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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结果都一样。”我白担心了半天。
(溪月,你知道吗?无论她怎样问,我的答案不会变。)
“有什么法子使出来吧,我们马上就要落地摔死了。”我看到他闲散飘逸的绝俗容颜,就知他早有准备。
“有默契。”楚涯浅浅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发。
转眼坠下断崖已三日,不吃不喝死不了神仙,可也是会有气无力的呀,终于我忍不住,捂着干瘪的肚子弱弱开了口,对象是在朝华与舞洛的墓旁逡巡研究着的某谁。
“三天了,可想出什么法子上去了?”
“你以为我是万能的,恩?”他终于不再研究这座仙墓,转而那他拿眼研究我。
我点点头,甚是诚恳道:“对,无所不能。”
他一怔,然后看着我捂着肚子,语气涩涩道:“若我无所不能,为甚饿了这么久都不作声?”
我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断崖下落之势迅猛,幸有一白一黑接着落地,身子并未受多大震荡。这白色是指楚涯用玉簪唤出的神兽白泽,黑色的就是在我旁边舔我手指的穷奇恶兽。
穷奇,天下第一恶兽,常出没北极昆仑墟。看它和白泽势不两立的架势,真是稀奇两者是怎么在昆仑山共存了万年之久。
看穷奇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绿眼睛我就来气,顾不得肚子咕咕叫,朝他恨声道:“把我的云雀儿吐出来,快点!”若不错,流波山上吃我云雀儿的“绿眼睛”就是它了。
“好好的又拿它出气作甚?”楚涯叹了口气,随意在我身边坐了,斜着眼看我:“这边除了两面崖壁和这座坟墓,什么都没有。”
“那岂不是要饿死了?”我无力笑笑,继续玩笑:“往古之神,不是战死便是化身自然之物,现下天界太子和月神却是饿死的,好生憋屈呀。”
“终于说饿了?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和我讲呢?”楚涯眸色忽深,有些许生气地发狠道:“再和我这般客气,还让你饿着!”
好好的他做什么生气?我很是莫名其妙,一向潇洒恬淡的楚涯君何时这般无常了?
“生气了?”不知为何,看他生气,我心情却好了几分。
他眸子闪了几下,不自然道:“饿了,心情自然不爽!”(楚涯旁白:我也不知道,心里为何莫名窝火,你饿了却硬撑着不肯和我讲,或许是不喜欢你的太过陌生客气。)
他忽然拔下簪子,须臾便唤出了几盘什锦果子,自然还有本仙爱吃的桃蕊酥。
“你宫里的厨子也会做桃蕊酥?这个和晚宴那次倒是一个味儿。那次你还特意给我一个做得。”我故意将“特意”二字特意重读,看他反应。
“你不是喜欢吃吗?”他吃了点儿果子便作罢,眉眼温润的,一直看着我吃。
你特意做了桃蕊酥?只因我喜欢?不是因我抢了你的桃花?心下快速过了一遭儿那晚的故事情节,当下决定还是不要自作多情,此君出了偶尔温润正经,大部分时间是闲散玩笑着的。
“提点儿建议,你家做得有点酸。”我又拿起一个,浅浅建议。
“那就多吃点儿!”他暖暖看着我,回答得心不在焉。
若不是我饿了,我不会这么酸还吃了这么多!当然,本仙很有良心,这话断不会讲出来。
当楚涯君将我两的灵犀比翼红线唤出来,然后借力抱着我,不费丝毫力气的爬上悬崖时,我顿时觉得被骗了,骗得很彻底。
搞了这么久,又是回答问题,又是轰然掉断崖,又是挨了三天饿,太子殿下你都是耍着本仙玩儿的。
所以,我生气了,很生气!
本仙生气最大特点便是默不作声。所以,扫仙墓,下山,他取下紫晶簪子上的一颗透明珠子给我带脖子上,我都没出声。
“我有事,得先回天宫了。”他跟眸雨辰歌讲,然后牵了我的手,歉意道:“本想陪你一起经历所有仪式,可是现下有件很重要的事儿需要彻查,所以”
我微低身行礼,道:“溪月恭送太子殿下,殿下一切小心。”
“溪月,你生气了?”他后知后觉得问道,然后叹气解释:“我没有骗你”
“我没生气,太子殿下公务繁忙,还是早点启程的好。”他以为我生气的是他再不能陪我,于是便开口省了他的解释。
“听我说,溪月,你那般聪明,难道看不出我的用心?”他双手扶着我的脸颊,眸光深深看着我,解释:“老麒麟丧偶,万八千年呆在这儿甚是孤独,即使掉下断崖哄她一下又如何?至于在断崖下的三日,你难道没察觉我一直在研究朝华与舞洛的仙墓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呀!”
我望着他的眸子,一片明朗真诚,心里的结瞬间解开,他知道我在气什么,解释得不偏不倚。
我知道我的性子偏颇乖张,一生气便不理人,曾气得爹爹,师父,师兄弟跳脚,不曾想,还能能遇见解铃人?
我眼里微微湿润,眼一瞬不转的直直看着他,他笑笑,很随意很贴心。
我意识自己的失态,忙低头掩饰,他用力一带,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膛紧紧抱了会儿,冰心花香四溢开来
19。…第十六章 谜
第十六章谜
楚涯君给我的那个紫晶珠儿倒挺管用,几番仪式下来并未受什么苦。入秋首个既望之日顺利到达天宫,明日便是上神大典,今儿可要好好歇息才是!
