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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要与暖丫头坐一起的,却被他生拉硬扯的挨着坐了,这不是往我身上引战火吗?
我看锦瑶的脸色也有些差,便频频给他使眼色,哪知这厮死命的张扬对我的温柔。
“楚涯君不要害我才是,你的太子妃可在呢?”我趁他低头喝汤的当儿,也低下头挪挪盘子小声哼道。
“我记得你最爱吃桃蕊酥了,知道你要来,特地让子说去蟠桃园采了新鲜的花蕊做的,来,尝下。”他居然假装没听到。
看着他们各个不同的目光,我哪里还吃得下,只能艰难开口:“太子殿下不必客气,本仙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我一开口,便瞥见天帝眼睛微眯了眯。
难道是讲错什么话了?我想了下这统共才讲了几个字呀!
倒是他老人家,自进殿便没话,和楚涯君倒像不是一家子的,这家宴您就不必这样威严了吧?
楚涯君轻轻握了我的手,怕是他也感到了天帝瞬间危险气息。
我朝他微微一笑,挣脱了他的手,低声提醒:“你的父帝,母后可不怎的欢喜我呀!”
“七夕将至,月神请务必详尽登记成册。”天帝忽然开了口。
“遵命。”我机灵抬头应了。
“下界经历之事就往后放放,你若不想折腾,七夕下去就不要回天庭了,明儿让太子通知司命。”天帝继续交代。
“是,月神全听安排。”我点头应。
“说好家宴不谈公事,怎的你这毛病就是改不了?”天后冷脸埋怨道。
“这不是见着月神在这儿了吗?”天帝也不悦皱了皱眉。
“你不止是天帝,还是一双儿女的父亲,你说这几万年你尽责任了吗?我倒白跟你了,他们的终身大事也不见你操一下心!”天后语气更冷了。
“是谁当年说不用我管的?现在却又怨我未进父亲的责任!”天帝也提高了些音量。
看这阵势,天帝天后不怎么和呀!总是琴瑟相和的出现在众仙神面前,还真是得费心强装一番啊。
我看看身边的楚涯君,他正慢条斯理啜着茶,仿佛不关他的事儿。他这厢不言语,其他几个更是不敢出声。
就这样静静静过了许久,还是天帝开口道:“雨儿你们两个的事不要再拖了,暖儿这样出现在天宫惹众仙家闲话,该罚的也罚了,择个吉日将亲事办了吧!”
“一切全听父帝安排,雨儿唯一的请求便是大婚之后随夫君去他杞芜山住。”天后神色忽得有些难过,眸雨过去牵了她的手道:“母后不必伤心,雨儿会常来看你们的。”
天帝点头算是准了,随即又交代:“在那边也要按时布云施雨才是。”
果真,听了这话的天后又剜了他两眼。
倒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公事呀!
随后天帝又看向楚涯君,道:“涯儿也到选妃的年纪了,明儿让青鸟通知四海八荒,这太子妃定是要好好选的。”
今儿原来是他们天家儿女终身大事商议会呀,如此看来,我只能将自己归到候选太子妃那一列了。
可看看那锦瑶紧伴天后右侧,时不时地为她老人家扇扇风揉揉肩,那婆媳间的亲密劲儿,然本仙情何以堪呀?!
“等四海九州的仙子来了,月神也要费些心思帮着选下才是!”天后编排了我的位子。
姜还是老的辣,本仙终于归了正位!
还未等我回答,楚涯君转转手上的翡翠杯子,开了口:“选妃一事就不劳父帝费心了,儿子早已选好!”
