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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界的十大殿君之一,青面獠牙!”辰歌小声说。
“哈哈,相公,夫人我也逮到两个!那两个你就享用吧!”一女音自其身后传来。
“不好。”辰歌声音一紧,他在担心眸雨?
我心里却是一松,笑笑等着看好戏,就怕它抓不到楚涯君呢?
“好久没开荤了,我得好好享用一番。喂!你俩谁先来。”
“就凭你?”辰歌冷声一哼,粘稠物便碎了,瞬间,他释出三团真火杀将过去。
“小子有两下子呀,这灵力倒也精纯,嘿嘿。”青面怪物不以为然眨眼笑笑,瞬间千万颗密密麻麻的绵针从它红舌头上生出来,百万条白色粘液也蜿蜒缠绕而来。
我因等着看好戏,身上的粘稠物还没甩掉,却又缠绕了一些,刚想施法,却发现针子已经刺进鞋底,其余的则然绕上来围在粘稠物的最外面。
我感到身子的法力有些凝结,转身看向辰歌,他也有些力不从心。
是脚底下的针,湿湿的液体注进身子。我不嘀咕在蒂固这厮的法力,想到楚涯那边,便喊道:“楚涯,小心脚下。!”
“敢用火烧老夫,先把你解决了!”话刚落,那排獠牙便前行而来。
“先吃我!”眼看着辰歌的身子被刺透,我惊呼出声。
“小丫头片子,别想拖延时间。”獠牙迎面而来,辰歌抬起胳膊阻挡,瞬间穿透,鲜血,喷涌而出,溅到我的脸上,滴滴顺着脸庞而下。
我心里一疼,凄厉喊了声:“辰歌!”然后将火神和真君教于我的合起来,一股天火自掌心喷涌而出。
“月儿,不要施法。会十倍反噬!”辰歌一边不让我运气,他的左掌有劈出几道闪电。
果真,他嘴角渗出几滴血,左手也被獠牙刺头,鲜血倾然而下!
“辰歌,辰歌”我焦急喊道,又使出几成法力,那粘稠物虽然被融化了,可死死粘在衣服上固定着。
“真感谢你了,青面獠牙殿君,我的月儿师妹终于又理我了。”辰歌声音开始飘渺,他望着我,嘴角微扬,道:“月儿,听师兄的话,站那儿别动等楚涯过来。”
时间飞速倒退,一身青衣的他来到广寒宫,站在殿外的月明清风中,望着我说:“月儿,你不能再这幅样子了,即使不能在一起,我依旧是你的师兄,关心爱护着你的呀!”
“你走吧!再怎样我都与你无关!”我以为他是想我,才过来寻我,不曾想只是无关痛痒的关心。
你的关心爱护,对于心高气傲的我来说,无异于在被你拒绝的伤口上撒盐,所以,我不需要。
现在这话听来,却甚是贴心暖和。你一直是我的师兄,我们转了一圈又回到原来的位子。
粘稠物熔得差不多了,我索性将外面的红色轻纱给剥了,微露肩而已,不碍事,挣脱束缚便飞身前去解救辰歌。
“月儿,原谅我吧!我知道这两万年来你过得不快乐,可我又能怎样?看见你那样我真是”辰歌声音开始飘渺,喘气道:“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月下仙子,应当知道,不是所有相爱的两个人都会在一起的。”
“很不幸呐,我俩就是其中一对。”辰歌声音开始飘渺。
“两个相爱的人?辰歌,当年那条红线,忽然发亮,是为了”我吃惊,朝青面怪物的眼睛击出数团三昧真火。
“是为了我?”怪物吃辰歌的仙肉吃得正香,没地方被伤了去,松开他的臂膀,我急忙过去扶起他问。
他直直看我没回答,我看着他的眸子,笃定道:“辰歌,当年,你喜欢的女子是我,不是别人!”
他似是被踩到了痛楚,看着我艰难摇头。
“是,一定是,你为何要骗我?”
“怎么是在骗你?我在骗我自己,我相信我爱她,对,我爱的是眸雨,水神眸雨”他喃喃点头。
“你把以前的那个我还回来!”此刻方知,我这些万年日日纠缠的那段伤竟是虚无的。
你欢喜我,为何不告诉我?
爹爹不要我,你又不欢喜我,我一直认为,我,溪月本就是个不招人欢喜的女子,不值得别个疼。
我一时心痛难过之极,可眼泪却再也流不出来了,瞧吧!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月儿,别这样,都过去了”他一直不苟言笑的模样现下痛苦万分。
“过不去,辰歌,我过不去”我提高了声音更是激动。
“看来,两万年真的可以发生好多事情!”楚涯清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身,看到他收起往日的潇洒淡然,表情有些捉摸不透的复杂。
“你们来了多久?”辰歌情绪已然收拾差不多了,努力却平和得走向眸雨,而她忙来搀扶。
“若不是涯儿将他俩收拾了,你们能这么平静的地谈这么久?”眸雨指指身后两个青面獠牙模样的人形。
那我们的事儿,他姐弟二人都知道了?我一时觉得有些对不住眸雨,毕竟都过去两万年了,不该再拿出来破坏这对天作之合。
那些事儿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知道他当年喜欢过我就能真的回到当年了吗?我知道,过去的自己过去的心境,再也回不来了。
场子有些尴尬,我呼了口气,清清心情,开始转移焦点。越过表情古怪的楚涯君,径直走到被金色皈宁法绳捆着的二兽面前,道:“现下可服气了?还不让本仙推延时间,不拖也能收拾的了你们。”
“嘿嘿。”那男兽齐齐眯着四只眼上下打量我,然后开口凑过去对女兽道:“夫人,看你相公爱你之心多坚定,如此水灵的美人儿脱了衣服站在面前我都无动于衷。”边说着那四只眼由横排变成竖排,细细顺着我的脖子下看。
“呀!火苗印记!是我魔界圣女!快去禀报尊上!”他忽然朝女兽急急嚷道,“夫人”
他喊夫人,所以他和他的夫人瞬间便中了两团蓝色不知名闪光,四只,哦,不是,八只眼睛眼睛只翻了两下便倒了过去。
我侧身,发现楚涯君一脸不爽的冷然站在身边,他还在默默施法,杀气有些重,我想起火麒麟的故事,便前去扯了他的袖子,轻轻劝道:“暴殄天物,滥杀无辜。”
“该杀!你的身子也是他能看的?”他还是满身冷然杀气,不过却转过来脱了自己的月白外衣给我披了,淡淡道:“先穿着,等到了悟错崖光明的地方,我再给你织件云衣。”
我看着平日里锦衣华服整洁的要命的太子殿下,此时也是满身狼狈,外衣都没得了,便低头闷声发笑。
“笑什么?没心没肺的女人”他杀气慢慢散了,伸手将我的脸抬起来,拿出一方锦帕轻轻地将我脸上的血迹擦了。
呀!辰歌的伤,方才只顾追究当年之事,竟然忘了先看他的伤。我想想,溪月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呀,方才先想到的也是自己两万年来的伤,全然不顾他如今受了多重的伤痛。
不过他身边站了个温柔体贴的可人儿深爱着他,我的爱理应留着自己用才是!
