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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药,而且还遭受冰魄银鞭的鞭打,害自己如今伤势至今未痊愈都是她,都是她!想到这里孔青玉的怒火变成了行动,恶狠狠的朝入画身子踢了一脚,入画闷哼一声,又晕了过去。
“给我起来!”孔青玉又踢了一脚,见入画毫无反应,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会想着法子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到你不成样子的时候,再让你见翼哥哥,你猜他还会不会喜欢你呢?哈哈哈~”
这时,门外踱入了一个暗红色的身影,那人长得眉眼妖娆,但却掩饰不了那一道戾气,却是东方莲来了。
孔青玉见了他忙欠了欠身体道:“东方堂主安好,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东方莲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入画道,抿嘴一笑,说道:“你让我把人交给你处理,可别把她弄死啊!”
孔青玉讪讪笑道,“东方堂主请来的贵客,青玉怎么会让她死呢,只不过闹着玩罢了。”
东方莲狭长的眼睛睨了她一下:“是就好,此事我还未跟门主禀告,还不知道她是条大鱼还是小虾,要是条大鱼的话,你把她弄死我就亏大了。”
孔青玉说道:“堂主多虑了,她以前与我有些宿怨,青玉只不过发泄一下旧日的私恨而已。至于她是大鱼还是小虾”她眼睛闪烁了一下,道“青玉进入西府以后,西子翼的确没有再提过这丫头,竟似把她忘记了一般。不过,那西二少爷或许还能念些旧情也不一定。”
东方莲坐在椅上,看着晕在地下满身狼狈的丫头,唔了声。心想,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一般都少不了几个娇妻美妾,她就算再俊俏,最多是个陪房丫头。更何况西子翼娶了孔青玉后,似乎没再对这丫头上过心,料想她的作用也没以前大了。虽说不知道她为何又跟在梅非雪身边,但是那无痕公子如今是生是死尚不知道,这条饵,未必会诱人。
见他若有所思,孔青玉又道:“东方堂主此次竟然歼掉无痕公子,实在是为血凤门立下奇功一件。门主大人赐下了凤雾饮,还被指为为四大护法接位人,得此殊荣东方堂主当之无愧。真是羡煞旁人啊!”
凤雾饮是血凤门的圣水,可以解凤引珠的半年之久的毒,更有提升内力,增强体质的作用,一般为门中立下大功的人才能获得赐予。
面对孔青玉的一番恭维,东方莲半掩着嘴笑得眼缝更长了。梅非雪是他偶然遇上的,当时看着那帮人打得激烈,自己当时暗暗跟随,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与痛击。没想到,这一击竟然成功,梅非雪中箭落下深渊,生还的可能性很小。而且还顺便捉来了西子翼的老相好,不能不说自己的运气好得不得了。门主大人听闻梅非雪或死,大喜之下还许了为自己四大护法位子的接班人,这种荣誉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东方莲看了下脸上带着毕恭毕敬表情的孔青玉,心中暗暗耻笑这等妇人的狭隘心胸。这丫头是她亲自来向自己要的,因为吃不准这丫头是不是条大鱼,又怕节外生枝,便顺水人情把丫头暂时交给了她。要知道自己将来当上护法,少不得拉帮结派的。而这孔青玉心计杰出、手段厉害,能收为己用那是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他正色道:“这等荣耀说不准将来就是大家的,孔副堂主心中当有数。西子翼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我都知道,这个丫头与他有丁点关系我们都要把握好。我今日来此就是要提醒你一句,这人如果死了,对你我都无好处。”
她心中一惊,忙道:“青玉知道轻重,东方堂主高瞻远瞩、深谋远虑,青玉定为堂主马首是瞻,追随左右。”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东方莲满意的站起来,他翘指轻拈了一缕发丝,至顺到发尾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留她在此。说来我与这小姑娘也有些缘分,你可要好生招待她哦。呵呵~”
“青玉遵令,恭送东方堂主。”她欠身送走了东方莲。
背影消失后,孔青玉唇边一抹讥诮的冷笑,西子翼对这贱人如何,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不是想救这贱人,而是自己满心的愤恨需要发泄,只有慢慢折磨她才能平息心中少许的恨意。
“来人,把这贱人抬出去,看紧点,别让她出意外。”孔青玉吩咐到。
“是!”很快有人出来把不省人事的入画抬走了。
看着地上空落落的,孔青玉心底深处抽痛起来。“西子翼”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名字一直深深地戳在自己心里。
当初自己满怀憧憬,心中想着与他成亲后,奉上自己最真挚的心,定会唤得他回心转意。哪知道竟然换来他的不顾一屑,更把以前相识的一点情分都硬生生磨掉了。而这一切都是那小贱人的错!
自己出身高贵,明里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暗里还有一身过人的武艺。容貌自是不必说,更比一般的大户小姐聪明睿智,与西子翼可谓是佳偶天成,但是他为什么偏偏就心中无我呢?仅仅是因为自己伤害了那小贱人吗!那小贱人到底哪点能比得过自己?
而他竟然在约定的时期过后,立刻毫不犹豫地赶自己出府,而且还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眼里一丝留恋都没有。要是他肯分一点看那贱人时的柔情给自己,心中也就无憾了!但是他就是那么绝情,那么冷漠,那种被漠视的痛苦噬人心肺,因此自己暗暗发誓定要叫他也尝到痛苦的滋味。
想到这里孔青玉心如刀削,恨不得立刻弄醒入画,再狠狠的煽她几个耳光。
其实孔青玉没有想过,在被赶离西府的时候,至少她是一如来时般完好无缺的出去的。那几个月西府被人捣乱得天翻地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早被西府人察觉。要不是西子翼,她或许是横着出的府。要知道像西府那样的地方,不想留下的人,进门之后绝对不会让她活着出去,就算你能通天又如何!