“胡说,这婚姻大事岂是没父母之命就能擅自做主的?”天帝似是习以为常,反倒是天后动了大怒。
“母后想一下自己,难道要让儿子娶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吗?”楚涯君冷声反问道。
“三万年来拜师修炼,两万年禁闭,这才回天宫多少日子你就选好了?”天帝不紧不慢问着楚涯君,眼睛却是看着杵在边上默不作声的我,具体点是我胸前的那颗紫珠子。
我觉得很是不对劲儿,便巧无声息地将珠子放了进去。
“什么爱不爱的,瑶儿不过才与你相处了几个月。”还好天后当我没存在,想了会儿,拉了旁边的锦瑶,语气缓和下来。
我看看楚涯君,他似乎刚发现还有锦瑶在。
不过也是,那锦瑶自进殿便是窈窕之态,全然不似平日的飞扬跋扈。于是他面无表情瞄了她两眼,对他母后道:“儿子说的不是她。”
天帝总是若有似无地冷冷瞄我,像是要将我看透。我很是不自在,又想着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想要先撤。
正低头施礼告退,却不料被只温暖干燥的手拉了,抬头看却碰上楚涯君柔和坚定的目光,只听他一字一句宣告:“儿子要娶溪月仙子,望父帝、母后成全。”
我迷糊片刻,瞬间听到我的世界上空响了三声雷,心里狂喊:楚涯君你不要害我!我怎能担此重任,你不欢喜锦瑶没得关系,咱再好好挑下,这四海八荒不缺上等佳丽呀!
这时才明白,他的无事献殷勤,在这儿求回报呢?
他对我也好,扫仙墓没少照顾我,大殿又是一片寂静,我一时没了勇气去辩解,只能有气无力低声对楚涯君道:“太子殿下不欢喜锦瑶,可也不能拉本仙垫背呀!”
不知他听没听见,反正没答我话,只是紧了紧握着我的手。
“你,你这话,可当真?”好半晌,才听到天后不可置信地确认道;“天帝,我没听错吧,他说的可是眼前这月神?”
22。…第十九章 防卫
第十九章阵势
天后瞪着眼睛,甚是吃惊道:“他说得可是这月神?”
那神色,那语气,显然她也被楚涯这声雷劈得不轻!
“外祖母没听错,你看他们的手都拉到了一起了!”暖容方才见了天后就一直怕怕的模样,如今却勇敢天真又一声雷,想必将天后最后拽着一点希冀都打破了。
“母后是知道儿子的性子的,不是真的怎会说出口?”楚涯君少见得一脸庄重肃然。
“楚涯,你太荒谬了,母后没干涉是见你很是有分寸。”天后闻言勃然大怒,顺了好半天气,才又道:“你放着锦瑶这样品貌绝佳的仙子不选,偏要个长你两万余岁的,当真你要跟我们对着干,不管怎样,我绝不会同意的。”
“涯儿你这三万年来只潜心修行,没见过多少个女仙。要知道这终身之事万不可这般儿戏,况你乃天界太子,定要选个与你相配的来,万不能让四海八荒的族类笑了去!”天后话音刚落,天帝便语重心长接上去。
我一听不爽了,不仅本仙品貌配不上,连着爹爹远古战神后裔的家世也不够格了。
我抬头怒扫了帝后两眼,强压下怒气没发作。是他们天家的家事,我忍我忍。
楚涯皱了皱眉,紧握着我的手没讲话,脸色却是冷到了极点。
气氛一下子有些僵,这时锦瑶朝天后耳语几句,天后神色稍缓和了些,对我说道:“月神你若真要了他也可,天家本就子孙单薄,多封个侧妃倒也无妨。”
终于忍无可忍了,是你儿子硬拉着我,怎地变成我强拽着他了?我冷笑出声:“天帝天后乃天界至尊,怎的这般流于俗见?何时规定两家结亲要看年纪背景了?还有;”我顿了顿,继续提气冷然道:“天帝天后怕是错估了仙下,我父乃远古战神后裔赤松将军,本仙乃天界月神,若是要做楚涯君的妃子,坐那正妃之位也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便甩开楚涯君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出了殿门才觉天早已黑了,忽瞅见“绿眼睛”在门前拐角处等着我,心里闪过一丝暖意,跑过去摸摸黑黑的毛发道:现下只有你陪我了。”
它低了低脑袋,让我骑上去,果真是有灵性,这才走了一遭就记得回去的路了。
老远却瞧见圆圆的月亮升起来了,忽地一激灵,那次伽羽君消失前轻飘飘说了句:“下次月圆,我还会再来的。”
还有穷奇不是和白泽去了吗?怎地还在羲和门外等着?
