬紧嘴唇、想握紧手抵制这股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却发现自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