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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会问他。
锦城是烈风国除了京城外最繁华的城市;入画等人当天住进了一个豪华的客栈中。
房间布置得雅致精美,淡淡的月季香味萦绕在房中,床上锦被散发出柔柔的光泽,入画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把脸在被子上面蹭了蹭,今天的疲劳消失了一大半。
外面传来叩门声,把入画吓得猛得跳起来,“何人?”“小姐,小的是送热水的。”入画松了口气,把门打开让店里的人把热水注满浴桶中,然后舒舒服服的泡进桶里。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万万不能,住进这样高级的房间,不多花银子怕是不行吧!入画惬意的笑了笑,眼睛却在不经意间瞥到自己手臂上的胎记。那是一个枫叶状的红色胎记,此刻这枚枫叶浸在水中,似乎随水飘动。她把手臂搁在桶边,侧头看着水从手臂顺延而下,那枚绯红的枫叶被水洗过后更加娇艳欲滴。
入画皱了皱眉头,自己曾经想过逃避面对原来身份的问题,就当作是她自己活在这个世界里,那样就能减少很多麻烦。如今这个印记却是这个身体主人身份的最好证明方法,虽说隐秘,但是“她”最亲近的人一定会循着印记来确认“她”的身份吧!
无论如何该来的总会来,自己见一步走一步吧!入画叹了口气,靠在桶沿上泡着有些酸痛的身体,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她发现自己被人牵着走到一处地方,那里光线昏暗,而且道路还弯弯曲曲的,她很纳闷,但是感觉又很正常。她抬起头看牵自己的人,但是只看到那人的侧脸,模模糊糊的,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不一会儿走到一扇紧闭着的,雕刻着古老花纹的木门前面。
那人只说了一句,“孩子,我们到了。”说完把木门推开,待她想看清楚门里面有什么时,忽然传来敲门声,入画一下子跳起来。
待清醒了些,她发现自己还泡在浴桶里,水有些凉了,正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手刚才受惊时撞在桶边,因此手肘有些痛。
“姑娘,梅公子让你洗好后去大堂,他在那里等你!”外门传来婢女小香的声音,入画连忙应到:“哎,我知道了!”她有些汗颜,原来自己泡了那么久,马上起来擦身穿衣。因为不习惯,她还是不愿意让婢女服侍自己洗澡。她脑中还不断地想着刚才的梦境,很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可说是梦,为何场景又那么逼真呢?入画不解的皱着眉头,她隐约记得,那个木门上的祥云花纹跟身上的玉佩花纹很像,造型都非常惟美,灵动。
正思付间,里面的衣服已经穿好。小香过来帮她把外面的衣服也穿好了。入画穿的是白色底裙,外面罩着一件淡绿色绸面薄袄,领口与袖口都绣了花,手工完美,腰带也是绣了花的,还镶有珍珠。这是梅非雪为她置办的衣服,都是些华美而不失清雅的华服。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那些华服穿到她身上自有一种高贵超然的气质,那种气质绝不比西子瑶的低。
秀发还是半湿的,小香帮她在头上梳了一些秀发起来,然后微斜在一旁挽成一个髻,然后拿起一根玉簪子别在髻上。入画看了看,觉得不妥,又换了另外一根银簪,那是一枚凤头簪,凤嘴衔着一串小指大的珍珠,垂直而下。
收拾好了,她拿起凳子上的白色披风,去找梅非雪等人。
下到大堂,梅非雪等人果然在等她。他还是一样,皎洁如月,飘飘若仙,入画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他。好像感应到她来了,梅非雪转头望她,轻轻一笑。
入画快步走过去,说道:“梅大哥,对不起要你等那么久!”
“无妨,等了并不久。”梅非雪看到她,心情似乎很好,又说道:“带你去烈风的一味居。”
入画眼睛一下子亮了,雀跃道:“这里也有一味居?”看着梅非雪笑而不语,入画忙道:“那我们快点走吧。”看她那馋极的样子,随从的人都抿嘴偷笑。
大堂外有一辆宽敞的马车等着他们,入画不等人搀扶,自己爬了上去。
烈风国秘史
看自己时眼光的异样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下了马车看着三层楼高的漂亮楼房,入画惊叹不已。梅非雪帮她把披风上的白色貂毛领子裹好,她笑了笑,心中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人也这样帮她系过领子,不禁有些黯然。这时有人出来了,殷勤的把他们迎进去。
跑堂的领着他们上楼,所经之处不时有唱曲的声音传出。入画发现,这里的一味居与殷鸿国的一味居装修风格毫不相同,殷鸿国的清雅别致,烈风国的却是很豪华。从楼梯到墙纸,无一不是用最好的材料。
看跑堂那殷勤的程度,梅非雪一定是这里的常客, 这会儿他们上到三楼,机灵的跑堂把他们带到一间与其它雅房稍微有一定距离的房间,成功地远离了某些吵杂。
房里早有人伺候在侧,这个房间倒很雅致,墙上挂有一把大大的扇子,伞柄上垂下紫色的流苏,扇面还提有字,那字写得龙飞凤舞,入画注意到那是一首梅赋。她忍不住看了眼梅非雪。
“画儿,来此处看看。”梅非雪好像与她心有灵犀,等她眼光看过来就叫她来窗边。她连忙走过去,眼光往下看,确是一湖波光粼粼的湖水。湖面上有楼台小榭,不少人在湖边赏景吃饭。殷鸿国的一味居旁边也有湖,但是比这个大多了。
“这湖是人工的,引山上的泉水注入而成。”梅非雪解释道。
“哇,那要花很多工夫吧!”入画惊叹道。
这个房间位置非常好,可以看湖又安静,没有闲杂人在门口出入。入画感觉到气氛很好,高兴的说到:“人不多,我们不如坐在一起吧。随行的小香与梅非雪身边的管家与小侍连忙推辞,说要坐在另外的小桌旁。入画拦住了,道:“这里人数不多,这张圆桌又大,我与梅大哥两人坐也太冷清了。我喜欢热闹点,大家就别推辞一起坐吧!”说完她看向梅非雪。
梅非雪翘起嘴角,说道:“都是自己人,坐一起吧。”见梅非雪说话了,众人没再推辞,都知道此刻自己坐了,那两个人会更高兴些。入画坐在靠窗位置,右边是梅非雪,左边是含羞的小香。
入画胳膊肘碰碰梅非雪,“梅大哥,等会点菜可要点好吃的,一看就知道你是这里的常客,可别藏着掖着!”众人低头偷笑。没等梅非雪答话,她又一拍手说道:“对了,刚才我听到有人唱好听的小曲儿,干脆我们也找个人来唱好了!”