锥心真相
拖着仍然伤痛的身体,入画朝孔青玉那边走去,刚刚是一位面容冷漠的婢女来传话的。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孔青玉迫不及待的要见自己了。入画心中苦笑。
对于孔青玉为什么会由西府少妇人身份变成血凤门的副堂主,她虽然感觉很诧异,但是这件事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所以她也聪明的选择没问。当再次从昏迷中清醒时,入画心中的恐惧反而淡了许多。在经历过磨难,面对过生死之后,不管是疯女人也好,孔青玉也罢,还有什么能再让她失色的呢!
理了理身上朴素的婢女衣服,她迈进了孔青玉的屋子。
不管在哪里孔青玉似乎都要把自己的房子布置得华丽舒适,入画入屋之后,看到孔青玉正斜躺在一张舒适的软椅上,丝织的衣衫半开,脸色潮红,手中拿着个白玉杯,似乎喝多了。
入画站在一旁,平静的看着她。
“呵呵,坐下呀,你是东方堂主请来的客人,我自是不会对你怎么样。”孔青玉转着手中的酒杯,娇笑着说。
她这一笑色艳桃李、撩人心扉 ,入画阖下眼帘,在她面前的酒桌上寻了张凳子,斜斜坐下了。马上有人摆了付碗筷上来,但是入画并未动。屋里的婢女们都无声的退了下去。
孔青玉一双杏上上下下看着她,半晌才挑眉道:“也不怎么样啊!不晓得那些人为何独对你青眼有加。”
总算有些到点子上了,入画毫不退缩,抬眼看着她敬待下文。
孔青玉轻笑一声,举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酒,然后闭上眼睛,细细的品着这酒水味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出现在此处吧?”她慵懒的说道。
入画想了想,便说:“说我不好奇,那是假的。”
“呵呵呵”又是一串娇笑过去。入画觉得这笑并不带多少喜悦,却参揉了不少苦涩在里面。
“看来不是你孤陋寡闻,便是你身边的人有意隐瞒,堂堂西府发生的事天下又有几人不知!”孔青玉眼里带着些鄙夷说道。
入画心中莫名一疼,自己的确是很少听到有关西府的消息,而且似乎自己也有意无意的忽略西府的存在。
“西府财势过人,位高权重,殷鸿女子有几个不想嫁入其中!而我,堂堂刑部尚书的千金,在嫁入西府三个月之后,因为在梦中屡次见到早逝的亡母而不得安定,只好抛弃西府少夫人的身份,到清风庵一心向佛以解亡母的孽障。”她说完这句话,又笑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入画听到这里不由得大吃一惊,却来孔青玉早就离开西府了,为什么他们好像都隐瞒着自己,特别是西子清,还说西子翼孩儿都有了,却原来他早已决然一身。仔细想了想,入画已明白了个中原因。
想起刚见到她的时候,自己还出口问她孩儿的情况呢,怪不得她那样给了自己一巴掌!入画看了看满脸苦涩的孔青玉,不由得苦笑。 “我以为你很爱西二公子,却没想到这样你就离开了。”
哼,孔青玉轻蔑的看着她说:“用这样的借口离开西府,既可以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也可以保全西府的名声,更不会令我爹与西府翻脸西府的人想得可真周到!而我就这样被放到清风庵中,再也没人过问。”接着是玉器碎裂的声音,孔青玉竟然把玉杯子给捏碎了。
入画半晌无语,这样说来,孔青玉离府竟是西府的人安排的,为何他们容不下她?连西子翼也阻止不了吗?那时他舍弃自己而选择与孔青玉仓促结婚,难道是另有隐情,不会与自己有关系吧?他们大婚那晚,前来寻自己的西子翼似乎有些异样纷沓而来的想法令入画有些惶然起来。
看着落在软椅下的碎玉,入画有些发愣,该有多大的怨恨才能让她如斯啊!定了定神,说道:“孔小姐,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让你离开,难道是因为”剩下的话她没说完,因为她想到了孔青玉现在的身份,难道是因为她是血凤门的人,西府才容不下她的吗?但是西子翼也是江湖中人,为何自己的妻子是江湖中的人他会容忍不了。
看到她若有所思地神情,孔青玉嘿嘿一笑,道:“果然是冰雪聪明的人儿,倒是给你猜对了一半。”
入画鼓起勇气又问道:“难道西二公子对于你的遭遇,一点也无动于衷?”
孔青玉脸上的神情由阴晴不定的转了又转,忽然娇声说道:“要是我告诉你,他很舍不得我离开,为此甚至与他父兄大打出手,你会如何看呢?心中可会痛?”
她这话说得不怀好意,入画尽力压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那是你的夫君,如何做与我无甚关系。”
“是吗?与你无关,哈哈哈~”孔青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入画皱着眉头望着她,忽然觉得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何必装出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我最讨厌你这副嘴脸,迷惑男人也就罢了,在我面前装甚么!”孔青玉忽然恨恨说道。
眼见这位喜怒无常的人又一次变了脸入画暗自叹了声,她的遭遇虽然有些惨,但是看来并不值得人同情,试问一位行事狠辣,猜忌心重的人又能如何得人喜爱与尊重!想到这里,入画忽然想到一个人:“嫣儿可是跟你一起出来了?”嫣儿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她一直是孔青玉的贴身婢女,如今却没跟在她身边。
孔青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冷声道:“她那个贱蹄子,比我还想当西府的人,我让她永远留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