不过,别看我没心没肺散散的,却也发现了几桩谜一般不同寻常的事情。
第一桩:在流波山仙墓群里,并未发现我娘亲的墓。爹爹在我回来之前很久便留书说和楚涯君出去办事儿,我却觉得他在躲我,怕我追问娘亲的事儿。我有直觉,我的身世是个迷。
第二桩:关于朝华和舞洛两个的事儿,断崖下面,他俩墓前的一排字——生不能相守,死则要同眠。楚涯君三天来研究得那般起劲儿,肯定和他有关联。还有那原本守着墓的“绿眼睛”穷奇自见我之日起,便寸步不离跟着我,忠心之态堪比二郎神君的天狗,如此看来,倒像是和我有关。
第三桩:关于我和舞洛的关系,记得翻过的魔界野史,这舞洛乃老魔尊的唯一女儿,也就是魔界圣女。沧海的经历,还有流波山的青面獠牙殿君那次,就可以知道,我和舞洛很有几分相像是肯定的。
如此推过来,楚涯,我,娘亲,舞洛,朝华,绿眼睛,我们六个都是相关的了?那是什么关系呢?
清冷冷的月光下,我一个儿边晃秋千边云里雾里地思考着这之间的关系,楚涯说的重大事情是什么呢?
我挂在秋千上晃呀晃,忽然戛然而止,原本就清冷的秋夜瞬间像入了冬天般寒冷下来。
侧身一望,天,怎么是他?他怎么可能进来?
狠狠揉了揉眼,耳边听道沉沉的一声:“溪月”。他眨眼便到了我跟前,面无表情的清冷着,我一寒战打过,他,确实鲛人族见到的伽羽君无疑了。
“长得倒真有几分像她。”他微微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眯眼的动作散发的气息甚是危险,我心一惊,想着不如先发制住他,便从左掌击出两团红莲业火。
他腾身后退几步闪开来,冷冷笑道:“怎的天界只教了你这点术法?”说完也击出两团黑色火焰,速度却是要比我快出好多,我极力飞身避开来,飞到宫殿外。
这是天宫,你伽羽君可来去自如,法力自是无边无际,可若我俩打得过火了,引来了天兵,你想脱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来到殿外,才斗了几个回合,本仙就扛不住了,跌落在殿外的月语溪边。他一袭黑衣又袭过来,目光冷冽,大有灭我之态。我忙念咒唤出万丝红线缠过去,接连击出几簇三昧烈焰过去。他自腰间拔剑碎了红丝线,千万段红线霎时变作万千花瓣萦绕着他落下,然后利落得闪过真火。
花瓣迷蒙间一簇没躲过,他伤了左肩。
我一惊,他飞身冷冽而来,却并没对我用法术,这是为甚?他眨眼我到了眼前,用手掐了我的脖子将我抵至一桩夕榕树旁,脸映着月光略显苍白,冷冷道:“你竟能下此狠手。”手上用劲是越来越大,我不得不用左肩的精元唤气。
他扫了下我的左肩,手蓦地松了,凤眼略挑,嘴角微扬,似是浅笑,衬着漫天的落花甚是好看。
我看得怔了,不料他却沉沉来了句:“跟我会魔界去吧?”语气虽淡,却是不能抗拒。
“伽羽君莫要玩笑了,我乃天界月神,怎会随你到魔界!”我反驳道,见他脸一点点冷下来,可还是继续说:“不知伽羽君深夜至此到底却是为甚,看样子倒也不像是来害本仙的,若真是邀本仙到魔界,只凭沧海一面之缘,未免太牵强了吧?”
他不言语,只拿眼目光深深盯我。我原以为只怕还得再战,他却抬手摩挲了两下我的脸,然后冷冷问道:“你也要学她不回家?”
“本仙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回家?”我有些懵懂。
“哼,你不必明白,到时只要乖乖跟我回魔界便是!”他一双丹凤眼燃着志在必得的亮光,然后走到绿眼睛前,冷声交代:“守她也守够了吧,现在给我紧跟着她,别再丢了!”
我恍然,天下第一恶兽的主人,自然眼前这位是魔界至尊了!
那么我,他方才的话什么意思?
我心下剧烈挣扎,要不要问,如果真的是呢?
抬眼看到他朝这边看,眸色忽然散出些温柔疼爱之色,须臾之后。他的身子便烟消云散。
我眨了眨眼睛,方才一切,犹如梦魇。
而这,只是梦魇的开始
第二天,封上神。除去仙神少些,一切照太子大典进行!
问题忽然而至,我左手至于天书之上,天书却不发声也不发光。
一直默默无闻的本仙第一次成为焦点,天帝冷声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错了?”
“这这,这”佐圣真君支吾着答不出来,只得低头前来查看。
这次我在殿中央,楚涯君在下面。我越过众仙,打算像初次见面那样和他汇个眼神,不料这厮却和司命真君桑林那厮眉目传情。
桑林唇红齿白还挑着双上好的桃花眼,生的很有一番女儿之态,楚涯殿下不会有那什么,哈哈,特殊值癖好吧!
“劳烦月神重新再来一边。”佐圣真君捣腾半天终于有结果了。
“不必了。”司命桑林出列,难得正经道:“仙下方才算了一下,月神与水神同岁,相较之下却独独少了凡间的历练,故而天书不予以通过。”
“凡界的历练?这怕和上神册封没关系吧?我和天帝都没历练,还不是得上仙之位?”天后扫了我一眼,疑惑道。
“月神乃司人界姻缘之事,却未经历情劫,确实不合情理。”桑林分析得头头世道。
众仙神议论开来,分成两派激烈讨论,无非是这封上神和这凡间的经历有关还是无关。
“月神继任以来,恪尽职守,成全四海八荒千万生灵之姻缘,又受尽四极圣灵考验却不能得升上神,实属不公,还望天帝明鉴。”火神师父出面说话。
“火神所言极是,天帝理应让司命真君安排月神下界历练才是。”太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