“不知小姐喜欢听什么曲子,流苏可以为你找来最好的歌者!”随着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出现,门外有人提着火红色的裙子款款走入。
只见她明眸流盼、细腰雪肤、娇而不媚当真是一美人。
梅非雪微微施礼,“原来是玉老板到了,别来无恙啊。”
玉流苏连忙躬下身子施了个大礼,嘴里还说道:“梅公子客气了,昨天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再来一味居,没想到今天就见上了。”
入画促狭的跟梅非雪眨了眨眼,小声说道:“我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常客啊。”
梅非雪闻言笑了,说道:“画儿,这位是一味居的玉老板,在烈风国可是了不起的人物。”
入画正与玉流苏相互打量着,她感觉到玉老板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异样,听梅非雪介绍后便站起来向玉流苏说到:“玉老板好,叫我入画就可以了。”
玉流苏没想到她毫不扭捏就自我介绍了,忙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笑道:“画妹妹不要听他胡说,我乃一介女流,哪能当得了不起的人物!”
她身上的薰香醉人,眉目妍丽,让人舍不得把目光离开。不过她握住自己的手就有些尴尬了,入画咧嘴笑了笑,道:“玉姐姐那么年轻就做了这么大一栋楼的老板,不是了不起的人物,画儿还不相信呢。”
“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玉流苏嘴里流出来,“梅公子,你这妹子好巧的小嘴,我很喜欢呢!”
入画听着她的笑声觉得很舒服,不过看她双十年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行事作风却处处老练。心想,这玉流苏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梅非雪似乎很满意玉流苏说的话,道:“画儿嘴虽巧,但却说的很实在,冲她这点玉老板可别把一味居的好东西藏着掖着才是。”听他这么说,除玉流苏外,大家都笑了。香儿比较害羞,她捂着嘴,低着头肩头不断抽动着。
玉流苏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发笑,但是梅非雪的话也有称赞自己之意,便笑道:“这个自然,哪次梅公子来不是用最好的东西招待着。画妹妹不远千里来到我处算是有缘之人,我就把店里珍藏的最好的女儿酿拿出来吧。”
虽然入画对酒不太懂得,但是看到梅非雪颇含喜意的目光,知道这是难得的好酒,便说:“那有劳玉姐姐了。”她看了看梅非雪又道:“既然大家有缘,玉姐姐不妨与我们同饮几杯如何。”
玉流苏嫣然一笑,眼波流艳,“那你们稍等片刻,流苏稍后再来。”说完袅娜转身,身上的配饰叮当作响,窈窕的身影让人移不开目光。
非常有魅力的女人!这是入画对她的印象,虽说后来玉流苏热情爽朗,但是她初看自己时眼光的异样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待玉流苏的背影消失后,入画转头看着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的梅非雪说:“梅大哥,她说的女儿酿是上好的酒吧?”
梅非雪杯口稍离嘴唇,轻轻嗯了一声,“她家的女儿酿可不是轻易就拿出来的。”
“哦,那一定很珍贵。”她想了想又说:“你确定带了足够的银子来支付这瓶珍贵的女儿酿跟佳肴吗?这一品居那么豪华,想来东西也会价格不菲!”
看着入画一副担忧的模样,梅非雪口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他清清喉咙,掩饰自己差点失态的窘状,然后才说:“为兄从来不做赊账之事,画儿不用担心。”
“那还好!不过就算梅大哥没带够银子,玉老板也不会与你为难吧,嘿嘿!”入画不怀好意的笑了。
梅非雪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一向神态自若的自己差点屡次被这丫头破了功。咽喉又有点不舒服了,他再次清清喉咙,稍微靠近那笑语嫣嫣的入画小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无辜的睁大眼睛问道:“我没想说什么啊!”梅非雪见她装傻,优雅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对了梅大哥,这个玉老板年轻美貌,你说她是了不起的人物,不知道她有何过人之处?她很有背景吗?”玩笑过后,因为对这个玉流苏很感兴趣,入画便八卦起来。
梅非雪说到:“玉老板经营着这个烈风国有名的酒楼,往来的商客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因为客户多人脉广,此处掌握的消息比一般人都多。甚至烈风国有些无法侦破的案子,有关人士都会来此地打探消息。至于玉流苏的背景”梅非雪淡淡一笑,“这些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入画没问梅非雪与玉流苏是如何认识的,她知道梅非雪经常走南闯北,认识一些不平凡的人物也是不奇怪的。闲聊间玉流苏又来了,这会儿是带着佳肴与美酒过来的。在入画等人的热情邀请下,玉流苏终于同意留下来一起喝酒。
上来的菜色无一不是精品,味道与殷鸿国的一品居各有千秋,都是可口宜人。但是玉流苏的女儿酿却是更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