他来了?
早知如此,刚应忍下去,呆在羲和宫的。现在回又回不得,看来今儿晚上只能硬着头皮跟他周旋了,看看他到底想怎样?
回到寝殿中却没发现他踪影,不过刚好腾出时间忙活,先选了十多个夜明珠,用七彩水晶罩子笼着工整整地排在月韵殿两侧,殿内顿时亮若白昼。
然后又搬出张美人椅,铺了件白虎雕花靠枕,又去选件大气的绛红束腰衣裙穿上等着。
本仙修为虽不及他,气场绝不能输了!
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忽听外面有脚步声;想着做个什么姿态比较有气势些呢?脑子一瞬闪过一张清扬淡然,一切皆在掌握中的绝俗容颜,就是那样!
我回身倒了杯梨桂茶,回来却看到楚涯君翩然进殿,他进来一瞧这阵势,步子微微停了停,又是诧异又是好笑:“大半夜的,溪月搞这么大排场作甚?”
我低头,该怎么解释本仙这极其怪异的行为呢?说是为了欢迎我们天界至高无上的太子殿下未免太牵强了吧?说为了应对魔界冷血残暴的至尊伽羽也太荒诞了吧?
想着想着手心微微冒出了汗也没想出个理由来!
“前殿这般冷,可仔细冻着了。”他将披风下了给我加上,牵过我的手,轻笑道:“看这满手的汗,有什么怕的?照这么亮堂,能睡着吗?”他指指旁边十多个放着七彩光的夜明珠调笑道。
“这样大的宫殿,又极是僻静偏远,换做你你也怕!”我见他误解,便顺水推舟糊弄。也懒得问他这么晚来作甚,只想着今儿晚上得把他留下才是。
“唔,原是这样啊。那明儿住到我羲和宫吧!反正总是要过去的。”他挥袖灭了满殿过于眨眼的夜明珠,四周霎时暗了许多。
我向殿外张望了下,见外面月明风清的并无甚异样,方才松口气,随口道:“你看外面一片良辰美景,正值此佳夜良宵,楚涯君不如就留下来吧!”
抬头见他望着我,目光沉沉,眸色忽深忽浅,琢磨刚刚讲的话,老脸腾地红了,忙干笑解释:“呵呵,呵呵,楚涯君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良宵苦短,一刻千金,万不要蹉跎了才是,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
“哦?那溪月认为何事有意思呢?”楚涯君听了我的话,眸色又深几分,开始魅魅浅笑。
我觉得不对劲,将刚才解释那话在心里过了遭,悔的恨不得扇自己个嘴巴子,说的这么直接作甚?
现下只得厚着脸皮,抬头咬牙切齿:“本仙认为下棋最有意思了,楚涯君要不要做呢?”
“做,做,干嘛不做。有溪月陪着,做什么都成。”他笑着拍拍我的脸,然后别开脸呼了两口气,才又转头道:“这里甚是冷,你又受不得寒气,去你寝殿下吧!”
我警惕看他两眼,没动。
他摸摸我的头,浅笑道:“方才溪月你两次盛邀我都没动静,现在这般看着我作甚,嗯?莫不是”他没说下去,只是朗朗笑了两声,正经道:“溪月过虑了,本君若是想,怕是在哪里都阻止不了。”
见我还是不动,便上前来扯我的手,惊道:“天,手怎的一会儿就冰这样子,溪月你没用御寒之术?”
“不顶用的。”我