我没回身看他俩,只细细瞧着满脸认真为我擦脸的楚涯君,心里开始琢磨他的不同寻常
16。…第十四章 悟错崖
第十四章悟错崖
夜明珠不顶用,我们只得在黑暗中前行,不知过了几天几夜,方才到了悟错崖。
一片晴朗曙光刺眼袭来,楚涯君上前一步伸手拢了我的双眼。黑暗中,他的手掌依旧温暖干燥,我的心思依旧漂泊无影。他对我的贴入微,我觉得我应当是感动的,可是不,我的心没了,像是感觉不到。
我缓缓拿下他的手,他反握,我想着心事跟在后面。
“别抠了成么?好痒!”楚涯低头柔声道。
“你怕痒?”我抬眼戏谑问道,你这厮也有怕的东西,啊?
“风神,要过悟错崖了吧?”他的荔枝眼忽闪了一下,转移话题。
“这可怎么过呀?”我无奈的看着几步之遥的断崖,想必看到下面必是眼晕目眩的感觉,放眼看对面的那座断崖,少说也有千余里,腾云驾雾是不成了。
“这个比较麻烦,得看我们四个的默契了。”楚涯略略皱眉。
“默契?”我疑惑道。
“涯儿两万年前杀了那头雄性麒麟,剩下的那头伤心痛苦,歇斯底里地将断崖的铁索桥给拆了。若不是父尊母后亲来赔礼道歉,怕是那边的仙墓也得给它折腾没了。”眸雨解释。
“重点。”楚涯踱到涯边查看,忽得轻飘飘吐了两个字,显然很是不爽我们重提他的这件不光彩。
“好好,重点。”眸雨和让地笑笑,继续道:“那头雌性麒麟可施法做出道虹桥架在两端,必须男女同行,一路三个问题,用意念答题,双方答案一字不差方可过去。”
“若错了呢?”我勾头看看断崖下面雾蒙蒙一片,弱弱问道。
“掉下去喽!”楚涯清淡淡地笑笑。
他总是这样,万事皆闲散。
“不会吧!,那你们每次都怎么过的呀!”
“我只过了一次,是辰歌接得我,它并未刁难我们,皆是些平常问题。”
“什么问题?”原来我们四个只我一个糊涂,我可得清楚游戏规则。
“好像是,艾!辰歌,我忘了,什么问题?”眸雨蹙眉侧身问青衣辰歌。
“你呀,真是老了!”辰歌老夫老妻式地玩笑。
“它问了,三界第一神兽的名字,第一恶兽的名字,你爱你身边的人吗。”
除了第三个,都很好回答嘛。
“原来那老麒麟故意整我!”楚涯转身一脸恨恨道。
“它问你得都是哪些?”我问。
“我呆在这儿两万年,无聊时便过着玩儿,问题数不胜数。”
“和谁,不是得两个人吗?”楚涯你个怪胎,这要命的事儿也能拿来玩笑。
“随便施术唤出个谁都行,不过大致都那几个问题。”楚涯挑眉笑笑,走到我身边一脸深情道:“你爱身边的他吗?这个问题好像必问。”
“为什么?”我也作深情状和他玩笑。
“不知道,而且最好答:不爱,一点也不。”
“或许是它不平衡,想看着对对恋人破灭吧!不过这可害苦了山下的那些没术法的凡人了!”眸雨叹道。
“也不尽然,有次我将一上山祈福的男子变作女子同行,它就非得让我大喊,爱他,很爱,很爱他。”楚涯漂亮的脸蛋儿上尽是郁闷憋屈,然后耸耸肩,顺了两下我的发,才继续道:“否则它不让我俩过,我又不能让一个凡人陪我掉下去.....”
“哈哈....”没等他说完,我便撑不住,放声笑出来。
好久好久,我都没这样放肆的笑了,只因风流倜傥,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楚涯君,在这浪漫如画的虹桥中央,对着一个凡间男子说:“我爱你,很爱很爱!”
“哈哈....”我止不住,蹲下来笑。
他伸手一带便搂了我,恨恨威胁道:“喂!别笑了,有甚好笑的。”
我一时笑得无力,只能偎在他怀里借力站着,这才看见身上还披着他的月白锦衣,我边笑边指着天边的晚霞道:“给我织套衣裙吧,我没力气了。”
他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